第四卷 天夢飄香 第五章 滿營春色

當我們在點算人數,重整軍力時,紅石大公的大軍終於到了。

紅石大公、天眼、靈智、花雲等將領祭司,排眾而出,向我迎過來。

到了我身前紛紛下馬,恭敬施禮。

紅石大公代表眾人感激道:「大劍師!只有你才能帶領我們,邁向一次又一次的勝利。」

天限趨前和我雙手緊握,雙眼淚光閃現,道:「大劍師,你使凈土人在絕對的黑暗裡,看到了太陽金黃的曙光,在狂風暴雨的怒海,見到了青蔥的綠地,未來的日子會更艱難,但都不會阻止你完成預言中的使命。

我心中一動,他又看到了未來的一點什麼了采柔早和靈智嘰嘰呱呱說起話來,她和這老傢伙特別投緣,想來她必定從他口裡知到很多有關她深愛著的凈土的美麗傳說和歷史。

靈智和采柔走了過來。我依凈土的禮節和他雙手緊握。靈智握得我很緊,激動地道:「天眼說得不錯,陰女師是個非常難對付的人,在天廟的影響力也非常大,希望你不要因他們的無知,捨棄他們。」

我老臉一紅,想起在飄香城對他們大發脾氣,益發不好意思起來,肯定道:「放心吧!這是一場鬥爭,我絕不會再感情用事。」

花雲走了過來道:「大劍師是個感情豐富的人,但也最有量度。」

靈智放開了我的手,我自然伸手抓向花雲,這美麗的女祭司不知如何竟俏臉一紅,有點不自然地奉上玉手,讓我抓著。

握著滿手溫柔軟潤,我也感到有點受不了和她這種親熱,這種消魂滋味,這是我和她第二次作這種凈士的「手觸禮」了。

祭司是不會隨便和人作這手觸禮的,只有在非常特別的情況下,例如剛成長的貴胃男女,要求祝福;又或對特別有身份的人的初次見面,才會進行。而且必須由祭司自己決定,陰女師便沒有和我行觸手禮,像我這樣主動握花雲的手,於禮並不合,但當然沒有人會怪我。

花雲垂下了目光。

我忽地記起一事,問道:「鳳香說她曾要為你造像,卻給你拒絕了,究竟是什麼原因?」話才出口,才後悔起來,在這情況下,實不應勾起她對好友鳳香慘劇的回億。花雲的反應更奇怪,先是神情一黯,接著玉臉嚓地紅起上來。

我嚇得放開了她的手。幸好這時約諾夫走了過來,向紅石他們道:「我們曾傳信天廟,要求他們出兵追擊向禽生,但他們沒有來。」

眾人神色都凝重起來。

紅石道:「三天後,當我們到達立石堡,自然會知道原因。」

我心道,是的!三天後,我們面對的將是另一種形式的戰爭。陰女師陰森但卻有看奇異「性」的吸引力的臉容浮現在我腦海里。

營地充滿輕鬆歡樂的氣氛,在離開截擊向禽生那可怖的血肉屠場兩天後。我們和墜在後面由小矮胖率領,大部分來自平民的隊伍會合,營中添了眾多凈土女子,另有一番旖旎的情景,尤其凈土人都是不拘俗禮,多情浪漫。

午宴時,小矮胖和采柔密密交談,不知在說什麼,當我偷了個機會問采柔時,這妮子賣個關子,神秘一笑道:「很快你便會知道的了。…我拿她沒法,唯有賭氣不問。

花雲整晚也離得我遠遠的,像蓄意要避開我那樣子,不知是否怕我再提出那問題,使我心中頗不舒服。

眾人雖言笑晏晏,但總掩不住背後的憂色,因為不知陰女師是否到了天廟,不知她是否在那裡搬風弄雨,製造不利於我的事端?到了現在,已沒有人懷疑我對她的判斷了,外患和內憂,實是同樣可悄。

最高興無憂的是大黑,連我杯內的美酒也給它用大舌舔卷看來喝,使我不知好氣還是好笑。我著意地在眾人面前贊了紅晴兒句,說的當然不是他說謊話如何了得,而是如何英勇機智,使一向看不起自己兒子的紅石「老」懷大慰,大有臉子,頻頻向我勸酒,不一會我已像大黑那般,醉意酌然。

醉眼看見的每樣東西,都單純可愛起來。

尤其是身旁的妮雅和采柔,更是笑臉如花,美艷不可方物,她們的銀鈴股悅意動聽的聲音,像來自另一遙遠的世界,那遙遠的仙界。

和一樣眼前的人和物,都像離我既近又遠,難以觸摸。

一直拉緊的心情放鬆下來,最後我也不知是醉倒在采柔懷裡,還是笑卧在妮雅渾圓豐滿的腿上,睡了過去。

熨熱的布中敷在臉上,我悠悠醒了過來,入目是采柔和妮雅兩女的俏臉,和覆罩下來的大帳幕。

我伸了個懶腰,舒服得想就此死去,死在溫柔鄉里。

采柔喜道:「醒了!」

妮雅俯下來,溫柔地吻了我一下道:「要不要再睡一會?」

我坐了起來道:「什麼時候了?」

采柔掩嘴笑道:「我們和紅晴抬你回來時,是正午時分,現在連天夢和飄香兩顆星也升到頭頂了,你也不知自己有多重。」

我駭然道:「我豈非睡了大半天?」難怪刻下這麼精力充沛。

妮雅道:「你若沒有睡意,有沒有興趣接見一個崇拜你的小兵?我愕然望向兩女,兩人眼中都帶著捉狹的笑意。我搔頭疑惑道:「小兵?」

兩女可能極少見我這種傻兮兮的表情姿態,一齊捧腹嬌笑起來,笑得伏在我身上。還是采柔較忍得住,恢複過來,推推妮雅,走了出去,剩下我一個人呆在帳內。

崇拜我的小兵?

這是什麼一回事?

對著帳口的布提了開來,一個穿著戎裝的嬌俏身形,閃了入來。

我走睛一看,幾乎跳了起來,叫道:「紅月!正是紅石大公的嬌貴女兒紅月,紅晴刁蠻的妹子。

紅月送給我一個得意之極的微笑,直來到我的身前,輕盈地坐下,膝腿毫無顧忌地貼著我我又驚又喜,一把抓著她香肩,道:「紅石大公怎會准許你隨軍來此?」

紅月皺起可愛的小鼻於,哼道:「不准我來便怎樣,我紅月有手有腳,不會偷偷跟來嗎?」

眼睛落到我只穿了單衫的頸上,歡叫道:「哩!你真的戴了我的飛鳥護符,難怪這麼利害,將黑叉鬼全趕回老家去。」

一探手便摟著我的頸子,不理本人是否同意,給了我左右臉頰重重一吻,才放開我道:「大劍師,紅月以為你榮!」

我苦惱地道:「紅石怎會不知道你在他軍內,不趕你回飄香城?」

紅月伸手按著我抓著她香肩的大手,不讓我放開道:「有小矮胖護著我,誰會知道?…我恍然大悟,難怪小矮胖抓著采柔密斟,原來是安排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兵來會我。

她接著我的小手柔軟溫暖。

我佯怒道:「小矮胖不怕被大公責罰嗎?」

紅月笑得花枝亂顫道:「他有什麼法子,發現我時,早離飄香城遠了,我說假設他告發我,我便立即逃走,自己去追你!嘻嘻!」

想像她威脅可憐的小矮胖那情景,我又好氣又好笑,這妮子的天真可人,和采柔、妮雅是炯然不同的另一番情韻。

就像西棋。唉!就像西淇重新活在我眼前。

紅月將我的手拉下來,放在她的腿上,青春灼人的俏臉飛起兩朵紅雲,兩眼射出野性大膽的采芒,悄聲道:「大劍師!紅月要將第一晚交給你。」

我嚇是抽回大手,駭然道:「什麼?」

她最多也只有十六歲,說話卻如何直接大膽,天!她仍是末經人道的小女孩呵!

紅月大使性子,不耐煩地道:「有什麼值得驚奇的,每一個女孩子都會有第一晚的呵!」

我大為頭痛,道:「你不是說過『本小姐不吃你蘭特那一套』嗎?」

紅月嬌哼一聲,道:「不要以為我會像妮雅那樣,只死跟著你一個,打後我還會有很多情人,但第一個嘛?我一定要揀個最好的。」

接著縱體入懷,雙手繞過我的腰,緊摟著我,俏臉緊貼我前胸,低吟道:「快點!」

我為之氣結,道:「什麼?快點?」

紅月叱聲道:「當然只有催你,我又不知要怎麼作,你對女人經驗豐富得緊嘛,自然是你採取主動,你要我怎樣便怎樣,全聽你的。」

摟著像一團火的紅月,我不禁暗恨起采柔來,使我猝不及防下,陷進這進退維谷的「絕地」。

兩顆心「霍霍」地急躍著。

紅月的臉燒得通紅,呼吸愈來愈急速。

我心生一計,忽地道;「紅石大公!你來了?」

紅月嚇得脫懷彈起,回頭叫道:「父親!」

到她發覺身後空無一人,為我所騙時,我已長身而起,探手抄著她柔軟的腰肢,作狀大叫道:「紅……」

紅月哀救道:「不要叫!

我望向她奇道:「你不是什麼人也不怕嗎?

紅月大感委屈,兩眼閃著淚花。

我知道要適可而止,低頭吻在她青春嬌嫩的香唇上。我引導著她的小舌尖,不一會她整個人軟化起來,小手纏上我頸子,嚶嚀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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