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八將聚首 第二十九章 三環設套

經過二天的安排。冷峰終於將人聯繫的差不多。但兩天通知下來。眼眶也額角都已經變成了紫青色。冷峰的父親可以說是這次事件中的關鍵人物。所以黑壯族人對冷家兄弟格外的憎恨,有些人乾脆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他,直接用門撞。不過幸好沒有發生大型的衝突。

依雷也果然照著高陽的安排辦了。

正當中午,依雷的飯店坐滿了人。但沒有寒暄的敬酒聲,也沒有客氣讓茶語,飯店中的氣氛冷到異常。

見人來的差不多了,高陽走到大廳的正中,面帶微笑的說道:「大家好,是我將大家叫來的。」剛說到這裡,無數冷哼就以響起。

高陽沒有理會仍然繼續道:「我清楚戒香和莫林兩鎮,也就是彝和黑壯二族的恩仇,做為一個局外人,我不好去評價是非,我也不想評價是非。我只想解決問題!」

說道這裡,一個黑壯族的漢子高聲道:「解決問題是吧?簡單的很,讓和傑出來。我砍他一條胳膊之後。我就沒有什麼問題了。」這個黑壯族的漢子剛說完話。

一個彝族的小夥子起身指著他道:「赤涼,少在這裡說風涼話,你阿爹手底下就沒鮮血?你讓我刺瞎一隻眼睛,我也跟你兩清怎麼樣?」

高陽見自己才說兩句話,雙方就火藥味十足,急忙拉入正題道:「好吧!我簡單的說。墨蘭鎮河戒香鎮都是那坡有名的貧困鎮,為什麼?是因為你們的爭鬥,你們看不得對方發展,看不得所謂的仇人翻身。難道你們願意過這樣的日子?沒有像樣的公路!沒有像樣的企業,過著解放前的生活?這些你們喜歡?」

高陽大聲的質問下,兩方面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大家都在思考。

一點不假。戒香與墨蘭的貧困與兩鎮人民之間的仇恨有很大很大的關係,從依雷的飯店招牌就可以看出來。霓虹燈雖然還亮著,但都已經傷痕纍纍,這個抱負雖然有些幼稚,但同時也不得不說明雙方的緊張關係。

「我不是來讓大家忘記某些事情的,我只是想讓你們向前看。看看你們的孩子,他們過著什麼樣子的生活!我不想在多說了,直接說我的目的,我想在墨蘭和戒香兩鎮之間投資辦廠,辦一個竹工藝品場。在這以前我還會為兩鎮修路。」

當高陽說道這裡的時候,下面的人開始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以前不是沒有人來這裡投過資,但只要在戒香投資建廠,墨蘭鎮的人一定會去搗亂,讓廠子建不成,反之同樣,墨蘭鎮也別想有投資商進駐。這就導致了那麼大的一片金鑲玉竹林被荒廢。

高陽繼續道:「我會把廠子建設在兩鎮的中間,場中的員工和管理人員都會在兩鎮中均衡挑選。我聽說戒香是種花,墨蘭也是一種花,而且戒香花和墨蘭花合在一起還是一個藥方,可以活血。我準備把工藝品廠的名字叫做:香蘭。」

「我不奢望大家忘記仇恨,只希望你們能不要刻意的去想起。為了子孫後代,也為了自己的將來。」

高陽講完話後。叫兩鎮的鎮長去一邊商量投資的事情去了,眾人也開始針對此事進行起討論來,飯店中漸漸有了生息。

事情辦的非常順利。兩地鎮長將事情上報後哦,那坡縣委也非常重視,縣長親自過來與高陽會面,商討投資問題。

高陽在昨天跟鎮長的商討中知道投資絕對不是拿錢就行的事情,自己對裡面的東西並不是十分了解,所以就給沈舒原打了電話。說清事情後沈舒原便將整個事全攬了過去。所以縣長到後,高陽也就是應付了幾句官話,隨後就是等沈舒原下派的投資方案制定小組的到位了。

又過了兩天。高陽的腳踝完全好了。他離開戒香的日子也到了。離別總是傷感的,但對於高陽來講,十年的江湖他嘗遍了無數的情感,所以他現在無論面對什麼,都能面帶微笑,即使有時笑的稍有勉強。

「兄弟,這裡是你的家!」冷峰掐著高陽的肩膀,用力的晃了晃他。

「冷哥你輕點!別我腳踝剛好,肩胛又被你掐斷……好好的做你的總經理吧,我會找時間回來的,香兒交給我你就放心。」

百色的鐵路修的較早。高陽跳車的那個地方是一處舊路段,也就是臨時停車時,慢車駛入讓道的路段。正規的鐵路線里那坡懸的距離還很遠。二人整整坐了一小天的三蹦子,才趕到百色。

「傳說中的北京,我來嘍!」冷香親吻了一下手中的火車票,高聲喊道:

高陽笑盈盈的看著她道:「香兒,我跟你說個事,你父親我們兄弟相稱!」高陽剛說到這裡,冷香就咧嘴插話道:「你不會讓我真一直喊你叔叔吧!雖然你是白頭髮,但你一點也不顯老,真的!」

高陽苦笑道:「現在的千門五將都是一個輩分上的,雖然你年紀小點,但和我們也算同代人,以後你叫我陽哥就可以了!」

冷香走到高陽身邊小聲道:「陽哥,我和其他四個比較起來,誰更厲害一些?」

高陽淡淡道:「以後別問這種沒有意義的問題。」冷香受了白眼後,委屈的撅起小嘴,高陽長嘆道:「各人有個人的本領,司職不同,沒的比較的!」

冷香畢竟年輕,小孩子心態,見高陽此說她也就不在慪氣,又興高采烈的在百色轉了起來。

「我可以買這件衣服嗎?」「可以」

「我可以買這雙鞋子嗎?」「可以」

「我可以買這個大熊嘛?」「不可以,等到北京在買這東西……」

逛了小半天,冷香拿著高陽的卡,理直氣壯的為自己刷了一套新衣服。還買了好大一包的零食後,二人登上了北上的列車。

冷香是第一次做火車,車上的任何東西對於她來講都是新鮮的,他上車後毫無避諱的問這問哪,引來了無數人的目光,高陽在為她講解的同時一直帶著笑意,沒有一絲尷尬的表情。

放下行李後,高陽早早的躺了下來,而冷香仍然是一臉興奮的看著窗外,「陽哥,你讓我阿爹當總經理部放心嘛」

高陽笑道:「當然放心,要不然我怎會用他!」

冷香吐舌頭道:「我這可是實話說,我媽媽真的都有些不敢相信他。我聽媽媽給我收拾東西的時候一直在叨咕這事,她怕爸爸做不好!」

高陽苦笑道:「躺下休息一會吧,到地方我會叫你的!」

冷香搖頭道:「我睡不著,我沒想到自己第一次出那那坡就可以跟北京掛緣。」

高陽將被子折壓了幾次後,墊在頭下道:「到了後自然有你玩的時間。不過前提是你可要聽話。」

冷香哼了一聲後還是乖乖的躺在卧鋪之上,向窗戶望著。

於此同時,沈舒原派去的調查小組也已經到了戒香鎮。建「香蘭」竹工藝品廠的事情緊鑼密鼓的進行了起來。

盜門外圍弟子遍布天下各處,在火車上的盜門手藝人,被江湖人稱作清洋客,這一般都是兩指活和刀功的好手,習絲功者是很少在車上做活的。刀功是盜門的附屬手藝。真正的盜門直屬弟子是不屑於練習的。習刀著多是來手。

由於在不久前遇到了丁八,所以高陽上車後仔細的觀察了一番,確定沒有盜門的高手他才放心,要是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當然什麼都不用擔心,可現在還帶冷香,他不得不謹慎一些,當車開到湖南後,包廂中另外的兩張卧鋪也上了人,與高陽冷香同廂的是一對雙胞胎的兄弟,都是一米八以上的身高,皮膚黝黑,醜陋異常。

二人進來後,冷香就是一皺眉,第一次的遠行就與這麼兩個丑鬼同車,這無疑等於是給自己的完美出行潑了污點。

「好臭哦!你們帶了什麼?」要光是人丑一些也就算了,但二人身上還散發著一種酸酸的氣味,冷香已經鬱悶到了極點。

「不好意思了小姑娘,我兄弟二人是捕蟲的。」其中的一個大哥很友善的對這冷香笑了笑,但參差不齊的黃牙又將他那友善的表情降低了不少分數。那人說完後從背包中拿出小瓶的空氣清新劑在包廂中噴了噴。

就在那人噴洒空氣清新劑的瞬間,高陽掏出火機為自己點燃了一根香煙。二人見高陽抽煙也都沒有說什麼,放好行李後就都躺下在鋪位上休息了。

夜已深,車窗外除了偶爾閃現的燈火外,已經看不到任何景色了。

「哥,不帶著阿大和阿二我心裡總是沒底,要不然打個電話讓小妹給送過來吧!」睡在上鋪的丑漢躺在鋪位上低聲說道:

下鋪的聽罷回道:「阿大阿二是咱的底牌,怎能輕易拿出來,沒事,小妹過幾天不是也趕來嗎!」

上鋪的丑漢先是哦了一聲,過了一會又說道:「其實我感覺如果我們去好好商量大概是不用動手,畢竟那些東西對他們沒有用。」

下鋪的說道:「沒用?我看難說,妹子說的對,做萬全準備才安全。而且外門行當。丟了祖宗東西的可不值咱們一家,到時候龍爭虎鬥是避免不了的!」

就在二人說到這裡的時候,高陽動作緩慢的翻了個身,語帶困意的說道:「兩位還沒睡呢?這車的空調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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