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48章 瑟蕾娜,白瀾兮,護士小姐

砰砰砰砰!

時末已經傻了,臉部都嚴重變形。雖然凌煌的力量不大,但那股狠勁,真的是他無法比擬的。

他明明看到,甄士才在後面不斷擊打著凌煌,但那又怎樣?

他……不會痛的嗎?

但忽然對上凌煌的眸子,他只覺得恐懼。

殺意。

如果可能,他不懷疑凌煌會殺了他。他充滿了驚恐,如果他真的死了,該怎麼辦。

「張龍的腿,是你動的手?」凌煌忍著痛楚說道。

但手上卻沒停下,不斷砸在時末的肚子上。

這時末根本沒什麼力量,也沒有血性。

而且還輕敵。

以為凌煌一個人,他來4個人就能解決。

簡直天真。

「對,就是我。」時末冷笑著,實際上有氣無力。

但凌煌卻置若罔聞,不斷打著時末。

直到將時末打得進氣多出氣少,凌煌連站穩都很艱難。甄士才在後面不斷使用格鬥技能,凌煌又不會守住,只能被生生打到殘血。

好傷啊!

「讓你囂張,還敢侮辱瑟蕾娜。」

凌煌攥著甄士才的衣服,冷冷對倒下的時末說道。

甄士才幾乎嚇呆,前後不到一分鐘,就把時末打暈。

拳拳到肉。

這是多大的力氣,你真的不怕時末被打死嗎?

「瘋子。」甄士才憋出一句話,「你就是個瘋子。」

「現在跑還來得及。」凌煌冷冷說道:「像你這種小混混,要不了多少錢,就能來一群。」

凌煌的話語擊破了甄士才的心理防線。

另外2個混混還有些發愣。

「兩百萬呢?」

「抱歉,沒有。」凌煌隨意道。

這2個小混混微微一愣,這才意識到自己被耍。

憑什麼給你兩百萬?

我欠你的?

兩個小混混其實也隱隱猜到,只是兩百萬的誘惑太過沉重,根本無法抵禦。

「早知道就打了,四個人還愁打不死他?」混混心想。

「廢物!」

甄士才咬牙,如果這兩人參加,那就是群毆。凌煌也不是超人,還能1V4?

你以為你是噴火龍?

凌煌頭也不回地離去,身軀搖晃。他也已經到極限。

時末已經被凌煌懟得吐血,三人其實很迷茫,到底還要不要繼續打。

凌煌可是頂級玩家,等同許多富商,要搞他們還不簡單?之前有時末頂缸,現在他們還動手,責任就在他們身上。

還打嗎?

跑吧。

凌煌帶著摔跤鷹,恰巧遇見回返的計程車。也不在意,直接登上去。

大家都是討生活,如果秦帆和張龍沒被打,凌煌扭頭就跑。

只是想出口氣。

「去最近的醫院。」凌煌說道。

「好嘞。」司機老哥說道:「不過我就不收你的車資,你應該認得我吧。」

「認得,跑掉的那個。」凌煌隨意道。

「抱歉。」司機老哥也有些愧疚。

到了醫院後,許多護士小姐都把凌煌圍上,很是心疼。這些都是帶著AR手環的護士玩家,身上香香的。

凌煌忍不住苦中作樂,這些都是咱的女粉絲。

女人緣太好,也是罪過啊。

至於那些男醫生,只能眼睜睜看著凌煌被簇擁,羨慕嫉妒,卻無法否定。

畢竟是受傷的玩家凌煌,對女粉絲的殺傷力太大。

好心疼啊。

……

灕江風景區。

甲天下的桂林山水,讓瑟蕾娜流連忘返。直到傍晚,才緩緩回程。

她忽然停下腳步。

因為凌煌正暴打某人,哪怕身後有人拳打腳踢,也毫不在意。

他甚至沒注意到,摔跤鷹在旁邊,想要阻止甄士才的暴打,可惜毫無作用。

摔跤鷹也無法觸碰到這些人。

摔跤鷹愣愣地看著瘋狂輸出的凌煌,甚至比瑟蕾娜還要驚訝。

「流恰!」

摔跤鷹不斷想要阻攔。

可惜,沒用。

看到這裡,瑟蕾娜忍不住焦急。可這些人都沒戴AR手環,她根本無法觸碰。

連痛感都無法造成。

莫名地,她有些自卑。

忽然,凌煌說了句。

「讓你囂張,還敢侮辱瑟蕾娜。」

此時的凌煌,和瑟蕾娜直到的任何時刻都不同,只覺得非常陌生。但莫名地,瑟蕾娜的眼睛就濕潤了。

很感動。

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直到凌煌坐上計程車,她都沒有跟上去。

……

「恭喜,您的摔跤鷹好感度+20,目前好感度為255點,達到滿值!」

正在享受護士女粉絲伺候的凌煌,忽然聽到系統的提示。他有些莫名其妙。

但細細想來,又覺得理所當然。

「當時我逮住時末就是猛打,好像摔跤鷹在旁邊掠陣。但是完全沒效果。」凌煌沉吟。

他能想像到,當時摔跤鷹的無助。

摔跤鷹的性格屬於那種高傲熱血型的,凌煌並不渴求能得到他的認可。因為之前的他,只會站在精靈的背後指揮。

而且,戰術還非常不符合摔跤鷹的性格。但摔跤鷹渴求勝利,所以才聽從。

而凌煌,卻從未得到他的認可。

但現在則不同。

摔跤鷹想要幫忙,可毫無用處。

非玩家和精靈,就彷彿幽靈系和格鬥系普通系的區別,根本無法觸碰。

反而是凌煌爆發,將時末擊倒。

凌煌將摔跤鷹放出。

「流恰!」

摔跤鷹拍了拍凌煌的肩膀,似乎很是認可凌煌的舉動。

「還行吧。」凌煌說道:「我應該直接把你收起來的。」

「流恰流恰!」

摔跤鷹搖頭,否定凌煌的說法。

他現在並不覺得無助。

凌煌又和摔跤鷹進行意識流層面的交談,互相理解,互相肯定。凌煌和自己的初始精靈,終於交心,不再有隔閡。

理解萬歲。

「來打針了。」

熟悉的聲音傳來,凌煌一抬頭,就是熟悉的俏臉。

「要脫褲子?」凌煌疑惑道。

「不用脫褲子。」白瀾兮面色微紅,「你這傷口也不深,主要是拳打的淤青。我以前多得是病人來看病呢。」

「都是男的吧。」凌煌撇撇嘴。

「差不多。」白瀾兮在床沿坐下,用雙手握住凌煌的右手,撫摸著關節上的傷痕。

「我聽說你打架了,這得多用力啊。」

「他活該。」凌煌微微冷笑。

「他是叫時末吧,時間的時,末尾的末。」白瀾兮問道。

「對啊。」凌煌有些疑惑,「你問這個幹嘛?」

「沒什麼。」白瀾兮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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