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激情 第三百三十三章 讓你親三下

「哎呀,李衛東你真行啊你!都被抓到現行了,你居然還這麼嘴硬?」夏若芸氣的柳眉倒豎,說:「你說我不相信你,不相信你我會把我妹妹交給你?不相信你我會把我夏家的秘密都說給你聽?可是你呢,就沖你剛才做的那件事,憑什麼讓我相信?大半夜的鑽進女人的浴室里,還說是去辦大事,差一點沒命,你當我是白痴么?應該是差一點就得手了才對吧?如果不是我傻乎乎的找過去,您老人家估計現在正爽著呢,說起來倒是我打擾了你的好事,怎麼,惱羞成怒了?」

其實夏若芸的這番話,說的也確實沒錯,像剛才那種情況,那麼曖昧的一幕,就算是換上李衛東是她,也九成九不會相信那是什麼誤會。眼看著那架勢晚進去一步都要叉叉圈圈了,還說是去辦正經事,就連白痴也未必會信的吧?

李衛東可以原諒她的誤解,卻並不代表能夠容忍她的語氣。其實他也明白,這個時候如果跟夏若芸服個軟說說小話,十有八九她也不會惱怒,可是他並不覺得自己有義務這麼做。沒錯,你夏若芸是大小姐出身,有脾氣有性格,可是關我個鳥事,我為什麼要在你面前唯唯諾諾、低三下四?

就算是真的低三下四,我對薇薇可以,甚至對琳琳姐和冰冰可以,但是對你夏若芸,好像沒這個必要,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事實上如果真的換做是薇薇她們三個女孩子中的任何一個,遇到這種事也絕對不會連句說話的機會都不給,就直接一棒子敲死。沒錯,你長的的確是漂亮的一塌糊塗,我可以欣賞你,卻沒必要事事遷就與你,就算你要發脾氣,就算你覺得我多麼猥瑣多麼下流,但是至少,我要一個解釋的機會!

翻身下床,李衛東擼了把濕漉漉的頭髮,說:「我不想跟你吵,沒意思。都已經說過了以後你是你我是我,你愛怎麼想我,那是你的事。」

「我的事?李衛東你好意思說,這是我的事?」夏若芸翻身坐起,厲聲說:「那我妹妹呢,她又怎麼說,是不是你們男人都是這樣,在外面脫了褲子想上哪個就上哪個,美其名曰逢場作戲,回過頭還能對家裡的女人厚顏無恥的說我愛你?」

氣憤之下這句話說的大聲了些,隔壁方林顯然是正支楞著耳朵聽這邊的動靜,忍不住說:「那是當然了,人不風流枉少年么!有句話叫做有B不操,慘無人道,李兄,我絕對支持你!」

李衛東跟夏若芸不約而同的說:「滾遠點!」方林氣的叫了聲:「靠,不知好歹!」

李衛東面無表情的看了夏若芸一眼,掉頭向門口走去。這不理不睬的態度更讓夏若芸氣不打一處來,跳下床去一把拽住他,說:「你幹嘛去?想走可以,但是先要把話給我說清楚!」

李衛東嗤的一聲冷笑,淡淡的說:「說清楚,還有這個必要嗎?對不起請讓開。」

「沒必要?我看你是沒話說了才對吧!」夏若芸鄙視的看著他,說:「別給自己扮的多麼委屈似的,明明就是抵賴不過,無話可說,裝什麼深沉?呸,流氓!」

李衛東霍然轉身,冷然說:「怎麼,不願意跟你一般計較,你還來勁了是不是?好,你說我抵賴不過,無話可說,我要是真的能說出原因,讓你自己承認確實誤會了我,怎麼說?」

「呵,還真是說你胖,你就喘上了,你覺得我會怕你啊?」夏若芸更是來了脾氣,說:「李衛東,你聽好,你要是真的能讓我相信你是清白的,是我誤會了你,任何條件我都答應你;如果你辦不到,又怎麼說?」

靠,怎麼個意思,還真是存心跟我較勁了!李衛東本想說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老子懶得搭理你,可是一想她剛剛一口一個流氓一口一個下流,這樣也太便宜她了,盯著她清麗絕俗的臉蛋兒,還有那張紅潤欲滴、性感十足的小嘴兒,忽然冒出個壞念頭,嘿嘿一笑,說:「這好辦,咱們不妨就打個賭吧。如果我不能證明我的清白,我任由你處置,從今以後你說往東我絕不往西;如果不能——」拖了個長聲,李衛東做出一副色迷迷的樣子緊盯著她的嘴巴,還故意舔了舔嘴角,說:「如果不能,就讓我親一下,公平吧?」

「你!!!」夏若芸抬腿就想一腳踢過去,可是想了想又收了回來,說:「哼,想唬我啊?我是沒你聰明,可是這種明擺著的事,白痴才會上你的當!好,我答應你,只要你能證明你是清白的,我讓你親,親一下賭注太小,我讓你親三下;如果你證明不了,從今以後,任何時間地點,我不允許你在我妹妹面前出現!怎麼樣李衛東,你敢賭么?」

我倒!這死丫頭還真是夠狠的啊,不允許老子在你妹妹面前出現,那不是要我學校也不能上,家也不能回了?靠,這可是你主動漲價的,不要怪我!李衛東心裡樂的都快開花了,臉上卻故意板的死死的,說:「你,你可想好了,不要到時反悔!」

「廢話,我夏若芸說話從來一是一、二是二,當我像你那麼沒信用么?」夏若芸伸出手掌,說:「擊掌為誓,誰要是反悔,舌頭生瘡腳底流膿,下輩子豬投胎!」

「靠,這個誓夠毒,就是這話!」

李衛東飛快的在她手上拍了三下,哈哈大笑。夏若芸看他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突然就有了種不祥的預感,心說不會是中了這流氓的圈套了吧?一下子心裡就有些沒底了,不過嘴巴上仍然硬的很,抱著僥倖心理說:「有什麼好解釋的,你倒是說啊!」

「當然,不然你以為我會饒了你啊!」李衛東沖她勾了勾手指,讓她把耳朵湊過來,低聲說:「剛才從房間里出去,我是去辦一件重要的事,把老爺子變成植物人的消息送了出去。現在這消息已經到了報社記者的案頭,明天早上,你就等著看報紙頭條吧!外面馬上就要亂起來,如果陳老大不想陸家完蛋,就必須亮出他的底牌!」

「啊?!」這句話對於夏若芸來說,不啻於在耳邊放了個麻雷子,震的她耳膜都嗡嗡作響,愣了好半天才說:「你、你說的是真是假,不是開玩笑呢吧?……咦,不可能!這座地下室已經徹底封閉,所有的通訊工具都被沒收,就算是白晴方林他們,也不可能有任何辦法跟外界聯絡,你怎麼可能把消息送出去?」

李衛東撇撇嘴,很是牛叉的說:「管得著么你?我想怎麼送出去,就怎麼送出去。你可以算一下時間,從我溜出房間,到你闖進白晴的浴室,這麼短的時間裡,除了送消息我還有可能做別的么?哼哼,冤枉我,這就是下場!記得明天刷牙,不需吃蔥姜蒜,等著老爺來親!」

「我%¥#@……」

夏若芸氣的差點背過氣去,單聽他說話就噁心死了,難道明天還真的讓他親?不對,沒道理的啊!就算他是司徒家的傳人,就算他是妙手空空的神偷,這鋼筋水泥的地下室連飛彈都打不進來,難道他還能變成蒼蠅蚊子飛出去不成?!

越想越覺得不靠譜,夏若芸狐疑的盯著李衛東,說:「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你不是因為做了那種齷齪事,故意轉移注意力呢吧?我告訴你李衛東,你騙得了一時,可騙不了一世!」

李衛東哈哈一笑,說:「那還不容易,明天早上你看報紙頭條有沒有這條新聞,不就自然證明出我說的是真是假了?」

房間里現在就放著幾份報紙,成報、明報、東方日報等等都有,而且有電視可以收看新聞,說明這間地下室雖然不允許跟外界聯絡,卻也並不阻止外界信息傳入。夏若芸心裡一下子就打起了鼓,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應該鬱悶。如果真的如李衛東所說,已經將陸伯涵腦出血的消息成功送出,這無疑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外面一亂,陳烽肯定坐不住,這就逼著他必須出牌!可是這樣一來,豈不是……豈不是便宜了李衛東這牲口,難道真的要讓他親,還要親三下?!

冷不防李衛東在旁邊又來了一嘴:「記得唇彩最好用水蜜桃或者草莓味的,我喜歡吃甜的。」

夏若芸忽然就覺得自己剛才說什麼「賭注太小了,讓你親三下」那些話,說的實在是太2了!如果不是怕旁邊那個臭流氓幸災樂禍,夏若芸簡直忍不住想抽自己一大嘴巴。

這一夜兩個人都沒再說話,誰也不理誰,李衛東開心的很,洗了個澡又讓看守弄了套乾淨衣服來換上,躺在搖椅上一邊嘎吱嘎吱的搖來搖去,一邊抽煙品茶得意的哼著小調。他越是有恃無恐,夏若芸就越是鬱悶的不行,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氣得一口氣把桌子上倖存的幾個杯子都摔光了。

第二天一大早,在房間里悶了一宿的人都跑到大廳去放風,李成安、周正興還有趙岩和陸養浩四個人在打麻將,李衛東興緻勃勃的觀戰。其他幾個人賞花的賞花賞魚的賞魚,夏若芸卻是坐立不安,心神不寧。因為陳烽陳老大到現在都沒有露面,這對於夏若芸來說顯然是個不好的信號。

今天的報紙看守還沒送過來。正心裡亂糟糟的,忽聽李成安大聲罵了句:「干你娘!」夏若芸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仔細一看才鬆了口氣,原來是陸養浩這廝乍胡,被抓了個現行。李衛東本來是在低頭看牌的,無意中一抬頭,正好跟夏若芸的眼光對到了一起,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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