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離花宮中殺人

風子岳知道,他面前的敵人多如牛毛,先天高手根本算不上什麼。

作為其中實力最弱,也是他研究最透的離花宮季木,是他最好的試金石。從這一刻開始,波瀾壯闊的大幕已然開啟,一波波的挑戰也將接踵而來。

經過這一年多的準備,十五歲的少年,已經準備好面對一切!

諸葛憐為他的豪氣所懾,也不由陷入沉思之中。

「老大!老大!」

就在這時,卻聽胡小刀帶著驚惶的哭腔,高聲呼喚。

風子岳微微一愕,轉頭望去,胡小刀臉上的神色驚惶失措,一路飛奔而來,他雙目赤紅,顯然是又驚又怒。

還沒跑到近前,就聽他撕心裂肺地嘶吼,「老大!離花宮的人,把我妹妹抓去了!老大,你可千萬要救救他!」

「什麼?」

風子岳怒氣勃發,想不到季三思已如喪家之犬,居然還敢做這種事!

離花宮中人,每到一處,都會或買或搶,帶一批少女回宮,以作為鼎爐。這次季三思甫一到五羊城,不過三日,就受重傷離去,沒想到他底下人,居然還有這個心思去民間搜尋少女,這倒是出乎風子岳的意料之外。

胡小刀容色憔悴,他與妹妹相依為命,不想今日回家之時,竟然見到離花宮留下的離花箋和二十兩銀子,聲明他妹妹已經被離花宮買去。

好好一個大活人,如何肯二十兩銀子賣了?

胡小刀五內俱焚,卻是束手無策,終於想到無所不能的老大風子岳,趕緊趕來求告,正在此地撞上。

「老大,我妹妹今年才十四歲,被這些畜生捉去,如何能受得了?求你一定要把她救出來!」

跟胡小刀的妹妹一併被搶走的,還有幾十名少女,風子岳想不到離花宮行事,竟敢如此囂張,心中怒火中燒,他拍了拍胡小刀的肩膀。

「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妹妹救出來!」

「而且——」

他的眼光之中,現出堅定的光芒,「我還要這些畜生,統統付出代價!」

※※※

風子岳原本就打算立刻跟蹤季三思的馬車,如今出了這劫掠少女之事,他更是不敢耽擱,當即起行,根據諸葛憐的情報,不過半日,他就已經綴上了季三思,只是那幾十名少女的車隊,卻是未曾見著。

他潛伏靠近,聽那些隨從對話,才知道那群少女走的是另一路運送回宮,而季三思因為傷勢嚴重,所以要儘快送回離花宮救治,這才趕了近路。

風子岳出劍之時,留了暗勁,目的就是為了讓季三思受盡折磨,心中也自有數。

既然路上未能見到這群被劫走的少女,只能等她們送到離花宮之後,再行救助,好在他跟的是季三思這一路,抄近路便道,每日趕路又勤,定然會比那群少女先到。

這些少女都是離花宮選的鼎爐,要送到宮中,供宮主、長老分配之後,才後被採補,所以一路之上,也不會受什麼折磨,風子岳才能放心跟著季三思,一路往西而去。

離花宮在西北平元山脈當中,地勢隱秘,入口更是難以尋覓。

風子岳跟著季三思的馬車,西行數日,轉入山脈之中,在山路上兜兜轉轉,直轉入一個隱蔽的山谷,那馬車卻在半道之中,突然消失了影蹤。

「到了!」

風子岳情知這馬車必然是進入了離花宮的入口,也不著急,細心觀察四面情況,察覺路邊一片樹叢有異,微微一笑,跨步踏入其中。

只走了幾步,但覺景色有異,變幻莫測,竟是一處玄奧的陣法!

「呵呵,離花玄陣,何足道哉!」

離花宮主季木,在先天高手之中,武功雖不甚高,但精通各種雜學土木建築之術,對於奇門遁甲也有涉獵,這一處離花玄陣,正是以九宮八卦之法,布置的一處迷蹤幻陣。

若是尋常人踏入其中,迷失路途,只怕也難尋出口,說不定就活活餓死在其中。

不過對於風子岳來說,卻根本不在話下。

倒不是他精通奇門遁甲,而是他為了對付離花宮,曾經處心積慮,下過好一陣的苦功,這離花玄陣的種種變化,自然也是了熟於心。

如今跨入迷陣,出陣之法,他卻是記得清清楚楚。

先直走十餘步,見著陣中一株老樹,轉而向左,走了七步,又折返向後,退了三步,再往右走了十步。陣勢變幻,露出一條小徑,古木幽深,正是通向離花宮入口的秘道。

風子岳微微一笑,並沒有急於入內,而是默運太玄感應篇,感應周邊。

在離花宮的入口處,有兩人看守,而季三思的馬車,則是剛剛通過此處,正是一路向內疾馳的時候。

這山門要緊之處,雖然隱蔽,但終究也有人要守護接引,風子岳身子一閃,側身前進,閃到了那看守兩人的身後。

這兩人正在驚訝地對話當中。

「剛才……沒看錯吧,是少宮主受了重傷?」

「沒錯,少宮主不是去五羊城白鹿書院,準備參加天武試煉么,怎麼試煉尚未開始,就已經受傷回來了?難道是有先天秘境的弟子出手?」

風子岳嘴角微翹,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突然伸手,快逾閃電,在兩人頸上各砍了一記,兩人應聲而倒,甚至來不及哼上一聲。

風子岳扶住二人,慢慢放倒,一劍一個,取了性命。

離花宮弟子,全憑採補之法修鍊,沒有一個好東西,殺了就殺了,風子岳不會有絲毫猶豫。

他將屍體拖到草叢之中,以落葉枯枝掩埋,只是盡量拖延一下被人發現的時間。

做完這一切之後,風子岳才悄悄穿過秘道,進入離花宮的山門。

這山谷極為隱蔽,四面環山,只有一條路溝通外界,但其中景緻卻是特別,一面瀑布飛流直下,匯成一個深潭,沿著水流和山壁之間,造了一座恢弘的建築,這就是離花宮的本體了。

也不知道是哪一代的宮主,巧奪天工,居然在這種地方建起了如此龐大的一座宮殿,從外表來看,倒是光鮮奪目,聖潔巍峨。

可惜想到宮中藏污納垢,風子岳嗤了一聲,冷笑不已。

他並不急於進殿,而是繞著周圍走了一圈,尋覓有什麼路徑缺口,熟悉地形,以備不時之需。

離花宮,一面靠山,一面臨水,除了正門之外,旁邊還有一個側門,側門對著是一片花園,風子岳潛入花園之中,想看看有沒有機會從側門混入,卻聽吱呀一聲,側門開啟,剛好是有人出來。

風子岳身子一隱,躲在一塊山石之後,只見兩個男弟子,各自帶著一個神色迷離的女子,從側門而出,在花園中邊走邊說話。

「真是好笑!師兄,聽說季三思那個笨蛋,竟然是被人痛揍了一頓,身受重傷,才出去沒幾天就滾了回來……」

「我早就說過,季三思要不是宮主的獨生兒子,就憑他那點本事,想要在外面闖蕩,就是找死!」

那師兄似乎與季三思也是不睦,口氣之中滿是不屑。

「他一個人佔了宮裡多少靈藥,多少好鼎爐?這麼多年下來,也不過就是個武尊巔峰,先天的影子還沒摸著……要是那些丹藥和鼎爐,給了老子,老子早就突破先天了,還用在這兒混?」

師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恨恨不已。另一人臉上堆滿諂媚笑容,忽然壓低了聲音,「師兄,其實小弟叫你出來,還有一個好消息給你……」

「哦?難道是那季三思治不好了?」師兄搓了搓鼻子,不以為然。

「治不好倒不是,不過……」師弟神秘一笑,「也差不多了!」

「哦?」師兄眼睛一亮,吃了一驚,「你是說……」

師弟神神秘秘地湊到他耳邊,壓低了聲音,「剛才小弟在藥房那邊伺候,聽見幾名長老在暗暗商量,說是季三思那小子被創甚深,只怕是男根——保不住!」

風子岳出手之時,甚有分寸,他的劍氣深入季三思體內,卻是暫時不爆發,等他顛簸數日,才發現劍氣內傷,陽腎已毀,自然是只能當太監了!

「真的?」

師兄大是歡喜,離花宮的功夫,一大半從雙修法門而來,若是男根受了傷,日後如何再行雙修採補之法?那些好鼎爐,還能輪到他的手上。

「那還有假,我看幾位長老都是表面憂色,心底也不知有多歡喜……」

「哈哈哈!」師兄哈哈大笑,「好!好師弟,果然這是個天大的好消息,虧得你了,來,既然如此,這兩個鼎爐,我分你一個,正好日光晴好,我們來試試大日光歡喜禪法!」

師弟大喜,面上卻還在推脫,「這……這如何使得!」

師兄豪興大發,當下就脫了褲子,扯過一個女子,依法施為,只聽那女子嚶嚀呻吟,似乎是神智迷糊,「叫你用你就用,跟師兄我客氣什麼?日後季三思垮了台,還有我們的好日子過呢!」

師弟喜上眉梢,終於也扯過另一個女子,剝去衣服,行淫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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