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內憂外患 第五百一十五章 談判收回租界

聽楊興說道4萬萬民眾,英國大使癟癟嘴巴說道:院長先生,請恕我直言,在我們歐洲曾經流傳著太多關於你們國度的傳說你們的絲綢,你們的茶葉是那樣令人嚮往。我們過去只想與你們經商,你知道,你們國家有4萬萬民眾,我們只想經商,若是每年與你們每一個民眾貿易額超過1個大洋,那就是4萬萬大洋,你知道,那對任何國家都是天文數字,但是令人遺憾,very very遺憾,從我們來到你們國家,就是看到戰爭,看到你們國家貪污腐敗盛行,看到你們國家沒落,因此,現在我們對貴國信心,信心是very very low。

楊興笑道:是的,在過去我們是被滿清這個腐朽集團所統治,民國後,由於軍閥混戰,進一步造成我們的沒落,因此,今天我們國家實現統一,這是一個來自不易的局面,也是我們國家全體國民,以及友邦所盼望出現的局面,希望大家共同維持,共同發展。梅里靄先生,我想,只有如此,在未來,我們與各友好國家之間貿易額將會超過人均1大洋的局面。我想在未來,我們與貴國之間貿易額,也會很快的超過人均1大洋的局面。

梅里靄顯得頗為不信,瞪著楊興道:院長先生,如果真的出現這個局面,我願意,我願意請到你道英國旅遊,我願意將我們尊貴的英王陛下介紹給院長先生,我願意介紹你到我們國會演說,哦,只要你說什麼,只要是我能夠辦到的,我都願意。

眾人大笑,整個會談氣氛不再如初時那樣凝重。

楊興繼續介紹,在明朝後期,中國再次出現資本主義後,被滿洲鐵蹄再次蹂躪,再次沉睡兩百六十年,從而成為老大病的舊中國,所以,在中國,一切落後,主要是統治者造成的,而整個中國人民,以及積極友好的看待外部的一切。

蘭普頓感覺不解道:院長大人,在北方不是說康乾盛世嗎?怎麼在你這裡,竟然說成是中國落後的徵兆?

楊興喝了一口茶答道,康乾盛世,是關門後的盛世,其實是中國落後世界的罪魁禍首。他們大興文字獄,歧視任何科學東西,在明朝的時候,中國火藥技術,鑄大炮技術,不比西方差多少,但是康熙認為他們滿人是馬上得天下,竟然活生生拆除明朝神機營,不許進行火力開發,如此才有鴉片戰爭慘敗。

梅里靄有點不滿,要知道洋人是高等民族,怎麼這個院長在談論中國歷史時,彷彿當時中國還要比洋人發達。

楊興笑道,梅里靄先生,這是歷史問題,我們還是回歸專業,讓中國與各國歷史學家進行研究吧。但如果認為中國人是劣等民族,那就大錯特錯。正如剛才所說,在歐洲遭遇到上帝之鞭,但匈奴就是中國手下敗將,最後逃竄道歐洲。如蒙古,在中國遭到重大損失,連其大汗也被殺身亡,從而挽救了歐洲的命運。拿破崙這句話還是有道理,中國是睡獅,她醒的時候將會震驚世界。幸好她還沒有醒,那就讓她永遠睡下去吧。

梅里靄有點不滿道:院長先生,你現在是說他正在蘇醒吧?楊興笑道:梅里靄公使,你看呢?你知道,一個人,除了死亡,總有醒來的這一天。一個民族,也是如此。只是我們這次睡覺,時間太長了而已。梅里靄公使,我建議你多到兩廣,雲貴川等地區走走,在哪裡,中國人民已經從隨眠中蘇醒過來嗎?

長久沒有說話的蘭普頓說道:院長先生,我有個朋友在去年到過四川,我在今年初也秘密到過廣東,在哪裡,確實有如南北戰爭之後的美國,經濟一片欣欣向榮,國民精神煥然一新,還有,很多人,請恕我用詞不當,正變得開始講衛生了。

楊興大笑道:謝謝你,公使先生,謝謝你的正面評價。在過去,我們國人在衛生方面確實有所欠缺,但從我們幼兒教育開始,或者通過軍人良好習慣的熏陶,大家逐漸養成了衛生的生活習慣。

梅里靄沉思良久,終於結束了這種奇怪的談論,回到正題道:院長先生,有一點頗讓人驚奇,目前你們使用的很多武器都是自造,除了一些部件來自美國、德國外。

楊興點點頭道:梅里靄公使,雖然這些武器,在你們法國人眼中,在英國人眼中,不文一名,正如我們的坦克,只有3噸多,還只能射擊子彈,不像貴國的坦克,20多噸,能發射炮彈。但是畢竟是我們自造,這表明我們正在追趕你的步伐。

長久沒有開口的蘭普頓道:「院長先生,你不會認為有這些武器就代表中國已經趕上西歐列強了嗎?」

楊興擺擺手道,公使大人,千萬不要這樣認為,中國還非常貧窮,工業等離貴國至少有五十年差距,至於國民所得,相差更遠了。你們國民每天吃肉喝牛奶,而我們國民每天能喝米湯就差不多了。

想不到楊興這樣坦白,大家一笑,顧維鈞道:兩位公使大人,剛才院長引述拿破崙元帥的名言,只是告訴大家,中國正在蘇醒。還有,我們希望發展中國與英國、法國友好關係,即使中國蘇醒過來,我們也不會與大家為敵,你看中國幾千年歷史,侵略了那個國家,沒有佔據別國一寸一地。

楊興也跟著附和道,「那是那是,現在中國處於弱小的時候,與各國關係不甚深入。在未來,若是中國經濟變得強大後,那麼與各國經濟聯繫,政治聯繫只有更加深入。就拿我們與德國經濟往來來說吧,在十幾年前,每年也就幾千萬大洋,但是現在,僅僅四川一地,每年就從德國進口3000萬大洋,若說全國,那就在數億大洋以上。對美國也是如此,一個繁榮的,穩定的中國,符合遠東利益,符合世界人民利益,也更符合中國與英國、法國等有好國家利益。」

梅里靄、蘭普頓等人一聽,大驚道:院長先生,中國與德國、美國關係發展得如此深入,但你看看,中國與我們英國(法國)一年貿易額剛好超過1個億大洋,這明顯與我們在中國傳統影響不符合,希望院長大人能夠加深中國與英國(法國)的傳統友誼。

顧維鈞點點頭道:兩位公使先生,你也看到我們院長先生,特的抽空與兩位商談,這無疑表明我們對中英關係,中法關係的誠意。但是現在有一個橫亘在大家之間的障礙,那就是租界,根據租界發展史,完全沒有必要,那時建立租界,是為了保護通商權,而現在,中國已經建立商業基本價值,完全沒有保存這國中之國的東西。一聽到要談解決租界問題。

這兩位公使顧左右而言他,連連推辭這不是他們權責範圍。見狀,楊興想到今年法國由於經濟困難,想武裝佔領德國洛林煤礦區,結果碰了一鼻子灰,國內經濟因為一戰損失,以及因為金法郎與黃金脫鉤,而國內陷入困境。在歐洲,習慣性做法就是領土購置,如法國將路易斯安那賣給美國。而今法國國內處於一片經濟低迷狀態中,何不將其所佔據的租界購回。要知道法國、英國佔據著租界,除了要組建警察、管理人員維護當地秩序,收穫畢竟有限,當即提出一個購回租界的提議。

法國公使一聽,眼放精光,按照楊興建議,每年法國從中國租界獲得數十萬個大洋的財政盈餘,若是中國政府每年支付100萬個大洋,分十年付清,不知法國政府是否願意。10年上千萬個大洋,這可是一筆大數字。

梅里靄一聽,同意向法國政府報告,以給定最佳的解決方法。

可能有人會問,在二戰的時候,這些租界是要被中國收回來,但是現在若能用金錢購回,能夠提前解決國中有國現象,何樂不為?

至少,若是能解決法租界問題,給國民一種收回失地的感覺,增加國民向心力,這些東西是不能用財富衡量的。

況且,很多地痞流氓,如上海的杜月笙等人長期盤踞在租界裡面,國民政府對其無計可施,如果能夠收回來,對國家長治久安也有好處的。

但是,對英國還是難找到共同點,英國人雖然缺錢,但是不像法國人如此缺錢,白白浪費經營數十年的租界,英國人又明顯不幹,只好決定由顧維鈞領導一個小組,與英國人談判。

但總體上氣氛還是蠻不錯的,在完成談判後,大家共進午餐,希望這種友好氣氛能夠持續下去。

當天下午,楊興專門在辦公室召見了顧維鈞、陸小曼。

在確定與英國人談判策略後,楊興告訴顧維鈞,那就是現在與洋人打交道太多了,雖然英文還可以,是否能從外交部調一英文翻譯,作為英文翻譯協助處理有關外交事務。希望顧維鈞幫忙尋找兩名翻譯人才,以作為英文翻譯,方便有關應酬。

顧維鈞一聽,當即反應過來道:院長,你看陸小姐如何?院長原來與陸小姐相熟,再加上陸小姐曾經留洋,英文非常不錯,院長看陸小姐如何?

楊興一聽,說道心坎上面,當即點點頭,對陸小曼說道:小曼,不知你是否願意到我身邊工作?陸小曼早臉紅到耳根旁邊,低下頭道:楊先生,若是你不去嫌棄,當然求之不得。就怕小曼水平有限,難以滿足要求?

在場的都是鬼精,怎麼不明白其中道理,特別是顧維鈞摸著鬍鬚道:院長,孟夫人被刺身亡,也有半年時間了,陸小姐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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