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王道 第005章 偶遇?(二)

張凡和單閔並沒有把霍布拉輕和加里庫克的提醒放在心上,因為追逐張凡的俱樂部太多了,但是在接下來的世界盃比賽中,張凡和單閔每到一處觀看幾乎都能夠看到經紀人霍布拉輕的影子,而且雙方也會經常的偶遇,偶遇的多了,記者就注意到了這種情況,他們不相信這只是偶遇,許多記者馬上把拍攝下來的張凡、單閔和霍布拉輕、加里庫克的見面交談的照片發到了報紙上,然後用耐人尋味的標題寫道:他們在親切的談什麼?也有的記者寫的很直接,他們說張凡在奪取了歐冠之後心生倦意,現在有意要向英超去發展。雖然在世界盃期間,這個消息沒有引起外界太大的關注,但是在西班牙的馬洛卡俱樂部卻引起了極大的恐慌,馬洛卡俱樂部上至老闆戴維森下至技術總監無不大驚失色,戴維森拿著報紙就去找格蘭德和龐斯,怒道:「我就知道張凡想走,現在我們給他加薪續約仍然留不住他的心,我們不如趕快把他賣了,免得競技狀態下滑的時候身價縮水,巴薩、皇馬、曼城、切爾西、都靈這些球隊都向我們報價想購買張凡,但那時都被龐斯拒絕了,格蘭德還說張凡是非賣品,讓他們死了這條心。看看現在張凡和他的那個經紀人卻借觀看世界盃的時機與曼城俱樂部的經紀人和執行官接觸去了,如果我們不早做打算早晚會吃虧的。」

格蘭德自從上次的續約加薪事件之後對張凡的信心也動搖了,他也覺得這件事不全是捕風捉影,再說了就是捕風捉影,也要有個風和影吧。他馬上給曼薩諾打電話,讓他向張凡詢問一下是否有這麼一回事。格蘭德雖然和張凡的關係不錯,但是他來詢問的話,就顯得太隆重了,太嚴肅了。而主教練曼薩諾一來和球員朝夕相處關係更為密切,二來在西甲主教練並不掌握球員的轉會和簽訂合同的權力,所以主教練來詢問是最好不過的了。

當張凡被問到是否和其他俱樂部的人有過接觸的時候,張凡也知道了來自報紙上的小道消息,他只說和霍布拉輕、加里庫克是偶然遇到,無論是他還是經紀人都沒有和曼城俱樂部有過接觸。曼薩諾卻也不能相信張凡說的話,連續這麼多次的都碰到一起,說是偶遇怎麼能讓人信服呢。格蘭德和戴維森更加不信,他們現在鐵了心的認定張凡就是想轉會,而且就是想去英超,因為英超的年薪是最高的。有了這個基本的前提,在戴維森的心裡張凡就不再是非賣品,而是可以待價而沽的球員。當然對外聲明的時候,張凡卻依然是馬洛卡的旗幟核心非賣品。因為一旦宣揚出去,其他俱樂部知道馬洛卡想賣張凡,張凡和馬洛卡俱樂部的關係肯定好不了,他們就會耐心的壓價了,而真正想買張凡的俱樂部根本就不會因為張凡貼上了非賣品這個標籤就不買了。

張凡和單閔等人在南非連續幾次遇到曼城的人,接著又被媒體曝光欲轉會英超,單閔馬上意識到曼城的人多次的遇到他們可能不是偶遇而是有預謀的,曼城想通過媒體的炒作挑撥張凡和俱樂部的關係,然後再收購張凡。單閔把這種情況和張凡一說,張凡也感到事情有些蹊蹺,他和單閔經過簡單的磋商之後決定暫時離開南非,如果再這樣下去記者不知道要爆出什麼樣的消息,這個世界很瘋狂,黑的也能說成白的,假的也能說成真的。

張凡、單閔、薇安貝拉三個人回到了中國,圖裡奧回到了牙買加,但是他們仍然沒有從轉會的漩渦里逃出來,現在連圖裡奧都被卷了進去,有的報紙說曼城知道張凡是馬洛卡的非賣品,他們真正想收購的是富有潛力的年輕後衛圖裡奧,也有的說曼城打算把圖裡奧和張凡打包收購,如果不是適逢世界盃年,現在大報小報電視電腦上肯定全部是張凡要轉會的消息,但是張凡在西班牙的朋友還是不斷地打電話詢問張凡是不是真的要轉會,最後就連段軒和陳雅信都打電話來確認這件事的有無。

看到有愈演愈烈趨勢的轉會謠言,張凡迫不得已在棗市接受《足球報》採訪的時候聲明自己的心還在馬洛卡,他剛剛和隊友贏得了歐洲冠軍杯,他在馬洛卡過的很開心,暫時還沒有離開西班牙的想法,關於最近一段時間流傳甚廣的轉會消息都是謠言,他希望媒體不要再刊登這些沒有任何根據的轉會消息影響他的生活。

張凡的聲明讓甚囂塵上的轉會謠言減少了不少,不過這主要還是因為世界盃進入了淘汰賽階段,媒體有大量的新聞可寫,沒有必要再來炒作張凡的轉會消息了。

從南非回來之後,單閔在亞洲有很多的業務要打理,而張凡暫時無事可做,決定到馬灣的大爺家去住幾天,他還有一些洗髓經上的疑問需要張有金解決。但是薇安貝拉卻因語言不通的原因越來越依賴張凡,一天也不願意離開他,也跟著去了馬灣。

薇安貝拉還是第一次到北中國的農村,骨子裡流淌著吉卜賽民族崇尚自由和自然血液的她來到農村這個廣闊的天地似乎才又找到了活力,她一改在張凡家裡的拘謹,坐在車裡還一路高歌,來到鄉村公路看到了一望無際綠油油的稻田的時候,薇安貝拉堅持要張凡停車帶她去田野里去玩,張凡左右無事,熄了火,提著薇安貝拉的吉他,跟著蹦蹦跳跳的薇安貝拉沿著鄉間小路走向稻田的深處。

時值下午五點多鐘,夕陽的餘暉給禾苗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長發飄逸、肌膚雪白的薇安貝拉舉手投足一蹦一跳都帶著舞的韻味,就像是快樂的天使降落在凡間。張凡也被這種與自然融為一體的美感所震撼,他掏出自己的手機連續給薇安貝拉拍了好幾張照片。

「好啊,你偷拍我!」薇安貝拉看到了張凡動作,轉過身來擺了個造型,卻並沒有不悅之意。

「留個紀念。」張凡道,然後把吉他遞給薇安貝拉,「你來彈奏一曲吧,我好久沒聽你彈吉他了。」

「不是昨天才彈過嗎?」薇安貝拉接過吉他道。

「到今天不是好久了嗎?」張凡反問道。

薇安貝拉聽了開心的笑了起來,跑過來在張凡的腮邊親了一口,道:「張凡哥哥,我給唱一首《流浪的吉卜賽》吧。」

張凡笑了笑道:「好啊,你唱什麼我都喜歡。」

薇安貝拉隨手掃了兩下琴弦,然後熟練之極的把琴弦調好,抱著吉他唱了起來,邊彈邊唱還邊跳,歌聲深沉憂鬱,有點悲涼之感,很有感染力。一曲完畢,薇安貝拉似乎意猶未盡,接著又唱了一首柔膩的歌曲,唱的時候腰肢還不斷的扭動,肚臍時隱時現,還時不時的挺腹翹臀,小小年紀居然誘惑力十足,張凡看的嘴唇發乾,下面居然硬了起來,「該死!」張凡暗罵了自己一句,轉頭不去看薇安的小腹,只聽歌。終於一曲終了,張凡忍不住皺著眉頭問道:「薇安,你剛剛跳的是什麼舞?誰教你的?」

薇安貝拉咬著嘴唇一臉興奮地道:「張凡哥哥,好看嗎?這是肚臍舞。」

「以後不要跳這種舞。」張凡沉下臉道。

薇安貝拉摟著張凡的胳膊驚訝地道:「好哥哥,為什麼,這是我學會之後第一次跳,難道不好看嗎?」

張凡不知道該怎麼給她解釋,但是想到薇安貝拉跳這種舞可能引發的不良後果,張凡還是很乾脆的道:「這種舞容易讓男人產生邪念,還是不跳的好。」

薇安貝拉嘟著嘴漫無目的的掃著琴弦,道:「不跳就不跳好了,對了,張凡哥哥,我以後只跳給你一個人看好嗎?」

薇安貝拉的這個提議還能有誘惑力,張凡差點脫口說出「好啊」這兩個字,但是終於還是被張凡控制住了,道:「我也不看。聽你彈彈吉他唱唱歌就行了。恩,你看那邊有一隻白色的䴉,我給你捉來吧。」

應該說張凡轉移注意力的伎倆是很幼稚和拙劣的,不過薇安貝拉的注意力還是一下就被吸引到那隻白色的長腿的䴉身上了。「好漂亮的鳥,張凡哥哥,你能捉到嗎?」

張凡微微一笑,從地上摸到兩個鵪鶉蛋大小的石子,道:「看我抓鳥。」

薇安貝拉想起張凡曾經在春節晚會上表演過飛鏢,馬上緊張地道:「千萬別打死啊。」

張凡沒有回答,屏氣凝神,先把手中的第一塊石子打到了䴉的附近,把䴉驚起展翅欲飛的時候,第二顆石子電射而出,正好打在䴉的翅膀根處,䴉飛起沒有一米高就撲棱著一隻翅膀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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