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永遠是對的！」是男公關的服務核心，他們做的比針對男性交易的女孩、女僕更好。
普通女孩有這種迫切的心理需求，很多收入不高的女孩，卻把幾乎所有收入花在男公關身上，就是這種需求的體現。
但「生活中永遠是對的」的沃特森小姐和斯通小姐，根本沒有這種需求。
沒成為沃特森小姐閨蜜前的李璇，都能在絕大多數地方彌補，何況是現在。
沃特森小姐轉轉眼珠，終於找到一個還算有趣的話題：「你們對寧勻怎麼看？」
寧勻哭笑不得的把問題翻譯過去。
男公關們恍然大悟，原來這三個女孩是寧勻的粉絲啊！
早說啊，關於寧勻我們有太多可說的了！
等等，仔細看看，真的是粉而不是黑嗎？
可惜妝太厚，色彩太艷麗，看不清細微表情。
三個女孩從容貌判斷，兩個歐美人一個亞裔。
從流利的英語判斷，很可能都是美國人，其中一個還會說更高大上的法語。
那個亞裔女孩，眼神閃爍，楚楚動人，提到寧勻的時候很有幾分羞澀，是寧勻粉絲基本可以確定無疑。
但兩個歐美女孩，對寧勻這個名字，完全無動於衷，看不到任何態度，不欣喜也不反感。
歐美女孩喜歡寧勻的是不少，但不喜歡，無所謂的也很多。
不像亞洲，不喜歡寧勻的女孩幾乎沒有。
尤其當寧勻和三個艾瑪都傳緋聞的時候，很多歐美女孩更不喜歡他了。
人名控怎麼可能是真愛！？
男公關們決定先從外圍說起，不表達明確的態度，這兩個歐美女孩給人感覺身份更高貴，是主要出錢的人。
誇讚電影總沒錯，雖然寧勻也無恥的開始抗日了。
從《紅樓夢》開始，到《鯊灘》，三個男公關提出了一些比較傾向女性的觀點和解讀角度，但更偏向日本女孩，沃特森小姐和斯通小姐理解起來有些障礙。
比起之前的無聊，這些話題新鮮感好的多，三個女孩臉上的表情豐富起來。
男公關們內心暗喜，終於讓我們掌握節奏，真不容易！
這幾個女孩太難伺候了！
從言談中，也發現了三個女孩的傾向性，果然那個亞裔女孩是寧勻的粉絲，總給寧勻說好話。
粉毛的最年輕的五官很立體的，自稱來自法國的女孩，對寧勻不屑一顧，批評挑刺不絕。
在她眼中，寧勻到處都是缺點。
比如太長太硬，公關們有點沒聽懂，又不好意思追問。
可能是翻譯問題吧，大概是指手腳太長，性格太硬？
顯然，這是一個寧勻黑！
白毛的成熟一點五官圓潤溫柔的，來自加州的女孩，對寧勻看法很中立，有欣賞的地方也有反感的地方。
欣賞的是電影和藝術造詣，反感的是太冷漠，比如人家娜塔麗·波特曼多次示愛，竟然不回應，太沒有男人風度！
當女公關睡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嘛！
三名男公關有點不知如何是好，聊天並非嚴格的一對一，大家坐在一個卡座，經常交叉進行。
對應分成三派，也太明顯。
關鍵是「客人永遠是對的」，不對應的客人一樣對，不容反駁。
一名男公關附和粉毛說了幾句寧勻的壞話，亞裔的彩虹毛就大叫著開香檳，整瓶給男公關灌下去。
客人點的酒，是絕對不能不喝的。
連續這樣灌了好幾瓶，三男個男公關都有點怕了。
很幸運，三個女孩都算矜持，沒有窮追猛打，往死里灌。
她們開始詢問日本人看法，對寧勻的，也有對新電影的。
嚴格要求公關們一定要坦誠回答，不許敷衍，不許附和。
公關們也搞明白了，實話實說最好。
經常來店裡的女客人，根本沒人在乎寧勻不是不抗日，或者有什麼政治觀點。
除非明明白白，破口大罵日本人，否則這些女客人都不在乎，大多數日本女孩也不在乎。
那些寧勻的日本女粉絲，更是認為寧勻全身上下每一根毫毛都好的不得了，完美無缺！
如果能得到一根，說不定八百萬神要加一。
如果議員敢抵制我家寧大人，就把他選下去！
公關們說完這些，粉毛的反應很奇怪。
她不屑的冷哼一聲，「啪」的放下酒杯，殷紅的酒液灑出幾滴，暈染桌面。
粉毛半轉身推了翻譯一把，把手伸進翻譯的衣服里，說著誰也聽不懂的優雅法語：「妖艷的日本賤貨們都給我去死！你們不是想要嗎？讓我先拔下一根檢查檢查！」
白毛不像粉毛那麼任性，人家用包擋住翻譯的關鍵部位，但誰都知道她做了同樣的動作，要檢查翻譯的專業性與特別技能！
在粉毛和白毛的慫恿下，彩虹毛也不好意思的做到翻譯身邊，低聲喘息著，羞澀的伸手進去……
……
四人在一票男公關依依不捨的目光中離開，公關們感嘆著「澀谷」女孩就是大膽。
下次再來，會不會讓我們也……
出店門之後，四人都有點小興奮，有種幹了特別壞事兒的刺激感。
沃特森小姐多年的好奇心得到滿足。
之後的討論中，沃特森小姐深刻反思了正義與公平等問題，或多或少理解了人間疾苦。
按沃特森小姐的話來說：「哪一行都不容易，除了騙錢的直播……」
街邊的小店吃了點特色美食，終於到了觀影時間。
在日本看電影的消費全球範圍都算高昂，1800日元的正價票，都快趕上國內不打折的票價。
寧勻四人到的比較早，提前十分鐘入場，現在還沒開始。
三個女孩很想聽聽周圍日本人的討論，然而基本沒人出聲，大家都默默不語，比參加最嚴肅的會議還嚴肅。
偶爾有討論也是低聲不讓人聽到。
這種群體約束規則同樣影響了三個女孩，沃特森小姐都只能和寧勻咬耳朵，討論些不是素質改變人而是環境改變人的話題。
放映廳門口提供毛毯可以自行領取，寧勻問了幾個女孩的意見，一致搖頭。
「太累了，我們手很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