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趴好。」斯通小姐得意道。
沃特森小姐撅起嘴，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自從上個世界記憶覺醒，沃特森小姐眼裡的斯通，變得很壞很壞。
動不動就……該死的寧還配合她……
事實當然更簡單一點，懲罰蘿莉，也是斯通小姐的快樂源泉之一。
其他蘿莉不好意思懲罰，眼前這個，嘿嘿嘿……
何況，萬一培養出習慣，不久永久勝利了嗎！
啪！
「滾！」
「好吧……」
如果寧勻知道兩個女孩如此嘲笑「自由意志」，一定會一人親一口。
……
補充水份，收拾好散亂的文件，斯通小姐才開口：「寧對我說，『實際上只有智慧就夠了。』」
沃特森小姐皺眉，雙重打擊。
「有了智慧，就知道恰當工作，不過於勤奮以至傷害自己。」
「有了智慧，就知道避免危險，何須勇敢。真正遇到無法避免的極小概率意外，也能通過智慧減小傷害。」
「有了智慧，更懂得適時適當的善良，保護自己，讓自己快樂，在人際關係中處於有利的地位。無論男人女人，不多不少的善良，都能增加生活中的幸福感。」
「擁有看穿迷霧智慧的女人，才是最好的女人。」
「善良不可久，唯智慧永存。」斯通小姐說到這句，自己也有點感動。
沃特森小姐奇怪：「男人不是不喜歡聰明女人嗎？」
「寧勻又不是普通的男人。」斯通小姐笑的自豪。
沃特森小姐大點其頭，無比贊同。
寧勻關於女人智慧的解答，沃特森小姐一樣擁護。
沃特森小姐從來不認為自己是缺少智慧的：「智慧的要求可能比善良、勤勞、勇敢、堅強，加起來還高。」
「說得對。」斯通小姐贊同，「某種意義上，這也是終極答案。在現實社會的壓迫下，在其他人不善良的一次次教育下，天性善良，能堅持多久？等到有一天突然發現自己的善良等同愚蠢，還不如早早看透。」
沃特森小姐點點頭：「這就是寧選空姐的理由。」
「我想是的，嗯，至少一部分。」斯通小姐湊到沃特森小姐耳邊，輕輕舔了下耳垂，才說道，「我希望你問寧同樣的問題，看看他的答案，是智慧還是可愛？」
沃特森小姐被耳垂邊軟軟的東西擾亂了思緒，「嗯」了一聲。
等理解了問題本意，立刻清醒過來，警覺道：「你想幹什麼？」
斯通小姐攤手：「在於你，不在於我。」
「我不認為寧會那麼笨。」沃特森小姐皺眉，「等等，上次你利用《黑夜傳說》的演員，這次你利用我，你想傳達什麼意思？」
斯通小姐不動聲色，可心裡不得不承認，重塑身體後的沃特森長智商了。
「我們各自的位置，其實我很羨慕你。」
沃特森小姐有點明白了：「好吧，反正我會把一切都告訴寧，包括你說的和你做的。」
斯通小姐多少有點氣餒，雖然這也是預想中的狀況之一。
男人可能會喜歡聰明的女人，但對聰明的女人一定會多加防備。
像沃特森這樣忠誠，奉獻自己，不在乎結果，一對一是絕對愚蠢，必然不會有好下場。
但多對一，就是頂級聰明的幾個選擇之一。
任何時候，只有還擁有這種忠誠，男人都不會放棄她。
斯通小姐結束這個話題，重新拿起空姐們的文件，指著李璇的檔案：「唯一能信任的，大概是試衣軟體之前不保密，試衣軟體之後保密的李璇。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我否定和李璇的關係你也不信，但至少你知道。」
對陸佳，沃特森小姐徹底放棄。
對李璇，沃特森小姐不做評價，拿起另一份檔案：「王珞珞有什麼問題？」
斯通小姐神秘的笑了：「她是文多多的遠房表妹，名字都懶得改。」
沃特森小姐大怒。
我的團隊都是混蛋和笨蛋？
比斯通的差這麼多，資金從未少過，竟敢糊弄老闆？
這次一定要開除幾個，如此關鍵的信息都沒查到！
沃特森小姐和斯通小姐很清楚，空姐們不存在威脅。
如果說誰能動搖兩人的地位，絕不是娜塔麗·波特曼，而是那個一直默默付出的女人。
好吧，是女孩，她在某方面優勢太大，還好寧勻不看重。
經濟上她收穫很多，但那不是她的需求，也很可能不是寧勻認可的回報。
斯通小姐和沃特森小姐可以戰成一團，但和其他人，有根本性地位威脅的人，做不到。
沒有別的選擇了。
……
李璇第一次見識到工作合同有字典那麼厚。
聽到沃特森小姐要選自己做「閨蜜」的興奮，都被厚厚的合同澆滅了。
更可怕的是，關於合同的內容，還有另一份比較薄的保密協議。
大概意思是，合同只允許自己和指定的律師閱讀，其他人，包括家人都不可以看。
匆匆回到家，李璇飯都來不及吃一口，從晚上六點通宵熬夜，看到第二天早上七點，大部分內容只是瀏覽，還沒看完合同的十分之一。
條款詳細到讓人眩暈！
這可真是國際大明星做派，一次就讓李璇懂了什麼叫范兒。
連「閨蜜」期間，自己用牙膏的品牌，都有詳細規定。
這有什麼用！
難道她還負責檢查我的口腔健康！
更可恨的是，刷完牙後規定必須使用牙線，不是牙線棒，是牙線，兩手拉動的那種。
李璇從來沒有這種習慣，而為了成為沃特森小姐的閨蜜，必須改變！
該死的，這東西國內買都不好買，難道要我海淘？
好吧，人家不耍大牌，人家只按合同辦事。
李璇甚至惡意的猜測，和寧勻上床的時候，赫敏蘿莉是不是也抱著一本合同，規定寧勻上幾下，下幾下，入幾厘米，出幾微米，必須在幾分幾秒出來？
提前軟了扣錢嗎？
赫敏蘿莉叫聲不動聽，可不可以退貨？
牙齒刷的那麼乾淨，是為了不把口腔潰瘍傳染給寧勻的小鳥？
真他媽的！
雙眼通紅的李璇，睡了兩個小時，拒接了一堆同事空姐的電話，起來繼續看合同。
越看越覺得這是一份賣身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