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重複看了幾遍，互相討論。
沃特森小姐關注的重點不太一樣：「太過了，看看這皮膚，少女一樣光滑細嫩，完全不是她真正的樣子。」
寧勻捏了捏沃特森小姐的小臉，笑道：「咱們可是重新生長出來的，她只能用兩小時化妝加特效磨皮。可這也無法阻止肌肉的自然老化，有經驗的都能看出來。她比你大六歲呢。唔，現在嗎，大多少，我想我們都沒法計算了，不是嗎？」
這麼一說，沃特森小姐平衡多了，更客觀的觀察起來。
「有沒有覺得她的演技退步了？」
寧勻撫摸著下巴：「人物不如原作內涵深入嗎？也許是導演的原因。原作過於沉重，為了受眾更廣，必須淺顯一些。」
「不，」沃特森小姐操縱播放，指定一個區域循環，「看這一秒的笑容，與台詞過於不符。與角色的設定差別太大。」
笑容成熟略帶輕蔑。
「這個笑容，」寧勻稍稍遲疑，「太斯嘉麗·約翰遜了。」
在《黑夜傳說》世界中的經歷，讓寧勻還是比較熟悉斯嘉麗·約翰遜的。
這種笑容是她得意時的表現，不屬於演技範疇。
沃特森小姐果然看的準確：「我認為她沒用心，不夠投入，沒有真正表現出角色的內心世界。」
「老問題，大明星很忙。」寧勻聳聳肩：「她的名字就值那麼多。不可能讓演員認為她在演一部比較傻的動作片的時候，還時刻投入奧斯卡級別的演技。這對我們來說是好消息。」
沃特森小姐顯然更了解：「說真的，十幾年來她都沒有真正走出自己，很多微表情和《迷失東京》還一個樣。」
「所以這次要看你的了！」寧勻微笑，「讓我們聯手戰勝她！」
沃特森小姐沒說的是，為數極多的觀眾，就喜歡斯嘉麗·約翰遜帶有個人風格的那一套表演。
她的聲音，她的笑容，她的氣勢，能激起很多男人的征服欲。
有一點壞，有一點狂野。
「也許威脅更大的是神奇女俠？」
對沃特森小姐來說，長腿也很討厭呢。
「都不能放過！」
……
「我看錯小寧寧了。」
「爆翔天尊哪有節操！」
「太狠了，第三彩蛋出來了！」
「這個大刷子，讓我們四刷嗎？」
「這是彩蛋比正片長的節奏啊……」
「以後我們還看什麼電影啊，只要看彩蛋就好了。」
「過分了，再這麼干以後抵制寧勻的電影！」
「別瞎雞巴抱怨，官網放出三個彩蛋高清視頻了！」
「是的，官方說法，沒有更多彩蛋了。」
「果然我猜對了吧，看背影就知道是艾瑪·沃特森，太帥了。」
「第三個彩蛋真不錯，連看六七遍，我下載收藏了！」
「人文氣息很重啊，想要表達什麼內涵？」
「我就看到腿長了，身材變好了。讓我們感謝寧勻導演對全球女性做的貢獻，以後網友見面不僅要卸妝，還要卸褲子。」
「什麼時候不要？我咋不知道？」
「人生贏家滾粗！」
「原來真是後宮救世界。」
「搞得我特有觀影慾望！」
「如果票房成功了，這才是真正的人生贏家！」
「男人征服女人，女人征服世界！哈哈！」
「我覺得寧勻特別符合國家政策，特別愛國，現在我們所看到的一切因由，都源自『國產電影保護日』！」
「樓上人才，沒有這一日，要少多少好片！」
「現在就缺艾瑪·斯通了，女蜘蛛俠嗎？」
「不可能的，版權談不下來。」
「誰還知道什麼超級女英雄嗎？《神奇女俠》、《攻殼機動隊》、《黑夜傳說》，艾瑪·沃特森這部保密的，必定有的艾瑪·斯通的，一大批同時出現，真刺激！」
「我想看《鯊灘2》，看看羅伯茨小妞能不能變身母鯊魚。在水裡和鯊魚肉搏也行，不蹭掉胸罩給差評！」
「按漫威的節奏，一定是《鯊灘2》之後，《黑夜傳說2》之後，艾瑪2X2之後，出一部合集。」
「你們在討論什麼，什麼合集，無修正的嗎？」
「但願寧導別讓我們等那麼久，幾年以後三個艾瑪都老了啊，女演員保質期太短。」
「樓上你還沒看第三彩蛋吧？艾瑪·沃特森完全就十七八歲少女，說大學狗人家都不信。年輕的要死，可不光皮膚。我不知道怎麼說，有立體感！」
「美爆炸了！比《黑夜傳說》海報還有味道！舔就一個字！」
「不怕冷嗎？」
「你們看出來了嗎？真正的人生贏家不是寧勻，而是《鯊灘》女主她爸！」
「艾瑪·羅伯茨爸爸？怎麼，小寧寧給小三家錢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南希她爸年輕時一定做過老王，自家一個小赫敏，外面生了一個大赫敏！」
「奇怪，這是什麼設定？衝突了吧？」
「難道為了下一次女超級英雄考慮？漫威一樣更替，退休？」
「看來赫敏要做隊長了。」
「不對吧，最後一個彩蛋只有艾瑪·沃特森，沒有和南希·亞當斯，也沒有和《黑夜傳說》女主相遇。也許是時間線的不同，小艾瑪長大了。」
「那這部電影時間跨度可夠大的。」
「有道理，我覺得是寧勻導演故意給我們的誤解，南希基因改變不會老，《黑夜傳說》女主是吸血鬼一樣不會老。《鯊灘》里南希妹妹十歲左右，七八年的時間也沒多長。一晃眼啊，我女兒都能……」
……
無數網友對劇情的猜測中，以《鯊灘》為起點的女性超級英雄電影，討論度越來越高。
這是一場宣傳的戰爭，不容失敗的電影。
即便《黑夜傳說》仍在拍攝，寧勻也每隔一天抽出半天時間去公司監督宣傳。
投入宣傳的資金不能說沒有上限，但極其寬鬆。
宣傳的範圍是全球。
公司底蘊不足，沒有那麼多合作夥伴和關係，就靠錢硬砸出來。
再多出一份錢，找第三方公司監督效果。
招聘，挖角，買情報，公司高層在獎金的激勵下，都開始不擇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