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里的赫敏蘿莉看了斯通小姐一眼：「祝賀你！」
「什麼？」斯通小姐不解。
「別裝傻！」
「我不懂你說什麼。」斯通小姐聳聳肩，無辜道。
「真要我說清楚？」赫敏小姐笑了笑，「他們越不敢讓寧勻看，你越安全，說明你的照片從未流出過，你可以放心了。」
「你想多了，」斯通小姐很自信，「我從不擔心。」
……
無計可施的阿爾法突然問道。
「你發現了？」
在寧勻看不到的側面，阿爾法手摸上槍。
「發現什麼？」寧勻特無辜。
「發現我們名字的規律。」阿爾法快速轉移。
「不就是美軍軍用通訊英文字母嗎？我早就發現了。」寧勻假裝不屑中帶點隱藏的佩服。
用軍用字母表做代號不能證明專業，恰恰相反，這種代號通訊中反而容易混淆，只有純業餘才會這麼做。
不過也有可能是迷惑，現代通訊設備質量好得多，不太需要過去那種分辨方式。
寧勻推測更大的可能是一次性代號，不過現在這些不重要。
難道他沒發現，阿爾法疑惑：「那你應該知道我們是最專業的，我們在軍中服役多年，絕不會欺負婦女。這只是手段，不是實際行動。做了這樣的壞開頭，會讓士氣下降。士氣下降，我們還有什麼戰鬥力。」
阿爾法一邊應付一邊思考。
一個那麼像艾瑪·斯通的人，誰也想不到吧？沒發現才正常。
或者他一開始就分辨出假的艾瑪·斯通。
不可能，距離足夠遠，遮掩足夠多，化妝巧妙。
極度震驚的情況下，怎麼可能一下子分出真假。
過程當中分辨出一樣不可能，全程監視沒有異常。
對任何人來說，這都是一個思維誤區。
任何正常綁匪都不可能準備這麼充分，對正常綁匪來說，找一個偽裝的女主人毫無意義。
寧勻不屑道：「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以前有約束，有憲兵，現在還有嗎？難道你們現在還為美國政府服務？」
「當然不。」阿爾法趕緊否定，這可絕不能承認。
「既然不是，你們還有什麼紀律可言。我怎麼知道那個黃毛是不是男女通吃，喜歡同性不代表不喜歡異性。難道你還能證明他不喜歡美女嗎？」
阿爾法皺眉。
這可難了，現場除了偽斯通小姐，沒有別的女人。
難道還能讓Foxtrot對著偽斯通小姐擼一發嗎？寧勻肯定不幹的吧？
要放A片嗎？不知道斯通小姐的私人島嶼上有沒有？
就算有也應該是正版網站的帳號和密碼吧？
總不會斯通小姐還下片？
斯通小姐下的片，不一定適合Foxtrot吧？
嗯，說不準，說不定正好適合假裝成同性戀的Foxtrot？
都喜歡看？
不對，阿爾法搖搖頭，趕緊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晃走，這不是我的節奏，怎麼被帶壞了，以前那麼多次任務都沒問題的。
「那是我自己的女人！」寧勻惡狠狠道，「聽清楚了，是我的女人！我要看你們敢攔著！」
偽斯通小姐實在氣壞了，發誓就算給狗看也不給寧勻看。
「你這樣的情緒很不對！」阿爾法嚴肅道，「你把女人看作你的所有物，我懷疑你會傷害斯通小姐，不能讓你們靠近。傷害了無辜的她，你會後悔的！」
寧勻晃動著被綁的手臂，大怒道：「我怎麼傷害她，噴口水嗎！往哪？」
大家愣了愣，突然笑聲傳來。
場景模擬太可怕，背後綁著雙手檢查臀部，想要傷害恐怕也只有頭撞，嘴咬，噴口水了……
赫敏蘿莉笑慘了，斯通小姐憋了好幾秒，還是忍不住笑出來。
阿爾法幾個手下笑的槍都拿不穩。
阿爾法強忍怒氣，帶走偽斯通小姐和看押她的兩個手下。
Foxtrot和Charlie也跟著走了。
寧勻還在後面叫著：「不讓我檢查就是心虛，你們到底對她做過什麼？是不是我沒見到之前你們就做過了！」
……
「要不讓他檢查一下？」
「不行！絕對不行！」偽斯通小姐堅決不同意。
「客戶怎麼說？」
阿爾法無奈道：「客戶已經瘋了，堅決要求我們做完。威脅我們不做完就……我們的口碑就靠這一單，做不完，以後是大麻煩！」
頓了頓，阿爾法又道：「我們每個人都會多得百分之兩百。」
偽斯通小姐感覺道冷颼颼的危險，穿上褲子都不管用：「絕對不行，不管我怎麼做，一下子就會被分辨出來！」
「要不讓他閉著眼，摸一摸。」Charlie結合自身一閉眼的經歷建議，「我們不能白付出。」
Foxtrot心想我才是付出最多的，更不甘心：「我們可以切斷髮電機和備用線路，馬上就天黑了。」
偽斯通小姐咬牙切齒：「你準備幫那個混蛋用手電筒照亮嗎！」
理智派點頭：「是啊，以目標人物的表現，一定會提這樣的要求。」
手電筒照亮檢查也太喪失了。
智慧派和偽斯通小姐關係不錯：「就算能讓目標人物閉眼檢查也不行，關鍵是下面的毛髮區別，閉著眼一伸手也能摸出不同。我們根本沒準備這樣的預案。到現在為止也不知道艾瑪·斯通下面的詳細信息。」
「是啊，神通廣大的客戶也提供不了。」
開眼看世界的Foxtrot腦筋也打開了：「我覺得你們搞錯了邏輯關係。目標人物表面上偽裝很好，私下裡對女人歧視嚴重，所以有沒有毛，不取決於艾瑪·斯通本人，而取決於目標人物喜好。」
智慧派點頭：「這個說法很有道理。聽說東方人比較喜歡有的吧？」
「不一定，據說年輕人也向我們靠攏了。我們的A片里，呵呵。」
「只要搞清楚目標人物下面信息不就好了，誰去看看？」
「沒有理由，口味也太重！」
大家都不願意。
「我早說過，我們隊里應該多一個女人，可以演化成勾引目標人物試探。現在有個女人去看，多方便。」
「太不專業了！我們到底是做綁匪，還是上門送女票！」
「根據任務選擇不同方案才是最專業。」
「潛水換衣服的時候你們沒看到？」
「他內衣穿的好好的。」
阿爾法低喝：「別吵了，客戶發來最新資料。目標人物五個月前是有的，現在未知。」
「有了才麻煩。」有人感嘆，「長短形狀都未知。」
「不。」阿爾法搖頭，「已經分析出目標喜好，喜好是沒有，所以……」
阿爾法平淡的看了一眼偽斯通小姐。
「情報來源呢？」偽斯通小姐著急了，「無法確定的吧？」
「可以確定，有兩個女孩曾經和目標人物發生過親密關係。華國的，她們為了討好目標人物，問過這樣的問題，然後做了相同的選擇。如果艾瑪·斯通與目標人物關係當中處於從屬地位，選擇是很明顯的。」
「是啊，選擇很明顯了。」Foxtrot催促道，「趕快颳了吧。」
偽斯通小姐拚命搖頭：「根本不可能發生這種檢查！」
「有備無患！」Charlie支持。
既然已經有了確切資料，還能多賺兩倍的錢，沒人和偽斯通小姐相同立場，大家都覺得有備無患好。
偽斯通小姐還在努力著：「就算閉著眼，離近了嗅覺也能分辨。我和艾瑪·斯通不同。」
「差不了多少吧？我們可以多加點硝煙掩蓋。」
智慧派動搖立場，又一次支持偽斯通小姐：「差很多，說不定目標人物會有手指。」
「你是指？」
「是的，東方人的手指據說特別靈活，作用很豐富。那時候硝煙也掩蓋不了氣味，嗯，我不認為我們的斯通小姐和原版的相同。」
「你不是找到她的香水。」
偽斯通小姐快要氣瘋了：「那是定製的，根據她個人體香的定製，結合後會產生屬於自己的獨特味道。別人用了沒效果。你們這幫混蛋！」
大家感覺轉移：「是啊，這些有錢人太混蛋了！」
「手指就算了，竟然還定製香水！」
這麼奢侈，說的大家更想賺錢了。
「服從命令！」阿爾法正色道，「你最晚加入，更應該明白我們團隊最重視什麼。別忘了，這次你的收益僅次於我。」
偽斯通小姐很不情願的點頭，畢竟不是獻身。
阿爾法咳了一聲：「那個，不能剃，只能拔。」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