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世界的錯,自然可以理直氣壯的同流合污,再說這也是某種意義上的為了全人類。
就像一起同過窗,一起那啥那啥。
QQ群裡帶頭髮H圖的才是人人稱頌的好群主,阻止大家發圖的一定是打入我們內部的樂事姦細,為了推廣轉基因土豆不擇手段!
但是寧勻是個好人,即使變相強迫也不願意,這時候就體現了碧池的優勢,綠茶婊的競爭力。
當然還要挑選那些新進而不是老手。
至於怎麼挑選,就太簡單了,鄰居沒有秘密。
人類最奇怪的事情是教育,比教育更奇怪的事情是社會環境。
貞潔是兩者共同的培養物。
在人類歷史上,她有的時候有,她有的時候無,她有的地區有,她有的地區無。
每一次存在或消失都他媽的正常的讓人想死!
事實上這時候最應該感謝的是維爾福德。
這節列車上,沒有任何艾滋及攜帶者,沒有任何與H相關的傳染病。
嚴格的說,任何可能的傳染性疾病都不能上車。
選了幾個出身頭等車廂、二等車廂的喜歡玩又剛開始玩的漂亮女孩兒一起玩,一下子就和手下拉近了距離。
沒人擔心老闆太聖母會翻臉無情了。
事實上,真正拉近距離增加好感的反而是另一件事。
列車上因為工廠不夠齊全,小雨傘慘無人道的重複使用……
寧勻提供的各種花式類型,一下子成了最受歡迎的物品。
畢竟這時候各種食物都不缺了。
期間在三等車廂見到了韓國女團,韶華已逝帶著孩子們的女團們。
連南宮民秀真正見到之後都沒了興趣,當然,也許是期間被日本人不停折磨給掰彎了。
年齡是最大的敵人,衰老任何人也無法阻擋。
大人物,明星,商人,在這樣的列車裡,全都被馴服的渾渾噩噩,還不如車尾的人心靈自由。
到底是誰的勝利?!
殘酷的社會實驗,以最後人類的人性為代價。
好與壞,誰能說的上來?
但無論如何,駛向全人類滅亡的列車,該停下了。
這一個月,寧勻多次測量過外界溫度,確實達到了人類能夠生存的底線。
寧勻已經和隊員說好,佔領列車後,找一個緯度較低、城市發達的地區停下列車,讓人類重新發展。
最後二十節車廂,寧勻遇到了頑強抵抗。
維爾福德在這裡布置下很多陷阱,自動機槍、燃燒彈,甚至激光武器。
雖然寧勻準備不足,但有列車上的工廠製造防禦武器,有充足的人力資源,這是都是小障礙。
最大的擔心是車頭的核聚變引擎是否有自爆功能。
真要打過去就自爆,大家可就一起玩兒完了。
當然還有一個選擇,炸掉車廂的連接處。
但沒有了車頭電力供應,列車裡最後能活下來幾個真不好說。
做了兩手準備後,終於見到了維爾福德。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我代表人民審判你!」寧勻覺得這種時候,自己還是不正常一點更好,太正常了和維爾福德說不到一起啊。
「個體能代表人民?」維爾福德聲音平靜,「美利堅總統?」
「只要我想。」寧勻不講道理。
「那我們真是朋友,我們是擁有同樣志向的人。」
「不,最不壞的制度也許更好一點。」
「你認為這節列車上適合?」
「沒有試過……」
「幾年崩潰?」
「好吧,我真沒信心。但無論如何,你做的太過分了!」
「過分?你在開玩笑?女人多也算問題?」
「女人?」寧勻搖搖頭,「任何你看上的都沒放過!」
「幾年?」
「什麼?」
「你會變成我?」
「永遠不會!」
「孩子,你握住權力的時間還太短。」
「孩子,呵呵。至少我不會對真的孩子下手,尤其還是男孩子!」
「女人,你總有膩的一天。這不是墮落,這是人性,喜新厭舊,不受控制沒有監督,速度快的我自己也驚訝。」
「以偏概全,多數人都不會。」
「如果你真的了解舊世界就不會這麼說。」
「至少那些知名人物很少。」
「那是時間分配和監督制約,但這裡不同,列車上除此之外還有什麼?還能幹什麼?」
「同樣是人性,部分不同。天空覆蓋你我,也包括照不到的角落。」
「沒有質的區別。」
「只要一個百分比,就是無數人的痛苦與歡笑。」
「利他主義者永遠生活在少年,可不是好領袖。」
「只是沒人試過。」
「存在而痛苦,毀滅而幸福,你怎麼選?」
「我……」
「別人怎麼選?」
「不對,時代變了,不一定總矛盾!」
「那你改變了什麼?要改變什麼?」
「至少列車停下,人類再次繁衍發展。」
「不自由而安全不好嗎?」
「現在是既不自由,也不安全。困守這裡,帶來的只能是一同毀滅。」
「只要給人類一點點自由,就會有派別,就會鬥爭,自相殘殺!行駛的孤島更安全。」
「不可能永遠行駛下去。我更願意給別人多一點點信心。」
「凡是多給別人信心的傢伙,都被踢下台了。」
「再多一次嘗試又如何!」
「只要坐在這裡,多一天也好。為了列車裡的人,為了整個人類,為了你自己。你可以分享權力,然後取代我。」
「如果我和你一樣,何必要等待?如果我和你不同,何必要等待?」
「十七年除了女人、孩子、小男孩之外,我還做了一件事,我想你一定不想猜它是什麼!」
「好吧,要怎麼分享權力?」寧勻暫時妥協。
「一人一半,前面屬於我,後面屬於你。」
「那不可能,列車又不是女人!」
「哈哈,其實我不介意,好吧,你的意見?」
「以佔領區分界,車頭,引擎屬於你,我不干涉。」
「軟禁我?那更不可能!」
「我認為已經做了最大的妥協,列車繼續行駛。」
「引擎才是列車的一切,沒有我,沒有電力,你們能活多久?」
「我覺得我們都需要冷靜一下,三天後再來商談。」
「好吧。」
寧勻帶著手下離開車頭。
小林五郎不甘心道:「就這麼完了,還要受到維爾福德的壓迫?」
「維爾福德控制了引擎,還有我們不知道的特別手段。只要我們不想同歸於盡,就離不開他。」鄧肯無奈道。
迪夫突然道:「小心維爾福德的報復,十七年,以他的控制力,怎麼都安排備用計畫了,反轉的手段,說不定還有姦細。」
科蒂斯非常不甘心:「妥協,妥協,這樣我們做的一切還有什麼意義!」
吉列姆勸道:「分享權力,未必不是一種好方式。」
「哪有那麼容易。」寧勻笑道,「我可不覺得維爾福德會願意和人分享。」
「那為什麼不直接抓了他?」貝蒂不解。
「我相信維爾福德的威脅不是假的,所以沒辦法,只能妥協。」寧勻聳聳肩。
「現在要怎麼辦?」威爾也不甘心。
「真的沒辦法?」迪夫有點懷疑。
「暫時的。」寧勻微笑道,「維爾福德一定不知道社會工程學的真正威力。」
「老闆是指?」迪夫疑惑道。
「你會不知道?」寧勻奇怪。
迪夫搖頭:「聽說過一點,但現在情況不同吧。」
「簡單說吧。一個人做任何事情都有跡可尋,在這樣的列車裡就更是如此。無論維爾福德這十七年來做了什麼準備,只要不是火車運行之前的準備,就一定能查出來。」寧勻看著吉列姆,「你說對不對?」
「有意思的說法,但你說的那些和社會工程學沒關係吧?」吉列姆緩緩道。
「怎麼會,你的理解也太淺薄了。」寧勻似笑非笑。
「我還是不懂。」吉列姆有點緊張。
寧勻挑了挑眉毛:「不懂沒關係,社會工程學針對的又不是維爾福德,而是你。」
「什麼?」吉列姆臉色稍稍有點變化,很快恢複,笑意平常。
寧勻一指吉列姆:「把他抓起來!」
小林五郎大聲答應一聲,帶著手下隊員立刻就上前去綁吉列姆。
「住手!」科蒂斯臉色一變,對著這寧勻大喝道,「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