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一十八章 都不用了

既然是世界的錯,自然可以理直氣壯的同流合污,再說這也是某種意義上的為了全人類。

就像一起同過窗,一起那啥那啥。

QQ群裡帶頭髮H圖的才是人人稱頌的好群主,阻止大家發圖的一定是打入我們內部的樂事姦細,為了推廣轉基因土豆不擇手段!

但是寧勻是個好人,即使變相強迫也不願意,這時候就體現了碧池的優勢,綠茶婊的競爭力。

當然還要挑選那些新進而不是老手。

至於怎麼挑選,就太簡單了,鄰居沒有秘密。

人類最奇怪的事情是教育,比教育更奇怪的事情是社會環境。

貞潔是兩者共同的培養物。

在人類歷史上,她有的時候有,她有的時候無,她有的地區有,她有的地區無。

每一次存在或消失都他媽的正常的讓人想死!

事實上這時候最應該感謝的是維爾福德。

這節列車上,沒有任何艾滋及攜帶者,沒有任何與H相關的傳染病。

嚴格的說,任何可能的傳染性疾病都不能上車。

選了幾個出身頭等車廂、二等車廂的喜歡玩又剛開始玩的漂亮女孩兒一起玩,一下子就和手下拉近了距離。

沒人擔心老闆太聖母會翻臉無情了。

事實上,真正拉近距離增加好感的反而是另一件事。

列車上因為工廠不夠齊全,小雨傘慘無人道的重複使用……

寧勻提供的各種花式類型,一下子成了最受歡迎的物品。

畢竟這時候各種食物都不缺了。

期間在三等車廂見到了韓國女團,韶華已逝帶著孩子們的女團們。

連南宮民秀真正見到之後都沒了興趣,當然,也許是期間被日本人不停折磨給掰彎了。

年齡是最大的敵人,衰老任何人也無法阻擋。

大人物,明星,商人,在這樣的列車裡,全都被馴服的渾渾噩噩,還不如車尾的人心靈自由。

到底是誰的勝利?!

殘酷的社會實驗,以最後人類的人性為代價。

好與壞,誰能說的上來?

但無論如何,駛向全人類滅亡的列車,該停下了。

這一個月,寧勻多次測量過外界溫度,確實達到了人類能夠生存的底線。

寧勻已經和隊員說好,佔領列車後,找一個緯度較低、城市發達的地區停下列車,讓人類重新發展。

最後二十節車廂,寧勻遇到了頑強抵抗。

維爾福德在這裡布置下很多陷阱,自動機槍、燃燒彈,甚至激光武器。

雖然寧勻準備不足,但有列車上的工廠製造防禦武器,有充足的人力資源,這是都是小障礙。

最大的擔心是車頭的核聚變引擎是否有自爆功能。

真要打過去就自爆,大家可就一起玩兒完了。

當然還有一個選擇,炸掉車廂的連接處。

但沒有了車頭電力供應,列車裡最後能活下來幾個真不好說。

做了兩手準備後,終於見到了維爾福德。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我代表人民審判你!」寧勻覺得這種時候,自己還是不正常一點更好,太正常了和維爾福德說不到一起啊。

「個體能代表人民?」維爾福德聲音平靜,「美利堅總統?」

「只要我想。」寧勻不講道理。

「那我們真是朋友,我們是擁有同樣志向的人。」

「不,最不壞的制度也許更好一點。」

「你認為這節列車上適合?」

「沒有試過……」

「幾年崩潰?」

「好吧,我真沒信心。但無論如何,你做的太過分了!」

「過分?你在開玩笑?女人多也算問題?」

「女人?」寧勻搖搖頭,「任何你看上的都沒放過!」

「幾年?」

「什麼?」

「你會變成我?」

「永遠不會!」

「孩子,你握住權力的時間還太短。」

「孩子,呵呵。至少我不會對真的孩子下手,尤其還是男孩子!」

「女人,你總有膩的一天。這不是墮落,這是人性,喜新厭舊,不受控制沒有監督,速度快的我自己也驚訝。」

「以偏概全,多數人都不會。」

「如果你真的了解舊世界就不會這麼說。」

「至少那些知名人物很少。」

「那是時間分配和監督制約,但這裡不同,列車上除此之外還有什麼?還能幹什麼?」

「同樣是人性,部分不同。天空覆蓋你我,也包括照不到的角落。」

「沒有質的區別。」

「只要一個百分比,就是無數人的痛苦與歡笑。」

「利他主義者永遠生活在少年,可不是好領袖。」

「只是沒人試過。」

「存在而痛苦,毀滅而幸福,你怎麼選?」

「我……」

「別人怎麼選?」

「不對,時代變了,不一定總矛盾!」

「那你改變了什麼?要改變什麼?」

「至少列車停下,人類再次繁衍發展。」

「不自由而安全不好嗎?」

「現在是既不自由,也不安全。困守這裡,帶來的只能是一同毀滅。」

「只要給人類一點點自由,就會有派別,就會鬥爭,自相殘殺!行駛的孤島更安全。」

「不可能永遠行駛下去。我更願意給別人多一點點信心。」

「凡是多給別人信心的傢伙,都被踢下台了。」

「再多一次嘗試又如何!」

「只要坐在這裡,多一天也好。為了列車裡的人,為了整個人類,為了你自己。你可以分享權力,然後取代我。」

「如果我和你一樣,何必要等待?如果我和你不同,何必要等待?」

「十七年除了女人、孩子、小男孩之外,我還做了一件事,我想你一定不想猜它是什麼!」

「好吧,要怎麼分享權力?」寧勻暫時妥協。

「一人一半,前面屬於我,後面屬於你。」

「那不可能,列車又不是女人!」

「哈哈,其實我不介意,好吧,你的意見?」

「以佔領區分界,車頭,引擎屬於你,我不干涉。」

「軟禁我?那更不可能!」

「我認為已經做了最大的妥協,列車繼續行駛。」

「引擎才是列車的一切,沒有我,沒有電力,你們能活多久?」

「我覺得我們都需要冷靜一下,三天後再來商談。」

「好吧。」

寧勻帶著手下離開車頭。

小林五郎不甘心道:「就這麼完了,還要受到維爾福德的壓迫?」

「維爾福德控制了引擎,還有我們不知道的特別手段。只要我們不想同歸於盡,就離不開他。」鄧肯無奈道。

迪夫突然道:「小心維爾福德的報復,十七年,以他的控制力,怎麼都安排備用計畫了,反轉的手段,說不定還有姦細。」

科蒂斯非常不甘心:「妥協,妥協,這樣我們做的一切還有什麼意義!」

吉列姆勸道:「分享權力,未必不是一種好方式。」

「哪有那麼容易。」寧勻笑道,「我可不覺得維爾福德會願意和人分享。」

「那為什麼不直接抓了他?」貝蒂不解。

「我相信維爾福德的威脅不是假的,所以沒辦法,只能妥協。」寧勻聳聳肩。

「現在要怎麼辦?」威爾也不甘心。

「真的沒辦法?」迪夫有點懷疑。

「暫時的。」寧勻微笑道,「維爾福德一定不知道社會工程學的真正威力。」

「老闆是指?」迪夫疑惑道。

「你會不知道?」寧勻奇怪。

迪夫搖頭:「聽說過一點,但現在情況不同吧。」

「簡單說吧。一個人做任何事情都有跡可尋,在這樣的列車裡就更是如此。無論維爾福德這十七年來做了什麼準備,只要不是火車運行之前的準備,就一定能查出來。」寧勻看著吉列姆,「你說對不對?」

「有意思的說法,但你說的那些和社會工程學沒關係吧?」吉列姆緩緩道。

「怎麼會,你的理解也太淺薄了。」寧勻似笑非笑。

「我還是不懂。」吉列姆有點緊張。

寧勻挑了挑眉毛:「不懂沒關係,社會工程學針對的又不是維爾福德,而是你。」

「什麼?」吉列姆臉色稍稍有點變化,很快恢複,笑意平常。

寧勻一指吉列姆:「把他抓起來!」

小林五郎大聲答應一聲,帶著手下隊員立刻就上前去綁吉列姆。

「住手!」科蒂斯臉色一變,對著這寧勻大喝道,「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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