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社會不斷往前發展,能動的東西總是比不動的玩意兒強。
何況我大韓民國任何MV都充滿了暗示,在努力保持上肢可愛的時候,下肢拚命性感!
愛萌的可以擼,愛色的更可以擼,而兩者都愛的,或者像車廂里這些人憋太久的,自然擼的飛起來。
至於把少女們腦補成什麼樣子,就不能寧勻能猜測的了。
當兵三年,監獄十幾年,那是東方人的內斂文化。
《絕情禁慾40天》才是車廂里這些人的收斂體現。
人性最基本的道德都在十七年前毀滅了,何況羞恥。
一遍一遍又一遍,三百多個漢子,高喊著口號,就像少時最火熱的演唱會一樣,圍著少女們群擼!
當年少時在歐美市場慘敗的遺憾,終於以另一種形式彌補了。
如果此時此刻,還算市場佔有率的話,相信少女時代很快就能超過任何有史以來的歐美偶像組合。
寧勻很喜歡公平的,十五節車廂人人都應該對著少時擼才對,但投影系統只有一套,沒辦法。
更重要的是空氣污染問題,原本自己居住的專有車廂還算乾淨,臭味也不大,但現在,不詳細說了,也沒法說……
前面那些人在大爆,爆累了就吃蛋白塊,吃壓縮乾糧,甚至吃巧克力補充體力,然後繼續爆。
寧勻自然不會喜歡平均年齡比赫敏還老的少時。
獨自跑到後面的某個車廂,將整節車廂的人趕走,單獨佔領一節車廂,帶上3M的除異味口罩睡覺。
這一夜,寧勻睡的很不舒服。
巨大的心理傷害在困擾著寧勻。
當然不是趕上男科醫生和某些婦女的見多識廣,而是死亡與人類的滅亡。
依稀之間,寧勻好像見到了某個意志,然而第二天醒來卻又忘記。
等回到專擼車廂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赤身裸體、躺到滿地、有氣無力的死狗們,每個人嘴邊都留著痴笑和一攤口水。
還好沒有發生更大的慘不忍言的災難。
實驗是成功的!
但寧勻十分後悔,萬分愧疚。
人與人為什麼要互相傷害呢,早知道的這樣還打個屁啊!
少女時代才是所有男人的敵人!
少女時代能夠戰勝一切啊!
這三百多沒有絲毫戰鬥力的漢子,一個人就能全收拾了。
寧勻再也不害怕戰鬥了。
三百多漢子修養了三天,加上大吃大喝壓縮乾糧蛋白塊,才恢複過來。
期間寧勻每天晚上都睡不安穩,終於在最後一天夢變得清晰了。
「這是哪?」
「這是你的思維領域。」
「什麼思維領域,你是誰?」
「我是神!」
「什麼神?開玩笑嗎?」
「人類思維意識的統合體。」
「我在做夢嗎?不痛,原來我真的在做夢。聽說過,少部分人能在夢中意識到自己在做夢,原來就是這種情況。不過我怎麼會做這種夢,夢到一群雞我都不奇怪,但夢到自稱神的傢伙……」
「不,我真的是神,保護人類的神。」
「這個世界怎麼可能有神。」
「當然有,別說你沒意識到。」
「是有那麼一點不合理,但勉強也能湊合了吧?」
「不,絕不可能!你自己心裡清楚,一輛列車跑連續跑十七年不停下,全鈦合金的列車都也做不到。備份系統什麼的,蒙蒙外行還行,稍微明白一點列車都知道這是天方夜譚。就算車能做到,鐵路呢,十七年不維護怎麼可能。」
「這也不能證明你是神啊。」
「沒有我,你覺得列車能跑十七年不出事嗎?」
「既然是神,為什麼不直接保護人類。」
「我不能直接控制人類行為。噴洒製冷劑應對全球變暖是人類自身的作死行為。而我只有在人類瀕臨滅絕邊緣狀態的時候才能出現。大量人類的突然死亡,造就了我的誕生。但如果人類滅絕,我也會隨之死亡,不,徹底消失。」
「所以你保護列車正常運行十七年?」
「是的,這正是我神力的體現。」
「我倒覺得想苦力。」
「那不重要。如果不願意按宗教理解,就當作人類突然死亡後殘留下來的大量精神力量集合起來自救整合體好了。」
「為什麼找我?」
「當然是為了人類延續。最早是維爾福德,但他的作為你知道了,不願意放棄自己的統治,想把人類永遠控制在列車裡。」
「不可能永遠。」
「對維爾福德來說就是,他死亡之前就是永遠,他根本不在乎死後的洪水滔天,所以盡情折騰。」
「那麼你為什麼不換一個人,早點換,何必要十七年那麼久。」
「不是每個人都能聯繫我,必須是特別的人,比如維爾福德,比如科蒂斯。」
「你準備選科蒂斯?」
「科蒂斯是一個好選擇。」
「怎麼會,你沒看到他做的那些?」
「你是指蛋白塊嗎?給普通人四分之三,是為了留下來積蓄力量,讓反抗的人吃飽有體力,有戰鬥力。如果每個人都是一塊,誰也沒力氣反抗維爾福德。科蒂斯是個有遠見,同樣也有執行力的人。」
「可他吃過人。」
「那又怎樣,別忘了我是人類思維的統合體,雖然人類當中直接吃人的不多,但間接吃人的同類多的超乎你想像。」
「只問能力不問善惡?你沒發現正是這樣的選擇傾向,維爾福德才自由作孽,統治穩固嗎?」
「是的,所以我放棄科斯蒂了,現在來講,他不是一個好選擇,你才是,因為你不喜歡暴力,你對人類有更多同情,更理智不極端。最重要的,你是異世界的來客。」
「你竟然知道?」
「是的,有一點感覺,再說你隨便使用空間超能力,那可不是人類該有的力量。」
「你到底想要什麼?」
「很簡單,列車儘快停下來,十七年的消耗,我剩下的力量已經不多了。如果不停止,等我徹底失去力量的時候,列車和車上的人都會一起毀滅。」
「你能給我什麼幫助?」
「很少的一點,方式放在你的思維里,你可以自由運用。沒辦法,力量剩下的太少了。不過成功後,我會給你一些獎勵。」
「獎勵先別說,成功之後,你怎麼辦?信仰你的人越多,力量越大?」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但不用擔心。我沒辦法補充力量,除非人類再次發展起來後,再次以大量死亡,我才能通過人類的精神力量集合出現。」
「那麼說,無論怎樣你都會死亡,那為什麼還要幫助人類?」
「因為那是我生存的一切理由,是我存在的根本目的。」
……
到了寧勻去見科蒂斯的日子,彙報工作的同時,當然同時帶著幕布、便攜投影機和無線音箱。
花了很長時間,才走過了幾十節車廂,每個勢力的首領都驚訝於寧勻攜帶的東西。
於是寧勻給他們解釋,同時放一小段少時誘惑,只有幾十秒,勾引了好多人不上不下的,當然還有少數人立刻就下。
但沒人敢搶科斯蒂的東西,於是寧勻順利通行。
但寧勻對每伙人都暗示,雖然咱沒有能動的東西了,但靜止的還有,下次來拜訪的時候一定提供,收穫了非常大量的友誼。
果然無論在大學宿舍還是任何其他地方,交換片片都是拉近距離的最快方式。
千辛萬苦,途中費了無數嘴皮子,終於見到了科蒂斯。
走進車廂一看,寧勻就感嘆不已,萬幸啊!
這才是真正的精銳,從肌肉分布和動作姿態就能看出來,科斯蒂的手下都是能打的好手。
自己的手下遇到這樣的人,完全就是被虐菜。
而科蒂斯到底有多少手下,寧勻根本就搞不清楚。
科蒂斯和手下佔有了十節車廂,很多地方都遮蓋起來,不知道內情。
為了推翻維爾福德積蓄的力量真不能小看。
和美隊一個樣子的科蒂斯,看起來真不像壞人,很自然的邀請寧勻坐下吃飯。
不是蛋白塊,有蔬菜竟然還有肉,即使維爾福德控制這麼嚴格,也免不了少量走私。
看來科蒂斯對寧勻的禮物非常滿意。
這裡就體現出手下控制力的不同。
寧勻的手下,看見少時就立刻脫褲子開擼。
科蒂斯的手下,看見少時雖然也瞪紅了眼,摸了摸腰帶,但沒當場脫褲子啊。
對比寧勻手下,那可是進步大大的。
不過寧勻堅信,只要自己一走,科蒂斯的手下就會開擼,誰也攔不住!
「哪搞到的?」科蒂斯好像很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