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其實是即興拍了個小電影。」
李凡哈哈一笑，「是不是特效挺驚人的？」
「少胡說八道了！是不是特效我還看不出來？」
廖無雙用手指輕輕在李凡的額頭上戳了一下，「你這個臭小子……沒看出來啊，功夫很厲害啊，但好像沒李小龍酷炫。」
「……」
李凡不知道說啥好，李小龍雖然厲害，但那也是外功高手而已，跟自己這種內功高手，如何相比？
「你有這麼好的武功底子，怎麼不去當個武打明星？」
廖無雙顯然對武學的事情並不怎麼了解，只把李凡當成了普通的外功高手。
「我這可是內功啊！」
李凡有些不服氣地告訴廖無雙，而廖無雙一邊點了火鍋，一邊問道。
「說的跟真的是的，那你會降龍十八掌嗎？」
「額……」
這一下把李凡問倒了。這些妹紙，難道一提到內功，就一定要想到降龍十八掌嘛……金庸小說里描述的這種掌法，的確很強大。李凡現在還能記起，電視劇中的喬峰，楊過，一掌打出一條金龍的樣子。
現實中他也可以做到，不過他的真氣是沒有顏色的，而且形狀都比較模糊。而且李凡也只有進入到蟾擊術的狀態當中，才能把真氣凝聚出一些形狀來。
這一點做的最好的，應該是慕容櫻了吧。她的化虛為實，才能把真氣變成惟妙惟肖的其他形象。
而李凡的能力是異形換骨，在真氣的操控上，還略微稚嫩。
這只是李凡自認為，如果讓別人知道他一口氣能分出三千股真氣的話，恐怕都能嫉妒的尿出來！
「怎麼樣，連降龍十八掌都做不到，怎麼好意思說自己是個內功高手。」
「……」
李凡忽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我就說么，那些虛無縹緲的內功，是不存在的。」
廖無雙堅持自己的觀點。
而熱氣騰騰的火鍋已經上來了，李凡也不搭茬，專心下肉。作為一個武鬥家，補充能量才是關鍵。
「科學上來說，人體的能量是守恆的。」
廖無雙以她的觀點告訴李凡，「像真氣什麼的，那麼龐大的力量，怎麼能存在人體這種脆弱的載體當中呢？就像手槍要發射子彈，就必須有足夠堅硬的槍膛才行。人體血肉之軀，想要發射真氣，又如何做得到呢？」
「人體乃是一個宇宙，體內自成陰陽。這陰陽二氣，就是我們武鬥家修鍊的關鍵。」
「太不科學了，無法相信。」
廖無雙搖搖頭。
李凡用筷子敲了敲面前的火鍋，「你就拿這火鍋來說吧，我們體內有一處丹田，就好像這鍋中的熱水，不斷翻騰，製造出這騰騰的熱氣出來。」
「可是鍋里的水是炭火加熱，或者電磁加熱才出來的。」
廖無雙繼續問道，「人體又哪裡來的炭火呢？能源來自何處？」
「一是對食物的攝取。」
李凡繼續解釋，「不過攝取的只是少數。另外一種是人體內自我能量的修鍊，真氣循環一周，製造更多的真氣，這就是打坐練功。」
「這完全違背了能量守恆定律。」
廖無雙又搖搖頭，明顯不相信的樣子。
「總之，真氣什麼的，虛無縹緲。就和中醫一樣，毫無科學根據的巫術，沒辦法相信。」
廖無雙在西方呆的太久，受到了眼中的西式洗腦。李凡也不知道該如何幫她糾正思想。這中醫和西醫之間的鬥爭，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也不是他一個李凡能夠終結得了的。
「算啦，我也不跟你爭執了，反正今天是你過生日，你最大。」
廖無雙忽然對著李凡笑了笑，「你開心就好了。喜歡習武，有個好身體當然是好的了。不過對那些虛無縹緲的氣功什麼的，可千萬不要太迷信呀！」
「是是是，廖老師說的對……」
李凡徹底無語了，這個妞太頑固了！明明一切就發生在她面前，她竟然都不信！
不過這樣也好，畢竟他們普通人，還是遠離武鬥家的世界才好。
武鬥家之間的戰鬥，根本就是你死我活。如果廖無雙這樣脆弱的女孩子卷了進去，肯定很危險！
這種危險，就讓他一個人來承擔就好了。
李凡吃著熱乎乎的火鍋，填飽了肚子，心情也就好了許多。總之，今天是自己過生日，忘掉一切不愉快的事情。
不過今天吃的火鍋，感覺肉質特別的鮮嫩，味道也比往日好吃了很多。
「今天的火鍋怎麼這麼好吃？」
李凡吃的根本停不下嘴，「莫非是放了罌粟不成？」
「去你的，這裡可是很有名的店。」
廖無雙指了指旁邊的一盤火鳥肉，「每一樣食材都是競選的上等肉品，味道自然不錯啦！」
「不就是火鍋嗎？能好哪裡去？」
李凡說著，把菜單拽過來，看到上面隨便一盤肉類就要三位數，嚇得差點把吃掉的東西吐出來！
「我擦，黑店啊！」
李凡第一次吃這麼貴的火鍋，「要不要這麼黑啊！一盤牛肉七百八？」
「這是精品的和牛肉。」
廖無雙倒是很自然，彷彿這裡只是她的食堂一樣，「味道雖然不是特別正宗，但也算不錯了。在大陸，很少能吃到這麼好的和牛肉。」
「廖老師……咱下次吃個普通火鍋行不行……你這樣我很難吃飽啊……」
李凡說的是實話，這七百八一盤的肉，還不夠自己塞牙縫的！
「別擔心，就是一點零花錢而已，管夠，隨便吃，我的小壽星。」
廖無雙說話的時候風輕雲淡，好像根本不在意這些。
李凡非常尷尬，放下了筷子。
「怎麼了？」
「我有一種當小白臉的感覺。」
李凡實話說道。
「李凡啊李凡，真沒看出來，你竟然還這麼大男子主義。」
廖無雙也有點無奈起來，但她眼睛一轉，忽然說道，「你不是還送了我一套衣服么，扯平了。」
「那不一樣！」
李凡又不是小孩子，才不會被這一句話就給哄好了。
就在兩個人氣氛略微有點僵硬的時候，旁邊傳來一聲古怪的強調。
「呦，這不是小霸王么？怎麼，在這裡吃飯，要賣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