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 第十章 功敗垂成

康鵬生物研究所前,直到王壽的身影消失在天際,目瞪口呆的張旋六方才破口大罵,「臭小子,狂什麼狂?在瓦們龍虎山的孤寒凡面前,你連狗屁都不如!等過了這件事,老子一定帶人去抄了你們的天心派。」旁邊其他門派的人間修行者看到龍虎山弟子吃癟,表面上不說什麼,大部分心中卻在偷笑,生起幸災樂禍之感,甚至有人在心底暗呼痛快。

人間修行者的各門各派之間,實際上就是一盤散沙,與政府掛上線的龍虎山雖然是公認的道家門派之首,但遠遠沒有達到號令天下莫敢不從的地步,至少龍虎山的死敵太乙道和僅次於龍虎山的第二大驅妖門派嶗山派,就絕對不會聽從龍虎山的調遣,至於道術獨具一格的茅山派和地處苗疆的丹霞觀,則乾脆不認龍虎山這個老大。而其他的小門派表面上奉為首,私底下往往對龍虎山陽奉陰違,加上龍虎弟子眾多,難免龍蛇混雜,一些弟子的所作所為經常引起其他門派的反感,對龍虎山更是不滿,龍虎山實際上能直接指揮的,除了本門弟子之外,就只有一些沒有門派的民間靈能者。

身為龍虎山弟子的張牟九經常與其他門派的人接觸,當然知道其他人間修行者對龍虎山的態度,見張旋六還在喋喋不休的對王壽漫罵,並揚言要攻打天心派,而不少與天心派交好的人間修行者臉上已經流露出不滿的神色,張牟九心知不妙,趕緊拉住張旋六,低聲勸道:「六師兄,什麼事瓦們以後再說,別當著其他門派的面罵,對我們龍虎山的名譽不好。」

「我罵那小子關其他門派什麼事?」脾氣暴躁的張旋六平時很少下山,在龍虎山上是驕狂慣了的,絲毫不去體會別人的感受,竟然又說道:「誰要是不服,仙術上見真章,龍虎山怕過誰?」

「糟糕。」張牟九和旁邊的楊宇之同時在心中暗叫不妙,而其他門派的修行者大部分人氣得臉色鐵青,更有一些人受不了張旋六的張狂,扭頭就走,不再參與對魔界群魔的圍攻,包括平時與龍虎山和天心派同時交情不錯的龍門派,在現場的二十幾名弟子都在交頭接耳,臉上流露不平之色。張牟九猜出他們的用意,趕緊過去想替張旋六向他們道歉,誰知龍門派的為首的一名弟子見他過來,搶先朝他抱拳道:「張道兄,很抱歉,既然武吉先師不肯再次露面,正好鄙派有些急事需要處理,先告辭了。」說完,二十幾名龍門派弟子抬腿就走,不再理會張牟九的呼喊。

「倪道兄,倪道兄。」張牟九還想努力挽回這支可以協助龍虎山的力量,但龍門派已經走得遠了,其他諸如中派、東派和南無派這些與龍虎山本來就交情不怎麼樣的門派,則連招呼都不打就先行撤離了,不一刻,在場的人間靈能者竟然走了四分之一還多。見此情景,張牟九急得捶胸頓足,卻又無可奈何。楊宇之也埋怨張旋六,「六師兄,你也太過份了,怎麼能在其他門派面前說這些話呢?」

張旋六心中還在不服,剛想反駁,遠處突然傳來一個緊張焦急的呼喊,「可可,可可,你在那裡?」這聲音的距離第一個字至少還在十餘里外,說到最後一個字時,聲音的主人已經踏著一柄淡青長鋒飛到了張旋六等人面前,張旋六大喜道:「寒凡師侄,你終於來了。」其他還沒走的人間修行者心中一凜,心說龍虎山的驕傲——天才孤寒凡來了。

與嬌美如少女的王壽不同,孤寒凡則是一個典型陽光男孩,整齊精神的短髮,古銅色的皮膚,稜角分明的帥臉,兩道劍眉入鬢,筆挺的鼻樑,薄薄的嘴唇嘴角微微上翹,彷彿隨時都帶著讓人如浴春風的微笑。儘管他此刻臉上滿是焦急,但還是畢恭畢敬的給張牟九和張旋六等人行禮道:「孤寒凡見過三位師叔。」

「寒凡,快給其他門派的師叔師伯和師兄弟。」張牟九趕緊說道,想利用孤寒凡重新攏聚已經渙散的人間修行者的軍心。但孤寒凡彷彿沒聽到他的話,直接朝張旋六一抱拳,焦急聲道:「六師叔,聽說可可失蹤了,究竟發生什麼事了?」正如張可可所說,孤寒凡的傲氣令她無法容認,孤寒凡絲毫不給龍虎山同盟門派的面子,只顧追問他心上人的下落,其他門派的人不免心中有氣。

「事情是這樣,昨天晚上……」張旋六將昨天晚上到剛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又拿出張可可遺落的桃木劍說道:「你看,這柄桃木劍是你九師叔送給可可侄女的,今天早上被我們在這裡發現,但我們可以肯定,可可可沒有跟著我們一起來,我們懷疑,可可有可能是和武吉先師一起往西邊飛去了,大概是有什麼急事。」

「什麼武吉先師?」孤寒凡的回答讓張旋六大吃一驚,孤寒凡傲聲道:「我才是真正的武吉轉世,前幾天在龍虎山附近,我已經把兩名天魔打回了原形,這就是明證。」

「什麼?你說自己是武吉先師轉世?還把兩名天魔打回了原形?」不光是其他人間靈能者對孤寒凡的狂傲大吃一驚,就連張旋六等龍虎山弟子都目瞪口呆,至於自認為自己已經拜見過武吉先師的許老頭則是氣得暴跳如雷,如果不是許老頭還保存著一絲理性掂量自己的斤兩,很可能撲上去和冒充武吉先師的孤寒凡拚命。

孤寒凡沒有回答張旋六等人的疑問,而是像王壽一樣,再次踩上飛劍向西方飛去,「三位師叔,我去找可可,這裡就拜託你們了。」

「混賬小子。」許老頭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罵道:「大敵當前,不幫助我們消滅已經被包圍的妖魔,卻先去找自己的女人,這樣的混賬,也敢冒充偉大的武吉先師?」可惜許老頭大罵的話孤寒凡一句沒有聽到,他的身影已經消失在蔚藍色的天空與棉花般的白雲中……

……

「噢,可可,用力……,不,不要做這麼骯髒的事,啊。」何浩的雙眼通紅,下身堅硬似鐵,只是不住的嚎叫並呻吟著勸阻張可可(?),已經興奮到了語無倫次的地步,「可可,你的牙齒輕一些,深一些……,不,快吐出來,我願意出血,也不願讓你做這……,噢,做這樣的骯髒事。」

「快一些,天都快亮了,你還沒有吸出來?」帝俊鬼還算講義氣,至少沒回頭偷看張可可與何浩正在做的好事,只是催促張可可快些完事。可憐了無辜的純潔少女張可可,櫻桃小嘴中含著那帶著些許腥臭味碩大物體,還得不斷套弄吮吸,幾次動作過大險些吞進食道窒息,羞得無地自容,眼淚嘩嘩的流個不停,偏偏又不能停止,張可可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這混蛋的東西怎麼這麼大,這麼持久,嘴都酸死了。」

漸漸的,何浩停止了叫喚,開始主動迎接張可可對他的性侵犯,四肢雖然不能自由活動,但腰部卻可以稍許動彈,何浩努力挺腰,讓自己的分身在張可可的小嘴中能更深入一些,而張可可此刻已經認命了,儘力加快動作想早些完事,別看張可可是第一次,把平時像打機關槍罵何浩的功夫拿出來,一條小香舌不斷捲動舔抵,把何浩服侍得欲仙欲死,大呼不枉此生。

「可可,再用力再深入一些。」何浩呻吟著命令張可可,同時何浩也努力聚籠體內那些熱流,想在舒服夠以後給帝俊鬼突然來上一鞭,救出自己和張可可,但何浩很快發現,自己的全身雖然熱流滾滾,就像有無數滾燙的水銀在全身經絡中流轉一樣,卻始終無法留進丹田,熱流每流到丹田附近就會自動彈開,繞過丹田流向身體的其他部位,根本無法彙集。

「太慢了。」帝俊鬼等得不耐煩了,背對何浩和張可可蒲扇大的鬼手在山洞的石壁上一拍,固定何浩四肢的綠色光束立即消失,何浩的雙手雙腳得以自由活動。帝俊鬼咆哮道:「小子,用你的手幫幫她。」帝俊鬼這麼做是有把握的,他已經用羅剎鬼族的獨有手法封住了何浩的丹田,即便是仙界眾仙也難以自己解開,讓帝俊鬼不用害怕何浩偷襲。

不用帝俊鬼的命令,眼中噴火的何浩雙手早已抱住張可可小巧的頭顱,手腰並動開來。「嗚嗚,唔嗚。」張可可口中發出無意識的呻吟聲,像是在抗議何浩的粗暴,但何浩腦海中已經不剩下什麼了,只知道不斷的挺進,再挺進,讓張可可連呼吸都困難,突然間,何浩忽然發現自己的分身進入了一個新的境界,竟然完全插進了張可可嘴中,而幾乎窒息的張可可則發現自己又能呼吸了。

「深喉!」欣喜若狂的何浩心中閃過這個念頭,動作更是加快,而明白過來的張可可則已經羞得恨不能立即死去,羞怒交加中,張可可悄悄鬆開抱住何浩大腿的右手,偷偷摸到長褲兜中,兜中還有最後一張靈符,那是張可可在與魔界士兵的惡戰時剩下的,張可可決定,那怕是死,也要把這最後一張靈符打到帝俊鬼身上,為自己受到的羞辱報仇雪恨。

「啊!」何浩畢竟身上還帶著病——僅僅堅持了兩個小時就突然大吼一聲,竟然在她食道中泄了陽精,張可可的小頭顱被何浩緊緊抱住無法躲閃,竟然被何浩直接射到她的胃裡,等張可可好不容易掙扎出來時,何浩的陽精已經被她喝了個十之八九。

「臭丫頭,你怎麼喝下去了?」帝俊鬼氣得暴跳如雷,搶上去想接住何浩剩下的陽精,旁邊咳嗽不已的張可可看準這個機會,用盡全身力量將最後一張靈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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