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二十八章 床前有一位叫明月的姑娘

「咦,好巧,我們竟然是連號。」

發了一條微博,黃一凡收拾了一下,登上了飛機。

沒想到,剛找到座位,這時,之前碰到的女孩又在飛機上再次碰到。

「是好巧。」

黃一凡微微一笑,「我幫你放下行李。」

說罷,黃一凡便伸手將女孩的行李放在飛機上的貨架之上。

「謝謝,我叫林心情,耶魯大學的學生,今年剛剛畢業。」

「黃一凡,加州大學……呃不,應該是水木大學了。」

「噢,明白了,你是水木大學派往加州大學的交換生?」

「是的,你呢,準備回國發展?」

「是有想法,我準備去水木大學看看能不能應聘上的助教職位。」

「助教?」

黃一凡笑了笑,「剛才那位帥哥好像也要說到水木擔當講師,你怎麼說也是耶魯大學的畢業說,助教應該十拿九穩吧,應該去應聘下講師才對。」

「呵呵,水平有限嘍,只能應聘助教,再者,耶魯大學也沒有哈佛大學牌子響。」

「也不盡然,耶魯大學好逮也是北美排名前三的大學,哈佛大學,麻省大學過後就是耶魯大學了,比加州大學好多了。」

「其實北美各所大學基本差不多,真要分清高下也比較困難,只能說各有側重。而且國內各所大學的排名也日漸提高,我只希望,我能應聘成為助教,未來三年之後能成為講師。」

「你這麼有想法,一定能的。」

黃一凡點了點頭,很認可林心情的想法。畢竟是中國人,有的時候謙虛一些還是比較好的,太過於高調惹人反感不說,萬一,到時候有人打你臉怎麼辦?

「希望吧。」

林心情也是笑道,「萬一應聘成功了,我請你吃飯。」

「太感謝了,怎麼能叫師姐請吃飯呢,還是我請你吧,大一的時候我可是在水木大學讀的,也算是半個地主。而且,與一位水木的助教拉好關係,哈哈,以後在水木可經橫著走了。」

「少來了,還沒應聘上呢,先應聘上再說。」

「一定可以的。」

黃一凡點點頭,很是真誠地回道。

「謝謝。」

後面時間,兩人簡短的聊了一下,因為從美國到燕京要十幾個小時的時間,時間有些長,兩人都沒在怎麼說話,閉目躺在坐椅上休息。

……

白玉堂粉絲群。

「各位,今天我要向大家吟一首詩。」

群管理「大龍」心情很爽,打開TT群,跟白玉堂大伙兒發了一條信息。

「我靠,大龍,今天你濕性大發呀。」

「大龍,吟啥詩,你在白玉堂群里班門弄斧真的好嗎?」

「滾,這一首詩很經典,不吟真的對不起這一首詩。」

「行,行,是啥詩,趕緊的。」

雖然黃一凡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冒泡,但作為白玉堂這一些鐵杆,哪怕黃一凡沒有冒泡,群里的兄弟姐妹也是一直在默默等待。當然,除了等待之外,這些年來白玉堂的兄弟們也越發的熟悉,每天也時不時在群里沒事浪一下。作為群管理的大龍,今天又出來浪了一把。

「好,大家聽著,很給力的詩。」

大龍清了清嗓子,拿著手機錄音說道:「床前有一位叫明月的姑娘,已脫光。」

僅僅只是一句,整個群里瞬間炸彈。

「偶的神吶,大龍,你這詩。」

「蒼天吶,大地呀,這詩真他媽的好。」

「大龍,以後別人要問你是怎麼死的,你一定是浪死的。」

一眾白玉堂弟子在大龍這一首詩之下,徹底暴走起來。

不過,大龍顯然沒有念完這一首詩,也不管群里大家怎麼說,仍是繼續念道。

「她的皮膚白嫩得就像地上的白霜。」

大龍吟詩充滿著感情,特別是吟這一首詩的,抑揚頓挫念得好不感人。

「抬起頭望著這位光光的姑娘明月,低下頭不禁地想起夫人遠在故鄉。」

一首詩念完,整個群里已經炸開了花。

「這詩大家覺得怎麼樣?」

念完之後,大龍還自得的在群里說了一句。

「好濕,好濕,太他喵的好詩了。」

「此詩只因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呀,大龍,你這是要吊打大白的節奏。」

「大龍,你簡直是詩仙降臨呀,不行了,不行了,容我先吃根辣條壓壓驚。」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一群白玉堂的兄弟被大龍這一首詩搞得哭笑不得,整個群里一片歡聲笑語。

看到目地達到,大龍很是興奮。

然後再一次發了一句語音城,「大家知不知道這一首詩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大龍,還什麼意思,這種黃詩你還好意思拿出來。」

「滾蛋,這首詩怎麼會是黃詩呢,不過,還真是黃詩也?」

「什麼不是黃詩,真是黃詩,大龍,你今天怎麼回事,你來說說,這首詩到底是什麼意思?」

「噢,這首詩反映了詩人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獨自在外留學尋花問柳時的矛盾心情。」

「噗嗤……」

「大龍,你不去演相聲太可惜了。」

「什麼獨自在外留學,大龍,你這文不對題呀,你可是在國內讀的書,你什麼時候去了國外。」

「是呀,大龍,還想來蒙我們,一邊去。」

「切,我什麼時候說了這首詩是我寫的,我可沒這麼有才?」

「噢,我說呢,那是誰寫的?」

「剛才不是說了嗎,這是黃詩。」

「黃詩?」

「笨吶,大白叫什麼名字,黃一凡呀,黃一凡寫的詩不是黃詩又是什麼?」

「大白?」

「這是大白寫的?」

「滾,大白會寫這種黃詩?」

「就是,大龍,你過來,保證不打死你,竟然敢誣陷我們大白,不想混了。」

「我發誓,這真是大白寫的。」

見眾人不相信,大龍無比嚴肅地說道。

「真的?」

「當然是真的。」

大龍解釋說道,「我只是翻譯了一下大白寫的詩而已,真正的詩大白寫的是。大家聽好了……」

說著,大龍開始念起了真正的詩句。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床前明月光,我的神吶,還真有這樣的詩。」

「大龍,這真是大白寫的詩?」

「大龍,你別騙我,這首詩很一般嘛。」

「是呀,大龍,床前明月光的意思真的是床前有一位叫明月的女孩?」

初開始覺得這首詩沒什麼了不起,相反,在之前被大龍惡搞了一下,一度覺得這一首詩很黃很暴力。可是,當再念幾遍之後,眾白玉堂弟子卻已感覺這詩朗朗順口,很有一股韻味。隨即,有一些對詩詞有一些研究的白玉堂弟子呼籲急促地說道,「大家別被大龍這傢伙給帶歪了,什麼床前有一位叫明月的姑娘,這首詩堂堂正正,意境已到了返璞歸真的地步。大家不信,可以拿秋水先生的『離離原上草』與這一首詩比較一下吧……」

這一說,眾人腦海里都不自覺拿秋水所寫的「離離原上草」比較起來。

這一翻比較,兩首詩似乎意境都已經達到了極致。

雖然初開始讀起來這一首詩覺得不怎麼樣,好像也沒什麼了不起,沒有以前黃一凡寫的詩大氣,更沒有以前大白寫的詩鋒芒。但是,當真正研究起這一首詩之後,床前明月光這一首詩簡直就像一幅畫映入了大家眼前。僅僅只是讀了一遍,心頭就已經完全記住了這一首詩。

同時,還記住了最後一句:「舉頭望明月,低頭低故鄉。」

這一抬頭,一低頭的神態,簡直將詩人思鄉的心情完美的表現了出來。

這是詩歌當中最為極致的表現。

當想到這裡,突然之間,白玉堂弟子內心一顫。

從這一首詩里,他們似乎發現了一個真相。

「大龍,大白要回來了,是嗎?」

眼睛有一些濕潤,一年時間過去,終於等到了大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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