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00章 迅速完蛋

我於是去開好了房間,然後回來,大家一起去房間入住。

孫東凱和處長的房間挨在一起,豪華單間,我和財務中心主任的房間挨在一起,普通單間。

我故意這樣安排的,這樣好顯出下屬和領導的區別。

然後一起下樓吃午飯,吃飯的時候處長對孫東凱說:「老孫,你不要著急,我下午就和署里的人聯繫,今天晚上請他們吃飯是不可能了,預約時間太晚,肯定排不上號了,爭取明天晚上。」

孫東凱點點頭:「好的,老夥計,就多麻煩你了!」

「你和我還說客氣話,也太見外了吧!」處長笑起來。

吃過午飯,我問孫東凱:「下午有什麼安排?」

孫東凱說:「休息,睡覺!」

於是,整個下午我就在房間里睡覺看電視,而財務中心主任似乎沒有一直呆在房間里,我從貓眼裡看到他出去了。

不知他幹嘛去了。

至於孫東凱有沒有一直呆在房間里,我不知道。

到五點的時候,孫東凱打電話過來,叫我到他房間去。

過去之後,看到處長和財務中心主任都在,處長正在和孫東凱說話:「老孫,聯繫好了,明晚請客吃飯,好不容易才答應下來,面子不小啊你……」

孫東凱笑著點頭:「不是我面子大,是你面子大,人家都是給你面子呢!」

處長得意地笑了下。

我此時有意無意看了下孫東凱房間的床,看到床上的被子沒有被動過,床上很整潔。似乎孫東凱下午並沒有在房間休息。

這個龜兒子去了哪裡,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呢?我暗自思忖著。

我懷疑他是和財務中心主任一起出去了,故意瞞著我的。

媽的,有好事不叫著老子,把我當外人呢。我心裡又罵了一句。

晚飯後,處長不知從哪裡搞了四張票,大家一起去國家大劇院聽一個什麼著名樂團來演出的交響樂。

我得承認自己確實沒有這方面的修養,聽了半天也沒聽出道道來,只是感覺國家大劇院很壯觀,樂隊陣容很龐大。雖然不知道這演出的味道到底是怎麼樣的,但看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孫東凱和處長都做出一副十分入迷的樣子在那裡欣賞,不知道他們到底有沒有聽懂,但看起來同樣很牛掰的樣子。

財務中心主任則坐在我身邊不停打哈欠,我證明了自己的判斷——這傢伙下午和孫東凱一樣,都沒有休息。

演出結束後,大家回到酒店,分別去各自房間休息。

回到房間,我看了下時間,11點多了。

我不想休息,我惦念著正在北京的皇者和阿來,特別是皇者。

不由又想起了大羊毛衚衕,想到了大羊毛衚衕里那個神秘的院子。

會不會此時皇者和阿來都在那裡呢?那裡會不會是伍德在北京的一個秘密窩巢呢?

我決定再去走一趟大羊毛衚衕,去薅一下社會主義的羊毛。

此次,我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發現。

下樓,穿過大堂往外走,迎面過來兩個妙齡女郎,擦肩而過的時候,聽到其中一個邊走邊對另一個女的說:「我到508,你到510。」

一聽這話,我不由心裡一動,日,508是孫東凱的房間,510是處長的房間。

這個時間這兩個女人來這裡,顯然是別有意味。

我停住,回頭看著這兩個女郎進了電梯,原來孫東凱和處長要了兩個女人要做那事。

然後,我直接出了酒店,打上計程車:「去大羊毛衚衕。」

20分鐘之後,計程車到了大羊毛衚衕口,我下車。

和上次一樣,衚衕里依舊很靜,燈光也很昏暗,周圍車人稀少。

我沿著牆根直接進了衚衕,直奔衚衕盡頭,很快到了上次的那個門。

門還是關著,周圍十分安靜。

我往四周看了看,然後又如法炮製上了牆頭,稍微停頓了下。

院子里靜悄悄的,黑乎乎的,除了那座小樓的二樓一個窗戶里有燈光,還是上次那個房間的窗戶亮著燈。

院子里似乎沒有任何人,我悄悄跳下牆。

剛落地,小腿似乎碰到了什麼細微的東西,還沒反應過來,身體突然就是一陣劇烈的麻木感,彷彿有一股強大的電流從我身體穿過,不由自主痙攣了幾下,然後大腦就失去了直覺。

這次我完蛋地比上次還快還利索。

不知過了多久,我的大腦有了意識,感覺渾身發酸,腦袋有些混沌,頭有些疼。

感覺自己正躺在床上,呼吸到自己身上有濃烈的酒味。

媽的,我又被喝醉了?剛才的劇烈震顫和麻木是怎麼回事?

我慢慢睜開眼睛,眼前黑乎乎的。

輕輕活動了一下手腳,可以動,沒有被縛住。

這是在哪裡?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的眼珠四處轉動,逐漸適應了黑暗,看到窗口有個黑黑乎乎的身影正站在那裡。

窗口有人,會是誰?

我在黑暗裡摸索著伸出手,摸到了床頭的開關,打開。

燈光隨即亮了,我看到了窗口的那人——皇者。

此時,他正背對我站在窗口看著窗外。

與此同時,我也看清了房間,我操,我是在酒店自己的房間里。

我倏地坐起來,剛要下床,皇者說話了:「別動——」

不知怎麼,我真的就聽了他的話,坐在床上沒有動。

然後,皇者緩緩轉過身,神色冷峻地看著我。

一項嬉皮笑臉的皇者,在我面前很少有這種神態。

皇者身體靠在窗檯,胳膊交叉抱在胸前,帶著冷冷而又嘲諷的目光看著我,一時沒有說話。

「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在這裡?你怎麼又會在這裡?我是怎麼回來的?」我發出一連串的疑問。

「如果你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可以告訴你,你半夜出去和同學聚會,又喝多了,被你同學架著回來了……這裡是你的酒店房間,你不在這裡會在哪裡呢?」皇者說。

「操——你少給我弄里格楞,我是被電擊打暈了,你乾的,你又安排人給我灌了酒把我弄回來的,是不是?」我說。

「你很聰明,不過,傻瓜也能知道這些!」皇者繼續用諷刺的口氣說。

我摸了摸腦袋:「算你能,媽的,老子剛落地就被擊倒了……那牆根有設的電網是不是?」

皇者沒有說話,摸出香煙,抽出一支,扔給我,我點著,吸了兩口,然後皇者自己也點著一支,隨即坐到床前的沙發上,看著我:「易克,我問你,為何你又去那地方?上次吃了虧,怎麼還不接受教訓呢?」

我盤腿坐在床上:「你說我為何又去?如果不是你去,我會去嗎?」

「雖然看起來那裡似乎無人看守,沒有任何防備,但我告訴你,那裡的戒備相當森嚴,別說你到了牆根,就是你剛從衚衕里下車,裡面都觀察地一清二楚,換句話說,周圍500米之內的任何動靜,任何人和車輛,甚至有一隻貓經過,都逃不過裡面的眼睛……在這院子的牆頭,哪一天有幾隻鳥幾隻貓停留多翻閱過,都能知道地很清楚,何況你一個大活人。」皇者不緊不慢地說。

我聽了心裡不由一悚,沒想到這是個戒備如此森嚴的地方,這到底是個什麼地方呢?為何要如此嚴密防守呢?難道這真的是伍德在北京的一個重要秘密據點?

想到這裡,我在感到吃驚的同時不由又有些興奮,對皇者說:「想不到吧,伍德在北京的老巢被我發現了……我給你說,即使裡面戒備再森嚴,我總有辦法進去,這次進不去,還有下次……而且,我給你說,早晚老子要搗毀了這賊窩老巢。」

皇者微微一笑:「下次?你還想有下次?」

我一愣:「什麼鳥話?什麼意思?」

「你說呢?」皇者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我。

「你的意思是……做了我?」我試探地說。

「用不著……我想,下次你恐怕連那衚衕口都過不去了,更別說進那院子,這兩次,已經對你夠寬容的了,要不是我極力為你解釋開脫,恐怕你真的就再也見不到第二天的陽光了。你自己以為能耐不小,但結果怎麼樣?要是想要了你的命,你早就完蛋了,但如果你不思悔改一意孤行,那下一次,恐怕我也救不了你了。」

我皺皺眉頭:「你的意思是……這兩次都是放了我,是你說情的結果,是伍德的意思,他寬容了我?」

「這話你說對了一半,我幫你說情救出你來的不錯,但此事和將軍無關!」皇者說。

「和伍德無關?那是怎麼回事?是誰同意放我的?」我問皇者。

「在一個相當的時間內,你不會知道,或許,你永遠都不會知道!」皇者微微一笑。

「搞什麼玄乎,既然我已經發現了伍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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