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74章 找男人睡覺

「哎——曹麗還真厲害,開的是寶馬啊……」海珠又說:「一個上班族,竟然能買的起寶馬,看來曹麗還真是不簡單……她哪裡來的那麼多錢啊……」

我滿不在乎地說:「官場的女人想發財還不容易,找有權有勢男人睡覺就行了,伺候好了,升官發財還不是很簡單的事?」

「哦,你是說曹麗。」海珠說。

「廢話!」我說。

「哦……曹麗竟然還會這一手啊……」海珠說:「這可不好,這一點上,她和秋桐可是沒發比的。」

「這樣的女人,你不要和她多大交道!」我說。

「怎麼?你怕她把我帶壞?」海珠說:「怎麼會呢?我又不是小孩子,我和她交往,只是業務關係,我心裡有數的。」

「廢話!」我說。

「哦……曹麗竟然還會這一手啊……」海珠說:「這可不好,這一點上,她和秋桐可是沒發比的……」

「這樣的女人,你不要和她多大交道!」我說。

「怎麼?你怕她把我帶壞?」海珠說:「怎麼會呢?我又不是小孩子,我和她交往,只是業務關係,我心裡有數的……」

海珠一副不以為然的神態。

「你能有個屁數!」我說。

「是,我沒有屁數,你有,是吧,你厲害,行了吧?」海珠有些不高興地說:「我既然要做業務,當然要和各種各樣的人接觸,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曹麗是個女人,我和她能有什麼事發生?你一個勁兒極力阻撓我和曹麗多接觸,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我看弄不好就是你心裡有鬼。」

海珠這麼一講,我不敢多說了,不錯,對於曹麗,我是心裡有鬼,畢竟曹麗對我一直有那種想法,雖然我和曹麗沒有發生過那種關係,但畢竟她還是非禮過我好多次。

海珠繼續說:「就算曹麗是你說的那種女人,但她和那些男人接觸,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和她認識的男人交往……我和男人接觸你吃醋我高興,我和女人交往你不樂意我就難以理解了。」

我不作聲了,只顧開車。

「說話——」海珠看著我。

「沒話!」我說。

「我看是你心虛!」海珠狐疑的目光看著我。

「心虛個屁,我淡定著呢,你凈胡扯淡——」我極力鎮靜地說著,心裡不由真的有些發虛。

海珠不說話了,轉頭看著窗外。

我們都沉默起來……

我心裡不由又想著還在秋桐辦公室的夏季,這會兒,只有他們倆在,他們在談些什麼呢?

這樣想著,我的心裡不由又酸溜溜的,心神不安起來。

我覺得自己心眼真小,竟然糾結這些事情。

我覺得自己很齷齪,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我覺得自己很自私,明明自己有海珠,明明自己不能和秋桐在一起,卻又不願意她和夏季交往。很明顯,夏季是個比我優秀地多的男人,無論從哪一方面比較,我都比不過夏季。我有什麼理由有什麼資格不願意讓秋桐和夏季交往呢?

這樣想著,心裡又覺得有些自卑和窩囊。

在不安和糾結矛盾中回到了宿舍。

海珠一路上都是氣鼓鼓的樣子,一言不發,上床後,我剛熄了燈,她冒出一句話:「告訴你,你越是不讓我和曹麗交往,我就越和她交往!」

我一聽,呼地坐起來,又打開燈,看著海珠,低吼了一聲:「阿珠,你怎麼回事?怎麼我的話你就聽不進去?」

海珠毫不示弱地看著我:「你吼什麼吼?深更半夜你叫什麼?顯出你能耐大是不是?」

我緩了緩語氣:「那好,我不吼,我只問你,為什麼我的話你就是聽不進去?」

海珠也坐起來,瞪眼看著我:「該聽我的聽,不該聽的,我就是不聽!」

海珠喝了點酒,酒壯膽啊,她似乎來了和我吵架的勁頭。

我看著海珠,一時無語了。

海珠接著說:「我看,你一定是心裡有鬼,你說,你到底心裡有什麼鬼?」

「我——我心裡木有鬼!」我說。

我的聲音自己聽起來都有些發虛。

「木有鬼?哼,這話你自己信不信?」海珠說。

「信!」我極力給自己壯膽,說。

「信你個空氣!」海珠說。

「空氣是什麼?」我突然想緩和下氣氛,半開玩笑地說:「空氣是不是屁啊?」

海珠有些想笑,卻又忍住,繼續瞪眼看著我:「你少嬉皮笑臉的,我正經和你說呢。」

「好了,不鬧了,我的好珠珠,來,哥抱抱。」我說著就伸手想摟海珠,想把這場吵鬧平息。

我委實不想和海珠吵,我覺得心裡很累,好希望能過平平靜靜的日子,不管心裡到底幸福不幸福,只要平安無事就好了。

我此時真的沒有什麼更高的要求了,我認命。

「不讓你抱——」海珠氣憤憤地說著,推開我的手,又躺下,伸手啪——關了燈。

房間里一片黑暗。

海珠躺在那裡一動不動,我坐在床頭髮呆。

一會兒,眼神適應了黑暗,我低下頭,湊近海珠的臉。

海珠正睜大眼睛看著我,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

雖然是黑夜裡,我似乎依舊隱約能看到海珠的眉頭微微皺著,似乎依舊能隱約看到她眼神里的猜疑和憂慮……

海珠接著轉過身去,背對我。

我躺下,伸手去摟海珠,去摸她的乳房。

我想緩和下當前的僵局,搞活氣氛。

「我累了,別動我……」黑夜裡傳來海珠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有些冷淡。

我怏怏地縮回手,仰面躺在那裡,看著模模糊糊的天花板發獃……

迷迷糊糊間,遇見佛。

我問佛:如果遇到了可以愛的人,卻無法把握該怎麼辦?佛曰:留人間多少愛,迎浮世千重變,和有情人,做快樂事,別問是劫是緣。我問佛:世間為何有那麼多遺憾?佛曰:這是一個婆娑世界,婆娑即遺憾,沒有遺憾,給你再多幸福也不會體會快樂。

我問佛:我想過最簡單的生活,如何做到?佛曰:簡單是人生最珍貴的一種底色。做人須簡單,不沉迷幻想,不茫然未來,走今天的路,過當下的生活;不慕繁華,不必雕琢,對人樸實,做事踏實;不要太吝嗇,不要太固守,要懂得取捨,要學會付出;不負重心靈,不偽裝精神,讓腳步輕盈,讓快樂常在;不貪功急進,不張揚自我,成功時低調,失敗後洒脫……

一夜無話,我迷迷糊糊半夜未眠,一直在和佛交談,不知道海珠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第二天起床,海珠的神情恢複了正常,似乎她昨晚真的喝多了,似乎昨晚我和她根本沒發生任何爭吵,似乎她根本忘記了昨晚的事。海珠做好早飯,如往常一樣招呼我吃飯。

看著海珠的神情,我不由懷疑昨晚自己是做了一個夢。

可是,明明又不是夢。

我希望海珠能和我沒事,可是,海珠真的沒事了,我心裡卻又感到了不大對勁,我總覺得海珠的表現有些反常。

我的心裡不由就隱隱不安起來。

上課的路上,接到了秋桐的電話:「你的發言稿我給你弄完了,發到你郵箱里去了,你抽空看看再修改一下!」

「哦……」我心神不定地應了一聲,心裡卻想著昨晚她和夏季在辦公室坐了多久。又想到她是昨晚連夜給我弄的講話稿,和夏季分手後開始弄的,不知到了幾點。

彷彿猜到了我的心思,秋桐又說:「昨晚你們走後我們又坐了幾分鐘,然後就走了。」

「額……」我的心裡突然有些輕鬆起來:「嗯,好,好!」

秋桐沒有說話,不知她在想什麼。

我又說:「昨晚加班搞的這個發言稿吧。」

「嗯……」

「辛苦了,呵呵……看來我這個秘書很稱職啊……工作效率蠻高的。」我打趣地說了一句。

「你就臭美吧。」秋桐說:「不好你說了,今天上午省報協的領導要來我們集團視察,重點看報業經營,我得準備下彙報的事情。」

「哦……報協的又來了。」我說。

「聽說報協領導這次來是專門調研報亭的事情,他們很感興趣。」秋桐說:「其實這項工作該你來彙報的,你是具體操作人,但是你在黨校學習,只有我代勞了。」

「你是我的秘書嘛,代勞是應該的!」我說。

「去你的。」秋桐說。

「報協的人是怎麼知道咱們這報亭的事的呢?」我說。

「前段時間我去省里開會,抽空給他們彙報的,他們聽了就想來專門實地看看。」秋桐說。

「哦……原來是我秘書的功勞啊……」我說。

我不由就想秋桐是絕不會錯過任何能給我抓面子的機會,她心裡一直很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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