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45章 來個吻別

這時秦璐走了過來:「啊哈……海珠,你親自來送郎君上課了。」

「你好,秦璐!」海珠和秦璐打招呼。

秦璐羨慕地看著海珠的車子:「海珠,你這車子真漂亮……到底還是做生意好啊,我們混單位的,靠那點工資,恐怕一輩子也買不起你這車啊……易克找了個做生意的美女未婚妻,這升官發財兩不誤,真幸福啊……」

海珠笑得更開心了,看著我。

我對海珠說:「你回去吧。」

海珠點點頭。

秦璐說:「怎麼,就這樣走了?易克,人家辛苦來送你,你就不表示表示,怎麼著也得來個吻別吧?」

秦璐開起玩笑來毫不掩飾,我不由有些尷尬。

海珠的臉微微有些紅,沖我們揮揮手,笑著發動車子走了。

秦璐一直看著海珠的車子駛出校門,眼神有些莫測。

我側眼打量著秦璐難以捉摸的神情,心裡突然隱隱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下午放學後,我直接去了酒店,春天大酒店的招牌已經掛了起來,門面房也裝修地差不多了,很快旅行社就可以搬到這裡來。

張小天已經初步理順了酒店的管理程序,各項工作開始步入正常軌道,酒店的客房入住率穩步提升,餐飲這一塊的生意也日漸紅火。

看來我當初選擇張小天做酒店的總經理是對的。站在酒店門口,我心裡對自己說。

正在這時,我看到一個穿風衣戴口罩的女人正匆匆低頭沖酒店門口走來。

星海又不是北京,空氣這麼好,戴什麼口罩啊?我心裡不由嘀咕了一句,特意打量了這女人一眼。

這一看不要緊,覺得這女人似乎看起來很眼熟,雖然戴著口罩,卻還是有些眼熟。

她一直低頭走路,看也不看周圍的人,當然也沒有看站在一邊的我。

在這女人就要從我旁邊過去的時候,我叫了一聲:「謝老師!」

她身體突然就是一抖,似乎被嚇了一跳,站住,看著我。

果然,這是謝非。我看清楚了。

我看著她笑:「師姐,怎麼,不認識我了?」

謝非取下口罩,似乎有些意外:「啊——易克啊,怎麼是你啊,嚇了我一跳!」

說完,她輕輕吁了口氣,似乎,她剛才不大不小虛驚了一下。

「呵呵,你這是要。」我看著她。

謝非笑了下,接著說:「我一個姐妹來星海出差,住在這家酒店,我過來看看她。」

「哦……」我點點頭:「你姐妹住這裡啊,住哪個房間,告訴我一下!」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啊?小師弟!」謝非說,眼神有些閃爍。

「我把她房費免了啊……既然是你的姐妹,怎麼好意思再收錢呢!」我說。

「你——你和這家酒店是什麼關係?」謝非說。

「男女關係!」我笑著。

謝非撲哧笑出來:「師弟,你可真能惡搞,和酒店還是男女關係。」

我說:「這是我女朋友開的酒店。」

「啊——真的啊?」謝非又有些意外。

我點點頭:「假不了!不然我怎麼敢誇口給你姐妹住房免費呢?」

謝非看看酒店的招牌:「這家酒店是剛接手的吧。」

「是的,師姐英明!」我說:「告訴我啊,你小姐妹住哪個房間,我給酒店總經理打個招呼,好歹也算是給師姐抓個面子。」

我執意要送謝非一個人情,謝非卻一個勁兒推辭,說:「呵呵……別,不用,我那小姐妹是公費出差,差旅費都公家報銷,不用免,不過你的人情我還是要領的……謝謝你了,小師弟。」

我看著謝非精心化妝過的容顏,說:「既然她是公費,那我就不客氣了。哎,師姐,你這一化妝,真漂亮,比上課那天顯得更加年輕漂亮了。」

上課那天謝非是素顏。

我說的是實話,謝非今天看起來確實比那天顯得更加艷麗,充滿了中年美婦特有的風韻和風情。

我有些不解,如此風情美艷的女人,關雲飛怎麼還會在外沾花惹草呢?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謝非這個年齡的女人,還不把關雲飛的身子掏空了啊,他怎麼還會有精力搞別的女人?

「是啊,謝謝你!」謝非顯得很高興,眼神卻又不住往酒店大堂里瞟。

「你那小姐妹是自己來住宿的嗎?」我隨口問了一句。

「是啊。」謝非說:「好了,小師弟,先不和你聊了,我進去了。」

我微笑著點點頭:「恭送師姐進店。」

「你可真有趣。」謝非又看了一眼,然後莞爾一笑,進去了。

在謝非面前,我一直當自己不知道她的部長夫人身份,她不提老關,我就乾脆裝作不知。

至於她為什麼不提,我不得而知。

謝非進去後,我踱進大堂的櫃檯里,對服務員說:「我看看今天客人入住的情況。」

服務員讓我看電腦。

我坐在那裡操作滑鼠,慢悠悠地看。

這會兒住店的客人,有單身男的,有男女一起的,單身女的登記的,只有3個,但這三個女的,兩個是50多歲的老太太,另一個是20歲的女孩子,沒看到和謝非年齡相仿的單身女客人。

看了半天,我站起來離開櫃檯,又站在酒店門口,突然不自覺地笑了一下……

似乎,我明白了什麼,似乎我又什麼都不明白。

該明白的時候我會明白,不該明白的時候我就裝逼。

一會兒,我給秋桐打了個電話。

「在幹嗎?」我說。

「上班!」秋桐回答。

「廢話!」我說。

「廢話你還問什麼?」秋桐說。

「我樂意!你管呢?」我說。

「霸道!」秋桐嘟噥了一句。

「說誰的?」我說。

「還能說誰呢?」秋桐的聲音有些笑意。

「老實坦白,說誰的?」我說,邊也笑。

「拒不坦白!」秋桐說著,笑出聲來。

「抗拒從嚴!」我說。

「去你的。」她說,繼續笑。

我呵呵笑起來:「我在酒店門口剛才遇到一個中年美婦,你猜是誰了?」

「誰啊?」秋桐說。

「給我們上過一次課的老師……星海大學政治系的!」我說。

「哦……那又怎麼了?」秋桐說:「這個不用給領導彙報!」

「她叫謝非!」我說。

「嗯……謝非,怎麼了?」秋桐說。

「知道這個人不?」我說。

「不知道啊!」秋桐說:「咋了?」

我說:「她是關雲飛的老婆,第二個小老婆!年齡不到40歲。」

「哦……原來關部長的愛人在星海大學工作啊……大學做老師,很不錯的職業!」秋桐說:「原來關部長是再婚過的啊……」

「是的……她是我校友,算是師姐,那天上完課還和我交談了幾句。」我說。

「嗯……那你和關部長的關係就更近一層了,可喜可賀啊,易總!」秋桐調侃我。

「她剛剛獨自進了酒店!」我又說。

「哦……那又怎麼了?」秋桐說。

「她說是來看望一個姐妹的。」我說。

「嗯,這很正常啊……」秋桐說。

「但是我剛才查了下住店記錄,木有和她年齡相仿的女客人!除了兩個50多歲的就是一個20多歲的。」我說。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秋桐似乎有所感覺。

「你說呢?」我嘿嘿笑了下。

「我不知道。」秋桐說。

「這個,你可以知道。」我說。

「這個,我不知道!」秋桐說。

「呵呵……」我笑起來。

「你笑得很不正常。」秋桐說。

「我笑得很正常,只是你覺得不正常而已……你為什麼會覺得不正常呢?」我說。

「好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要瞎捉摸了,50歲和20歲的女人就不能是她姐妹了?我看你就是不往好處想……智者見智仁者見仁,淫者見淫。」秋桐說。

「你說什麼?你說誰是淫者?」我說。

「我木有說你啊,我點名道姓說你了嗎?你不要硬往自己頭上戴這頂帽子哦……」秋桐笑起來。

「你很不老實。」我說。

「我是老實人!」秋桐說。

「這年頭,老實人經常不說老實話!」我說。

「你說誰呢?」秋桐說。

「我木有說你啊,我點名道姓說你了嗎?你不要硬往自己頭上戴這頂帽子哦……」我笑起來。

「哼——」

「你再哼?你敢多哼幾聲不?」我說。

「哼哼——哼哼——」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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