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790章 意亂情迷

我語無倫次地慌張地說:「這個不是那個,不是那個。」

夏雨不言語了,忽然又緊緊抱住我的身體,我和她的身體都在微微顫抖。

我有些意亂情迷,幾乎有些失控,把持不住了,身邊躺著這麼一個溫香軟玉,實在是引誘人犯罪啊!

夏雨將臉埋在我的胸口,輕聲說:「那個……是什麼?」

我艱難地說:「那個……是柱子哥……」

「這就是傳說中的柱子哥……是你的。」夏雨的聲音很低。

「嗯……」

「好嚇人啊……」夏雨低語。

我沒有說話,我身體內那團火越燒越烈,我覺得自己真的要失控了。

「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我努力沒話找話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我……出去遇到了大灰狼,我害怕,就又回來了……回來知道你不會給我開門,我就坐在你家門口……半夜,實在冷得不行了,難受地不行了,才給你打的電話。」夏雨委屈地說。

「什麼大灰狼……你出去遇到大灰狼,不怕回來也是遇到大灰狼。」我說。

「你是不吃小綿羊的大灰狼……我不怕……我好喜歡這樣和你躺在一起的感覺,好喜歡。」夏雨呢喃地滿足地說著,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呼吸均勻起來,靠在我的胸口睡著了,一直手還放在我的手裡……

夏雨似乎睡得很香,我卻備受煎熬,身體漲得難受,腦子裡不停湧起難以壓抑的慾念,這是生理本能帶給我的,我努力用理智去控制它,但是很難,很累……

此刻我忽然很想海珠,要是海珠在我身邊,我一定會餓狼撲食把她摁倒,把她剝光,狠狠進入她的身體,發泄我此刻生理上被夏雨勾起的無法抑制的慾火。

可是,海珠不在,她在海南,我的柱子哥沒有那麼長。現在在我身邊躺著的是夏雨,不管我被她如何誘惑,都不能有越軌行為!

我一遍遍告誡著自己,提醒著自己。

整個下半夜,我的大腦和身體一直在拉鋸戰般地鬥爭著,我的靈魂備受煎熬,我的身體在奔潰的邊緣死去活來。

就這樣,我睜大眼睛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在無比痛苦的折磨中熬到了天亮,柱子哥一直倔強地昂著腦袋陪伴著我。

天亮了,夏雨也醒了,我摸了摸她的額頭,燒退了。

我坐了起來,疲憊地呼了口氣:「終於熬過來了。」

夏雨躺在那裡,看著我:「和我躺在一起,你很受罪?怎麼能說是熬過來了……應該是享受。」

我說:「你很享受?」

「是啊,我好舒服啊,睡得好香啊……」夏雨伸出胳膊滿意地打了個哈欠:「哎——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和一個男人一起睡了一夜……二爺,你可是我的初次啊……人生有很多第一次,我的第一次就這麼給了你了。」

我忙起床穿衣服:「好了,你沒事了吧,起床吧。」

「哎——不想起啊,二爺的床二爺的被窩好溫暖啊……可惜,天亮了,可惡,要是天一直不亮多好啊,天一亮,什麼都沒有了。」夏雨遺憾地說。

「不要自欺欺人了,本來就什麼都沒有。」我邊穿衣服邊說。

夏雨臉色一怒,坐起來,摸起枕頭就沖我打過來:「我自己騙自己還不行啊,你怎麼就那麼壞,非得破壞我的好心情,你怎麼講話那麼讓人討厭呢……可惡的二爺!」

我直接走出了房間,洗臉刷牙。

洗漱完,夏雨還賴在床上戀戀不捨地抱著被子和我的枕頭髮呆。

她的感冒發燒來得快去得也快,看起來已經全好了。

「小姐,請起床……我還要趕去上班呢。」我站在卧室門口說。

夏雨忽然轉過臉去飛快地擦了一下眼角,接著沖我笑了下:「二爺,你是個正人君子。」

「我不是正人君子,只是我努力不讓自己太壞,努力不讓自己做個小人。」我說。

「其實……其實昨晚……你要是……要是……」夏雨結結巴巴吃吃地說:「你要是想幹什麼。我……我……不會責怪你的。」

夏雨的臉紅紅的,帶著幾分嬌羞。

我說:「幹什麼?」

夏雨嘴巴一鼓,說:「你是過來人,你懂的……我不是過來人我都知道。」

我說:「是的,我懂,本來呢,我差點忍不住了,確實想干點什麼,可是……我還是忍住了,我終於沒讓自己去干點什麼。」

夏雨看著我說:「你是怕承擔責任是不是?你放心,其實,昨晚,不管……不管我們真的發生了什麼,我都不會讓你負責的。」

我說:「責任是一回事,道德又是另一回事。」

夏雨說:「我……我沒說你這麼做不道德啊……」

我說:「你可以不要負責任,也不認為這不道德,但是,這只是針對你而言,這只是你的意識……而對於其他人,甚至包括對我自己,這既是責任問題,也是道德問題。」

「你說的是其他人是海珠吧。」夏雨說。

「你可以這麼認為。」我說。

「不公平,你又不是結婚的人,為什麼海珠可以和你在一起,我就不行?同樣是生活在空氣里的人,同樣是女人,為什麼大奶和二奶的待遇這麼大呢?」夏雨突然叫起來。

我說:「夏雨,你不要胡鬧好不好?」

夏雨說:「我怎麼就胡鬧了,我是你親口冊封的二奶,我有權力抗議。」

我把臉一拉,說:「抗議無效……抓緊起床,不許再折騰。」

夏雨邊磨磨蹭蹭下床邊看著我說:「你對剛初愈的病人實施精神虐待……我繼續抗議。」

我忍住不讓自己笑出來,臉繼續拉著:「抓緊去洗涮……我上班要遲到了。」

「哎——真討厭,這燒怎麼這麼快就退了。哎,咱是沒享福的命啊,二奶的命就是苦啊,被二爺臨幸一次還匆匆忙忙偷偷摸摸的,像是做賊。」夏雨嘟噥著走出了卧室。

我暈,什麼臨幸啊,讓外人聽見還以為柱子哥昨晚真的出來活動了呢,我可是沒有動她一個指頭一根毫毛。這丫頭說話不著天不著地的。

我認真地看著夏雨:「夏雨,我告訴你,講話用詞要準確,什麼臨幸?什麼命苦?如果昨晚不是因為你發燒,你絕對進不了這個門……以後你想來做客我歡迎,我會通知海珠接待你……」

「靠,不就是在你家借宿了一晚嗎,你看你得瑟的樣子……死易克,死二爺,你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告訴你,我來你家門口發燒是看的起你,你別不知足,你不給我面子,我還不給你面子呢,說不定,以後你八抬大轎請我我還不來呢……哼……」

「呵呵……」我笑了:「看在你發燒剛好的面子上,我不和你鬥嘴了……好了,去洗臉吧……待會我們出去吃早飯。」

「唉……家裡沒有個女人就是不行,你看我這一感冒,早飯都沒人做了,還得出去吃。」夏雨唉聲嘆氣地搖搖頭。

我哭笑不得,不說話了。

夏雨剛走到客廳,突然「梆梆——」有人敲門。

我和夏雨都愣住了,互相看看。

「二爺,有人敲門。」夏雨小聲說。

夏雨簡直就是說廢話。

「誰呀——」我大聲問了一句。

「靠,是我……開門……老子出差回來了。」門外傳來海峰的大嗓門。

我的頭嗡地一下,夏雨還在這裡沒走,海峰突然來了!

我的臉色唰就變了,腦袋有些發懵,夏雨反應倒是很快,嗖就跑回了卧室,竄上床,一把拉過被子,將自己蓋得嚴嚴實實……

我過去開門,海峰大大咧咧闖了進來,手裡提著一個袋子。

「前幾天去總部了,回來經過寧州回家看了看,老爸老媽特意做了年糕,讓我帶給你們吃。」海峰把手裡的袋子放到茶几上。

我站在旁邊沒有做聲,點點頭。

海峰瞅了一眼卧室,沿著他的視線看去,正好能看到卧室里的大床,看到床上鼓囊囊的被子,顯然裡面是一個人。海峰然後看著我:「阿珠還在蒙頭睡懶覺,還沒起啊……」

我還是沒有說話。

海峰呵呵笑了:「這丫頭不愛睡懶覺的啊,看來可能確實是工作累了……那就讓她多睡會吧,我不打擾她了。」

顯然海峰不知道海珠到海南去的事情,海珠沒有告訴他。

「好了,我要趕去上班了,走了。」海峰邊向外走邊沖卧室說:「阿珠,小懶蟲,年糕要放在水裡泡著,不要放在外面,不然會風乾的,那樣就不好吃了。」

卧室里沒有動靜,海峰沒有在意,沒有停止往外走的腳步。

「海峰。」我突然叫了一聲。

「什麼事?」海峰已經走到了門口,回身看著我。

「我……」我突然不知和海峰說什麼了,支吾了下:「你……走好。」

「我操,給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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