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4章 冰川劇變

明智皇帝不明白辛克打的什麼鬼主意,屠非一走沒幾天,他就派人來攻,才攻下幾座小城,等他調集人馬想和他大戰一場的時候他卻收兵不打了,你這人馬一散,他又活動起來。

過了幾天安定的日子,邊境上的黎城成了繼定嘉城後又一個屠宰場。

寒水國軍攻黎城的時候,一路上搶人玉帛,妻女,黎城縣令松下無欲看著前面的幾個城市都被一一攻破,心裡沒了底,不知道該如何對敵,想要逃走。

他的夫人戈瑞知道他的意思,說:「賊寇來犯,你作為黎城的縣令,百姓的父母官,當全力守城,力量不足,為城犧牲,這是官員的職責,若是你當縣令的都逃走了,誰來守衛黎城,誰來保衛家園?」

松下無欲說:「我一無眾兵,二無錢財,寒水國的軍隊實力你也不是不知道,你教我如何防守?」

戈瑞說:「如果不守城,老百姓都會成為賊寇的俘虜。現在倉庫中還有些積穀,府庫還有些錢財兵器,老百姓就是我們的戰士啊!重賞罰以命令他們……」

「這明明就是拿雞蛋碰石頭,我看還是算了。」

「你就是這樣一根筋,打也是死,不打也是死,你逃啊,看你能逃到哪裡去,哪裡又能沒有戰火。戰鬥,光明正大的犧牲和逃走,畏畏縮縮的死去,你自己看著辦吧。」戈瑞擺明是生氣了。

松下無欲無言以對,召集官吏和百姓到大庭里,戈瑞宣布說:「縣令雖然是百姓的父母官,是百姓的主人,但是任滿以後就離職他去,不像你們事務官和百姓,所有的房屋、田產、墳塋都在此地,應該互相團結,死守城池,難道忍心身陷賊寇嗎?」

大家都哭泣著答應參加作戰,戈瑞率眾宣誓說:「以槍杆子擊中賊寇的給一千錢,以箭和兵器擊中賊寇的給一萬錢。」

找得幾百壯丁,由松下無欲率領登城,戈瑞親自煮飯燒水供應大家吃喝,不論年長年少,得給均分。

寒水國的將士們看到他們這舉動,感到很好笑,以黎城的實力,他們不廢吹灰之力便可將其拿下,事實也是如此,用不了多久,黎城就被攻下,所有參戰的人都死了,包括松下無欲和他的妻子戈瑞。但同時也為他們誓死不降的精神所感動。

爾後知道發動此舉的竟是一個柔弱女子,誰說男子漢,大丈夫才會為國盡忠,女子同樣可以赤膽忠心,為國為民流出最後一滴淚,淌出最後一滴血。那些找到松下無欲屍首的士兵,看著一旁停止了呼吸臉上依然蕩漾著笑容的戈瑞,心裡不免又想起他們曾經的寒風女皇來。

不說寒風還好,一說寒風屠非就氣不打一處來。

朱悟能帶著三女找到屠非後,寒風只剩下半口氣,屠非本來不想救她的,可看在寒玉、小雨點、奉純等等人的份上,游如、解夕也給她說好話,拿起匕首,嚓地一下就送進寒風的嘴裡,屠非的血果真是靈丹妙藥,不僅體內的毒解了,被辛克打中的肩由於沒有護理好一直發膿的傷口不出三天就全愈。

屠非本以為救了寒風一命,寒風對他的態度會有所改變。寒風的對屠非的態度是有所改變,但不是變好了,是變本加厲,不是連看都不看屠非一眼,就是對他橫眉相對,屠非一直就對寒風沒有丁點好感,不是因為她是個同性戀者,同性戀是天生的基因與異性戀都不一樣,這不能怪她,但她思想超級變態,對人兇巴巴的,給誰都沒有一個好臉色看,屠非早就想教訓教訓她,以前一直沒找著機會,這一天不知道是他轉運了還是怎麼的,幾女相互結伴出去買些日用品,解夕她們幾個隨便問了寒風一下去不去,見寒風沒有答應就馬上閃人。

事後才知道,原來是小雨點她們故意留給他們倆一個獨處的空間,一來可以聊聊,改善改善關係,以便於今後更好很長久的相處,二來嘛要是聊得好的話還可以趁機發展發展。

「你進來做什麼,出去,給我滾出去,我不想見到你。」寒風的皇位沒了,臭架子還在,權力沒了,硬脾氣還在。

她這麼不客氣,屠非也沒好臉以對她。「你擺什麼擺,你以為你還是以前那個高高在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女皇帝啊,不是了,大姐,你想看清楚,看明白了,你這是在傀土國的領土上,在我屠非的軍營里,早知道你會這麼忘恩負義我把我的血喂狗也不會拿來救你。」

「你什麼意思,別以為你救了我一命就了不起,我人一個,命一條,你要人我給人,要命給命不就得了。你們這些臭男人,就想著施給別人一點恩惠,人家就一定要以身相許,一輩子為他做牛做馬。你也想吧,你想你就明說啊,那時候拐走我女朋友,拐走我的大將軍,拐走我新妹妹的勇氣上哪去了,被狗吃了吧,嘿嘿……你們男的,就沒有一個好人!」中毒又中彈,寒風身體上還弱著呢,心理上又被屠非擢了傷疤,說話越來越難聽。

屠非才不管她那麼多,在他的眼裡,寒風就不是一個好女人,「媽的,你別以我不敢操你,我不操你是因為我不想操你,而是因為了不想操,像你這樣的女人,哼,哪個男人要是同你說過三分鐘的話以後還會和你上床,我就把我的腦袋砍下來當球踢!」

「什麼想不想,兩個字,你就是不敢,哈哈哈……」寒風就仗著屠非討厭做靠山,但靠樹樹會倒,靠山山也會塌。

屠非再怎麼的討厭她也只是心理上的一種陰影,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區別在於:女人通常把精神和物質混為一談,現代人還好,像寒風那個時候的女人,只要是正常的女人跟一個男人上了床,那麼她就會一輩子認定這個男人。男人則不同,他們一般都把物質和精神分得很清,而性恰恰只是物質生活中的一種,有的時候甚至把性當作一個遊戲來玩。

「寒風,你不要逼人太甚,到時候吃虧的是你不是我。」

「來啊,來啊,你來啊,不就是一個只會勾引小女孩的小白臉嘛。看那些小女孩為你要死要活,爭風吃醋,還以為你比起別的男人有過人之處,現在看來也不過就是孬種一個,無能!」寒風罵上癮,一發不可收拾。

寒風罵別的什麼屠非都不會放在心上,可這孬種再加上個無能,是個男人聽了就會發火,就算對方是個丑得當稻草人可以讓麻雀把偷去的穀子還回來或是根本就不成個人樣的,哪怕是條豬,只要是個母的,他就會立刻證明給她看,屠非也不例外,眼前的這個女人除了思想有點變態,相貌還是可以當半天三餐的糧食。「別說我沒人性,我只是想證明給你這位高貴的女皇小姐看一下我到底有沒有能。

對寒風這樣的女人,屠非打死他都不會想到還要弄點前湊合,製造點情調再下手,直奔主題就可以。脫光自己衣服,屠非想都沒想就向坐在軟椅上的寒風,然後就像三天沒進食的惡狼打到獵物後剝皮撕裂那樣抓住寒風的衣服就脫。

大病初癒的寒風哪是屠非的敵手,幾下幾下衣服就剝光了,衣服被扔得滿地都是,全裸著躺在軟椅上,一條腿架在軟椅背上,另一條腿則耷拉在地上。

屠非壓在寒風身上,長驅直入,抽插起來。剛一開始寒風還有點不適應,她是一個成熟的女人,自己干過不在少數的女人,且都是處子之身,這會被英俊的男人生猛的干,就是心理上討厭男人,那都是以前的事,是過去完成時,現在進行時的感覺讓她的物質需求暫時戰勝了精神需求。出於一種本性,一種上了床就想幹事的本能,寒風很就進入了狀態,一進入狀態,感覺爽,自然就很投入,密林深處的「花草樹木」被屠非粗長的火熱之物磨擦的越來越酥、越來越麻。

寒風真想大聲的呻吟,把肉體上的快樂全部喊叫出來,可男人的嘴唇把她的檀口堵得嚴嚴實實的,兩條舌頭在相互的攪動著,她只能用小手在男人的虎背上來回的摩挲、捏掐,嘴裡「嗯嗯」的哼著。

其實這個女人的出現,解決了屠非的一個大問題,至少可以讓他真真正正的發泄一次。他的老婆雖多,但都是柔柔弱弱的,就連雷煙那樣的女將軍、朵盞霍歌那樣的女強盜,上了床也是又嬌又媚,屠非對她們又是情多於欲,每次和她們交合時,總是百般疼惜,千般愛護。

倒不是說那樣不爽,只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力量無法發泄,心底深處隱藏的男人特有的暴虐野性隨著每次對她們的溫柔而慢慢積累,真的不敢想像,這股力量要是爆發在解夕、檀靜她們身上,會對她們的身心造成什麼樣的傷害。

現在好了,有了寒風這個「替死鬼」,屠非和她干賊事,根本不用在乎她的感受,也不用什麼技巧,只要盡情抽插、肆意馳騁,還可以時不時的做出一些有虐待傾向的行為,再加上玩第一次玩征服女同性戀在心理上的滿足,屠非心中的神與魔,終於得到了平衡。

屠非用上了全力,乳肉不停的變換著形狀,大刀闊斧的衝殺,令寒風心馳神搖,閉著眼睛,大張著嘴,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快。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屠非終於把心中的火氣都發泄了出來。

感覺到屠非停止了動作,寒風慢慢的睜開一直緊閉的眼睛。

四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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