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3章 步步緊逼

晨霧散去,古木國終於迎來了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初升的太陽懶洋洋地給林京的建築塗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屠非站在建好的翁城頂上向遠方眺望,天邊群山峻岭,鬱鬱蔥蔥的山林層巒疊翠,湖面上冒出了寒氣,些許的朦朧感益發讓人感到幽雅怡人,加上前方的青山起伏,翠竹連綿,真的是清幽秀麗。

——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雪萊,操你奶奶個胸,冬天來了,春天一定不會遠了,有本事你告訴我戰爭來了,太平還會遠嗎?

——燕子去了,有再回來的時候;花謝了,有再開的時候;楊柳枯了,有再青的時候。魯迅,日你娘,天下太平被打破了什麼時候才會恢複過來?

屠非想啊想,一個還殘存在翁城上的小石頭被他一腳踢飛。這樣冬光明媚、陽光普照大地的日子,本應該拉著他老婆們的小手去郊外散心、嬉戲……人生不得意哪。

城市一座連一座的失守,死訊一個接一個的傳來,屈指算算,今天應該是辛克攻破洛斯笑城的日子,不出意外的話,明年的今天就是科洛蒂的忌日。屠非打算今晚就回去讓游如她樣給科洛蒂念經超度一下,同事了這麼久,日久生情,多多少少有了些感情。

令他驚愕的是直到太陽下山都沒有聽到有人來報告關於洛斯笑城的一點訊息,到了戍時海爾威才來向屠非稟報最新的戰況。

「什麼?科洛蒂被活捉,全軍投降,辛克竟破天荒的沒有像往常一樣屠城,辛克那吊毛搞什麼名堂,葫蘆里賣的什麼葯。」屠非驚詫得合不攏嘴。

「情況就是這樣的,屠將軍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要是沒有我就先下去了,你交給我的事情還有些沒辦妥。」海爾威是個善於觀人臉色的人,屠非這個時候需要時間讓他一個人靜下來想一下。

屠非心不在焉的應了句腦海中無處不是海爾威剛才和他說的那些話。辛克到底想怎麼樣,他的準備做好了,隨時可以和他大戰一場,他倒好,到了離林京最近的洛斯笑城竟做出了這般舉動,還將科洛蒂活捉了去,不行,不行,這樣想下去不是辦法,得找個人來一起想想,解夕為寒水國的才女,辛克的伎倆應該避不過她,雷煙曾兩三次作為辛克的上司,相處較多,「來人,去把解夕和雷煙兩位夫人請來。」

解夕和雷煙很快就到了屠非的房間。

三人你一言我一句,各自發表自己的意見,唇槍舌劍,互不相讓,最後還是覺得解夕說得有理:

「辛克一定是有了更好的辦法來對付我們,科洛蒂被活抓了去也定是他陰謀的一部分,接下來他會全力攻打古木國,如果攻城不成功的話,那他一定會誘降,或者假裝退兵,讓亞歷把兵權從你手上全部收回來,便會捲土重來,這樣一來,林京必然不守,古木國也就會完全淪陷。這一仗古木國全輸得奇慘無比。」

「嘿嘿,順其自然吧,如若真的是這樣,我也沒有辦法,亞歷那個人很多疑,辛克假裝退兵,他就會馬上收回我手中的兵權,辛克殺個回馬槍打他個措手不及是情理之中的事,靜觀其變吧,敵不動我不動。」都到了這步田地,屠非還能說什麼。

「夫君說得對,先睡個好覺,明天的事明天再說。時候不早了,回房歸寢吧。」解夕說道。

「你們兩個,今天晚上不陪我?」

「陪你個大頭鬼,解夕妹子,咱們走,別理他。」雷煙拉起解夕的手就往門外走去。

「不陪就不陪,我抱個枕頭、找個蘿蔔掏空心一樣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做『日本人』(日本人,譯為日自己,即是自慰之意)了。」

來福客棧一間上房內,車染和希臘罕秉燭夜談。

「聽說屠非派去守洛斯笑城的刑河大將科洛蒂被辛克活捉了去,而且攻下城後也一反常態沒有大面積的屠城,這……這怎麼解釋?」車染的聲音像純真年代的純凈水一樣,清晰、純凈,又像清晨小鳥的叫聲,脆生生、嫩質質的。聽得希臘罕差點入了迷,他還是第一次與號稱傀土國第一美女的公主殿下這樣近距離的接觸。

「喂,希臘罕,你在看什麼,我身上有蟲子嗎?發什麼呆,說話呀。」車染被一個只見過一次面的男人盯著看怪不好意思的。

「啊?沒,沒,哦。是的,的確如此,但一時半會小的也琢磨不透辛克的動機和動向是何,有待進一步的深入調查和了解。」希臘罕從無邊的幻想中回過神來。

「你把這件事情繼續調查下去,一定要弄個水落石出,明天我去找屠非,看看他的看法和想法是怎麼樣的再做打算。」

希臘罕沒想到車染比他小一大截,心思還這麼縝密,暗自佩服了一把,應道:公主殿下英明,比之寒水國的遐邇聞名的才女解夕有過之而無不及。」

「怎麼,你也知道解夕?」

「小的略有耳,聽說她現在已經成為了屠非龐大妻室中的一員。」希臘罕無限憧憬。

「屠大可真是魅力四射呀。」車染小聲說道。

「什麼?」

「沒,沒什麼,沒事了,你先下去吧。」

車染向希臘罕擺擺手,希臘罕又啰嗦了一陣方才依依不捨的離去。

第二天午時過後,車染找到了屠非,在屠非的專用書房裡,書房的擺設很簡單,就一張床,兩把椅子,一張方桌。兩人像離別了很久沒有見面的老相識,話匣子一打開便沒完沒了,正說得起勁,屠非感覺到一股濃重的殺氣從車染的身後襲來,作為特種兵兼殺手的直覺告訴他,窗外一定有個武藝高強的人,屠非還在猜那個人會是何方神聖,唆的一聲,一支利箭從車染的身後駛來,眼看就要射中車染的後腦勺。屠非一個虎身向車染撲去,車染還沒弄清是怎麼一回事,就被屠非強健的身軀壓在了地上。屠非的唇正好貼在車染的櫻桃小嘴上。

「屠大哥,你幹嘛,這光天化日的,讓人看見了,我……」車染以為屠非是故意的,別過臉,躲開他的眼睛,臉漲得通紅通,像暮秋熟透了的柿子。

窗外的身影一閃而過。「我……我不是故意的,剛剛有人想置你於死地,我來不及通知你,所以,所以才……你別見怪。」屠非指了指牢牢射在對面柱子上的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笑還好,他這一笑,車染就心猿意馬了,身子下意識的扭動了幾下,也不急著推開屠非,這麼冷的天,屠非闊實的身軀壓在她嬌小的身子上面就當被蓋了。

屠非叫車染別動,在還沒確定刺殺之人離開之前,他不敢起身。車染倒是聽話,叫她別動就不動,可他下面的兄弟就不像車染那般聽話了,脹得臌臌的,硬邦邦地頂在車染的小腹上。他儘可能的不去想,可是身不由己,下身的反應越來越劇烈。

「這是什麼?怎麼這麼硬,頂在我肚子上怪礙事的,我兩挨得這麼近,屠大哥你沒覺得嗎?」車染說著就把手伸到自己的小腹處,一把抓住她所謂的障礙物,感覺怪怪的,再看屠非已變了臉色。「你……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快起來,我給你叫太夫。」車染嚇得花容失色,朗若晨星的鳳眼中有掩飾不住的驚慌。

「我……我沒事,只是要……要委屈一下你了,車染,對不起!不過,我會負責的。」

眼前車染那一副柔柔弱弱,楚楚可憐的樣子,屠非明白車染今天是逃不過自己的魔爪了,雖然這是大白天的,可他也顧不了那麼多,先讓兄弟舒服舒服再說。屠非再一次對上了車染的唇,靈活的舌頭在她的口中肆無忌憚的橫行,掃蕩著每一處,任何一個小角落都不放過,挑出她的丁香小舌,吸進自己的嘴巴里,用力猛舔起來,車染感到一陣陣的暈眩,這是一種怎樣奇妙的感覺,以前從來都沒有過的啊,車染感覺到自己就要醉了,醉在屠非雨絲般的親吻里,醉在他潺潺流水般的溫情里,瓊鼻中不自覺地發出嗚嗚的哼聲,屠非深吻著車染,痛快地吸吮著車染那芳香的津液,一隻大手在她動人的嬌軀上遊走摸索。漸漸的,車染的嬌軀變得火熱起來,香舌也在屠非的引領下,開始生硬地回應著他舌頭的挑逗。屠非的手終於伸進了衣服的裡面,撥天雲霧見日出,掠起車染一層又一層柔滑上手的綢緞製成的上衣,撫摸揉搓著溫軟香玉。

「冷……」層層包裹的身子突然成了真空狀態,粘在冰冷的地板上,車染髮出一聲悶吟。

屠非這才察覺到他們是在地上,這可不行,一場事干下來,車染非著涼不可。騰的一下站起來,捧起車染就掄到了床上,屢行房事的男人自然知道如何挑起女人的情慾,在屠非頗具技巧的愛撫觸動下,車染慢慢地被莫名的衝動籠罩,像一隻沒了耳朵的蝙蝠一樣,迷失了自我,她的小手不由自主地摸上了壓在她身上的那具火燙肉體。接下來的事便順理成章,對於屠非這個『師宗』級的人物來說要搞定一個像車染這樣的小女孩那是不在話下,三下五除二、小兒科的事。

男人一進一入、有規有律的晃動身子,從未曾經歷過如此激情的車染公主,陷入迷茫昏眩之中,全身酸軟無力的任憑一雙大手在自己高貴的嬌軀上肆意輕狂,讓自己光滑、細膩、豐盈的嬌軀成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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