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2章 燒殺擄掠

蠱毒教的總教部,其實是一座坐落在古木國與火彤沙漠的接界處黑森林裡的巨型城堡。由高五丈厚一丈的圍牆圍著,被圍在其中的是宏偉壯麗的宮殿組群,規模龐大,氣勢磅礴。

殿堂內燈火通明,擺設甚為淡雅但亦不失詭異之色,茶几,方桌,板凳皆是亦古亦今,純樸不失大體,所有的器具都是用天然檀木或槐木所制,古色古香,讓人看上去賞心悅目,心胸豁然開朗。

一個短小精悍,長相實為醜陋的中年漢子坐在堂前一把刻有巨鼠的藤木椅上,其作工極為精緻,排版也很到位,定是哪能獨具匠心的能工巧匠的悉心之作。

「爹,樊姨這次出去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有回來?我很想念她,我要你找她回來。」藤木椅旁邊一位衣著怪異的芳齡少女倚椅亭亭而立,俯首瘵頭靠在中年漢子的肩上,耳朵附在他的耳旁,淡淡的漠然地說道。

細看這位女子,及脊的秀髮染成了紫綠交錯的顏色,無數條四角辮散落在發間,耳旁的兩束頭髮是褐紅色,劍拔弩張地向兩邊張開,遮住大半張臉的劉海是七色彩虹的赤、橙、黃、綠、青、藍、紫依次排列,在燈光的映襯下熠熠奪目,臉蛋很是嬌美,柳眉大眼,薄薄的小嘴,尖尖的下巴。她穿著一件紫色緊身短褂,小巧的肚臍眼露在外面,乳房不是很大,但卻很挺拔,在衣內擠出一條不深不淺的乳溝,下身穿著一條綉蘭花踩荷葉邊的五分靴褲,一雙軍綠的馬靴套在兩隻修長的腿上,長至膝蓋處,與墨綠的靴褲銜接得恰到好處,渾然一體。

「乖,爹正派人去找哪,寶貝,今天的髮型誰給你弄的?我的寶貝女兒呀,就是天生麗質,怎麼看怎麼好看,穿啥都著身得體。哈哈哈……」中年漢子笑得很開懷,說實話,就是他自己也想不通,自己長的什麼樣他是再清楚不過了,怎麼會生出個這樣水靈的女兒出來,若不是烏嬌嬌的性格和他毫釐無差,一定不相信這是他的親生女兒,沒準還會來個滴血驗親。

「嗯啊,爹爹又在笑話女兒了,看你長得那樣,我還能好看到哪裡去,都是你啦,都是你不好。」妙齡少女正處在青春期,發點小脾氣、撒點嬌也是正常的。

「喲,生氣了?我烏派峒這一輩子什麼沒經歷過,大風大浪,坎坷崎嶇,天不怕地不怕,可……可就是怕你這個小妮子,為父被你欺負了十七年,受夠了,寶貝,我和你說哈,只等這戰事一過,我就給你找個好人家給嫁了,免得我頭髮全白了,牙齒落光了還要受你的欺負,我聽了你十七年的話,這一次你無論如何都得聽我一次,知道不,再且古語有云:女子十七不嫁,其父母有罪,男子二十不娶,其父母有罪,我可不想犯罪囈。」自稱烏派峒的漢子故作嚴肅卻也掩蓋不了他對眼前這個心肝寶貝的愛憐之意。

「不要,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嫁,我要一輩子陪在爹身邊,我不要嫁那些凡夫俗子,那些骯髒的臭男人,我知道爹爹最疼我,你也不忍女兒我痛苦一輩子吧。」少女眼一閉,眼淚就吧嗒吧嗒的伴著藍色的眼影滑落下來。

「又來了,又來了,你娘別的什麼沒學到,我的優點也沒有繼承,倒是把那些市井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秘方和我倔強、自我的性格秉承了去,哎……我還真擔心你沒人要,就是到了別人家裡以你這樣的性子也會吃虧的。」烏派峒陷入了沉思。

「不說這個呢,爹爹,你別擔心,有爹爹你照顧嬌嬌就夠了。」烏嬌嬌見她爹爹退步了馬上破涕為笑,喜上眉梢。

烏派提出攜烏嬌嬌出去散散心,感受一下大自然的清新自在,烏嬌嬌拍手叫好,自從寒水國正式向古木國宣戰以後,烏派峒就在她身邊安置了教里的幾個阿媽,寸步不離的跟著她,沒有他的命令不準烏嬌嬌離開大殿一步。否則那幾個阿媽的腦袋就會沒了。烏嬌嬌雖然對她爹霸道了點,可對下人非常之好,她爹的為人是再清楚不過了,說得出做得到,所以再不爽她也撐著,一定不踏出蠱毒教教堂一步。一想到立刻就可以打雪仗,滾雪球,還可以堆雪人,烏嬌嬌就咯咯的笑個不停。

可是不等兩人走到門口,一個身影就閃到了兩人面前。「樊姨。」這個身影烏嬌嬌熟悉得像她天天帶著的那隻長及胸前的耳環,耳環是烏嬌嬌她娘留給她唯一的物品。

「怎麼是你,這些日子你都上哪去了,害嬌嬌她天天在我耳邊提起你,每天都要問我好幾遍關於你的消息,讓她想你想得好苦,我也……」烏派峒在樊綠的面前就像烏嬌嬌在他面前一樣,活脫脫的一個三歲小孩。

樊綠沒有理會烏派峒,也未多作解釋,只攬過烏嬌嬌的臉柔柔地啜了一口,然後就去了她的房間里,烏派峒見此情景,知道是出了大事了,亦不好失信於烏嬌嬌,便破例讓她出門去玩耍,他則緊跟著樊綠進了她的房間。

到了樊綠的房間里,烏派峒就原形畢露,一隻魔爪伸出去繞住樊綠的腰嘴湊上去就是一頓狂吻,樊綠連日趕路下來,疲憊不堪,哪還有興緻和他玩這套,別過臉就要推開烏派峒,烏派峒哪吃她這招,幾天來的慾火憋在心裡,不好好的發泄一通怎麼成。其實這也不全是烏派峒的錯,雖然樊綠都是快奔四的人了,可由於保養得好,丰韻依舊不減,身材也是上品。烏嬌嬌她娘一生下她就上了天堂,十多年來,兩人之間就一直保持著這種曖昧不明的關係,若不是顧及到烏嬌嬌的感受,烏派峒早就名正言順的和她在一起,把她納為教主夫人。

兩人推推搡搡,烏峒派先將樊綠頂在門上,用牙輕咬著嬌嫩的耳垂,更將舌頭伸入耳孔中伸縮著。右腳把樊綠的雙腳分開,左膝抬起,磨擦她還保持乾澀的陰阜。左手拉起她的衣裳,解開肚兜的系帶,開始輕柔的揉捏那大小適中、彈性極佳的左乳,輕輕用指甲刮她的乳頭,直到它像一顆小櫻桃一樣站立起來。樊綠眉頭緊鎖,一副難奈的表情,凌嘴微張,發出「嗯嗯」的聲音。「望嘆星辰與夜空,何似汝情與吾心,相逢以為星鸞動,相愛始覺恨晚空綠,曾經我認為我們相逢恨晚,現在,不了,只要以後你能時時候候的呆在我身邊,人生得一知己,此生無憾!」烏派峒的嘴開始轉移陣地,順流而下,在樊綠雪白的脖子上舔著,緊接著又移到她的右乳上親吻,把乳頭含入嘴裡吸吮,用舌尖在淺紅微微泛白的乳暈上打轉。右手的兩根手指插入樊綠的嘴裡,攪拌著她的香舌,再困再累,在烏峒派如此賣力的挑逗下,樊綠最終還是抵制不了烏派峒的誘惑,弄著弄著就從門前翻到了床上,滾作了一團,不出一會,雪白的篷賬搖搖晃晃,棕黑色的床身也不斷地左右搖擺,兩團血肉交織在一起,乾柴遇烈火,春叫聲浪呤聲起伏不斷,加上烏派峒粗重的喘息聲,奏出一曲男歡女愛的交響曲。

溫存過後,樊綠的困意更濃,很快就勾住烏峒派的脖子窩在他的臂彎里睡去,像一隻在外頭受了委屈的小花貓回到家裡向老貓撒嬌。烏派峒滿足地看著懷中的樊綠,不知道她醒來之後會告訴他怎麼樣的消息,讓他有什麼樣的舉動,但是不管樊綠提出什麼樣的要求,不管要他為她做什麼,他都會答應她,只要不和烏嬌嬌扯上關係,除了烏嬌嬌這塊心頭肉外,烏派峒就只在乎這個在他懷裡沉睡的女人。

樊綠一覺醒來已是夜的亥時,烏派峒離去給她留了張字條:寶貝,好好睡,做個好夢,醒來吩咐人去給你熱東西吃,我已經親手給你做了你最愛吃的點心。不要多想,有什麼事明天再說。落款是個峒字。樊綠看到完字條上的內容,心中打起鼓來,到底要不要和他說,烏派峒的作風她很明了,是個不受束縛的人,放蕩不羈,對功名利祿看得很輕,視錢財如糞土,只求平平淡淡的過過日子,創建蠱毒教也只是由於一種個人的愛好,烏派峒從小就喜歡吹簫和餵養老鼠,所以實際上蠱毒教最利害的並不是下毒與解毒,而是操縱成千上萬的老鼠,烏派峒有一隻祖傳的蕭從不離身,別人是劍在人在,劍亡人毀,他是蕭在人在,蕭毀人亡。

吃過夜宵,樊綠躺在床上一夜未眠,如果她說來,烏派峒一定會答應他,可是這又違背了他的原則,要是不對他說,科洛蒂的前途就全毀了,甚至連小命都難保。個遭天遣的辛克,他怎麼會抓住她的弱點?是偶然還是必然,是運氣還是他能看透人的心思?

「吁啦斯……吁啦斯……」

蠱毒教召集教人的簫聲響起,烏派峒的直屬弟子及所有的分支弟子紛紛從四面八方趕來,偌大的一個殿堂里馬上人山人海,擠得密不透風,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教主很久都沒有這樣大規模的召集弟子,有什麼事會讓一向喜歡低調行事的教主如此大動十戈。

「教主萬福!」烏派峒一上座,眾人便九十度的鞠躬齊聲高呼。

「不必多禮,大夥辛苦了,今天召合大家到此一聚,是想宣布一件事情,這事關係到蠱毒教以後的生死存亡,我雖高為一教之主,但也不便貿貿然就擅自做主,置眾兄弟姐妹的性命前途於不顧,所以請大家來一同商量,等下我把事情說清後如有不願再跟著我的人可以隨時離開。」烏派峒正了正身子,抖抖肩慢條斯理地說。

「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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