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59章 艷色清夜

慕容丹卻跪在地上不起來,而是目不轉睛地看著屠非的眼睛,眼神中燃燒著一股灼熱,道:「奴婢寄身梨園經年,雖然也曾有數十位才學之士贈詩,可奴婢向來不屑一顧,剛才奴婢聽了國師大人吟給雪眉姑娘的詩後,咀嚼回味,令奴婢不得不折服,國師詞意高絕,絕非凡夫俗子一介腐儒所能及。今奴婢慕容丹有個不情之請,如奴婢的新戲還能入國師法眼的話,也請國師象賜給雪眉姑娘那樣賞賜給奴婢一首詩吧!」

屠非哈哈大笑道:「慕容姑娘,你先起來吧!」

「國師不賜詩,慕容就不起來。」

二王爺撫須大笑道:「慕容姑娘心有不服啊!」

慈公主突在旁冷聲道:「厚此薄彼,非君子所為。」

小娘們都大發醋意了,嘿嘿,難不倒老子。屠非笑道:「你也要藏頭詩?她雪眉姑娘名字是兩個字,你的名字慕容丹卻是三個字,加上戲曲名就成了五個字,有難度啊!」

「稟國師,奴婢本名慕容依秋,慕容丹乃是奴婢藝名。

「依秋?望花依秋,嗯,試試。」屠非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慕容依秋抬眼灼灼地看著他。被美女如此凝視的感覺絕對是超一流的爽,他心中頓時旖念頻生,詩句也伴隨著旖念而至:「秋心誰減秋花落,依憐夢裡片片愁。花信忍隨風雨去?望斷春山月下樓。」

吟罷,屠非呵呵笑道:「慕容姑娘,滿意了吧?」

慕容依秋淺淺一笑,站起身子,柔聲說:「依秋謝過國師大人!依秋退下了!」

屠非注意到慕容依秋在他面前對自己的稱呼已經由「奴婢」到「慕容」,現在則變成了「依秋」。他心裡頓時一閃念:這小妮子莫非也對自己動了念頭?

就在他暗喜之時,慈公主突然重重一哼,轉身就向外走去。屠非知道慈公主醋意爆棚了,起步追了上去,走到迴廊時才把她追上,拉住她手道:「婉慈公主……」

慈公主卻猛地掙脫了,眼圈發紅地沖他泣聲道:「不敢勞你這……風流國師大駕……讓我走……」

屠非一愣,慈公主競嚶嚀哭出聲來,嬌軀一轉,一顫一顫地跑開了。眾人無不面面相覷交頭接耳,屠非轉身看向他們的時候,他們又立即不敢出聲了。

酒宴直到戊時才散,屠非與完顏洪強回到府中,屠非回房歇息,含柳和嘉翠領著他來到房中坐下,將門拴好,奉上香茗。房中紅燭高照,燭光映在二女臉上,如那染著一層薄薄紅暈的桃李。

屠非呼地出了口長氣,道:「含柳嘉翠,你們也回去吧!」

含柳聲音如絲,嬌羞地道:「奴婢們還得伺候大人更衣。」

嘉翠輕輕一福,道:「大人,請寬衣沐浴吧,香湯準備好了。」

說罷向右側一個房門指指。

屠非走過去一看,房間里放置著一個直徑五尺高四尺的碩大銀缸,裡面放滿了水,水面上熱氣騰騰,漂浮著數百片五彩花瓣,散發出淡雅的香味,試試水溫,剛好。

屠非正欲脫衣,含柳和嘉翠卻跟著進來了,沒等他開口說話,就已經面帶羞澀地解著自己羅裳。轉眼間,她們身上就只剩下了一個遮住三點關鍵部位的肚兜,白玉般的峰巒若隱若現,二女手臂輕護胸前,若遮若攔,向屠非傳遞著難以抵擋的犯罪誘惑。

屠非的小兄弟頓時一驚一跳,丹田處一股熱氣立刻沖入大腦,他嘴巴張了張,又合上,掃視了二女幾眼後便三下五除二地將衣服脫掉,露出健碩的體形,周身鼓凸的肌肉,穿著三角短褲,跨腳邁進銀缸,對二女招招手。

二女婷步走過來,從銀缸邊拿起一塊毛巾,各自抓起他的一隻手,輕柔的擦洗著。

屠非哈哈一笑,道:「進來一起洗吧,丫頭。」

二女羞澀地搖搖頭,含柳似乎不敢抬眼看他,低聲道:「奴婢不敢,得伺候大人。」

「要你們進來就進來啦,還害羞!」

屠非不管三七二十一,抱起含柳就放進銀缸里,又抱起嘉翠放了進來,銀缸里一下子進來三個人,那水嘩地漫溢出來,漫得地面青磚到處都是,那片片花瓣也有很多順著水流淌出來,黏附在青磚上,看上去別是一番香艷的畫面。

屠非左擁右抱,玲瓏胴體在懷扭動,他情慾更是難耐,上下其手,毫不客氣的扯掉了二女遮羞的肚兜,他大笑道:「同浴一池,豈能不坦誠相見?」

二女躲閃著他揉搓她們的手,顫抖的拿著毛巾,羞赧地道:「大人,讓奴婢給您擦身吧!」

太子早說了,他已經把這兩名侍女送給了他,將來等國師府修好之後可以帶過去。她們遲早都會和自己上床,急色也不急在這一時。屠非放鬆四肢,任由她們擦洗著全身,享受著那輕柔手掌在他肌膚上滑動時帶來的細膩快感……

沐浴完畢,含柳嘉翠細心地給他擦乾身子,屠非走到床榻上躺下,她們也上床,跪在他身邊,準備給他捶背捶腿。屠非突然抓住她們手臂用力一帶,她們驚聲一叫,倒在被褥上,屠非身子一翻,將她倆夾在身上,嘿嘿一笑,道:「太子說,從今往後你們就是歸我了!」

「嗯,奴婢知道。」兩女一前一後地低聲回答道。

「含柳,嘉翠,你們給說實話,這低三下四伺候人的生活過得心裡好受么?」

含柳慌忙道:「大人,奴婢伺候您是心甘情願的,這是我們哪輩子才能修到的福氣啊!」

「嘉翠,你呢?」

嘉翠也使勁點頭:「大人,奴婢真心實意地想伺候您,和您在一起一點都不怕,您跟我們還說笑話,沒把我們當下人看,不像太子,動不動就責罰,我和含柳聽說太子把我們送給您了,都高興得跳了起來!」

屠非沉吟了會,道:「你們跟了我,這都是緣分,從今天起,我不把你們當侍女當下人看,你們也別把我看作什麼大人,咱們身份平等,嗯,私下場合里,你們不準叫我大人,就叫我大哥屠大哥都行……」

兩女慌忙道:「奴婢們不敢,那是對大人的大不敬!」

「什麼大不敬!別管這一套!照我說的做就是。」屠非眉頭微皺,「不過,我還得跟你們說清楚,你們對我真,那我就會對你們好,不論什麼情況下都不會不顧你們,光棍眼裡揉不得沙子,我是決不容忍有人背叛我的,聽到了嗎?」

嬌喘。呻吟。被翻紅浪,顧此也顧彼,一個不落,兩手不空,一刻不寧,紗帳虛掩,屠非恣肆地上演著一場真實的3P運動,紅潮波瀾,春夜春聲,浪漫情色,屠非肆無忌憚地在二女身上縱橫著,他憶起了雅院,憶起了在現代世界裡的風流往事,動作更加瘋狂,似乎只有更瘋狂的動作才能讓他忘卻那些記憶。

含柳嘉翠迷迷糊糊睡去,屠非卻毫無睡意,他看著二女慵懶優美的睡姿,目光停留在那片片落紅之上,心裡再三反問自己:太子絕不是酒囊飯袋,必定會知道一個道理——「越是對自己重要的人就越要掌握他的一舉一動」,而要掌握自己的一舉一動,莫過於在自己身邊安插最能得到自己信任的姦細。儘管含柳嘉翠她們是毫無地位的侍女,可也絕不能排除她們就是太子派來監視自己的卧底……

想著自己也著實夠下流無恥,如此放蕩不羈地就佔有了她們的貞操,雖然身心得到了極大的發泄,可畢竟問心有愧啊!管它呢,既然來到這個世界,那這輩子就絕不再受任何人的鳥氣!絕不能讓任何人再來控制自己,一切順其自然,順心而做,該怎樣就怎樣,就得無拘無束隨心所欲,想那麼多做什麼,如果不爽了,那就走人就是!誰敢對我不起,那也絕不能讓他好受!

摟抱著含柳嘉翠溫玉般的身體,屠非的慾望再度燃燒,戰爭再度打響,初經人事的二女耐不住他的蠻橫征伐,發出痛楚的哼聲,床榻也響起了有節奏的搖晃聲。

迴廊外,一道人影正附耳牆壁聆聽,半晌之後人影貓腰踮腳離去,直奔太子卧房。這條人影剛剛消失,從院中一棵大樹上又躍下一道黑影,這黑影體形嬌小,行動卻極其敏捷,身形一晃,便已潛至屠非的卧室牆下,抓住迴廊廊柱,三下兩下就爬到橫樑之上,倒掛金鉤,掏出一把鋒利小刀,輕輕戳開窗戶上的碧紗,眼睛向里看去,正好看到屠非壓在含翠身上上下起伏。黑影看了片刻鐘後又順著原路返回了,身輕如燕,躍出太子府高高院牆,順著牆根直跑數百米後,跳上一匹駿馬。馬蹄聲在寂靜深夜裡格外清楚,駿馬賓士了數里後停下了,黑影躍下馬背,走到街邊一處門房前推開門閃身進去,再過數分鐘之後出現在三王爺府的後花園裡了。

太子卧房四周都有護衛站崗,這些護衛見到那條人影過來,個個都屈膝行禮。人影進入太子卧房後按動開關,打開屏風後的暗室,閃身進去。這間暗室很大,到處懸掛帷幔,人影在帷幔外屈膝跪下,嗓音低沉:「殿下,奴才丁絕前來複命。」

太子從睡夢中迷迷糊糊醒來,道:「如何,國師動了那兩個小丫環沒有?」

這丁絕是太子的親兵護衛頭頭,太子猜想屠非一定會和含柳嘉翠上床媾合,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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