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20章 鞭笞

以上,就是他們一眾人商議到半夜的結果,還要考慮各方面因素。

第二天天一亮,這份計畫,除了核心部分,其他的都化作電波,傳到各部隊手裡,然後開始行動。

停在港島一宿的飛艇,在海邊慢慢降落,周邊只有這裡是平坦的空地。

飛艇懸空,距離地面最近的對方只有不到半米的距離。一塊鋼板搭在艙門口,接著地面。

早已待命的戰士們既好奇又驚異的看著飛艇,雖然在四十一集團軍見過許多令人震驚的事,但是看到這麼大的飛艇,更讓人感到震驚,甚至是畏懼,是人有生以來對於龐大物體發自心底的畏懼。

「登艇,都快點上,別磨磨蹭蹭的。」各自帶隊的營長以上的士官喊道,他們接到通知,要維護隊伍次序。

「我滴個娘嘞,我們要上這玩意嗎?帶這麼多人,不會從天上掉下去嗎?」一個大漢子著看著飛艇,再被旁邊營長催促著,感嘆了一下。

「你掉下去,它都不會掉下去,快點上,後面還有人呢。」營長說道。

「可是我不會飛啊。」漢子很認真的說道。

「滾,家裡快走你就快走,後面還有人排隊呢。」營長不耐煩的說道,「你要是害怕,你就別上了。」

「我上,我上還不行嗎?」

最先登艇的是第002混成師,戰士們攜帶著大量的行李裝備,背著小山似得包,排隊上飛艇,在另一個艙門,坦克一輛輛的開進飛艇里,停放坦克的地方都被隔了出來,還有打炮等各種重型裝備。

進了飛艇艙內的戰士,發現這裡的空間是巨大無比,不過就是沒有位置了,而他們也就原地坐下,好在飛艇的飛行姿勢平穩,他們坐在艙內地板上就如同坐在地上一樣。

各種東西緩慢的裝上飛艇,彈藥物資能塞就多塞點,這也多虧了基洛夫巨大的荷載能力,雖然標準的最大荷載是3000噸,但是偶爾超一下載也沒什麼大礙的啦,畢竟飛艇不是飛機,承載能力更強。

所以最終,這艘飛艇承載了3092噸的重量,原本懸空的飛艇,都被往下壓了壓,若不是駕駛人員發現到了,提高了一下高度,那麼現在飛艇估計都坐底了。

「哐!」厚重的艙門關了起來,全部就緒,飛艇便開始慢悠悠的上升,坐在飛艇里的戰士們,沒有覺得任何晃動,很是平穩。

裝載著002混成師的第一艘飛艇慢慢悠悠的升空,然後轉向離去,第二艘飛艇立馬下來,彌補了這個空位,隨後的9個師輪流登上了飛艇,除了第001混成師,因為他要駐守這裡。

飛艇在飛行過程中,身體迅速拔高,很快就到達上萬米的高空。

但這樣的高度還不夠,飛艇繼續上升,最終恆定在2萬的高度上,向著澳大利亞的布里斯班飛去。

第一個降落點就是布里斯班,這十個師的就是要搶佔布里斯班,然後釘死在那裡就好了。

澳大利亞的布里斯班!

日軍已經徹底的佔領了這裡,任何抵抗都被他們消滅。

一間昏暗的牢房裡,一個人影被吊著,雙手高高的吊起,只有腳尖觸地,身體的重力將他整個人拉到最長。

在他身上,原本穿著一件從日軍那裡扒來的軍裝,只不過現在已經完全被血色浸成暗紅,或者結痂成黑色。

在他身上遍布著大大小小的傷口,都是用鞭子抽出來了,在他不遠的地方,就放著一個桶里裝著有些暗紅的水,鞭子就放在桶里。

這桶水是鹽水,作用就不用說了,原本無色的鹽水,被鞭子上的血染紅。

兩個日軍晃悠悠的從牢房前走過,例行巡邏。

在走到這裡時,一個日軍突然停下來了。

「哎,森之助君,怎麼了?」另一個日軍看到同伴突然停下來,很是不解。

「啊,例行慣例而已。」森之助咧嘴一笑,推開牢門,就這麼直接推開了,牢門也沒有鎖。

不是這些日軍自大,而是完全沒必要,一個被鐵鏈子吊起來半死的人,還用得著那麼小心翼翼的嗎?

「藤木君,要不要來玩兩下?」森之助對著身邊的哪個日軍說道。

「怎麼玩?」藤木聞言,來了些興趣了。

「你看我的。」森之助邊說邊走向那支桶,順手從里拿出一條鞭子,上面暗紅的鹽水順著鞭子往下滴。

「他有什麼特殊嗎?」藤木忽然問道。

「他?他就是那個用一支撿來的三八大蓋步槍殺死我們帝國76個勇士的狙擊手。」森之助對這面前的血人露出猙獰的笑容,順便解釋道。

「他就是那支那裔的狙擊手?」藤木恍然大悟。

這個狙擊手他也聽說過,對方神出鬼沒,依靠著對地形熟悉,給他們造成了不小的損失,一個人就殺死了76個帝國的勇士。

之所以能活捉他,完全是因為運氣,對方因為好幾天沒有進食,餓的都沒什麼力氣了,還出來伏擊他們,打了兩槍才打中了一個人,然後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了,就這樣,被他們活捉了。

此人正是吳越,因為餓的受不了,被活捉了,那個慘啊!

日軍在捉到他的時候,除了打了他一頓外,並沒有怎麼折磨他,一開始他還以為日軍就這樣放過他,只會將它他關到集中營。

但是,之後他正在見到了日軍兇殘的一面,日軍之所以留著他就是要慢慢的折磨他,每天給他吃給他喝,然後使勁的折磨他,隔一兩天就換一個花樣,還不讓他死。

現在的他,精神已經到達崩潰的邊緣了。

森之助舉起手上浸過鹽水的鞭子,在和藤木談笑風生中,狠狠的落下,抽在吳越的身上,發出刺耳的「啪!」聲。鞭子抽打在人身體上發出的聲音。

被抽打的吳越,疼苦的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因為他的舌頭已經被割了。

森之助抽了兩鞭後,對一邊的藤木笑了笑,「要不要也來試試?」

藤木卻搖了搖頭,「這有什麼好玩的,還不如鞭打女人有意思。」

「也是!」森之助想了想,將鞭子重新扔會桶里,和藤木勾肩搭背離開了這裡,留下了一臉疼苦表情的吳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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