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22章 牛刀殺雞,震撼陣容

「爹,暫是送你前往一處安全的所在。」

左無舟背著左一斗,大步流星直奔往後山深處。

左一斗已然是顯得極是蒼老了,老人斑頗多,垂老之態再是無法遮掩。身為一百二十多歲的老人,左一斗尚且保持一定的活動力,已是保養得極佳了。

比起來,無晚背著的左無尚也很老了,因年輕時的老傷,甚至精力還不如左一斗。

左無尚咳嗽問:「無舟,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大哥,且放心。有一些小事,但不成問題的。」左無舟淡然,將元一谷視之為不成問題,這等大話,也真真只有他敢說。

左一斗攥住心愛的旱煙杆子,流露擔憂:「老二,你怎麼不送走咱們家其他人?」

無晚插嘴:「爹,其他人有二哥在這裡呢。」

左一斗擔憂整個左家的安危,聞言放下心來。他這個二兒子,不知不覺就變得很厲害了。儘管他不知道到底有多厲害:「老二,你有沒有危險?」

「爹,不會的。」左無舟笑笑。

「是啊,二哥現在是天下第一強者,誰都不能把他怎麼樣。」無夕自豪的大聲說。

「哦,沒危險就好。」左一斗疲乏的放下心來,渾是沒在意天下第一強者意味著什麼。

在左一斗看來,天下第一也罷,怎都罷,都不及兒子的安危來得重要。

親自送爹和大哥等人,來了後山深處,蒙武和金剛早在此等候。小意的以魂力裹住幾人,一道送入衍空聖器造就的通道。

左無尚擔憂的回首,左無舟上前握住大哥的手笑笑:「大哥,你放心好了。」

看著容顏老如七十歲的大哥,想起十餘前過世的大嫂。左無舟知道大哥最擔心什麼,忍住心頭酸楚。

歲月摧人老。曾英氣勃發的大哥,也老得沒有雄心,只有一身兒女債了。

……

流東城和夏公權,對左無舟鐵石心腸的評價,果然是不差。

如說能要挾左無舟的,的確只有左無舟的幾名直系親屬。

此番,左無舟親自送往安全地帶的,便只有左一斗和左無尚等寥寥幾位直系親屬。哪怕是大哥無尚和三弟無晚的孩子,左無舟都未起意轉移。

並非不關心這些侄子女甚至侄孫的安全。實是他們的危險不大,也因幾十年未歸家的左無舟,如說跟侄子侄孫有多麼深厚的感情,那絕計是屁話。

送走父親和大哥等幾人,左無舟徐徐鬆了一口氣,殺意流淌:「現在放手殺人,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紀瞳笑笑,知曉左無舟將來必成天下公敵的她,忽的感嘆:「若然將鬥武的人都帶來,那便不缺人手了。」

紀瞳一言,扯偏了左無舟的思緒:「不知鬥武變成什麼樣了,許是被滅了,許是分裂了,許是更壯大了。」

重是斂住心神,左無舟殺氣騰騰:「各人一如平常的行事,我們等。」

「等蛇出洞。」左無舟眼中沸騰著危險的墨黑色。

……

經過一席低調的忙碌,左家莊重新恢複平常的狀態。

容顏和氣息都已變做左一斗模樣,左無舟詐做父親的模樣,悠然安靜的躺在靠椅上。

這裡的變化,甚至瞞過了左家的人。

「左無尚」詐做過來請安,慢慢走入院中,輕聲:「盼這一次能徹底解決。」

無夕在一旁伺候著,輕聲:「敵人真的會來?」

「會,一定會。」「左無尚」斬釘截鐵道。

元一谷欲誘殺的,乃是左無舟。在此先決條件下,哪怕是北斗已隨之前往,元一谷也不會罷休。

左無舟和紀瞳不知元一谷在忌憚什麼,為何不是直接以武力擄人。但,從元一谷的鬼祟陰毒行事作風,絕計不會正面現身。

從此一番推論,又有六十年前元一谷以「無夕」和小草要挾左無舟的先例。元一谷想以左家人來要挾左無舟的心思,並不難猜。

如是先前被引走的,不是北斗,而是左無舟,那元一谷自是不必再施展其他手段。可此時,元一谷少不得會再來一次。

「我始是想不明白,元一谷為何不以武力直接擄人來要挾我。」左無舟鎖眉沉思。

左無舟絕難想到,經由東愁「失蹤」和傳不敗之戰,神八部和余汨對他的忌憚達到了什麼地步。

畢竟,元一谷對上左無舟,還有相當大的優勢。如左無舟對上任何敵人有這般優勢,根本就不會動用什麼陰謀計策,只管打上門去殺人就是了。

奈何,元一谷做了太多年鬼祟的見不得光的老鼠,不是左無舟這般磊落勇猛的想法。

……

「北斗,降了我們,就饒你一命。」

如炸雷驚動山巒,吹得掛滿冰霜的樹搖擺不定。

北斗冷冷環顧,怒火滔天:「我和你們無怨無仇,為何要伏擊我。」

靠住一株樹,神八部淡淡:「不必跟他廢話,要降就降,不降就殺他。左無舟的手下,殺一個就少一個。」

北鬥眼眉一跳,倒退三步,臉色微變:「元一谷!你們是元一谷。」

諸汝獰笑著站出去,余汨嬌笑著:「北斗,我勸你還是降了吧,何必為了左無舟喪命。」

余汨氣息一釋,北斗駭然色變:「超聖,你是余汨。」頹然:「降就降。」

北斗一言,反令元一谷眾人錯愕無端,還真降了?

神八部抬首,看著降了,束手就擒的北斗。收回注意:「知會神闊,重新派人去左家。如是左家無強者坐鎮,立刻擄人。」

……

下人匆匆趕來。

無晚聽了,豎起大拇指:「二哥,你真是神機妙算,那人果然又來了。」

神機妙算?這大約是左無舟第一次得到這等讚譽。左無舟慚愧不已,笑罵:「速速過去,就按之前的說。好了,這會每個人都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不許暴露。」

無晚趕往會客廳,定了定神。

這人一見無晚,頓時神色大悲大慌:「北斗前輩出事了,中了敵人的陷阱。左兄,請派遣人前往去救援北斗前輩。」

無晚神色蒼白:「北斗失手了,那可怎生是好。」

無晚想來想去,直是慌張焦急得團團轉。任誰來看,都絕計看不出無晚是在做戲。

這來者垂首冷笑,又慌張道:「難道左武聖不在?難道貴庄沒有其他強者了?」

「沒有了,這會莊子里最強的,就是我家小妹了。」左無晚痛苦茫然不已:「北斗失手,此事我做不得主。要不,我還是知會我二哥。」

這來者流露一絲冷笑:「那敢情最好不過了,如是左武聖在,那便好多了。」

無晚和這人說了幾句,又匆匆離去。

此人露出冷笑:「果然,左家暫時沒其他強者坐鎮了。」

如果能直接把左無舟單槍匹馬的引過去,那是最好。如果不能,擄走其親人,也能奏效,達到目的。

「任左無舟想破腦袋,也絕計想不到,我們早在幾十年前,就布下一局了。」這人暗自冷笑:「是時候知會神谷主他們過來擄人了。」

計策和陷阱雖然粗淺,但只要能奏效,那就是好計策。

……

「哦,左家沒有其他強者坐鎮了?能否確認?」

神闊滿意大笑,目露凶光:「這一回,左無舟就是有天大的本領,也是在劫難逃了。」

「我們走!」神闊亢奮大喝。

千里之遙,在神闊等武聖來看,不過是一時半會的事。

很快,神闊就已然是率領眾人,一道撲往左家莊。從天而降,頓時引得左家莊不明真相的人等一陣騷動。

神闊果斷下令:「不必跟這些小人物糾纏,為免變故,抓人就走。」

神念掃描一通,神闊滿意:「左家莊果然沒有甚麼強者坐鎮,只有幾名武御罷了。」

一行人抓了幾個人,很快就從這些人口中逼問來左無舟親人的下落。一干人等幾個起落,就已落在左家後庄。

正在盤膝修鍊的蕭輕塵感知這氣息,頓時色變,一咬牙,衝上來:「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滾。」好在一馬當先的只是一名武宗,一擊頓時就將蕭輕塵得吐血狂飛出去。

蕭輕塵慘然倒下,一翻身躍起,想起左無舟的恩情,正欲重新撲上。無夕和小草一躍而出,高呼:「蕭大哥,不要抵擋了,他們是我二哥的仇人。你不是他們的對手。」

神闊冷笑:「不錯,你這小姑娘倒有自知之明。抓起來。」

無夕和小草怎是這一群武宗武聖的對手,抵擋不過一瞬,眨眼就被擊倒擒下來。

……

「找到了,那廝的老爹在這裡。」一名武宗歡呼雀躍的大叫。

神闊率領流東城等人趕過去,凝視著「左一斗」和護在身前的關龍虎:「這人又是誰?」

夏公權獰笑,從善如流:「這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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