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千六百二十五章 就是把你弄髒

安琪兒臉上的嫵媚笑容突然消失,一直在唐金面前表現得很淡定的她,也終於不淡定了,潔癖兩個字,瞬間擊中了她的軟肋。

「親愛的上帝,我好像不太明白你所說的是什麼呢。」安琪兒很快又恢複笑容,只是這笑容多少有些勉強,她這最後的掙扎,連她自己也都覺得沒信心。

「你還給我裝是吧?」唐金不滿的看著安琪兒,「你在這兒連廁所都不敢上,怕把這裡弄髒,你再在我面前裝,你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扔糞坑裡去?」

安琪兒臉上的笑容終於徹底消失,她斜著走了兩步,然後有些無力的跌坐到椅子上。

「親愛的小天使,你說,現在,我該怎麼懲罰你呢?」唐金拉過椅子,坐在了安琪兒的對面,「幾個月前,我就跟你說過,我一定會好好折磨折磨你的。」

這就是蕭黛兒幾個月前告訴唐金的關於安琪兒的秘密,安琪兒其實並不是什麼受虐狂,她當時那樣,最主要的原因是篤定自己和唐金都會死,所以並不是那麼在意,而且還有一些假裝的成分,但有件事,對她來說,卻是沒法假裝的,那就是,她有著相當嚴重的潔癖!

其實,當時唐金聽蕭黛兒那麼一說,也沒太在意,潔癖嘛,某種程度上他也有,至少在對美女上,他也有點潔癖,但直到現在,他才真正明白,安琪兒那潔癖,嚴重到了什麼程度。

就是因為那嚴重的潔癖,安琪兒居然幾個月沒吃東西,差點沒把自己餓死,因為她不想在這裡上廁所。

這個天堂裡面,其實是相當乾淨的,但若是她在這裡上個廁所,之後就可以想像了,儘管唐金覺得自己也不喜歡在那樣的環境里生活,可不管怎麼說,活著總是更重要吧?

「這樣的奇葩,真該直接被餓死啊。」唐金有些感慨,不過,說起來,這安琪兒怎麼就沒被餓死呢?難道是因為她本來是修仙者的緣故?

想想也應該是如此,儘管她在這裡沒法施展修仙者的力量,但她其實本來還是有著修仙者的體質,所以也能辟穀一段時間,正因為如此,她儘管被餓昏了,但現在還活著。

「你想怎樣處置我?」安琪兒看著唐金,頗為平靜的問道。

此刻的安琪兒不再故意賣弄風情,就那麼靜靜的坐在那裡,卻也別有一番風味。

「其實呢,這個很簡單了,你不是有潔癖嗎?」唐金一副笑嘻嘻的樣子,「那我要做的呢,就是把你弄髒。」

「你想怎樣把我弄髒?」安琪兒繼續平靜的問道。

「唔,這是個問題,我這不正在考慮嗎?」唐金一臉認真的模樣,「要不,你給我一點建議?」

沒等安琪兒說話,唐金又馬上說道:「其實呢,我也有點想法,比如把你扔進糞坑,又比如讓無數個男人把你弄髒,不過呢,這些雖然能很好的懲罰你,但我總覺得缺少一點創意,因為這些創意肯定被無數人用過了,像我這麼偉大的男人,你最偉大的上帝,怎麼也該用點不同的創意吧?」

安琪兒那美艷非凡的臉蛋上,隱隱出現一絲不安,她最大的弱點現在已經被唐金掌握,在唐金面前,她也已經沒有任何優勢,而唐金剛剛提出的兩種懲罰她的辦法,毫無疑問都是她無法接受的,對於一個有潔癖的女人來說,不論是被用骯髒的東西弄髒身體還是被無數男人弄髒身體,都將是一種噩夢。

「在這個地方,你就是上帝,你想怎樣都可以,你若是想要與眾不同,那自然也是可以的。」安琪兒雖然心裡頗為不安,但語氣還是頗為平靜,事到如今,她已經沒有什麼選擇,只能期盼著能讓唐金對她的懲罰不會那麼過火了。

「沒錯,我就是那無所不能的上帝。」唐金點了點頭,「我美麗的天使,你曾經對上帝不敬,你自己說該受什麼樣的懲罰呢?」

「我年輕的上帝,我對您其實還是有些了解的,你其實也有弱點,所以你才不想用那兩個方法來懲罰我,並不是你覺得不夠創意,而是,您不想真正把我弄髒。」安琪兒卻突然笑了,「若是我真的變髒了,洗都洗不幹凈了,您以後又怎麼享用我呢?說到底,您留著我,還是要留著給自己享用的,不是嗎?」

安琪兒的神情開始變得篤定起來,語氣里隱隱有點得意:「如果您把我扔進糞坑,儘管我其實能洗乾淨,但恐怕你永遠都記得我身上曾經髒兮兮的臭烘烘的,想必到時候您享用我的時候,也會有心理陰影吧?而若是您把我送給無數男人弄髒,那對於同樣有潔癖的您來說,我恐怕跟你們凡界的妓女並無區別,您不覺得太浪費嗎?更重要的是,對於你這樣自私的男人來說,憑白把我這樣的極品美女送給別的男人,那不是太便宜那些男人了嗎?您不會有這麼好心的。」

「親愛的安琪兒小姐,你認為自己很了解我嗎?」唐金瞪著安琪兒,一臉不悅,不得不說,其實安琪兒說得沒錯,他並不想真的把安琪兒弄得那麼臟,更不可能真的送給別的男人,就算他自己不用,也不能便宜別人啊,他可不是活雷鋒。

不過,對於安琪兒這樣有嚴重潔癖的人來說,其實也並不需要真把她扔進糞坑裡,事實上,他相信,只要隨便弄點髒東西在她身上,她就會難受半天。

「您是上帝,我當然不可能完全了解您,只不過,我有個建議,您若是真想懲罰我,真想把我弄髒的話,其實很簡單的。」安琪兒嫵媚一笑,「您只需要把我變成您的女人就可以了,您可以在我身上盡情做您想做的,讓我身上每一個地方,都留下您的痕迹,這樣,我就是您真正的天使了。」

說話中,安琪兒再次緩緩再起,而她身上的白袍,卻隨著她的慢慢站起而輕輕滑落,當安琪兒完全直起身體時,那一身白袍,已經完全滑落在地,而她身上,卻已經是一絲不掛,不著片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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