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與漂亮白領的愛情 第一百八十八章 與漂亮女白領的愛情104

在建築物外面看著古典,裡面卻又是另一番風景,後現代裝飾的一流視覺衝擊啊,富麗堂皇榮華富貴,都不足以形容這兒的美了。

賭場我們是開不了眼界了,保安措施嚴密,像我們這種身著地攤貨手無裝大捆鈔票皮包的傢伙人家哪能給進去,這個廳在搞現場表演,時間雖是下午,和別的酒吧越野越有機卻不同,人生鼎沸高朋滿座觥籌交錯,台上搞一個類似於詠哥非常六加七的現場互動節目。

猜詞,大屏幕上跳出「醋」一字,某個比畫的男人:「女人最喜歡吃男人的什麼呀?」

被問的女人興高采烈地以為自己答對了:「豆腐!!」

全場爆笑……

大屏幕中顯示出『赤兔馬』三個字。

比畫的說:「三國演義中關羽騎的是什麼馬?」

猜的人不知道,比畫的又提示:「再想想,這馬呂布也騎過」。

猜的人興奮大喊:「是貂禪」。

比畫的大怒:「你傻啊,我說的是白天騎的!!!」

全場笑倒在地一片,有幾個都翻了白眼……

直到小花捅了捅我:「別光愣著,大事要緊啊!」

轉了十八彎,都沒有找到該找的地方,路在嘴上,輕輕一句『請問嫖~娼該往哪裡走』勝過千言萬語。

雲水澗,門口是這麼個頗有氣勢的發光橫牌,裡面似乎是洗頭房,一大群花枝招展衣著簡單暴露而又風光無限好的姑娘們正搓麻將,小花打先鋒,進去後卻又有點愣:「洗頭房?」

姑娘嬌俏潑辣的先打了招呼:「兩位帥哥是要洗大頭呢?還是要洗小頭?」

好有誘惑力啊!但我們此行目的是為了雪恥,不是為了身體的慾望!「請問,外國怎麼走?」發覺小花不僅無恥,臉皮更是厚得用倚天劍都戳不穿。

幾位姑娘看見到嘴的鴨子要飛,一位姑娘站起來念了一首詞:「玉樓深鎖薄情種,清夜悠悠誰共?羞見枕衾鴛鳳,悶則和衣擁。」

江湖傳言月芳大酒店的公關美女嚴格挑選,大學本科,貌美體端,才貌兼有,貌是有了,長得漂亮的姑娘化上濃妝,自是妖媚非凡,沒想到還真的有點才,詞雖然不是她作的,但是至少她是看過的,想想這些女娃,莫不是生活所逼社會所迫,誰也不會願意淪為娼妓的。

正應了那句話:我本一心向善,奈何現實總是逼良為娼。

小花問道:「少揚,她念叨的是什麼?」

「她說她寂寞,其實念這首詩就是想做成這單生意,僅此而已。」

小花抱拳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我們已經習慣了凌虐異國妖姬,姐妹們辛苦了,就此別過!」

然後拉著我出了雲水澗,小花也好學問啊!出了雲水澗,我突發異想,平日出差見各個城市熙熙攘攘的火車站客車站附近總是一大片一大片的連著一間又一間的髮廊店,不用說,那些髮廊店定是掛羊頭賣狗肉的了,賀總的酒店裝修好後,不如俺也開幾個髮廊店?這個念頭有點可恥,還是犯罪的行當,佛雲,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就算我不去做,另外也有人去做,畢竟,咱們國家的男女分配本來就已經是個大問題,而且貧富不平衡落差大又是另外一個尖銳的問題。開發廊?心裡怒罵了自己一下,怎麼會想到那種問題去了……

轉悠了幾個房間,見一豪華門上寫有『夢露的誘惑』幾個裝裱著金粉的大字,我和小花咽了咽口水,沒錯,定是這裡了!

但接待我們的卻是一個戴眼鏡的斯文男人:「兩位帥哥,荒淫光臨荒淫光臨。」

「這位是否是傳說中的龜公了?」小花迎了上去。

斯文眼鏡一時沒反應過來,兀自在那介紹:「兩個帥哥可是第一次來?」

「對,你就給我們倆隨便來一人一個八國聯軍後代的。」

「兩位先生,我們上月剛進口了兩位東洋美人,一位叫梅川內酷,另一位是衛愛先有子,兩位美人在東洋的業界里都享有一定的盛名。」斯文眼鏡簡單扼要的介紹了倭國的女憂。

「哦~~,久仰久仰,我叫龜頭正雄,我朋友是日穿鋼板,我們還有一個叫一夜七次郎的朋友沒能一起來。但我們今日是為了八國聯軍而來的!」小花不愧是個採花高手。

「那好,那我就帶兩位進去。不知二位可需要些助情藥物?」斯文眼鏡是做銷售的高手。

「踏遍青樓人未老,我們已帶匯仁腎寶。」

小花走著走著,突然一個回馬槍和我來了一個面對面的對撞,我被他撞得差點就摔倒在地:「小花,你做什麼!?」

「少揚!我突然想到一個事情!」小花的眼裡滿是興奮,看來又想到了什麼歪招。

「什麼事情那麼興奮?」

「少揚,賀總的酒店一樓不是有好多個鋪面嗎?咱弄下來幾間一起搞髮廊吧?」小花淫淫邪惡的笑著。

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知我者,小花這個變態也。「小花,我正是有這個想法,不過,這等事情,也不知算是造福還是禍害大眾,況且傳出去也把咱的名聲給搞臭了。」

「的確如此,那麼,開個這類保健用品店總不犯法了吧?」覺得這人的腦子忒好使。

「說得也對,那火車站邊的髮廊多如牛毛,咱開個這樣的用品店也不錯呀。」

「我一直都想跟你說想讓你出馬拿下幾間鋪面,但是怕你不答應,想想咱每天東奔西跑的打工,還不如人家開個投資幾萬塊錢的小店,心寒啊!」

「對對對,就算把鋪面弄下來了轉租,每個月都弄到不少錢了!」

「二位,這邊請。」斯文眼鏡等久了,催了。

和小花聊得太用心,早把走向夢露的事情遺忘了,繼續走,手機難得的震動起來,以為是某公司發來的某些請你砸鍋賣鐵賣點血,也要把話費交上的簡訊,又響了幾下,看來不是催命交費的簡訊,是電話,誰打來就不知道了,手機屏幕上竟然顯示的是一片空白?

「你好。」我接了。

「少揚。」一個熟悉到讓我發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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