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後面抱住了她,狠狠的抱住,抱住她我突然有一種想要犯罪的想法!把一切的不快,都發泄到這個女人身上!!!什麼楚楚什麼王耀什麼國外,都拋到月亮上吧!
我兩隻手掌順著這個女人的小腹向上抓,就是這兒!!兩手一邊同時抓住兩個胸,哇,好大啊!一隻手都抓不過來,可能兩隻手都抓不過來,柔軟舒適,變態的快感從手上傳到腦袋,從腦袋往下傳遞到胯下。胯下龍頭直接就傲然挺住她的肥臀里的溝。
她的髮絲透著成熟的女人香,香味很熟悉,似曾相識?一肘狠狠的頂到我胸口,疼得我大叫著放開她,她轉身過來華麗的一腳飛到我頭部,乓的踢得我眼冒金星,重重摔到床上,但是她還沒放過我,逼上兩步一巴掌狠狠拍到我臉上,這下眼睛真的冒了金星,連火星都有了:「疼啊!!!~~~」我喊了出來。
「死色魔~!!!」她繼續一巴掌下來。
我慌忙抱住臉,那巴掌甩到了我手臂,透過雙手縫隙看見她抬腳就往我老二踩,我大叫起來:「美女饒命!……賀總!賀總……~~饒命啊……」
天吶!是賀總,我猥褻了賀總,這個女人是玩不得的!幸好我大叫出來,不然肯定被她廢了,慢慢的移開手,賀總一臉怒氣洶洶,猛然間那腳就踩了下來,我反應快,一閃,她見踢不到我,更怒了,隨手抓住桌上的煙灰缸拍過來,我抓住了她的手:「賀總繞了在下吧!俺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放開我的手!」她聲色俱厲。
「我放開了你打死我怎麼辦啊?」我抓住了她的另一隻手。
「死色魔你放不放開!?」她怒瞪住我。
「我不放啊!」那煙灰缸砸到腦袋上可不是鬧著玩的,不死也要變傻子啊……
她的左手掙脫出來,抓住桌上的水果刀。
「賀總,賀總,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會出人命的!我那麼帥我還不想死啊……」
「你敢這樣對我!?」
「我不知道是你啊!我以為你是三陪女,不是,是我以為三陪是你,不是不是,我以為進來的女人是三陪女!!」語無倫次了。
「張少揚,你膽子可不小啊?」
「賀總,我酒沒醒。你饒了我吧?」
她咬了咬牙:「我不管你是不是故意,你觸犯到我就是你的錯,你要為你的錯負責!!」
我怎麼為我的錯負責啊?摸都摸了,剛才你看我,還是全裸,我都不跟你算賬,不然現在我給你摸算扯平嗎?難道讓我跟金庸大師筆下的段譽無意挑起木婉清面紗似的,此生非我不嫁了嗎?想是亂想,這種話是斷然不敢說出口的。「賀總,我要怎麼負責?」
「你老實說,為什麼會把我想成是那種女人?」
「啥那種女人?髮廊女?哦~~,我以為是楚楚他爸爸為了撫平我的傷痕,找個女人來,來撫平……」
「你真可悲,你是無可救藥了,你看你滿腦子都是些什麼東西。」
「我從來就沒有打算救自己。」
「賀總,你不知道,當她父親說我和楚楚可能以後都難得一見的時候,我的天空只剩下了黑白,楚楚不跟我在一起,我就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人了。」想到楚楚的離開,心中的壓抑更是無比憤懣。
「她要是跟你在一起,她才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人。」
我這時才記得我只穿著一條短褲,低下頭來找到外衣褲,抓起來穿上,賀總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也不迴避看著我,我手一擺:「喂!迴避一下啊,全被你看完了。」
她轉過身子:「沒見過這麼噁心的人,我告訴你,這筆賬我要跟你算清楚!」
「你慢慢算吧,反正摸也摸了,要不你就用菜刀切斷我的手吧。嗯,八點?早上八點?」我拿起手機一看,顯示的時間是早上八點,那我是昨天喝醉的?怪不得那麼餓了,昨天的事情到我開始喝酒後就什麼也沒記得了,楚楚離去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靂,我想嚎啕大哭一場,可是我沒有那個勇氣。男兒有淚不輕彈。
心裡很痛,很想哭,想到愛人的離去,或已經跟別人踏入婚姻的殿堂,百爪撓心一樣的難受。記得伍佰唱的那首浪人情歌有這麼一段話:我想到了一個忘記你的溫柔方法,不要再想你,不要再愛你,我的心中,不曾有你。
一個女人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穿好衣服後走出了門,賀總跟了出來:「去哪裡!?」
「餓,去吃點東西。」
「我知道樓下有一家餛飩店很好吃的。」
「那去試試。對了,你為什麼跟我睡在這裡?」
她踏了我一腳:「說話能不能注意點!」
「哎喲~~能不能下手輕點?」
「昨天有事找你,打你電話,是楚雄接的,他說你醉得一塌糊塗,把你安頓在了這家酒店,本來我不想過來,但是想到平時你這人幫了我不少,就過來照顧你。」
「哎喲哎喲~好感動哦。」雖然俺說話假惺惺的令人作嘔,不過是真的感動的。
她一聽這話好像我是故意羞她似的,馬上又翻臉了:「你什麼意思?」
我忙岔開話題:「那家好吃的餛飩店在哪兒啊?」
她指向其中一個店,老子一看,哇靠,人都把店給擠爆了:「賀總,這也太~~」回頭過來見她戴著個漂亮的黑白豬口罩,兩隻眼睛妖媚的看著我,那雙眼睛啊,勾魂啊。「幹嘛?幹嘛戴著個奶罩……?」
「嗯???」
「不是,我是說你幹嘛戴著這個罩?」幸好她沒知道那個啥罩的是什麼玩意。
「預防豬流感!聽說甲型HIN1是由豬傳給人類的,傳染源不會是你吧?」
賀總很有閑心吶,還和俺開玩笑,我望向那間餛飩店:「賀總,算了吧,那麼多人,都把店給擠爆了,擠在一起的那群傢伙最容易感染豬流感了,咱走吧,換一家。」
「那我自己去吃。」她沒開玩笑,走到那家店門口。
在店門口有個人兜售著口罩,賀總揮手把我叫過去:「小張,過來!買個口罩!」
「誰戴啊?」
「你啊?你不想戴嗎?你想英年早逝嗎?」
「你詛咒我啊?阿姨,這口罩多少錢一個。」
賣口罩的阿姨舉起一個手勢:「八。」
「八塊錢那麼貴?別人都是五塊錢,你要八塊錢,我還是豬流感死了算了……」
賣口罩的阿姨:「……」其實我知道她心裡肯定在想:你這種傢伙是真的死了算了,活著也是浪費空氣。
賀總:「……」其實我知道賀總心裡在想:讓這傢伙感染了豬流感他嘴巴才不會那麼硬。
走進餛飩店裡面,寸步難行,人山人海,賀總在後面推著我:「插不進去,怎麼辦啊?」
「因為還沒夠強硬,所以插不進去!我們應當用力一點,再狠一點!」
不過還是沒能擠進去,不是我無能,是這幫人太強悍了……
賀總再次問:「怎麼辦?」
我回頭過來大罵道:「什麼怎麼辦!!?你豬流感了!!醫生叫你留院觀察,你偷偷跑出來了你還問我怎麼辦!!?我倒是想問問你!!傳染給我了我怎麼辦!!?」
我這一叫喚,一大群人都看著我們倆,然後嘩啦啦的不到十秒鐘,店裡空無一人,賀總剛開始是惱羞成怒,看我玩什麼花樣,這幫人跑後她明白了我的良苦用心,去買票等混沌了。
混沌是真的好吃,怪不得那麼多人拼了老命也來擠。
「對了,你卡里的錢我都取出來了。」她漫不經心的邊吃邊說。
「不要啊!你都取出來了,我吃什麼啊?我用什麼啊?」卡里有六萬塊錢左右,對賀總來說不值一提,轉手去付個啥小小的團費或者酒店的買廁紙費用都不夠。對我來說很多很多。
「先當借你的啊!你怕我不還你嗎?」
「問題是我的全部身家就那點錢了,你全取出來了我會餓死的!」
「現在說起來太遲了,我已經都用完了。」
「你!你!」我說怪不得我摸了她的胸她居然才踢了我幾腳就放過我了,摸這兩下用了六萬塊啊……
「你什麼你?用都用了,現在來說這個還有意思嗎?快點吃,大把的事情等著你去做!」
「什麼事都不想做。」
「楚雄讓我轉告你,你醒來後務必去找他一趟,他有些話沒說完,等下你先去他那邊,下午你過來公司,我有事要讓你去做。」
我小心翼翼地問道:「賀總,錢的事情,有進展嗎?」
她嘆了口氣:「本來說走一步算一步,如今實在走不下去了,銀行沒批,韓鵬這邊又催款,孤兒院那裡也停工了,越想心也煩。」眼神又空洞……
「賀總,這樣子不是辦法啊?」
「能有什麼辦法?酒店沒裝修好,轉讓也不可能有人要,孤兒院的幾棟樓房,不弄起來孤兒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