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部 君臨天下 第三十九章 草原戰略

忙到近午時分。我才回到了恭王府。

尚未登基卻拿回了傳國玉璽,一個早上忙的我夠嗆,數道聖旨傳下,調江南諸之兵,蘇州府,杭州府,揚州府,鳳陽府,安慶府,徽陽府,九江府,饒州府,武昌府,臨江府,南昌府,岳州府,黃州府,長沙府,常德府等十五府部分兵力,合則共計十萬大軍。

這些兵馬在兩日後到達京師,組建平亂征北軍。

我未登基之前,我不想對朝庭的原班人員作太大的調動,如果做的話肯定會引起朱元璋的不滿,雖然他現在無心過問這些事了,但我也不能無視他的存在,再怎麼著我也還能忍過兩三天吧,在任命平亂軍主將一職上爭執不小,除了齊泰和沈重孝支持我之外其他人頗有微詞。

不過這政務府插手軍政大事的權力快走到頭了,我都的和他們較計了。

登基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推行我的軍務府新制,革除舊制,讓軍政分家。讓這些不懂軍事的傢伙不用在這裡指手劃腳的干涉軍務大事。

最終我還是力排眾議以強硬的態度定下了以荊城冷為主將,黃敬天,平保兒為副將,遲奎,龍威,威猛為大將的征北軍核心。若不是徐輝祖還有不露面的話,他當是最有資格挂帥的人。

不過朱元璋說了,怎麼也得等自已登上帝位再弄他出來了,不然豈不是打朱元璋的臉嗎。

水師由盛庸任主將,翟雨時任副將兼軍師,龐過之,梁秋末任大將。開赴天津衛。

我屁股還未坐穩,顧長風就到了。據他講吏部尚書詹徽已連夜潛逃,府中空空,除了些府中下人,幾乎全走光了。

看來這老傢伙在藍玉進京後就準備好了一切,並做了最壞的打算。

「長風,此事就不用再管他了。你這兩天出動全部錦衣衛隊,維護京城的秩序,一邊秘密清查燕王和藍玉的餘黨。」

「遵命。殿下放心。這事包在卑職身上。絕對不會出差錯。」顧長風凜然應諾。

我伸手取出御賜金牌,將它遞給了顧長風,道:「誰敢抗命不從,一律嚴辦,這金牌你拿著,行事方便一些。」

顧長風眼眸一亮,大力點了點頭,掃過金牌去了。

午宴後。我去看望了一番白芳華,美人兒氣色甚佳,但因沒和我陰陽雙修,所以傷勢仍重,於是我拋開一切,擁著她上床,一邊清除連日來地疲乏。一邊為她此伏彼起複傷體。

一切結束時,已是日暮西山了。

白芳華這時在我懷中輕語道:「夫君,芳華想解散了天命教,它的存在已經毫無意義了,另外解符等人都提出要歸隱。望夫君放他們走吧。」

白芳華知我不會重用這些人,所以提前想打發了他們,而這些人地心中對我也存有顧忌,正好一拍兩散,任他們自生自滅吧。

我點點頭撫著美人兒玉臀道:「芳華你看著辦吧,不過別讓你的那群精通內媚之術的女屬下也散了啊,為夫還要重用她們,京師在一兩年之內未必會完全的穩定下來,你著迷情嫵媚組成明庭『暗影』,在暗中協助顧長風整頓京師秩序,秘查叛黨餘孽吧。」

「暗影?嗯,很好聽的名字,讓她們在暗,錦衣衛在明,一定效果非常好的。」

「好啦,好象月兒和霜兒都有了身孕,為夫去瞧瞧她們,你好好療傷。」我笑道。

白芳華點頭,獻上香吻後,侍候我更衣走後,她才在榻上打坐閉息。

懷了孕的可不至月兒,霜兒兩個,連慧瑤,紫綾,燕嬌,杏小和秀秀都有了身孕,皆大歡喜啊,這一群可都是未婚的母親,不過在她們生出孩子之前,一定都嫁了過來了吧。

我決定在登基之後就將她們全部迎娶過門。

快樂地時光總是容易渡過,與這群有了身孕美女們合歡真是別有一番滋味。

月掛中天地一刻,我的心湖中驀地升起了孟青青的倩影,這美人兒不會是又在玄武孤島湖處裸泳了吧?

我從諸女盤織的肉林中抽身出來,還未穿上衣服,我就給秦夢瑤的手一把抓住。

這美女一對明眸亮晶晶的有如午夜中的寒星一樣。

「夫君,又準備去哪偷香竅玉啊?」秦夢瑤慧眼如電,想逃過她的偵測可難了。

我伸手將她赤裸裸地嬌軀抱起來,放在腿上,撫著眼也溫香柔彈的臀腿笑道:「夫人,你該不會是又想替我去護法了吧?順便還能偷窺春光現場。」

秦夢瑤啐了一口才道:「誰有心情偷看你做壞事,只是夢瑤發現,青青愛你非常之深,你可要處理好這件事啊,不然美人兒可能會鬱郁不歡的。」

我苦笑道:「遵命啦,夫人,為夫一定處理的妥妥噹噹,你真的不和為夫一起去嗎?」

「對不起,夢瑤給壞人弄的骨軟體酥的,現在只想睡覺了。」秦夢瑤嬌俏地道。

我們深深一吻之後,我才放下她整衣而去。

當我踏足玄武湖畔的一刻,就和孟青青的心靈緊緊鎖在一起。

還是在那孤島的草叢中,我進入了青青的身體,狂野地衝刺著她嬌嫩的肉體,讓高潮一波一波將她淹沒,直到她叫的聲嘶力竭,發不出聲來,我才將生命的精華注入她的體內。

「夫君,不要抽出來,明天青青就要走了,讓她多擁有你一陣吧。」美人兒已是淚痕滿面。

我擁緊她的碩臀,緊緊抵著她的身體,道:「在青青離開之前,為夫會一直留在你裡面。一刻也不會開,讓我和青青好好聊聊吧。」

「夫君。一邊聊一邊蹂硼青青吧,今次之後,青青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再嘗到這滋味了,你是唯一可蹂硼青青心靈和肉體的男人,在青青的身體上打下你地烙印吧。」

在美人兒動情的喃呢中,我再一次雄起,肉體再次熱戰,我們地心靈亦開始了對話。

「青青。如果我去域外找你。你會歡迎我嗎?」

「你會帶著多少兵馬來?象你現在這樣,讓你的軍兵來蹂硼女真族的女人嗎?」

「大明的軍兵不會去蹂硼不抵抗的人,戰爭的背後都有一個非常華麗的借口,借口的背後才是真正地政治目地。」

「告訴青青你地目地,讓青青分析一下它的合理性。」

「為了更長久的和平,就要先滅掉一切與和平有著根本衝突的因素,我不是要去奴役域外的苦民,而是給他們一個更安逸更舒適的環境去享受生活。有野心的人,想一展抱負的人可以跟著我走,我會帶著他們去拋頭髏,灑熱血,鑄就萬世不衰地功名和偉業,他們會因此而換來他們親人的平安與祥和,聽懂了我的意思嗎?武力不能一統天下。就像歷朝歷代,屈服只是一個種族休養生息的權宜之計,在他們心中永遠都有著難以抹掉的仇恨種子,就像大元給大明趕出中原一樣,在大元人的心中可曾想過。當年的大宋何嘗不是讓他們毀在了鐵蹄之下,常言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皇帝流輪坐,若是全有吃有喝誰有那份心思去造反,你會活地嫌命長?」

「人家還聽不大懂你的意思,你既要戰爭,又提倡和平,這不是互相矛盾嗎?難道夫君你認為域外各族會任你大明軍隊蹂硼屠殺嗎?」

「傻丫頭,戰爭其實和做愛一樣,它可以用好多種方式來進行,你可以選擇痛苦的,也可以選擇舒適的,可以是溫柔的,可以是狂野地,在交戰過程中雙方都可以各施所長,另自已達到高潮的極至,甚至可以不考慮對方的感受,其實戰爭是政治最終手段,政治交鋒中你可以運用各種手段,光明的好,卑鄙的也罷,無非是為了最終的目的,在這個過程中你會遭遇種種令你想不到的困難或阻擾又或幸運和奇蹟,或痛苦或傷心,或快慰或欣悅,沒有一成不變的東西,人與人之間為什麼要存在一種分界呢?女真族就不能和大明成為一家人嗎?比如說相互間的貿易來往,文化交流,通婚等等,最終融合一起不是挺好的嗎?」

「夫君,你是想把女真族漢化嗎?這一點恐怕很難辦到。」

「那麼青青你告訴我,如果女真族有一天實力達到了可能南侵的時候,你會來同化中原嗎?象大元同化大宋那樣?會嗎?」

「青青想應該會的,這畢竟是個弱肉強食的年代,就算女真族不會,別的族也會。」

「你再告訴我,你用什麼手段來同化大明?」

「武力做後盾的一切手段,中原的人是殺不光的,所以要消滅的只是抵抗中的力量。」

「你們沒想過會給別的族所滅嗎?比如蒙古,花刺子模,色目,瓦刺等?」

「想過,可能性很大,蒙古雖敗出中原,但他仍然相當的強大,在蒙外仍是數一數二的強族,如今更是花刺子模聯手,這兩族確有橫掃草原之勢,只是大蒙和大明一戰中元氣大傷,他們暫時不會亂來的。」

「青青你別小看甄素善這個女人,她的野心非常之大,遲早有一天你會知曉的。」

「夫君,你的大明仍是最強大的,若是從內亂脫身出來的話,域外各族會再次形成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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