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 御前駙馬 第五十章 洞房花燭闌珊夜

所謂御前駙馬,自然有其特有的含義。

拆開來看,顧名思義,一指御前,二為駙馬。

何為御前?即是在殿前說話做事的人,通俗的講,就是皇帝身邊的人,合起來講,這御前駙馬即是一個可以在朝堂上說話做事的駙馬。

至於明朝或者古代歷朝之中,駙馬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存在,也不消多做解釋,可以直白當做高級小白臉,吃皇家軟飯的男人,自然比之一般的姑爺贅婿什麼的要高級的多。然而正堯這個御前駙馬,較之普通的駙馬,就更加的不一般。

駙馬都尉,身兼御林軍左統領、錦衣衛左統領、御前侍衛統領三職,可以說,正堯是有史以來的第一人。

朝散之後,接踵而至的便是那些道喜道賀的文武官員們,沒想到一個年紀輕輕的沒落世家子弟,今日竟然能夠混到如此地步,還當上了開朝以來甚至是有史以來的第一人,確實讓人羨慕嫉妒恨。

一番寒暄,一番真心或是假意,完後已然臨近傍晚,天色不早,各自回家。

臘月初十的婚期看起來還是很緊促,已然不到十天時間。不過正堯卻覺得還有些久,若是能夠再早一些,或許會更好。

原因何在?

原來就在正堯離朝回去的當晚。從西安府送來一封信函。這讓正堯不禁有些著急起來。

信函是張誠送來的,而且還是八百里加急。

信上提及到張誠在調查四任西安知府離奇死亡一事甚有蹊蹺,但是當張誠二人想要深入一番之時,卻發現像是斷了線索一般。而更讓張誠和梁玉感到不安的是,整個西安府,甚至陝西省,似乎背後都有一個龐大的勢力監視著二人的一舉一動。

由此看來,張誠與梁玉二人其實已經深陷虎穴,危機重重,若是正堯不及時趕去營救支援。恐怕張誠會與那前四任知府一樣,莫名其妙的死去。

這便是為什麼正堯會如此緊急慌張的原因。

寒風肆虐,北國的冬天更是霜凍不止,冷意不休。

臘月初十終於到來。正堯與一眾親朋好友在歡騰熱鬧的氣氛下終於在新建的駙馬府府邸進行了一場盛大的婚宴。比起當日與朱祿穎的婚宴,今日可是要盛大熱鬧了許多。不僅有文武百官到來,還有各國使節前來道賀,甚至連剛剛回到安南的莫茂洽又再次折返來到大明,其目的就是為了與正堯和寧安祝賀。

莫茂洽和正堯寧安二人可是在無名山谷中待了很長一段時日,對於正堯與寧安之間的那種惟妙惟肖的感情,他也深有感觸。尤其是在齊名死的當晚正堯與寧安二人的深情流露,莫茂洽可謂是記憶猶新,他可以算是親眼見證了二人的愛情。

如今正堯大婚,身為結義兄弟且又是鄰國王子。自然要來道賀一番。

夜,喧囂,很美。月,明亮,很白。

白日里正堯卻並沒有喝多少酒,好不容易擺脫糾纏之後,終於來到了早已心猿意馬的洞房。

正堯一身紅裝,邁著緩步,來到了房門前。

卻見映得火紅的屋子裡,透過紙窗戶。依稀看得見一個倩影。

平日里寧安不作任何打扮都是那樣的美麗動人,可以想像今日鳳冠霞帔,彩妝灼身,必定如那夜空中璀璨的明星。足以閃耀任何人的眼球,美得無話可說。

「嘎咕——」

正堯輕推房門。緩緩進屋,旋即轉身將房門給鎖的老老實實,不讓任何人有破門而入的機會。

「駙馬,是你嗎?」

就在正堯剛剛關上門的那一刻,突然從後方傳來一道極富磁性的聲音,囀囀如啖,清心潤肺。

好在今日正堯沒有喝太多,否則定然會覺得今日與自己成親的會不會是別人。從來沒有聽過如此的聲音,更加沒有聽過寧安會如此的叫自己。

駙馬?

叫的確實夠銷魂,確實讓人有些欲罷不能。

正堯沒有答話,只是嘴角微揚,徑直往寧安走去。

「駙馬,是你嗎?是的話我可以揭開蓋頭了嗎?悶得我好難受。」寧安有些埋怨地說道。

也確實如此,古時候的女子成親之時真的夠難受的,一早起來就要蓋上那個紅蓋頭,然後花轎進門一直到洞房花燭夜才能夠揭開,否則就不吉利。且不說悶著難受,就這樣蓋著,一天不吃東西,那也是餓的受不了。

聽著寧安那抱怨似的聲音,正堯不禁捂住鼻子一笑,轉而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立即捏住鼻子,娘聲娘氣的道:「公主,是奴婢,不是駙馬爺。公主可千萬別揭開蓋頭哦,否則會不吉利的。」

說完,正堯又是捂住嘴笑笑,到了這個時候,逗一下寧安感覺也挺不錯的。

「哦。」寧安略帶失落的吐了一個字,然後扭了扭脖子,又道:「本宮有些餓了,你去給本宮找些吃的來吧。」

寧安心中此刻卻是很無奈,之前從來沒有人給自己說過成親竟然是這麼繁瑣的一件事,悶上一天不說,竟然還要餓上一天,這都誰定下的規矩啊。

說完之後,寧安的肚子不禁還咕咕一叫,看來是真的餓了。

為此,正堯又是一陣想笑。好在正堯的忍耐力夠強,稍作平復之後,又朝著寧安走了兩步道:「公主再忍耐一會兒吧,若是現在就吃東西,會影響洞房的……」

正堯這會兒算是玩上癮了。竟然不要臉的說吃東西會影響洞房。或許也就寧安朱祿穎這種人才會相信他的鬼話。

不過寧安終究還是信了,無奈地道:「哦,那給本宮倒一杯水吧,本宮渴了。」

不能接蓋頭,不能吃東西,那喝水總行了吧。

想想,這成親還真是找罪受,什麼都不能做。寧安活這麼久,就沒有受過這樣的罪,想起來真的是豈有此理。

「回公主。水也不能喝,也會影響洞房的。」正堯又捏著鼻子道。

聽到正堯那娘聲娘氣的聲音,寧安立即來氣,發著脾氣道:「什麼嘛!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還要不要人活的!該死的獃子李正堯,也不知道在外面幹些什麼!」

卻見寧安又是跺腳,又是起身甩手的,看來被這個該死的洞房給折騰的有些忍受不住了。

「公主息怒,公主息怒。方才我看見駙馬爺到後門去了,應該很快就會過來的。」正堯捏著鼻子繼續說道。

「什麼???後門???」寧安頓時改了語氣,似乎這個後門有著很深遠的意義一樣,頓時讓她面色大變,略帶微怒的道:「他去後門做什麼?」

「不……不清楚。好像……好像是有人……」

未等正堯把話說完,寧安頓時跳起來,道:「這個該死的獃子李正堯!一定是去見某個女人去了,有了一次,還想有第二次,沒門!」

說完,寧安立即就要將蓋頭揭開來,沖向房門口。

正堯見狀,一把將寧安給抱住,然後道:「公主這是要到哪裡去啊?這孤男寡女的。不如咱們今天就……」

「啊——你是誰?不要碰我,不要碰我!」突然聽到一個男子的聲音,而且還是從背後將自己抱住,同時還將自己頭頂的蓋頭僅僅的蓋下來,寧安頓時大聲叫道。

寧安的第一直覺就是有人破門而入。想要進行非禮!

「嘿嘿,別跑啊。今晚洞房花燭,公主反正都要獻身,不如就給我好了,來吧……」

正堯淫笑一聲,一把將寧安給環抱在懷中,緊緊地將寧安給鎖住,讓她不得動彈。

聽到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寧安心中大急。然而手腳被鎖住,不能進行大的掙扎,只得破口大叫道:「你到底是誰,你可知道你這樣做是死罪!」

「死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要知道,你可是傾國傾城的公主,就算是死了,我也值了。哈哈哈!」

說完,正堯一把將寧安按在了床上,同時立即伸手將寧安的外衣給解了下來。

「你……你住手,再亂來我……我要叫了!」寧安也是慌亂了,她現在被正堯壓在身下,同時感覺到有一隻冰涼的手就要鑽進自己的衣內,頓時讓她有些驚慌失措。

正堯淫笑一聲,道:「哈哈,叫?叫吧,叫破喉嚨也沒人理你!」

說完,正堯的手再進入了一分,只見他已經感到只要揭開那一層衣帶,就可以觸摸到寧安那一隻小白兔……

「住手——」寧安突然不知道哪裡來的勁力,一手將正堯的手給夾住,然後又道:「你再不起來,我就死給你看!」

「別……你別亂來,我只想要你,不要你的命。」正堯頓時怔了一下,看來自己這次玩大了。

「你休想,我就是死,也不會屈服。我這輩子只屬於我的駙馬。你若再不走,待我的駙馬回來,你一定會死的很難看。」寧安帶著無盡的憤怒說道。

雖然此刻寧安依舊被正堯給壓在身下,但是正堯可以感覺得到寧安此刻一定是咬著舌頭的,寧安是說得到做得到的人,不會拿死來開玩笑。

正堯道:「你的那個駙馬值得你為他付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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