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第十章 紅粉陷阱

看著眼前的景象,白衣公子--「劍侯」樓雪衣露出滿意的笑容,對著讓丁神照落到如今下場的一代魔嬌--「魔靈」夜魅邪道:「幹得好!魅邪你是怎麼辦到的?」

夜魅邪拋給他一個勾魂攝魄的盪笑道:「有我獨門配製的『迷神引』,加上苗疆蠱毒混入食水之中,還有每次交合時塗在肉壁內的『春情雨露』,就算是鐵石心腸、泥雕木塑,也要給迷得神智盡失、唯命是從。」

「那武功呢?」

夜魅邪盈盈一笑道:「『迷神引』除了讓人心智盡失外,還有殘命催元的附效,加上蠱毒入體,萬葯不侵,功力暴增三倍以上,卻絕對服從我的命令,你說如何呢?」

樓雪衣摟著夜魅邪的細腰笑道:「做得太好了!魅邪,我該如何謝你?」

夜魅邪媚笑著將嬌軀貼近樓雪衣的懷抱,在他耳旁吐氣如蘭的道:「只要你功成名就的那一日,不要忘記我這個賢內助就好了。」

樓雪衣兩手開始不安分的解去夜魅邪的腰帶,下裳「唰!」

地一聲跌落毯上,露出白玉般圓潤的美臀和修長雙腿,誘人地扭動著。

「這是怎麼回事呢……這裡已經這麼濕了……」

樓雪衣說完又開始轉移陣地,分出一隻手在胸前的玉乳上搓揉,另外一隻手則深入禁區來到濕淋淋一片的玉戶前,食指毫不費力的插入。

「啊啊……啊!」

夜魅邪的嬌軀立刻便是一陣輕顫,發出經過壓抑的低哼。

火熱的吐息在她耳邊似吻似訴的道:「難道看到這樣的場景,會讓魅邪你特別興奮嗎……」

夜魅邪的雙手繞到樓雪衣頸後交纏,一片紅潮浮泛在她那嬌艷如花的臉上,朱唇低吟道:「沒錯!我就是這樣的女人……看到別人的不幸,會讓我特別興奮……」

樓雪衣似也興奮起來:「淫蕩的女人,我要好好教訓你!」

夜魅邪把她那雪白的豐臀,不住往樓雪衣身上摩擦,忘情淫浪地道:「啊……好!處罰我吧!用你那又熱又大的東西……用力地刺穿我的身體吧!」

「賤人!我就如你所願!」

樓雪衣三脫兩扒的除去自己外衣,火熱的分身抵在夜魅邪隱秘的私處,毫不保留的整根沒入。

「啊啊~~~!」

夜魅邪發出歡喜的哀鳴,挺乳拋臀地迎向樓雪衣每一次的狂插,狐媚騷浪的神色令人心神搖馳,與室內一男四女的淫靡風情比較起來亦毫不遜色。

曾經帶給自己無數肉體上歡娛的女子,在眼前被別的男人姦淫,還發出歡喜的浪哼,即使如此,丁神照仍是一無所覺,或該說是早就沒了感覺。

「迷神引」讓他的心智退化到有如嬰兒初生的空白,只留下唯下藥者命令是從的本能,但是性交能力卻被夜魅邪保留下來,再以「春情雨露」引誘激發,使他成為只會交合和殺人的機器,去完成樓雪衣的「計畫」淫浪的叫聲,回蕩在地宮之內,配合著某人得意的大笑,組成一副妖異的樂曲,而對「劍侯」樓雪衣來說,這只不過是他邁向巔峰道路上的一段序曲……

四方軒,平等堂,乃是「三界判官」嚴刑的住所。

名字雖起得優雅,但房子裡面的擺設,卻只能用「家徒四壁」一詞去形容,正廳除了幾張必備的藤木桌椅之外,連張像樣的字畫都奉欠,唯一的擺飾品,恐怕就是主人身後那張由「白道聯盟」與「聖魔堂」聯名打造,而由九大奇人之首「玄宗」笑問天親自落款的那張「鐵面無私」的匾額了。

對嚴刑來說,這四個字代表的正是他一生的原則、堅持、與驕傲。

「四方軒」平常沒什麼訪客,基於職務所需,嚴刑始終都是孤家寡人一個,也沒什麼私交較深的朋友,這個人的一生似乎已經徹底奉獻給了「獄監」這一份工作,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不過這些時日來,「平等堂」的不速之客似乎是過去以來的一倍,「天敵」龍步飛才剛無功而退,「鳳凰」君天嬌又緊接著不請自來。

儘管在「份量」上後者可能不如「天敵」白道第一人的響亮,但是其難纏絕對猶有過之,而且更難打發。

君天嬌一進門,便是左臂一動,原本被她扛在肩上的「溫日遲」像是一團棉絮般地被拋往空中,跟著「碰!」

的一聲重重落在地板上。

如果「溫日遲」此時尚有知覺,一定會大為後悔不該答應君天嬌先前的提議。

嚴刑表情全無反應,彷彿看不到君天嬌的出現一樣,只是淡淡道:「君女俠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君天嬌用比他還冷還傲的語氣回道:「這是『無惡不做』溫日遲!他在『虎頭溝』一帶作案被我活逮,這傢伙犯的罪行夠資格讓他在『黑獄』度一輩子的假,正好想到你就在這附近,就把他送到你這裡來了。」

嚴刑看也不看地上的「溫日遲」一眼,便搖頭道:「拒絕。」

君天嬌杏眉一挑道:「為什麼?」

嚴刑淡淡道:「誰不知道君女俠嫉惡如仇,且平生最恨淫賊,像『無惡不做』溫日遲這樣的人犯在你手裡,多半都是立刻殺了乾淨,連看多一眼也會嫌煩,怎麼可能還不辭辛勞的把活口送來嚴某這裡?由此推算,這個人多半是假貨,不過我也沒興趣知道他是誰,還是請君女俠把他帶回去吧。」

詭計被一眼揭破,君天嬌臉上竟毫無動搖,冷艷的紅唇吐出犀利無比的字句道:「既然你認為他不是溫日遲,那我就立刻殺了他!」

右手一揮,長鞭像靈蛇一般從袖口中竄出,銳嘯破空直取「溫日遲」太陽穴,以這一鞭之威,誰都不懷疑後者的腦袋會像撞在石塊的西瓜一樣,被擊得稀巴爛。

嚴刑眼中閃過一絲異芒,雖然在心中剎那間閃過無數疑惑,但最後還是猶豫了一下,出手!

嚴刑五指緊握成拳,揮拳擊出一道螺旋狀的氣柱,自力運轉的旋勁後發先至,奪命的鞭尖只是碰到拳勁的邊緣,便被反彈化卸開去,從「溫日遲」的發稍處滑過,保住了一條寶貴的性命。

那夠鎮壓住那些被押解送往「黑獄」的罪犯,以及隨時會上門來劫獄的同夥,「三界判官」賴以自保退敵的正是這部獨門絕技--「山海拳經」里的「大道初成」無功而返的長鞭空中自行一轉縮回君天嬌袖內,冰冷的語氣像完全沒出過手似的。

「為什麼不讓我殺他?」

這樣的態度正是造成嚴刑出手阻止的原因,如果地上的「溫日遲」是如他所料的假貨,那必定是君天嬌為營救困在「黑獄」某人所安排的替身,換言之也就是同伴關係,但看剛剛君天嬌的出手,卻又是毫不猶豫的想取「溫日遲」性命,難道是他的推算有誤?

毫不掩飾心中的疑惑,而且是想到就問。

「這個人真的是溫日遲?」

君天嬌冷冷的道:「同樣的話我從不重複第二遍。」

有時候不解釋反而比解釋過多要來得更有說服力,而且君天嬌似乎天生就有一種領袖群倫的風範,在氣勢上輕易的折服對方,不戰而屈人之兵。

嚴刑看來已經信了八成,但天生的謹慎使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完全放心。

一閃身來到地上的「溫日遲」身前,目光如炬的釘在後者臉上久久不放,似要看出破綻。

君天嬌冷艷的臉上不見一絲波動,彷彿就算嚴刑立刻把「溫日遲」殺掉,也與她沒有一點關係。

審視良久,嚴刑終於抬起頭來,對著君天嬌道:「看來這真的是溫日遲本人。」

君天嬌沒有說話,但眼神中確實傳遞了「我早告訴你」這樣的意思。

嚴刑沉吟的道:「以溫日遲所犯下的罪行,確實應該被終生禁錮在『黑獄』,君女俠請留下此人給我,剩下事嚴某自會安排。」

君天嬌卻沒有打算立即離去的意思,似一座冰觀音般冷冷佇立在原地的她問了一句話。

「送到『黑獄』後,他會有什麼下場?」

嚴刑似覺得這個問題相當好笑,冷峻的嘴角微微上揚。

「下場?被送到黑獄的人會有什麼好下場?嚴某可以跟君女俠你保證,等到他醒來,發現自己被送到了什麼樣的地方之後,那麼毫無痛苦的死去,將是他日復一日的衷心期望!」

君天嬌微微頷首。

「那我就放心了。」

說完便轉身走出屋外,連離去時的招呼也沒多打一聲,幸好嚴刑亦跟前者一樣是冷僻成性的人,對君天嬌的無禮也沒多放在心上,目光來到昏迷不醒的「溫日遲」身上,語調里透著那種狂熱者見到心愛收集品的興奮道:「只有把你們這些罪大惡極的人,通通關到『黑獄』島上去,這個天下才能達到真正的太平……」

黑暗的空間中忽然破開一絲縫隙,光明逃開黑暗的封鎖映入意識,也喚醒了身上沉睡的疼痛,醒來的第一個感覺便是全身有如萬劍錐刺的劇痛,痛楚超越了忍耐的極限,讓他忍不住哼了出來。

「你醒了。」

尖細陰柔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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