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2章 兩個人的身體

白女說道:「桃子,咋樣?舒服吧?沒有男人我們女人就不能活了?沒有他們地球照樣轉。」

桃子臉紅紅的說道:「白女,這個你是從哪兒學的?沒想到你挺有一套的。」

白女笑著說道:「這本事還用學啊?無師自通,你沒見那些貓啊狗啊的,到了時候它們沒人教照樣弄得好,還別說人了。」

兩個人剛才熱得出了一身汗,現在感覺有點冷了,桃子拉上被子蓋住了兩人的身體。

桃子說道:「你沒有結婚,可你也沒讓自己閑著吧?」

白女說道:「只能過過乾癮,我還沒和男人弄過,要說暢快,還是男人暢快。桃子,跟你商量一件事,你答應不答應?」

桃子不知道白女又要耍啥花樣,說道:「那你說啥事?」

白女的嘴向木板牆那邊努了一下說道:「那邊不是有個現成的,要不把他叫過來,咱三個好好耍耍。」

二狗聽到這話,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了,屏著呼吸聽著她們說話,下邊挺拔的東西動了一下,像是點頭一樣。

桃子急忙說道:「這咋行?我就知道你出瞎瞎點子,我是他嫂子啊,嫂子和兄弟弄這事,成啥了?堅決不行。」

白女笑了一下說道:「你啊,真放不開,那你就自己活受罪吧,你不願意讓我去找他咋樣?反正我決定了,要找個男人,在結婚前要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他。」

桃子拉住她著急地說道:「這個也不行,二狗已經訂婚了,他要是跟你有了這種事,棗花那裡咋辦?快睡覺吧,別胡思亂想了。」

白女沒轍了說道:「咱們是柳家坪的女娃啊,你把咱們的老傳統都丟光了,你沒聽人家說咱們柳家坪的姑娘褲帶松嗎?在外邊,只要提起是柳家坪的,人家就沒當你好東西,與其背這黑鍋,還不如放開了找點樂子。」

桃子說道:「那都是人家胡說的,咱們要是不自重了,那還不應驗了那句話?睡吧。」

白女爬起來拉燈繩,胸前那兩個大肉球垂下來,差點就碰到桃子的嘴了,桃子這時候真想張開嘴巴咬一口。

電燈關了,屋子裡一片漆黑,白女睡下了,不一會她的手又到了桃子身上,抓著了桃子的肉球睡覺,桃子想取下她的手,想了一下沒有動,由她抓著,閉上了眼睛睡覺。

二狗看不到東西了,把那個小木塞放回原處,好長時間待在木板牆那兒,累的腰酸腿疼,兩隻腿都發麻了,他活動了一下手腳,下腹憋得難受,就輕輕拉開門,到院里撒了一泡尿,重新回到房子里上炕睡覺。

剛才還堅挺的東西因為撒過尿後已經溫順起來,不在和二狗抗爭了,等於饒了二狗,他特意拉開桃子的被子躺了進去。

沒有了那道從桃子房間射過來的光,二狗感覺有點不習慣了,還好,白天累了,剛才又折騰了一陣,確是睏乏了,不一會他就睡著了。

到了第二天,桃子先醒了過來,取下白女抓著自己肉球的手,輕輕穿上衣服,下了炕到了外屋。她收拾好屋子衛生,去院子里開了門,洗過臉後就坐在鍋灶下熱饃,準備早點。

這時候,楊生過來了,說道:「桃子,我還怕你沒起來呢,到我家給我幫個忙去。」

桃子給鍋灶下加了一把柴禾,起來笑著說道:「嫂子,幫啥忙啊?」

楊生過說道:「我把你書田哥的毛衣拆洗了,想給他重新打一件,可是不會毛衣花,你去給我打幾針。」

桃子說道:「好吧,咱們走吧。」

桃子走到了門口,不放心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間和二狗緊閉的房門,跟著楊生過走了。

桃子剛走不長時間,白女就被一泡尿憋醒了,她爬出了被窩,給身上披了一件外套,就出來到處找撒尿的地方,最後才看到了院子里的那隻尿桶,急忙過去揚起屁股尿了起來。

等尿完了,白女才發現院門沒有關,幸好門外邊沒有人,她急忙光著屁股回到了屋子裡,到了門口停下了腳步,看著二狗閉著的房門,轉動著眼珠翻了一下眼皮,就去推二狗的房門。

二狗還在睡著,白女一步就跨到二狗炕上,一雙腿塞進了二狗的被窩裡,二狗睡得正香,一下子就被驚醒了,他驚訝地看著白女,把自己用被子包起來,把白女光溜溜的露在了外邊。

白女沖著二狗笑著說道:「二狗,咋啦,嚇著你了吧?我一個人睡不著,來找你了,看把你嚇得,我又不是老虎。」

二狗很快在白女的胸前看了一眼,說道:「白女,你這是幹啥?快過去。」

白女依然笑嘻嘻地說道:「呦,你真夠可以的,我白送給你都不要,你該不是個和尚吧?你放心,我這是自願的,這麼好的事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來吧。」

二狗下身動了一下,很快就挺了起來,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這麼做,要是這樣做了,不光對不起桃子,也對不起棗花。

二狗說道:「我不想,你快過去,我嫂子就在外邊,要是讓她看見就說不清了。」

白女說道:「你放心,你嫂子不在家,就是讓她看見也沒關係,二狗,你把我晾在外邊你就忍心啊?讓我進被窩去。」

二狗還是使勁攥著被角不鬆手,白女有點著急了,爬在二狗身上,伸出舌頭就去舔二狗的臉,一對大肉球吊在前胸上,忽閃忽閃的。

這時候,棗花進了屋門口,她是來問二狗啥時候去鎮上的,昨天她沒在桃園裡見著二狗,到了二狗家看到鐵將軍把門,不知道二狗和桃子幹啥去了,就今天一大早過來。

「嫂子?二狗?」棗花說完幾步就到了二狗房門口,看到一個白光光的女人爬在二狗身上,她一下就氣懵了。

棗花大叫了一聲:「二狗,你這個流氓,誰你都敢耍啊?」

棗花不等二狗說話,轉過身就哭著跑出了門。

二狗聽到了棗花的叫聲,聽到她哭著跑走了,一下就急了,一把把白女從身上推開,生氣地吼道:「你這是幹啥啊?你還嫌我不夠煩嗎?沒見過你這樣不要臉的女人。」

二狗說完就很快穿上自己的衣服,白女挨了罵,委屈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轉,抽噎著說道:「二狗,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好心好意倒貼給你,讓你快活,你不感激還罵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二狗下了炕,也不看她光溜溜的身體,現在覺得那身體特別骯髒,特別討厭,說道:「我是不是男人關你啥事啊?我不想再看見你了。」

二狗出了房子,也沒有洗臉,一溜煙出門走了。

白女硬忍著沒讓眼淚流下來,苦笑了幾下,回到了桃子房間,自言自語說道:「我真的是不要臉的女人嗎?我就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我喜歡的男人,可連這都做不到,我也真夠賤的,倒貼給人家人家都不要?」

白女又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雙手托起自己的肉球,說道:「我這身材夠好的啦,這肉球也不小啊,別的男人見了,眼裡都能冒出火來,可二狗為啥就不動心?」

白女想一陣呆一陣,說道:「看來,我也就是這個命,只能讓那個臭男人去糟蹋了。」

白女找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到身上,這時候她就想回柳家坪去,讓她媽給山外的那家人捎話,說自己同意結婚了。

她在屋子裡等著桃子,好久,桃子才回來了,看見白女臉色不對,不知道發生了啥事。

桃子笑著問道:「白女,咋啦?一大早的,就陰沉著臉,還哭了啊?誰惹你的?」

白女擠出一個微笑說道:「沒啥,沒人惹我,你說的對,我就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想起自己命苦,有點傷心,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

桃子說道:「你啊,我看你一天開心的,心裡不裝事,就別想那麼多了,到那一步說那一步的話,好好的啊。」

白女說道:「我好著呢,桃子,我準備回去了,想等你回來給你說一聲,你還有啥話給你媽你爸,我給你帶過去。」

桃子拉著白女的手說道:「到了下午走吧,咱們再好好諞諞。」

白女說道:「不了,我回家還有事呢,以後有時間再來看你,桃子,你放心,我就是把我自己忘了也不會把你忘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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