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百六十二章 男人淚

榮許也不敢拿身份壓凌笑,當即拱了拱手道:「不知道凌城主還有何見教?」。

現在他的態度明顯好多了,他們犯不著現在得罪凌笑。

「我想和你們商量點事」凌笑賣了個關子說道,臉上帶著幾分詭意的笑容。

榮許詫異道:「凌城主有事你直說,我們洗耳恭聽,只要我們力所能及的一定會幫忙,如果辦不到的,還是不要說的好!」。

榮許放低姿態,目的是想讓凌笑快點走開,他們還要去查看杜鐵是生是死呢。

他們雖覺得打不過凌笑,但是要逃還是很有把握的,所以榮許也沒必要太過遷就凌笑了,只是暫且妥協一下而已。

「放心,這個你們肯定是可以做到的,而且……相當地容易!」凌笑幽幽地說道。

「噢,那你說說看!」榮許被凌笑牽著主導順著應道。

「我要借你們的……人頭一用!」凌笑冷笑了一下,精神力如同潮水一般涌了出來,一把無形的金龍槍,揮舞著強大的霸龍槍決朝著榮許的識海衝擊了過去。

轟隆!

啊!

榮許只覺得自己的精神識海遭到了強大的衝擊,兩層精神界似乎都要被什麼東西給破了開來一般,那種疼痛的感覺,就像是腦袋要爆裂了一般。

他失去了平衡在朝下墜落之時,一道人影如風一般掠過,銀光一閃,劍芒乍現,榮許的大好頭顱立即身首異處了。

一團團鮮血涌冒了出來,顯得無比地猙獰嘔心。

這過程只在電光火石之間,所有人幾乎都沒有回過神來,榮許就已經掛過了。

鬼幽宗的人都處在獃滯之中,他們都傻了眼,就連身為帝階的石賓廣也是處在發懵的狀態當中。

「你……你殺了我……我師弟!」石賓廣嗯著口水結巴地說道。

「嘿嘿,如果你沒眼花,我想應該是的!」凌笑側臉看著他,一臉害人無畜的笑道。

石賓廣打了一個冷顫,他才想起來要逃!

可惜已經遲了!

凌笑的精神力再一次地轟了過去,他也是很快步了榮許的後塵。

那些鬼幽宗的人被嚇破膽了,一個個不要命地帶著自己的靈獸開始全力逃亡,生怕慢一點就會死於非命了!

凌笑自然不會讓他們逃掉了。

他已經惹了不少的強敵,要是再讓鬼幽宗的人知道,他殺了他們的人,只怕又是一番周折,而他的敵人又會多了一個盟友呢。

憑著凌笑的速度和精神力攻擊,這十幾人一個都逃不掉,皆是被凌笑以最快的速度將他們一一給趕盡殺絕了。

烏伏也是徹徹底底地見識到了凌笑的恐怖,心底是產生了崇拜之意。

他心裡感慨「也只有像邪帝這樣的傳說,才能教出這樣變態的傳人啊!」。

「真是讓本少大發神威才知道死字怎麼寫」凌笑返了回來,將榮許與石賓廣的人頭給提到了手中,帶著極度不屑道。

「少……少爺,還拿著他們的人頭幹什麼?」烏伏不解地問道。

他在想,少爺不會是要與鬼幽宗宣戰吧!

「去將那個瘋子一併帶上吧!」凌笑沒理會烏伏的話,指著另一個方向說道。

烏伏順著那方向看去,正是剛才杜鐵被凌笑轟落的那地方。

「他沒死?」烏伏疑惑地想著,也沒有再發問,立即朝著那方向飛了過去。

果然,杜鐵只是死暈了過去,還有氣息存在。

只不過,他那護身靈獸卻已經是被榮許等人的靈獸合攻,早被分食掉了。

……

一天後,凌笑與烏伏出現在了一處荒無人煙的山嶺當中。

「少爺,你真有把握,讓她恢複神智?」一處洞府之外,烏伏帶著疑惑之色道。

凌笑輕點了點頭道:「很快會有分曉的,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

「如果真是這樣,那杜鐵肯定會願意追隨你左右的!」烏伏很是興奮地說道。

「再說吧,真是個痴情種子,居然連理由都不問,為了個女人就可以恩將仇報,真怕這種人不好駕馭!」凌笑嘆息道。

一個可以為了女人恩將仇報的男人,他也怕未來會不會因為女人而背叛他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還真的不太敢用。

他想用高級精神咒控制他們了,又覺得自己趁人之危,太不厚道了。

還是等人都醒過來之後再計較吧!

好一會兒之後,一道輕吟之聲在洞府之中傳了出來「我……我怎麼在這裡呢?」。

「少爺……她……她好像醒了!」烏伏頗有些激動道。

「嗯,別急,說不定她還把我們當壞人呢!」凌笑輕應了一聲,很是淡定道。

他對自己的丹藥可是很有信心的,宋明花肯定能清醒過來,這應該在情理之中。

果然,洞口之前響起了強大的轟炸之聲,那些布下的禁制被破壞掉了,不少的石屑飛濺了出來。

一道氣勢不凡的人影從洞中走了出來,這不是宋明花還有誰。

只見她那風姿顯得比原來更加誘人了,她的氣質也是完全變了一個樣,那熟婦的味道更顯得風情,美眸中透著濃濃的警惕之色。

她看著凌笑與烏伏兩人,皺了一下眉頭淡淡道:「你們是誰?為何在這?」。

凌笑攤了攤手道:「還是讓別人來解釋吧!」。

凌笑沒想到眼前這女人氣勢這麼可怕,居然讓他感覺到有些許的壓迫感,憑他的經驗可以猜測這女人至少已經是中階玄帝的修為了。

他真的難以相象,一天前還是一個毫不懂動用能量的弱女人,現在眼轉間卻成了女強人了。

宋明花不解凌笑這話的意,烏伏在一旁解釋道:「杜夫人,杜大師他在那邊,他會告訴你一切事情的始末的」。

宋明花臉色微微一變,她急焦地看向烏伏指向的一個方向,只見一道相當狼狽的身影躺在不遠的地上。

「鐵哥……」宋明花失聲地驚呼了起來,然後快速地飛到了杜鐵身邊,看著他一身的傷痕,內心如同刀割,她一臉憤怒地看著凌笑與烏伏道:「是不是你們傷害了鐵哥,我要讓你們都去死!」。

說罷,她居然放下了杜鐵,展開了無比強大的氣勢,四周的東西都被那氣勢給震得翻飛了起來,看她的樣子欲要對凌笑與烏伏出手。

烏伏受不了宋明花中階玄帝的氣勢,被迫得連連退出了大老遠。

凌笑擋在他之前幽幽道:「這裡有兩顆療傷丹藥,拿去將他救醒,到時你自然會知道一切始末!」。

說著的同時,凌笑將手中的丹藥朝著宋明花丟了過去。

宋明花接在手中,拿到了鼻子前輕聞了一下,似乎生怕這丹藥是毒藥一般。

她確定這丹藥沒問題之後,仍然警惕地戒備中,然後將杜鐵扶了起來,將兩顆丹藥讓他服了下去。

凌笑也不怕宋明花與杜絕消失,直接掠飛到了不遠的巨樹之上眯起了眼眸來。

他知道,等杜鐵醒來之後,這對老夫老妻肯定會有不少話要說的。

杜鐵得了丹藥能量的滋潤,他恢複了些許清醒,幽幽地轉醒了過來。

他睜開眼睛第一眼便看到了宋明花,眼目中閃過激動之色道:「小……小花……你……你沒事吧!」。

宋明花看著自己這個心愛的男人,聽著他虛弱的聲音,彷彿隔了好久好久一般,她美眸之中忍不住划下了淚水,輕撫著杜鐵的剛毅臉龐哽咽道:「鐵哥,我……我沒事,到底是誰這麼狠心將你傷成這樣,是不是鬼幽宗那些人還不肯放過我們?」。

宋明花明顯不記得這些年精神失常的記憶了,仍然處在百年被追殺之前的初始記憶當中。

「你……你叫我什麼?」杜鐵打了一個激零,反手抓住宋明花的手問道。

「鐵哥啊,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被傷著了不舒服!」宋明花有些擔憂地說道。

驀然間,杜鐵那虎目之中划出了兩行淚水,喉嚨之中發出了哽咽之聲「嗚嗚……我……我不是在做夢吧,小花……你叫我鐵哥了!」。

一個鋼鐵般的男人,在絕對的柔情之下,終於是哭了起來。

男人流血不流淚,只因情未到最深處!

這句話正是最好演繹了杜鐵現在的情形。

一個他深愛的女人,自從被傷到了精神界,就一直叫她為「爹爹」,從一個丈夫的身份變成「爹爹」,那種苦澀難受之意,可不是誰能受得住的。

百年了,他的女人終於恢複過來了,他能不激動高興么?

「鐵哥你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你跟我說啊!」宋明花不明白杜鐵的情況,很是著急地問道。

在她印象當中,杜鐵是那麼地堅強,她都沒見過他流過淚。

可是現在卻是哭得這般失態,實在是讓她難過不已。

「我……我沒事,我只是一時高興,等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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