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五百三十三節 奔走

易寒返回雅緻小院,剛進入院子就朗聲喊道:「師姐!」

清香白蓮沒有回應他,倒是服侍他日常起居的宮女聞聲連忙走了出來,說道:「先生,尊上這些天不在院內。」

易寒好奇道:「去哪裡了?」

宮女猜測道:「我也不知道,前些日子國師來過,或許跟國師去了哪裡了嗎?」

易寒聞言,心中暗忖:「小師姐,會不會在宮內呆著悶,去了上亟宗呢,照理說師姐的性情,呆在哪裡都是一樣了,再者說了她與小師姐的關係並不算親密,看來找到小師姐就清楚了。」

對著宮女道:「給我弄點吃的。」

飽餐了一頓之後,易寒打算去見端木青慈,卻發現連她住在哪裡都不知道,想出宮也不是那麼的方便,這沒有香素謫,做什麼事情可都真是不太方便。

易寒只得先去找香素謫,寢宮重地,閑雜人等原本不得入內,不知道為什麼一路走來,卻沒有人阻攔,見到他的人反而報予微微笑容,在這種地方,有哪個不是八面玲瓏啊,若不機靈,還如何混下去。

終於有人代為轉報,見到了香素謫,剛見了面,香素謫便笑道:「先生,陛下在書房,我帶你過去吧。」

易寒道:「我不是想見陛下,我是想問問國師在哪裡,有勞香小姐帶我過去。」

香素謫道:「國師先幾日就已經離開皇宮了。」

易寒道:「那我師姐呢?」

香素謫應道:「尊上是與國師一併離開的,我想她們可以一起去了上亟宗。」

易寒道:「那有勞香小姐帶我出宮去吧。」

香素謫驚訝道:「先生昨夜才剛剛回來,這會就要出去嗎?」

易寒道:「怎麼?」

香素謫低聲道:「陛下會生氣的,剛剛她還在念著你去了哪裡?要不我先跟陛下知會一聲。」

易寒心中暗忖:「紫荊女王的身份擺在那裡,自己卻不知不覺中成了她的附屬,也難怪別人會這麼想,畢竟她是一國之君,想起昨夜自己將一國之君壓在身下,讓她在自己胯下承歡,倒也感覺小小的驕傲,女人終究是女人,任你身份再尊貴再高高在上,終歸必須回歸雌性天性的弱勢。」

易寒應道:「我看就不必這麼麻煩了吧。」

香素謫道:「還是知會一聲的好,免得一會陛下問起來,素謫攤上知而不報的罪名,再者說也只有陛下點頭,我才敢帶先生你出宮去啊。」

易寒只得點了點頭,自己看似自由,卻是無形中被約束。

香素謫道:「陛下在書房,先生請隨我來。」

易寒聞言,昨夜累成那般模樣,怎麼也不好好歇息一天,又回到書房處理國事了,也辛苦她了,她享受到女王獨一無二的權利,卻也必須承擔起貴為一國之君的責任來。

香素謫領著易寒前往紫荊女王辦公的書房,剛走近院子便看見迎面走了一個身穿戎袍的男人,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睛炯炯有神亮若寒星,兩眉渾厚如刷漆,眉宇軒昂,有壯志凌雲之氣勢,雙肩寬厚,胸膛挺拔,四肢健長,讓人感覺又萬夫莫敵之威風,易寒看到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同時也看到了他,雙方對視一眼,彼此眼神都有訝異之色。

那男人訝異宮中什麼時候出現了這種人物,有香素謫親自帶路前來見女王陛下的,身份自然不一般,而易寒也訝異竟有這等俊才人物,以前卻為何沒有見過。

易寒低聲問道:「這是何人?」

香素謫應道:「皇城禁軍統帥所格圖。」說著又補充道:「因為上一次青鳳尊上的事情,這所格圖有疏忽瀆職之嫌,幾乎每日都要被女王陛下召來責斥一番,並報告每日皇城護衛細要,若不是因為這所格圖乃是陛下義子,早就被罷職了,對先生來說是不相干的人,先生不必細究。」

易寒聞言暗忖:「原來這男人就是所格圖啊,難怪才三小姐感受到如此巨大的壓力,我想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拒絕這樣如此優秀的一個人成為自己的女婿。」

這會雙方已經走近,所格圖打招呼道:「侍中大人。」

香素謫微笑道:「所統領是不是又被陛下訓斥了?」

所格圖乾乾一笑,似乎早已經習慣,目光瞥向易寒,問道:「這位是?」

香素謫應道:「這位是易先生。」卻只是簡單易先生三個字,卻未做詳細解釋,說著對著易寒介紹道:「易先生,這位是皇城禁軍統帥所格圖所統領。」

易寒施禮道:「見過所統領。」

所格圖雖然不清楚對方的身份,見香素謫對他如此恭敬,不敢傲慢,忙回禮:「易先生,不必客氣。」

香素謫似乎不想糾纏,笑道:「所統領就不耽擱你了。」

兩人別過,所格圖走了幾步轉身看著易寒的背影,心中暗忖:「這到底是什麼人物,為何我從來沒有見過,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此人身份一定不簡單,能在書房見到女王陛下的人沒有一個是小人物。」

紫荊女王聽到腳步聲,以為是所格圖返回,透著不悅道:「還有什麼事情?」

香素謫的聲音傳來:「陛下,是我帶著易先生過來了。」

紫荊女王聞言心中驚喜,卻淡淡問道:「怎麼帶到這裡來了?」這書房的處理國事的地方,而她並不願意與易寒在這種地方見面。

香素謫十分會說話,應道:「易先生急著又見陛下。」

此話一出更是讓紫荊女王心花怒放,總算有點良心,昨夜將我折騰蹂躪的那般不堪,卻知道過來看望關心我,這會她身下那個幽壑的部位還有些扎扎的刺痛,卻不知道被他那男人的堅硬,抽插踐踏了多少下,這會想來依然一陣火辣辣的刺激,我是上輩子欠他的,這輩子魂兒跟命兒都捏在他的手中。

紫荊女王朗聲道:「讓他進來。」

香素謫對著易寒道:「先生,陛下讓你進去,我在外邊候著。」

易寒走進書房,依照禮數施了一禮,紫荊女王看著這個恭敬朝自己施禮的男人,聯想到他昨夜狂野強勢的將自己佔有,一時有些不太適應,嗔道:「你這人最合適當奸臣了,最會裝模作樣,這會又沒有外人,用的著如此正式嗎?」

易寒聽到她輕鬆隨和的語氣這才抬頭,微笑朝她看了過去,也不能怪他,這是她處理國事的地方,一切擺飾布局都透著嚴肅莊嚴的氣氛,何況她又一身正裝,實在讓人難生輕佻之心。

紫荊女王淡道:「坐下吧,站著幹什麼,每一次都要我來提醒你。」

易寒這才坐了下來,紫荊女王起身,剛站起來雙腿卻突然感覺酥軟無力,忙用手掌按住大案才堪堪支撐欲軟下來的身軀,都怪他,昨夜那般狂猛,都把自己蹂躪的連站起來都顯得吃力了,眼前哪裡是個男人,明明就是披著羊皮的兇橫野獸,在他懷抱中,她也就是一隻凄戚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待宰羔羊。

易寒見她姿弱,忙關心問道:「陛下,你怎麼了?」

紫荊女王嗔道:「我怎麼了?若真追究起來,卻要找你算賬。」

易寒裝傻道:「又與我何干?」

紫荊女王嗔道:「與你何干?你敢說與你沒有關係,你昨夜都沒有半點留力,狠的跟野獸一樣。」

易寒忙低聲道:「陛下,香小姐在外邊呢?」

紫荊女王嗔道:「我都不怕,你怕什麼,還不過來扶我一把。」

易寒這才上前攙扶她走了下來,心中莞爾:「倒是變得嬌滴滴了,連走幾步也要人攙扶著。」

紫荊女王卻心中幽怨,若是別人早就識趣上前來攙扶了,想著卻感覺他有些太傲慢了,越來越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紫荊女王在易寒面前倒真似個嬌滴滴的少女,真實的一面卻可以無所顧忌的展露出來。

紫荊女王剛坐下來,卻扯開易寒的手,沉聲道:「鬆手!」

易寒見她又似乎在發脾氣,笑道:「陛下,又怎麼了?」

紫荊女王冷淡道:「沒有,就是不想讓你一直牽著。」

易寒感覺好笑又無奈,若是有旁人在場,看到這一幕不知道作何感想。

紫荊女王出聲道:「什麼事情急著要見我?」

易寒低聲道;「我心系陛下的身份,所以想來看看陛下可還好?」他可學聰明了,若說自己是匆匆要出宮所以來請示她,怕是她又要亂髮脾氣了,不能再把她當做女王了,要把她當做一個女人。

紫荊女王聽他關心問候,心中微微一暖,臉色柔和,輕聲道:「還好,至少沒死。」

易寒道:「我昨夜聽陛下大聲呼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真可把我嚇了一大跳。」

紫荊女王見他表情說的如此認真,氣惱道:「你是想故意取笑我是嗎?」

易寒正色道:「沒有啊!我可真是被嚇到了。」

紫荊女王狠狠的擰了易寒的耳朵,「我覺得我應該好好收拾你一頓,免得你得寸進尺,以為我是好欺負的。」

易寒忙喊道:「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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