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五百一十五節 仙軀

易寒扯下清香白蓮的連體小衣,露出那白潔純柔的部位,她的胸襟蘊涵著生命氣息和寬廣的胸懷,是如此的端莊聖潔,讓人為之驚嘆而不會去想到淫蕩的事情,特別是她那掛著微微笑容典雅淡然的臉容。

易寒的目光變的似初生的嬰兒一般,目光露出了原始的慾望,嘴巴緩緩的朝她寬廣的胸懷移動過來,清香白蓮露出微笑,目光溫柔的看著易寒,就似一個母親看著自己的孩子一樣,毫無保留的奉獻自己,品質是如此的崇高。

易寒張開嘴巴,含住清香白蓮白峰頂端的嫣紅,似乎孩子一般的吮啜起來。

清香白蓮伸手按著易寒的頭,讓他貼入自己的胸懷,神態溫柔,心靈一片恬靜,嘴上輕輕道:「情、欲為天性所賦,欲為淫,情為快,只求肉慾快感而已,純為皮膚濫淫之人,你心中有欲,鬱抑不快,乃平常事,只是女子二字,極雅緻、極清凈,莫要讓這濁口穢體給玷污了,記下了嗎?」清香白蓮在告訴易寒,肉慾只是一時之快,歡樂過後就是一片空虛,只有情懷愛戀才是恆久讓人內心充盈滿足的。

易寒雙眼發紅,耳中聽著清香白蓮的天外清音傳來,微微恢複些清醒的神采,嘴上說道:「我心中愛極師姐,有情有愛。」

清香白蓮露出溫柔動人的笑容,雙手將易寒摟抱在懷中,將自己的溫暖愛護饋贈於她。

易寒嘴上咬的用力,清香白蓮眉頭一驟,忍不住微微哼了一聲出來,可表情卻變得更加的溫柔動人了,就好像那憐憫世間萬物,慈悲為懷的觀音大士,目光低垂,凝視著身下似孩子一般本能吮啜的易寒,愛憐到了極點,男人與女人之間有一道隔膜,叫情羞,可女人與孩子之間沒有這層隔膜,她們在孩子面前不會掩飾自己的喜怒哀樂,就算暴露自己的身體,也不會有那種羞恥難堪之心。

此刻清香白蓮就似如此,她愛護易寒到了極致,將易寒看做自己的孩子一般,無論易寒在她身上索求什麼,她都不會有絲毫的抗拒。

她一直溫柔的凝視著,直到易寒滿足的離開她的嫣紅。

易寒看到溫柔恬靜,美麗典雅到了極致的清香白蓮,心中頓時自覺形穢之感,只感覺自己的靈魂與身體是那麼的骯髒,根本不配與如此清靜的仙子親近,心中慾火頓時變硬生生壓了下去。

清香白蓮露出微笑,柔聲道:「我剛才說過了,欲為淫,情為快,你有情不吐,豈能快暢。」說著緩緩站了起來,妙曼裊娜的身姿亭亭玉立,透著溫潤如水。

一對縴手輕輕撫摸著易寒的發紅的臉頰,情深似海道:「師弟,今日我教你什麼才是真正的男女之歡。」

易寒輕輕喊了句師姐,只感覺似置身天宮樓閣,與之相望乃是一綽約仙子,整個人頓時痴了。

清香白蓮微微笑道:「隨我來吧。」說著邁著優雅的步伐朝床榻走去,那件粗布白衣從她身上落在地上,身上只剩下一件薄如蟬翼的連體小衣,身形纖美修長,腰肢挺直,盈盈巧步,風姿優雅至無懈可擊的地步,豐滿彈潤的臀兒弧線優美,隨著腰肢擺動,起伏微妙,凹凸自然,姿態婀娜多姿,卻毫無弱不禁風之態,她的動作柔和,輕快而富有韻律,充滿典雅風範的節奏感,薄薄的連體小衣緊貼肌膚,緊緊裹著那仙子般那富有青春活力的身體,白皙修長的藕臂抬舉細膩流暢,猶如是水中盪起的漣漪一樣優美,將女性肢體動作的韻味展現得淋漓盡致,優美的女性線條和優雅迷人的舉止讓她顯得是如此的風姿秀逸。

清香白蓮此刻展示了女子這兩個字極致的美麗,讓人身心震撼,為之膜拜,是的,儘管他心中慾火焚燒,可是對於清香白蓮卻沒有半點沾染褻瀆之念。

「師姐。」易寒喊了一聲,跪了下來抱住她潔白纖細的雙腿,「你就是那謫落人間的仙子。」

清香白蓮緩緩回頭,臉露微笑,俯視著易寒,柔聲道:「你若欣賞,便該心存尊重。」

易寒問道:「師姐,我該怎麼做?」

清香白蓮輕輕道:「為情而愛,而非發洩慾望。」說著牽他起來,拉著他往秀榻走去,被清香白蓮縴手牽著,易寒只感覺自己就好似被一個仙子熱情的牽著前往那神秘的仙境。

秀帳垂下,兩人在床榻上盤腿對視,便只是對視著,易寒已經感受到心滿意足,這一刻他只是想凝視著如仙子一般美麗的師姐,卻沒有想著其他的事情。

清香白蓮伸出溫潤的手掌輕柔的撫摸易寒的胸膛,指尖滑過他身上的每一道傷疤,指尖滲透出來的溫暖似乎要撫慰易寒身上的這些傷痛,將萬般柔情蜜意滲入他的心頭,僅僅如此,易寒的靈魂已經快樂的快要死去。

看見易寒韓柏那朗如晨星的眼睛正炯炯地緊盯著她看,清香白蓮芳心最隱密深秘之處,也泛起了無盡的愛的漣漪,嗔道:「該你了,獃子。」說著緩緩垂下撫摸易寒的縴手。

易寒突然捉住清香白蓮的縴手,柔聲道:「師姐,我不敢褻瀆你。」

清香白蓮看著他捉住自己的手,她原本想讓易寒情盡而欲消,否則就算交歡三天三夜也難以消除易寒身體的慾火,只是這樣卻讓易寒對她產生的尊仰之心。

清香白蓮微微俯身,嬌紅的嘴唇點落在易寒的嘴唇之上,她再次主動誘導著易寒,易寒這個房中高手第一次變得是如此生澀,卻需要別人的誘導他。

一吻之下,易寒情不自禁的摟住她的腰肢,讓保持有一段距離的清香白蓮嬌軀依偎貼在自己的懷中,嘴唇與舌頭撩挑著清香白蓮最原始的慾火,在情挑之下,清香白蓮嬌體發熱,意暢神舒,被封住的嘴唇發出了嗯嗯唔唔的聲響來,一切的技巧都出自與易寒的本能,因為彼此情愛交融,這技巧卻起到了火燒澆油的效果。

清香白蓮感受到易寒身下男性的強烈反應,那巨龍就似要衝破一切障礙來征服她一樣,用其陽剛威猛來鞭撻蹂躪她身為女子天性柔軟的一面。

剛不可催,柔卻能克剛,兩者相生相剋,清香白蓮知道自己不能在這場交歡中成為被征服的俘虜,她不能淪陷,她需要保持一絲清醒誘導易寒做到情盡而欲消,否則就算自己強悍的身體也無法承受他的不停索求,此刻易寒就像一隻兇殘的野獸,她是一個至善的智者。

易寒身下的巨龍不停的往清香白蓮神聖的芳地戳去,這是慾望的本能,身體想要得到滿足解放。

在這種刺激下,清香白蓮的身體本能的變得火燒般灼熱,包裹著神秘芳地的連體小衣也被水兒浸濕,映出幾縷嬌嬌草兒的輪廓來,身體控制不住的渴望得到他的呵護愛憐,清香白蓮知道這因為是自己心裡愛他太深了,所以難以保持靈台一點清明,倘若連理智都迷失在情慾中,那兩人都會陷入一個惡性循環。

清香白蓮雙手捧起易寒的臉龐,手指摩挲著他的臉頰,柔聲道:「看著我的眼睛,你心中是想愛憐我,並非想要佔有我的身體。」

看著清香白蓮不含半絲俗念凡塵的清澈目光,雖慾火焚身,可是心靈卻有種前所未有的空靈通透,他要愛憐師姐,並非是佔有她的身子,伸手溫柔的撫摸淡雅高貴、秀艷無倫師姐的一頭秀髮,深情道:「師姐,你真美!」此刻她美麗的丰姿都已經鐫刻在自己的心靈上,永不磨滅。

清香白蓮微笑道:「你可否能忍住!」

易寒點了點頭,他已經明白了師姐的意思,這場歡愛他要是像個彬彬有禮的君子一般,而不是似個野獸一般的粗暴的發泄自己的慾望。

清香白蓮伸手梳理被易寒搗弄的有些凌亂的秀髮,深情的凝視著易寒,柔軟若蛇的縴手纏上他的脖子,兩片濕潤的紅唇印在易寒的嘴上。

易寒感受到她的香唇灼熱無比,吻的是十分的溫柔,她在向易寒詮釋什麼是愛的表達,而不是似他一般貪婪的勾著女子的舌頭,渴望看到對方不堪忍受的情態。

易寒心靈享受這純凈的愛戀,身體又感受到熱辣如火的愛吻。

深愛如火,惹火燒身,便是這純純的愛戀便也足以泯滅清香白蓮靈台的一點清明,她深陷易寒的嘴唇而無法自拔,只感覺自己一世的道行都在這一刻白費了,靈台失守,不能自制地喘息和呻吟起來,嬌軀控制不住的向易寒貼近扭動著,那種春心搖蕩,嫵媚風騷的萬種風情,誰能不心醉魂銷。

易寒原本還能保持清醒,被清香白蓮酥胸貼體,磨的魂搖魄盪,一時被浴火沖昏的理智,雙手在清香白蓮動人的嬌軀上下其手,沒一會兒,清香白蓮嬌軀乏力,連個普通女子都不如,身子癱軟下去,幸好被易寒緊緊摟住,才不致與倒下。

易寒將清香白蓮整個人推到,狂野在壓在她的身上,手上用力的扯著她還穿在身上的連衣小衣,欲要將清香白蓮扒的赤條條。

此刻清香白蓮就像是一個待宰的羔羊,身子軟成水了,無力抵禦易寒的粗暴。

易寒趴了下去,嘴上用力地吻吮逗弄著清香白蓮雙峰上那嬌嬌欲滴的嫣紅,快感潮水般的湧入清香白蓮的體內,弄得她嬌軀水蛇般的扭動翻纏,纖長的雙腳竟放蕩的主動纏上易寒的腰板,嬌軀劇烈地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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