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四百八十八節 司禮院

易寒已經不想在溫泉里呆著了,說句直白的,沒有淫念的他,此等艷福他消受不起,眾宮女卻那裡肯讓他走,女王有令在身,今日是真男子還是偽貨卻要探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卻不顧一切的擁了上來,將易寒給包圍住,易寒有個弱點就是不會對女人動粗,很多時候這個弱點會讓他處於進退兩難之境的。

躲在暗處的紫荊女王聽了香素謫的陳述,露出驚訝之色,怎麼可能,香素謫竟說麒麟不能人道,莫非他與鐵風一般殺戮太重,被上天所懲罰,她可依然清楚記得在白水岩的情景,麒麟的放蕩,簡直就是一個淫胚,可完全不像是不能人道的一個人,紫荊女王依然不相信這個事實,她認為這些宮女根本難入他的法眼,麒麟際遇非凡,閱盡人間美色,非絕色妖嬈之姬難以讓他動心,想到這裡朝姿色不弱的香素謫看去。

香素謫被紫荊女王一看,心中已經明白了幾分,女王陛下是想讓她親自出馬,可她卻不擅長此道,說白了,她的身份除了比那些宮女尊貴,其它卻沒有什麼不同,甚至在技藝方面還有差距,果不其然,只聽女王陛下出聲道:「素謫,你也下去。」

香素謫出聲道:「陛下,非臣下不願意,乃是臣下並不擅長此道,怕是參與其中也是於事無補,陛下若想試出那先生是金玉還是敗絮,我卻有一人舉薦。」

女王陛下立即問道:「何人?」

香素謫道:「掌女宮之禮,既教四德,又授御男甄選之術,司禮院首席才紅袖。」

「才紅袖?」聽到這個名字,女王陛下卻顯得陌生,似乎聽過又似卻沒有什麼印象。

香素謫道:「陛下不近男色,這司禮院早斷了御男甄選之事,雖然如此,才紅袖卻一直兢兢業業,從未閑賦。」

紫荊女王「哦」的一聲,這司禮院一直空置,我還曾想有將司禮院罷除的念頭,只是憐姿說,司禮院不可罷除,否則皇宮無人授女宮之禮。」說著問道:「這才紅袖可算的上絕色妖嬈之姬?」

香素謫點頭應道:「據我所知應該沒有男子能在她的魅惑之下而不動心。」

紫荊女王問道:「比起青鳳如何?」

香素謫聞言心中怪異,女王陛下怎麼拿青鳳尊上和才紅袖相比較啊,卻應道:「回陛下,我從未見過青鳳尊上真容。」

紫荊女王道:「好吧,就讓才紅袖試一試,你跟她講,若能降伏此人,我必有封賞。」

香素謫點了點頭,紫荊女王淡道:「你去安排吧。」原本只是想解除心中的疑惑,想不到竟是柳暗花明,宮中竟還有此等人物,以前她最厭惡這些,自然從不關心。

被十多名一絲不掛宮女包圍著的易寒,突然看見香素謫朝溫泉邊走了過來,忙高舉手臂出聲喊道:「香小姐,救命吧。」

被這麼多年輕貌美的宮女包圍著卻喊出救命的,怕古往今來只有易寒一人了,不管易寒是否能夠人道,易寒的舉動卻引得了香素謫心中的敬重,又有那個男子能做到這一點,就算不能夠人道,卻也能夠虛情假意的與這些宮女嬉戲玩耍一番啊,可是他卻表現的那麼的正襟危坐。

香素謫手輕輕一揮,朗聲道:「你們都退下吧。」

眾宮女這才停止糾纏易寒,紛紛離開易寒上了岸,易寒卻不看都不想再看到那些白花花的肉體,感覺周圍終於清靜下來了,舒坦的鬆了口氣,來這一么一招可真的戳中他的死穴。

香素謫見狀,輕輕搖頭,心中暗忖:「不知道人間美艷,這易先生可真是枉為男兒身。」卻是暗暗為易寒惋惜起來。

易寒池邊走了過來,說道:「我已沐浴,請引我回院吧。」這身上已經被那十幾雙柔滑小手搓的連皮都掉了一層。

香素謫微微露出微笑,輕輕招手,兩個宮女上前為易寒擦拭身子,眼光卻不由自主的瞥向易寒那胯下沉睡小鳥,忍不住隱蔽的掩口而笑,怕是剛剛眾女對易寒已經有了一番交流評論,內容無非是此男不能人道。

兩女的隱蔽的笑聲卻透著幾分恥笑之意,易寒見狀也無可奈何的笑了笑,自己被師姐封了淫念有什麼辦法,想不到做一名真君子反而卻成為別人恥笑的對象,倒也沒有打算出聲解釋一番。

香素謫見狀對著兩個宮女輕斥一聲,讓她們退下,卻親自為易寒更衣,輕聲寬慰道:「易先生不必芥蒂,她們從來沒有見過似先生這般正襟危坐的奇男子,素謫心中卻對先生肅然生敬。」

易寒微笑道:「謝香小姐誇獎,我心裡好受了許多。」

香素謫聞言,臉色一慌,「先生莫要誤會,素謫並沒有取笑之意。」

易寒笑道:「沒有關係,我活該被你取笑。」

更衣整待之後,易寒說道:「不早了,勞煩領路引我回院。」

香素謫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些什麼,這個時候卻不適宜開口,多說多錯,怕是這易先生心裡也不好受吧。

幾個宮女前面掌燈,香素謫隨同易寒身側領路,女侍中親自領路,卻是極高的待遇。

很快就穿過這片迷霧重重的園林,突然易寒發現路道不對,出聲問道:「香小姐,這好像不是回到居住院子的道路。」

香素謫笑道:「先生,這會夜深了,前去先生的住處有些遠,先生也有些疲憊了,我就打算就近讓先生先住下安寢,明日一早我再送先生回去。」這理由說的卻也是冠冕堂皇。

可易寒卻心裡清楚,他是說謊的祖宗,這種騙人的鬼話騙別人去,卻休想騙他易寒,看來今夜註定是不安寧的一個夜晚,不是那麼容易渡過,可是讓他想不明白的是,對方是什麼目的呢?若說想色誘自己,可色誘自己有什麼好處,若說陷害自己吧,卻無需這麼麻煩,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這一切必定是女王陛下的安排,莫非今夜她如此犒勞我,卻是為了報答我當日救她免遭落水之禍。

人家既然早就做好安排的,自然不會輕易的就讓自己離開,易寒也不打算做一些無謂的掙扎,那就看看她到底還有什麼把戲吧。

易寒突然微笑道:「香小姐,我實在想像不出似你這樣的人兒也會說謊。」

香素謫聞言,表情有些尷尬,應答:「先生,你說什麼?」

易寒湊近香素謫耳邊低聲道:「女王陛下一定有什麼安排吧。」易寒的氣息灑在香素謫敏感的耳根處卻讓她頓時毛皮一麻,身體湧出一股怪異的感覺,心頭怦怦直跳起來,只感覺這易先生卻並非沒有魅力,至少他能夠撩動自己的內心情緒,就在這時,後臀兒卻是被襲,香素謫嚇的驚呼了起來,朝易寒望去,易寒卻一臉正色,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做過一般。

掌燈的宮女聞聲回頭,詢問道:「大人,發生了什麼事情?」

香素謫恢複平靜道:「沒事,繼續走吧。」

剛剛襲擊香素謫後臀的確實是易寒,不過易寒只是一時玩性,卻不存色念非禮之心,他的心性本來如此,逗一逗香素謫罷了。

在香素謫想來,卻感覺怪異無比,因為早些時候她親眼見證了易寒的不能人道,也就是說他跟個閹人一般,對女人絲毫提不起興趣來,十幾個裸女擺在他的面前都無動於衷,可這會卻偷偷的來非禮自己,香素謫無法理解他為何會這麼做。

易寒問道:「香小姐,有事嗎?為何這麼看著我?」

香素謫不悅道:「先生心知肚明。」

易寒笑道:「香小姐,我剛才全身都被你看了個遍,我都不在乎,你卻又為何如此小氣?」

香素謫淡淡道:「先生,說句不好聽的,一個不算是男人的男人身體,我就算看一百遍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感受。」

這句話可真是傷人,易寒卻微笑道:「香小姐可真是言不由衷啊,早些時候還寬慰我不必芥蒂,這會卻來解我的傷疤。」

香素謫聞言心中一軟,不再追究,她並不是因為對方非禮了她而不悅,乃是她無法理解對方為何這麼做。淡淡說道:「先生,到了。」

易寒這才觀察起周圍的環境來,卻來到了一所宮院,只見此遠以椒色塗壁,顏色艷麗,進入大廳,廳頂懸燈明耀,巍煥軒敞。

陳設華麗,供以名花異卉,一時間竟讓易寒感覺來到了秦淮河畔的青樓名閣一般,不過還是有差距的,青樓名閣雅中透著鬧氣,此地卻幽靜透著宮廷的華貴。

「此為何地?」易寒問道。

香素謫似知道易寒有此一問,微笑道:「這裡是司禮院,先生乃陛下貴客,一會之後司禮院首席才大人會親自出來接待先生,安排好先生在這裡過夜。」

易寒聞言,心中暗忖:「換人了,這會該是更厲害的角色吧,莫非想將誘惑進行到底,可惜啊,自己卻被封了淫念,否則剛才在溫泉的時候自己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早已經安奈,與那幫宮女顛倒龍鳳了,何須如此麻煩。」想到這裡不禁笑了起來。

香素謫問道:「先生笑什麼?」

易寒笑道:「我在想啊,女王陛下可真夠貼心的。」

香素謫道:「先生乃是陛下貴客,陛下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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