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四百三十五節 人性的弱點

易寒的淡定乃是來源於他的有恃無恐,並非本身他就有梅里所想像的超然氣魄。

近衛營幾乎全營出動追捕易寒,只留下少數人駐守營地,帳外的喧鬧聲飄遠,漸漸的又恢複了安靜。

梅里心裡也知道怎麼回事,暗暗罵道:「這群笨蛋,怎麼也不懂得搜捕營地。」

其實也不能怪她們,卻是香格拉有意誤導,說梅里被易寒所擒拿朝八坑山方向逃跑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有人走近帳內,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香格拉,她的下顎脖子周圍有些腫紅,卻是剛剛被易寒所打。

梅里見到香格拉,目光充滿憤怒的盯著香格拉這個叛徒,香格拉倒不在意梅里憤怒的眼神,淡淡的瞥了一眼之後,卻朝易寒望去,說道:「她們已經被我誘騙往八坑山方向追捕去了,現在所有人都已經你擒走了她們的統領。」

易寒淡淡應道:「好」。

梅里道:「在元帥還沒有回來之前,你就呆在這裡,不要走出帳外去,除了我沒有人會進入這裡來。」

易寒又淡淡應了一聲「好」,說著卻問道:「香格拉,這附近是不是有一條小溪?」

香格拉應道:「營地的北邊確實有一條小溪,你問這個幹什麼?」

易寒道:「我有東西遺落在溪邊,可否勞煩你辦我拿回來?」

香格拉道:「很重要的東西嗎?若不重要就算了。」

易寒笑道:「很重要了。」

易寒都這麼說了,香格拉只得應道:「好吧,我明日一早就過去找找看。」說著這會才將目光轉移到梅里身上,說道:「不要為難她。」

易寒淡笑道:「我不是這樣的人,你放心,當然她得老實一點,否則我就必須使用些手段讓她安靜一點,不要試圖掙扎逃跑。」

香格拉走到梅里的身邊,看著她輕聲道:「梅里,我知道你心中有許多的疑惑和不解,他是鎮南軍的主帥,我卻為什麼要幫他而反過來對付你,這其中的複雜,我也不盡然了解,只有等元帥回來才能夠說的清楚,你想一下他身為一軍統帥為何會孤身一人來到我軍的營地,這本身就是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我只能告訴你,我沒有背叛。」

梅里只是冷冷的瞪著香格拉,可惱的是,她卻半句話也說不出口。

隔日一早,香格拉送來吃的,順便說明了一下外面的情況。

易寒問道:「子鳳回來了嗎?」

香格拉搖了搖頭,苦笑道:「易元帥若是元帥一直沒有回來,怕是成了一個死局了。」

易寒好奇道:「她身為一軍統帥,難道可以一直不歸營嗎?我懷疑她發生了意外,否則不可能現在還未歸營。」

梅里聽到易寒的話,表情立即認真嚴肅,關注起來,對來,元帥雖然時常一日獨自出營,可是隔上一天她就會回來,可這一次已經走了好些天了,卻沒有回來,若不是發生意外又是什麼,想到這裡心裡有些擔心。

香格拉顯得驚慌失措道:「易元帥那現在怎麼辦?」

梅里聞言,心中暗暗冷笑,「他是敵人,香格拉你居然向敵人詢問解決辦法。」說著嗚嗚幾聲,吸引香格拉朝自己看來。

易寒聞言,並沒有立即回答,卻思索子鳳有發生意外的數種可能。

香格拉聽到梅里的叫聲,朝她望去,見她一直的朝自己打眼色,示意自己去通風報信,讓自己來解決這個問題,卻不是讓一個敵人來想辦法。

香格拉猶豫了一會,差點就被說動了,最後卻朝梅里搖了搖頭,氣得梅里惱怒的瞪著她。

易寒道:「再等兩天吧,若再沒有消息,我再考慮是否回去。」

香格拉道:「易元帥,那先吃點東西吧。」

易寒卻朝梅里看去,笑道:「那她怎麼辦?」

香格拉淡道:「自然也不能把梅里給餓到了。」

易寒笑道:「我的意思的說,她要吃東西必然要拿掉塞住她嘴裡的布,可是突然她大喊大叫起來怎麼辦?」

香格拉道:「這倒是一個難題。」

易寒問道:「香格拉,你想出辦法了沒有?」

香格拉搖了搖頭道:「沒想出來。」

易寒笑道:「不如用我的辦法吧。」

香格拉露出好奇的表情,不知道易寒有什麼辦法能夠解決這個難題。

易寒站了起來朝梅里走了過去,梅里也好奇的看著易寒,不知道他用什麼辦法能夠讓自己解除了嘴上的束縛卻不會讓自己大喊大叫。

易寒溫和道:「我現在給你解除身上的束縛,不過你可要答應我不能喊叫,否則我就殺了你。」

梅里聞言,心中卻暗忖:「這人怎麼這般愚蠢,竟想出這樣一個辦法來,實在可笑,以為說殺了我就能夠威脅到我嗎,我且先假裝答應他,待他拿掉塞在我嘴裡的布條,就立即高聲示警。」

香格拉聞言,連忙道:「易元帥,萬萬不可,梅里是不是受你威脅的。」

易寒卻已經動手,不過他的手卻不是移動到梅里的嘴邊,卻是朝梅里的衣襟伸去,嘴邊淡淡道:「我最擅解人衣了。」

香格拉看著易寒的動作,一時反應不過來,目瞪口呆的看著,只見易寒的雙手正靈活的解開梅里的上衣,上衣的鎧甲一眨眼就被他解開扔到地上來,梅里也終於反應過來,掙扎反抗起來。

香格拉也恍悟過來,忙奔上前去,用責問的口吻道:「易元帥你幹什麼?」她絕對不容許易寒侮辱梅里。

易寒轉身笑道:「你們都放心,我可還沒有到這麼下流無恥的地步。」

香格拉當然不會相信,事實就在眼前,勝於雄辯。

易寒向香格拉舉起手來,笑道:「我發誓,我絕對不會碰她的。」說著又轉身去解梅里的衣衫。

香格拉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做,猶猶豫豫間,易寒那雙善解人衣靈巧的雙手已經將梅里的上半身褪的只剩下一片遮羞的抹胸,抹胸並不能夠完全遮掩梅里高聳的胸脯,脖子下那到深深的雪白乳溝充滿著性感和誘惑。

梅里是個軍人,是個侍衛,所以她的身材不似一般女子那般嬌柔,卻有一種陰柔的健美,腰肢纖細而顯得那麼有力量。

被易寒褪的上半身只剩下一片抹胸的梅里,情緒顯得激動而憤怒,飽滿的胸脯連連起伏著,卻似在表達她優雅的女子身份。

易寒目光忽略梅里誘人的胸脯,卻將雙手移動到梅里的下半身,先脫掉她的鞋履露出一雙白皙的腳丫子,這還沒完,緊接著雙手移動到梅里的腰際,解開她的羅帶結,將她的長褲褪了下來,因為梅里的腳腕處被繩子捆綁住,易寒就乾脆用梅里的佩劍將她的長褲刮斷,用力一撕,「嘶」的一聲,梅里的長褲卻不知道被易寒扯成了幾片。

易寒的動作表情完全不像在非禮褪下一個女子的衣衫,卻就像在做著一件程序化的事情。

長褲被撕扯掉,梅里的下半身隻身下一條剛剛覆蓋大腿的短褻,短褻完美地勾勒出她臀兒連著大腿的動人曲線,她的臀兒豐滿,而大腿健美充滿彈性,這讓她的女性曲線更加的豐滿有致,爆炸性的透著吸引男性的致命誘惑力。

任何女子最怕的就是浪子流氓,梅里已經慌了,她從來沒有遇到這種事情,顯得不知道如何應付,竟朝獃獃失神看著的香格拉投去求救的目光。

香格拉立即惱怒道:「易元帥你幹什麼?」

易寒將梅里橫抱起來,轉身面向香格拉,笑道:「好啦,就是這樣?」

梅里在被易寒抱起的一瞬間,喉嚨情不自禁的「嗚」的一聲,只感覺被一個男子這樣抱著非常奇怪,抱著她的男子陽剛有力,心裡湧出一絲被征服的怪異感覺來。

香格拉惱怒道:「易元帥,你到底想幹什麼?」

易寒低頭看著梅里一眼,被他橫抱在懷中的梅里迎上易寒的目光,心中又一陣怪異從未感受過的怪異感覺,目光竟是一呆。

易寒對著香格拉笑道:「她現在這個模樣被我抱在懷中,你覺得她會不會大聲吶喊引來別人前來呢?」他這番話說過香格拉聽,也說給梅里聽。

香格拉無奈道:「易元帥,你好卑鄙無恥啊!」

易寒笑道:「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說著卻暗暗觀察梅里的神色,判斷她是否受自己的威脅。

易寒說殺了她根本沒有用,可偏偏這個辦法卻能夠起到作用,梅里身為近衛營的統領,若是被部下看到這一幕,威嚴臉面何在?更難忍受的是以後可要承受別人在背後指指點點談論此事,卻是無法在軍中立足,這可比殺了她還要難受,她當然也可以一死,可就算死了也無法洗清名聲,同樣會受人指指點點,她可以光榮的戰死,卻不是這樣窩囊蒙受污穢名聲死去,了解女子心理的易寒已經捉住了梅里的死穴。

易寒笑道:「香格拉,你說我卑鄙無恥,看來這個辦法可行。」

香格拉心中暗忖:「確實,也許梅里不受人威脅,可是這個辦法卻讓她不得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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