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三百六十二節 承載

刀女也剛好朝易寒冷冷望來,兩人目光交視,易寒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壞了,就算沒有得罪她,這會也得罪她了。」刀女為人冷傲,何況自己是在外人的面前對她評頭論足。

大廳的氣氛從融洽熱烈一下子降到了冰點,安容朝秋凌使了個眼色,秋凌立即領悟此地不宜久留,剛才易寒口氣自大,那就由他自己一個人來證明這一點吧。

安容和秋凌也不打招呼,不約而同的朝門口方向離開,易寒感覺一個人有些怕,抬起手剛想將她們喊住,話還沒有出口,卻是作罷,算了,與刀女獨處雖然壓力大,但是有外人在場,自己和刀女是談不出個所以然來,甚至刀女都不願意開口。

大廳只剩下兩個人,刀女動也不動,易寒如坐針氈,見刀女沒有先開口的意思,硬著頭皮先出聲道:「這些日子你過得還好嗎?」

刀女卻是冷冷不應,也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麼。

易寒大膽的走到她的身邊,輕聲道:「怎麼不坐下來了。」說著伸出就要去攙扶她的手臂。

刀女冷冷的扇開他的手,自個做到座位前坐了下來。

對於刀女這般舉止,易寒已經很滿意了,至少她沒罵人也沒有動粗,至於生氣,可以慢慢哄。

她依然一身黑色的緊身衣服,加上冷冷的神態,顯得冷艷動人。

易寒走到她的身邊坐了下來,輕聲道:「看你好像不開心的樣子,是誰又惹你生氣了。」

刀女聞言突然朝易寒瞪來,檀唇輕啟,卻什麼話也沒有吐出口,又閉合下來。

明明她剛才想說話的,可卻突然不想說了。

易寒笑道:「你是不是認為我該死啊?」

刀女終於出聲道:「我在天峰等了你好多天,你怎麼沒有回來。」

易寒立即道:「我很想回來見你的,可是在興慶府被一些事情纏住了,無法迅速返回。」

聽到易寒的解釋之後,刀女鬆弛了冷傲之態,柔和的臉容多了幾份嫵媚動人,眸子直接大膽的看著易寒。

易寒立即感受到刀女的愛恨分明,她恨你會恨得毫不猶豫的殺了你,她愛你雖然不會說出口,可是她的眼神卻不屑去遮掩。

刀女雖然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易寒卻感受到她的溫柔,輕輕的捉住她的手,柔聲道:「我挂念你,所以專程來看你的。」

刀女道:「不是專程來看秋凌的嗎?」女子或許都有愛吃醋的毛病,但是至少可以表現出她心中有易寒的位置,否則又為何要去吃醋。

易寒笑道:「我總不能跟秋凌說,專程來看你的吧,你能感受到我內心真實的想法才重要,這些口頭上的言語就不必去計較了。」

刀女淡道:「你是說你經常鬼話連篇,讓我不要相信你說出的話嗎?」

易寒道:「只要你能感受到我的內心,我口中說的話你可以不當真。」

刀女沉默不語,剛才看到易寒,她心裡沒有半點怨恨他沒有及時回天峰,相反因為再次見到易寒而歡喜不語,只是她的表情向來是冷冰冰的,就算心中多麼高興也難讓她露出微笑來。

易寒撫摸著她那雙白皙小手,這雙美麗的小手以前可不容許男人觸摸,你一旦觸碰,這雙美麗的小手就會拿到殺死你,可這會這雙小手卻任著自己撫摸,這讓易寒滿足而自傲。

自己的手被易寒撫摸著,刀女卻臉無表情,全無半點嬌怯,若是從前,你看她肯不肯被別人這樣觸摸著。

易寒突然笑道:「你剛才在亭子里幹什麼呢?」

刀女冷淡道:「刺繡。」

易寒不喜歡她一直這幅冷冰冰的表情,故意譏諷道:「你可不是刺繡的料,我想像不出冷酷無情的刀女會幹這種女兒家的活來。」

刀女淡淡應道:「我的刀沒了,針也可以用來殺人。」

刀女說著,易寒發現撫摸刀女的手背上刺痛,不由自主的縮手,只見手背上出現一點血珠兒。

刀女被易寒撫摸的不自在,也不開口讓他鬆手,卻用這種直截了當的方式。

易寒卻笑道:「我猜你學刺繡不是為了用針殺人,而是……」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下來。

刀女朝他望去,用冷銳的眼神逼迫易寒繼續說下去。

易寒道:「你別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好嗎?」

刀女收回銳利的目光,別過臉望向別處,她習慣了如此,這是她的性子。

易寒笑道:「你是想做衣裳嗎?給誰做呢?還是你不喜歡做一個冷酷無情的女子,卻更像做一個溫柔嫻靜的小女子?」

往往易寒猜對了,刀女都保持沉默,她不屑去否認,當然亦不肯出口承認。

擅長調情的易寒,發現自己面對刀女的時候就似遇到一冰塊,怎麼撩撥都沒有熱情,心中暗忖道:「我就不相信你這塊冰真的不會融化。」

易寒起身,突然半蹲在刀女的面前,近距離凝視著她。

刀女好奇的看著他,不知道易寒突然做出這個舉動是什麼意思。

易寒看她依然淡定如斯,絲毫沒有半點臉紅羞澀,易寒手臂突然墊貼在她彈性豐潤的大腿之上,這種舉動顯然親密,只是刀女卻沒有太大的方面,依然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易寒,易寒只是微笑著,卻不言語,刀女問道:「你想做什麼?」

易寒笑道:「你為什麼不把我推開呢?」

倘若自己此刻會把他推開,在早些時候易寒就不會有靠近自己的機會了,刀女覺得易寒這個問題問的沒有理由,反問道:「為什麼要把你推開?」

易寒笑道:「以前你可是連肌膚也不肯讓我挨上一下。」

刀女冷聲道:「你想說明什麼?你想說我現在變得放蕩,可隨意輕褻嗎?你現在就去找個男人來,讓他來碰我一下試試。」

易寒道:「若我找個男人來,碰你一下,你會如何?」

刀女冷然道:「我會讓他後悔做男人。」

易寒笑道:「那現在你怎麼不讓我後悔明白呢?」

刀女冷聲道:「你想讓我這麼做嗎?」

易寒心中暗暗感覺失敗,怎麼拐,怎麼誘都誘拐不到哪方面去,該說刀女是木頭還是她真的冷若冰霜不被融化呢。

易寒笑道:「當然不想了。」

易寒轉移思維,手指突然輕輕的摸著撩著刀女隔著褲子的大腿,臉上卻露出隨意自然的笑容,好像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正在撫摸刀女的大腿。

刀女有些異樣感覺,說道:「你手不要亂動。」

易寒立即停下來,驚訝道:「啊,我的手有在亂動嗎?」

刀女用肯定的表情道:「有!」

易寒驚道:「那我怎麼不知道,可有摸到不該摸得地方啊?」

什麼叫摸到不該摸的地方,倘若真要算,她全身那個地方都不該摸,可是他剛才摸自己的手和大腿,自己並不感到排斥。

刀女淡淡應道:「沒有,你坐著說話吧,不要這樣靠在我的身上。」

易寒笑道:「我不習慣離你太遠,看到你冷冷的表情我就感覺你離我好遠好遠,這樣我才能感覺這樣和你是親近關係,要不你對我笑一個?」

刀女冷綳著臉,卻無論如何也笑不出來,心中卻感覺暖暖的,她也不想對易寒太凶太冷,她肯這樣和和氣氣輕聲軟語和易寒說話已經算是很大的改變了,她的性子就是這樣,想讓她笑語嫣然像個柔情的女子卻不可能。

易寒嘆息道:「你不肯笑。」

刀女惱道:「你真煩人。」

易寒笑道:「我煩人,你又不捨得趕我走。」

易寒說的沒錯,他雖然煩人,可是自己卻不捨得趕他走,平心靜氣道:「你坐回去好好說話。」

易寒笑道:「我就不,除非你對我好好說話。」

易寒很無賴,對付無賴向來都不是困擾刀女的事情,只是當你對無賴無法打罵的時候,你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無賴,被無賴折磨著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

易寒既不肯讓步,刀女就主動讓步,輕輕將易寒推開一點,站了起來。

易寒仰視著近距離挺立盈立在自己面前的刀女,她玲瓏浮凸的女性曲線,她那聳挺的擋住自己看見她臉容視線的顫顫酥胸,這種觀察美女的角度真的是新鮮奇異。

刀女見易寒久久沒有站起來,朝他俯視望去,問道:「你難道就這樣和我說話嗎?」

易寒笑道:「有可不可,這可是個絕佳的角度,若是你現在穿裙子,我可能一窺你的裙底風光。

刀女忍不住道:「下流低賤。」在她的意識里,這種行為確實下流低賤。

刀女乾脆背過身去,她想好好的和易寒說些話,就只想和他好好說些話兒,只是易寒卻一直沒有個正經,放他走又不舍,留在身邊又不知道怎麼和他說話。

在一身緊身黑衣的勾勒下,易寒有幸欣賞到刀女豐潤修長的美腿和翹挺渾俏臀,一直以來刀女的身段與她的脾氣一樣充滿暴力,暴力的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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