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三百五十九節 凡人

南宮婉兒沉沉睡去,易寒可就沒有這麼好命了,他感覺自從和婉兒師傅交歡之後,身體經脈出現了無數條氣勁,這些氣勁似乎要撕裂他的經脈,從他身體內部將他整個人瓦解,他正承受這無法言語的痛楚,這痛楚一點也不亞於拂櫻曾對他使用過的摧魂十八手,是的,就似在摧殘自己的靈魂一樣。

同樣的,在承受劇痛的時候,易寒也感受到身體內部有一道暖流在治癒自己受傷的經脈,這種感覺便似挨了一劍,又敷上傷葯,再挨一劍又敷上傷葯,只是這種速度變得外傷快了不知道多少倍,讓他密集的承受這痛楚,卻又死不掉。

易寒痛的無法說話,吃力的朝南宮婉兒看去,希望她能救自己,可是南宮婉兒卻閉上眼睛沉沉睡了過去,她的模樣很安詳,很甜美。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不停摧殘他筋脈的氣勁弱了許多,易寒所承受的痛楚也減弱了許多,腦袋空白,身體疲沉,迷迷糊糊的暈睡過去。

易寒發現他到了一個廣闊無際的空間,那空間什麼東西都沒有,他不停的奔跑著,想要到達這個空間的邊緣,可是他發現自己奔跑了許久,奔跑到自己累的動不了,也無法看見邊際,他累了,累的倒了下去。

再次睜開眼睛,卻發現原來是一個夢,看著天色,依然是早晨,心想,原來我只是昏迷了一會而已。

夢中夢,讓易寒感覺與婉兒師傅發生的事情也是一個夢,他卻不知道他已經昏睡了一天一夜。

望去,發現婉兒師傅已經穿上那件霓裳紗衣,盤膝端坐,臉無表情,秀髮披垂,表情莊嚴神聖的似菩薩一樣。

易寒看著她仙態聖潔的模樣,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

突然傳來婉兒師傅溫柔甜甜的聲音:「徒兒。」

易寒立即望去,當看到她的神態表情,易寒頓時痴呆,這是一副怎樣的表情,充滿溫柔,充滿慈愛,充滿憐憫。

儘管她的神態如此的溫和親近,易寒卻感受到一種奇異的凜然神聖不可褻瀆,讓他虔誠膜拜的想跪在她的面前,就算是祭拜神佛菩薩,易寒也從來沒有如此強烈的感覺,突然間他感覺婉兒師傅雖臉露微笑,卻離自己好遠好遠了,遠的就似在剛才的夢境中,永遠無法到達邊際,永遠無法靠近她。

南宮婉兒微笑道:「徒兒你過來。」

易寒想打破心中那種距離感,連忙朝南宮婉兒走了過去,輕輕喚了句「婉兒師傅。」想要觸摸她的身子又不敢。

南宮婉兒微微一笑,輕輕的抬手手來,「扶著我起來。」她心裡清楚是什麼原因,易寒和自己的差距太遠了,以至於他對自己產生了遙不可及的距離感。

易寒連忙扶著她的手,當觸碰到婉兒師傅藕臂的時候,他激動道:「婉兒師傅,我感覺又回到你的身邊。」

南宮婉兒一臉恬淡聖潔,輕輕道:「徒兒啊。」她只說出這三個字來,口氣卻透著深刻之極,複雜之極的情感。

易寒立即道:「婉兒師傅,什麼事情?」

南宮婉兒微笑道:「我有點迷茫了。」

易寒忙釋解道:「人都有迷茫的時候,婉兒師傅不必介懷。」

南宮婉兒笑道:「可是我很久沒有迷茫哩。」

易寒一臉不解道:「婉兒師傅,我不太理解你的話。」

南宮婉兒嫣然一笑,「我自己都迷茫了,可更無法向你解釋。」

易寒忙道:「那就不要解釋了,婉兒師傅你也不要多想。」

南宮婉兒嗔了易寒一眼,「你這俗子明明道行淺薄,偏偏往往能夠吐出妙言至理,好了,就依你說的,不解釋,也不去想了。」

易寒看見她嬌美動人的模樣,忍不住將她摟在懷中,南宮婉兒嫣然笑出聲來,倒是任著易寒摟抱著。

南宮婉兒問道:「徒兒,你知道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易寒心中暗忖:「我當然知道,我和婉兒師傅你陰陽結合,男女交歡了,只是這對他來說已經是莫大的福分,卻不敢祈求婉兒師傅成為自己的妻子。」

易寒點了點頭,「徒兒該死,佔有了婉兒師傅的仙軀。」

南宮婉兒微微一笑,「不要說的那麼嚴肅莊嚴,其實只是一件很平凡的事情,就似你牽著我的手這麼的簡單。」

易寒好奇道:「這能一樣嗎?」

南宮笑道:「這就是你塵俗的眼光了,交歡本是天理常事,就似動物一般,只不過我們人強加賦予神秘難以啟齒。」

易寒道:「那婉兒師傅,以後我還能牽著你的手嗎?」

南宮婉兒淡然自若道:「可以。」

南宮婉兒正正經經的說話,不再瘋癲,易寒倒反而不適應了,說道:「婉兒師傅,我發現你變了。」

南宮婉兒笑道:「我一直沒變,只不過是你一直看不透我,師傅是不是高深莫測啊。」說著露出一個調皮的表情來。

易寒見狀,恍然大悟道:「原來婉兒師傅你一直都在裝模作樣戲弄我。」

南宮婉兒忍不住嬌笑起來,笑的花枝亂顫,放蕩迷人。

易寒雙手突然摸上南宮婉兒的酥胸,「看來我得更加深刻了解婉兒師傅。」

南宮婉兒嗔嗔的瞥了他一眼,輕聲道:「輕點。」

易寒瘋癲性子大發,卻揉的更用力,似乎要這樣破壞南宮婉兒在自己心中莊嚴聖潔的形象,讓自己的心與她拉到同等的位置。

南宮婉兒嬌哼一聲,萬般柔情的看著易寒,她此刻只是個平凡的女子,與易寒越加恩愛纏綿,自己生命就豐滿一份,撒嬌道:「夠了,讓我喘口氣先。」

易寒訕笑道:「婉兒師傅你何須喘氣,你就是永遠閉著氣也難不倒你。」

南宮婉兒嬌嗔道:「我幹嘛要閉氣啊?」

易寒笑道:「這樣婉兒師傅動人的喘息嬌吟聲就不會被我聽見,好保留婉兒師傅你的顏面啊。」

南宮婉兒嬌哼道:「你要來干就來干,何須說這麼多的廢話,我難道怕你不成,偏偏來說這些什麼保留顏面的話,我在你面前還有顏面嗎?若真有你現在豈敢動我的身體半分。」

易寒豪氣道:「好,我現在就來羞辱婉兒師傅你的身體。」話剛出口,卻突然想到自己與婉兒師傅交歡之後所承受的那種無法言語的痛苦,卻心生畏懼。

南宮婉兒淡道:「怎麼,徒兒你害怕了。」

易寒道:「婉兒師傅,我有一事不明,為何和你交歡之後,我會感覺身體的經脈被一股無形的氣勁摧毀著。」

南宮婉兒淡道:「記得我說過嗎?我的身體可不是什麼男人都能進入的,不過現在你可以了,因為我早就在你的身體種下了根。」

易寒想了想,婉兒師傅確實曾經說過,自己一旦和她交歡就會死去,想到這裡笑道:「婉兒師傅,看來你早就窺伺徒兒的身體,忍到現在很難受吧。」

南宮婉兒生惱的敲了易寒的腦袋,「胡說,就憑你這姿色豈能入我法眼。」

易寒聽到這輕蔑的言語,呆了一呆,有些失落。

南宮婉兒心中不忍,哄到:「徒兒姿色是一般,不過你的這張小嘴惹人喜愛,卻是天下無雙,勉強可以抵數補缺」

易寒這才有幾分寬慰,本來自己就不是什麼美男子,與孤龍之輩相比,姿色更是遠遠不如,可自己還不是在與孤龍爭奪玄觀中獲得玄觀的心,說道:「其實,我已經別無所求了。」說著輕輕的撩著南宮婉兒的紗衣下擺,他並不是真的急色,只不過想在南宮婉兒面前表現的更隨意自然一點。

易寒問道:「婉兒師傅,寧雪她們呢?」

南宮婉兒淡道:「被我趕走了。」

「為什麼呀?」易寒好奇問道。

南宮婉兒笑道:「因為我想獨佔徒兒你呀。」

易寒頓時臉露難色,「婉兒師傅,我不能這麼做。」

南宮婉兒幽幽一嘆,「你不願意啊。」

易寒忙道:「不是不願意,是不能這麼做,寧雪對我情深意重,徒兒欠她太多,絕對不能辜負她。」

南宮婉兒表情一冷,怒喝道:「那你還要上我。」

易寒被她喝的腿軟,低聲道:「大不了我讓你上回去。」

南宮婉兒冷冷道:「這可是你說的。」

易寒一聽這話就知道不妙,反正婉兒師傅心中想乾的事情,一定不是讓自己感覺是美妙的事情。

南宮婉兒道:「徒兒,你可聽過孌童。」

「孌童?」飽讀詩書的易寒對這個詞語並不陌生,孌童是供貴族女子狎玩的美男子,當然一些達官貴人也有狎玩孌童的愛好,甚至在某個比較開放的朝代,狎玩孌童成了一種攀比的風氣,想到這裡吟道:「孌童嬌麗質,踐童復超瑕。羽帳晨香滿,珠簾夕漏賒,翠被含鴛色,雕床鏤象牙。」

南宮婉兒冷笑道:「徒兒,這麼說你懂的孌童是怎麼回事了。」

易寒何止是懂,他還有一定的研究呢,古今閨房秘籍不乏是出自女子之手,這些書寫閨房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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