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三百三十七節 風流

拓跋綽所用的暗器能讓人變得無力反抗而束手就擒,這也因為能最快制服潛入宮內的刺客,避免在爭鬥中將其格殺而能夠生擒拷問。

易寒不知道遭受過多少暗算,若非這些人都不想殺他,他不知道死了多少回,這就是人常說的不幸中的大幸,誰一生都是一帆順風,沒有個磕磕碰碰的,主要是不要磕碰的太厲害了。

紅綾見拓跋綽出手將對方制服並沒有說些什麼,心中反而暗暗慶幸,若不是拓跋綽及時趕到,自己可真要顏面無存了,也愧為一品堂的十大高手之一。

不過現在這男子被宮令定罪拿下,自己卻不知道如何向姑母交代,說起來也不是她的原因,她確實是想暫時放下兩人間的恩怨,完成姑母的付託。

突然聽見拓跋綽和宮令兩人斷斷續續欲言又止的談話,心中暗暗吃驚,難道連拓跋綽認識他,為什麼她們兩人都認識,我卻不認識呢?

只聽拓跋宮令朗聲道:「將他綁起來。」

幾個宮女冒了出來,用宮衣擰成繩子,將易寒捆綁成一顆粽子,卻也沒有驚動外邊遠處的侍衛。

拓跋烏沁走到紅綾跟前,笑道:「紅綾小姐有勞你了。」

紅綾淡淡應了一聲,「不必客氣。」卻問道:「不知道宮令要如何處置他呢?」這個時候卻反而關心他來,主要是擔心不好向姑母交代。

拓跋烏沁淡道:「按罪論處。」

紅綾道:「宮令,他是姑母託付我帶進宮來的,懇請宮令看在姑母的份上,網開一面。」

拓跋烏沁佯作猶豫片刻,點頭道:「好,我會從輕發落。」

紅綾道:「那我先告辭了。」她還要趕回去向姑母稟明此事,同時詢問這個男子的身份,她總覺得事情的發生很是蹊蹺,只有這個男子的身份才能解開謎底。

紅綾走後,拓跋綽問道:「紅綾還不知道他的身份?」

拓跋烏沁微笑點頭,說著目光朝易寒瞥去,「估計我們的易大元帥又扮作小流氓調戲了紅綾。」她當然也能看出紅綾對易寒的憎惡。

拓跋綽冷聲道:「也沒少干過,不足為奇。」一語之後問道:「姐,你打算如何處置他?」

拓跋烏沁微笑道:「給他打扮一番,帶他去面見狼主唄,還能拿他怎麼樣?」

拓跋綽內心微微一松,疑惑道:「那為何要拿下他?」

拓跋烏沁笑道:「難道不該給他點教訓嗎?居然還敢調戲我。」

「什麼!他敢調戲你!」拓跋綽的聲音透著幾分憤怒。

拓跋烏沁見拓跋綽的情緒有些激動,反而安撫道:「也不算什麼,你也不要太當真。」話雖如此,她還是很喜歡和易寒這種親近的相處方式。

一語之後淡道:「拓跋綽,你下去吧,剩下的交給我。」

拓跋綽也沒有多問,知道拓跋烏沁做事從來不出差錯,看了易寒一眼之後準備離開,兩女並不是同胞姐妹,只是堂姐妹。

遠處的易寒見拓跋綽要走,喊道:「拓跋綽是我啊,你怎麼走了。」

拓跋綽見易寒被捆成粽子一般,有些於心不忍,應道:「你放心,宮令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最多把你閹了。」

易寒大聲道:「這還說不會對我怎麼樣。」

見易寒情緒激動,拓跋綽內心有種想笑的衝動,卻不想逗留太久怕拓跋烏沁看出玄機來,她明白,這個堂姐一雙眼睛可是清明到什麼都能看出來。

易寒有點不敢相信,拓跋綽就這樣扔下自己不管走了。

拓跋烏沁走了過來對著易寒嫵媚笑道:「怎麼樣?易將軍現在沒有人幫了你了,你是我的了,我會好好對待你。」她原本就是個充滿誘惑的女子,這會展露風情,更是充滿魅力。

易寒半信半疑道:「宮令,你不會來真的吧。」

拓跋烏沁臉上掛著奪人心魄的淡笑,卻沒有回答易寒的問題,沉聲道:「帶走。」

突然只聽拓跋烏沁道:「慢著。」說著將一條細長的手帕蒙住易寒的眼睛,易寒眼前一黑頓時什麼的看不見,只聞到從手帕上散發出來的幽香,宮廷女子,奇香百種,易寒卻也問不出什麼味道來。

易寒不知道拓跋烏沁要將自己帶去哪裡,他也始終不相信拓跋烏沁真的會懲戒自己,或許她只是想將自己帶到刑房之類的對方,恐嚇一下自己。

只感覺自己被帶到了一間屋子,僅憑耳朵分辨出不少宮女在忙碌著什麼,難道在準備閹刑的工具,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啊。

在這種又刺激又忐忑的等待中,終於聽到拓跋烏沁的聲音:「你出去吧,我親自來。」

不會吧,這種血腥殘忍的事情她想自己親自動手,難道她有這方面的嗜好,喜歡折磨男子,看男子痛苦,不會骨子裡跟寧霜一樣變態吧。

易寒輕輕道:「宮令,你鬆開我的雙眼,就算讓我死也要讓我死的明白一點。」

拓跋烏沁聞言咯咯嬌笑起來,「怎麼,似易將軍這種男子也會有害怕的時候。」倒真的解掉了綁住易寒雙眼的帕子。

易寒一看,眼前一張臉容,秀髮高挽,發間插上一支掛翠的珠釵,顯得雍容華貴,一張白皙嬌艷的容顏,鼻樑挺翹,頗具風情,櫻唇紅潤,一雙動人的眸子閃爍著燭焰一般的嫵媚。

一襲淡粉色的宮衣裹著她美妙的身姿,流暢的曲線似山巒一般起伏有致,這副嬌軀真的火辣辣的成熟,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其蹂躪一番。

易寒喉嚨咽了下口水,愛是愛,欲是欲,拓跋烏沁是屬於那種能將男子的慾望赤裸裸的勾引出來的女子,因為她實在諳練男女之道,就似美酒越醞釀越香味濃郁,讓人回味無窮,而單純外貌的嬌美只是空殼子。

易寒問道:「不是將我定罪,要行刑嗎?」

拓跋烏沁笑道:「馬上。」

易寒道:「先說好了,這美人計對我可沒有用,一會折磨不到我,你可不要灰心喪氣,打罵潑灑。」

拓跋烏沁嗔怪道:「沒一點正經,你啊,我不敢碰。」

易寒道:「對了,宮令,你有沒有跟其他王夫勾搭成奸過?」

拓跋烏沁嬌笑道:「想哩,只是總是半途而廢。」

易寒好奇問道:「為什麼?」

拓跋烏沁咯咯笑道:「還沒開始,都就不支泄身了。」

易寒一臉不相信道:「你有沒有這麼厲害。」

拓跋烏沁正色道:「你也不想想我是什麼身份。」說著當著易寒的面開始寬衣解帶。

她身上的飾品不少,頭飾、耳飾、鏈子、手鐲,舉止優雅的一件件從她身上拔除。

易寒笑道:「不必脫的這麼徹底,你把衣服給全脫了就可以了。」心中暗喜道:「想不到宮令竟是想用這種方式來懲罰自己。」

拓跋烏沁也未理睬易寒,似就自己一個人,慢而優雅的除去身上的束縛,褪去身上的飾品之後,拓跋烏沁一頭長髮披散開來,盪落的一瞬,散發著女性嫵媚的風情。

易寒看著她的神情舉止,就似在欣賞一場動人心魄的春宮秀一般,心中暗忖:「姜還是老的辣,這個成熟濃郁的女性風情豈是稚嫩少女可比的,女人有一種妖到骨子裡,說的就是拓跋烏沁這種女子,她熟悉男女之道,並不感到羞澀。」

拓跋烏沁將宮衣也一併脫下,易寒不知道她是否真的要在自己面前完全赤裸。

拓跋烏沁褪的只剩下抹胸褻褲的時候卻停了下來,看著她那要甭裂衣衫的胸脯,渾圓玲瓏的臀形,易寒的慾望也慢慢的被勾引起來。

不過他還能保持平靜,畢竟受過的誘惑太多了,這也是一種經驗,好戲還在後頭,太快衝動可不好。

易寒道:「怎麼不脫了。」

拓跋烏沁一臉微笑,神情端莊沒有半點放蕩,「衣冠是禮,我若褪的赤裸就是非禮苟合,易將軍你要背負這個罪名嗎?」

易寒笑道:「其實你這番模樣更是動人,若有若無,若真若虛,就似不停的撓著我,讓我不上不下懸在半空。」

拓跋烏沁微笑道:「將軍是什麼感受是將軍的事。」說著拿出一把剪子來,目光撇向易寒微微隆起的腹下,笑道:「似將軍這種偉岸的男子,那個地方也應該是過人一等吧。」

易寒心中暗忖:「該不會想在老子熱血沸騰的時候一刀剪掉吧,這可就過分殘忍了。」嘴邊笑道:「要不你先瞧看一眼,覺得是珍稀寶貝,就不忍心下手了。」

拓跋烏沁雙眼一眨,抿了一些嘴唇,卻沒有說話,那表情就似乎要用檀口來將易寒吞下一般。

剪子卻慢慢的朝易寒大腿朝上易寒,易寒不知道是刺激還是緊張,雙腿忍不住打了個抖。

拓跋烏沁淡道:「別抖,否則一會剪不準了。」

「嚓」的一聲,拓跋烏沁卻沒有往易寒的敏感部位下手,卻是剪斷捆綁在他身上的宮衣。

易寒笑道:「嚇死我了。」

拓跋烏沁道:「將軍喜歡這樣對嗎?」

易寒笑道:「蠻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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