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二百一十八節 性情不同

易寒苦笑道:「玄觀,你是故意讓我著急嗎」。

玄觀淡道:「這會都什麼時候,你想聊到幾時,你可以跑的無影無蹤,幾年沒有消息,就不能多等一個晚上,有什麼話明天早說,說點東西,就差不多可以歇息了」。

易寒突然笑道:「玄觀,你是不是著急和我幹什麼事情啊」。

「什麼事情?」玄觀好奇問道,待看見易寒臉上流露出來的訕笑,淡淡道:「你想那裡去了,算了不跟你講了」,說著轉過身去,懶得向易寒解釋。

易寒卻撲了過去,從背後將她抱住,笑道:「心裡想什麼就說出來,多老夫老妻了,何必如此害羞」。

玄觀無奈笑道:「好,就依你,先鬆手,免得沐彤進來了瞧見了」。

話剛說完,沐彤就推門進來,「小姐,有什麼吩咐?」待看見一幕,「小姐,我要不要等一會再過來?」

玄觀應道:「不必了,你去煮兩碗消火氣的糖水」。

「是」,沐彤轉身離開,還給兩人掩上房門,嘴邊低聲說了一句:「好色之徒!」

玄觀道:「我都叫你不要亂來了,你看,被沐彤瞧見了,多尷尬」。

易寒笑道:「你沒看見沐彤反應平靜嗎?她是你的貼身婢女怕什麼,要不是沒撞見過」。

玄觀輕輕一笑,沒有說些什麼,心裡感覺易寒的擁抱很充實溫暖,她要的也就是如此,至於情慾,那是讓人變得衝動不理智的東西,她並不想淪陷其中。

易寒輕輕道:「我在想,你挺著肚子的模樣是到底是如何一副姿態,是否依然優雅瀟洒」。

玄觀應道;「自然是不可能的。」

易寒道:「玄觀,你年紀也不小了,不如我們生個孩子吧」。

玄觀想了想,一臉認真,沉默不語,過了一會才說道:「這個問題我倒是從來沒有想過,本來我理應你給易家傳宗接代,只是你已經有了後代,我就沒有關注這方面的問題了」。

易寒問道:「你不喜歡孩子嗎?」

玄觀笑道:「每個女子都有母性的一面,可我了母性都給了你,再無法分神了」,說著卻自個嫣然笑了起來。

易寒一愣,好奇道;「這話又是怎麼說來?」

玄觀笑道:「我縱容你,為你操心,難道不是嗎?」

易寒問道:「你該不會一直沒有把我當做一個真正的男人看待吧」。

看著易寒一副憤憤不平的表情,笑道:「你放心,我對你的愛多著呢」。

易寒道:「你越是這麼說,我越擔心,不行,今晚我一定要驗證一番」,說著動手去解她胸襟的扣子,露出一抹蔥綠的抹胸邊,如她的人一般清新自然。

玄觀也沒有阻止,任易寒解開,易寒的舉動還沒有刺激到她,她還能保持從容,心中卻有點擔心,一會被他愛撫,自己是否會變得放浪,目光盈盈的看著他,這一刻卻充滿柔情。

只是易寒將注意力集中在解開她的衣衫,並沒有捕捉到這一幕,沒一會兒,玄觀上衣袒露開來,蔥綠色的抹胸將她充滿女性曲線的身材包裹,潔白的脖子下面抹襟中露出她那被挺而渾圓的融融棉團,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脯就像一個優雅的生命,如此的純凈柔美。

她的美是柔和的,不那麼激烈,那你燃起強烈慾望和貪婪,相反你更願意放慢速度來欣賞她柔和的美,天地下除了自己有誰可以看見如此神秘,如此美麗的景象啊,僅僅如此易寒就充滿滿足感和成就感。

玄觀並非石心,她是人也有七情六慾,女子的敏感部位被男子盯著看,自然而然的生出身體反應,潤澤的雙頰變的有些微紅,白色的肌膚透出的這一抹紅暈,就似朝霞映在雪地里,她柔柔修長的眉毛下那一個星辰璀璨的眸子,微微垂下,讓她少了些掌控一切的從容,多了些溫婉的動人,這是多少人只能仰望的仙子啊。

易寒將自己的臉頰靠在玄觀豐滿的胸脯,立即感受到如棉絮一般的柔軟,那無暇的肌膚光滑的就似水流過自己的臉頰,易寒伸手要去解開她上半身唯一的束縛,讓這上天的傑作袒露在自己的面前。

玄觀輕輕搖頭:「這樣子太下流了。」她無法接受赤裸上身和一個男子坦然相對,儘管她動情了,骨子裡還是保留著那份端莊優雅,而她之所以願意讓易寒解開自己的外衣,露出私密的褻衣,那是她認為自己和易寒親近的可以如此相對,但完全解除,赤裸上身,涵義就不一樣的,那是淫穢的放縱。

易寒笑道:「面對你我不急色,剛才的舉動只不過是好奇的情不自禁,我對你的愛遠遠多於欲」。

玄觀嫣然一笑,這一笑讓她如此美麗動人,如水一般溫柔,儘管她此刻袒露褻衣,卻依然透著端莊的柔美。

這時沐彤敲了敲門,喊道:「小姐」,這妮子這會倒知道敲門了。

玄觀合攏外衫,扣了扣子,遮住春光,淡道:「進來」。

沐彤走了進來,端上兩碗糖水,「這碗是小姐你的,這碗是易寒你的,特意給你熬的,降降火氣」,說著看到玄觀,眼神露出一絲怪異,她看見小姐的上衣並沒有扣好,脖子下潔白的肌膚露出蔥綠的胸巾,如盈盈清水中落下一片葉子,充滿自然的美感,小姐衣衫不整,相必剛才兩人有親近的舉動。

易寒笑道:「沐彤,太謝謝你了,夜深了,你可以去歇息了」。

沐彤「哼」的一聲,轉身離開。

兩人坐下喝著糖水,易寒突然問道:「怎麼我的糖水跟你不一樣?」

玄觀應道:「我習慣喝這種糖水,大概沐彤見你火氣太旺了,特意給你熬了降火的糖水」。

易寒見瑩瑩燈光下的玄觀充滿柔和,伸手抹掉她嘴邊的水跡,「完美無瑕」。

玄觀微笑道:「快喝吧,喝完該休息了」。

易寒突然想到什麼,一口把糖水咽下,玄觀好奇的看著他的舉動,無奈的笑了笑,卻慢慢的品嘗。

易寒就這樣看著玄觀喝著糖水的模樣,只感覺她真的太動人了。

待玄觀放下碗,易寒問道:「完了嗎?」

玄觀應道:「完了」。

易寒立即走過去,將她橫抱起來,「今晚我要慰勞你多年的思念之苦」。

玄觀也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微微垂下眼睛沒有應話,此刻的她充滿嬌柔溫婉,不再是那個瀟洒優雅的大才女,只是一個柔情似水的小女子。

易寒輕輕放玄觀放在床上,長裙微微一盪,帶動一群柔水,如流水的長裙內是那雙修長的腿,裙角半露雲履,裹著那小巧的雙腳。

她給人感覺非美艷,卻是種典雅的美,原來這種美也能激起男子的征服欲,青絲水眸,硃唇皓齒,影若幽蘭,白肌勝雪,宛然出水芙蓉,美的讓人心顫。

她太柔了,她太弱的,她收斂起她所有的犀利,這些讓易寒感覺可以肆意妄為。

如他先前所說,他面對玄觀並不急色,兩人的閨房之樂更想在畫一幅韻味深沉的作畫,慢慢的一筆一墨,這個過程的每一刻都是愉悅的,揮灑自如。

易寒輕輕的褪掉她的鞋,露出一雙窄窄生蓮,纖纖玉趾,輕素婉約,白皙生妍。

易寒情不自禁的撫摸她的小腳,玄觀忍不住縮腳抽入裙內,笑道:「有點癢」。

易寒道:「那我輕點」。

玄觀含笑搖了搖頭,易寒突然大力掀開她的裙擺,一把捉住那縮在裙內的小腳,目光卻是朝裙內春色窺望過去,蔥綠色的褻褲貼身包裹雙腿,綠的蒼翠而又豐潤修長的腿充滿迷人的誘惑。

玄觀身體微微有些挪動,卻沒有出聲說話,只聽易寒笑道;「原來這裙子裡面藏著更好的東西」,說著一雙順著她的腳腕往上移動。

只要易寒不說些下流的話,玄觀也就感覺不會那麼羞澀難堪,突然只聽易寒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道:「深處濕氣太重」。

玄觀惱道:「你能不能閉上嘴巴,你糟蹋過無數女子,難道還不明白箇中原因」。

易寒笑道:「我自然明白,我是故意在調戲你的」。

玄觀目光溫柔,輕輕道;「寒郎,春宵夜短,莫要耗費了」。

易寒輕輕俯身下去,溫柔的吻上玄觀的檀唇,在吻上去的一瞬間,玄觀垂下眼眸,易寒的嘴唇透著愛意,溫暖滋潤她的心房,她身體變得輕柔自然。

突然易寒坐了起來,表情怪異,玄觀問道:「怎麼了?」

易寒應道:「我突然感覺肚子疼的厲害」,說著突然道:「不行,我要出去一趟。」

玄觀看見易寒額頭冒汗,突然想到什麼,笑道:「叫你戲弄沐彤,這些知道苦頭了吧」。

易寒道:「你等我,我馬上就回來」。

玄觀撲哧一笑,「快去吧,還說那麼多幹什麼?」

守在門外的沐彤見易寒打開門,飛奔出來,抿嘴偷笑起來:「讓你嚇唬我,這一次讓你拉個夠」。

蹲在茅廁的易寒舒坦的呼了口氣,突然發現忘記帶紙了,這是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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