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一百六十六節 強行撮合

當蘇洛掀開秀帳,頓時愣住了,這個惡徒居然是易寒,而讓她無法接受的時候,他居然還在睡,沒有看錯!他卻是還在呼呼大睡,剛才自己可是在他肩膀狠狠的咬了一下,他也痛叫了一聲。

人在醉的稀里糊塗的時候,經常跌跌撞撞的滿身是傷,被撞疼了也會叫,可是當時意識並不清醒,只要當自己醒過來的時候,才會驚訝自己全身滿是傷痛,易寒大概就是這種狀況,所有的反應都是身體的本能,而意識卻一片空白,到底有多愛喝酒,醉到這種地步。

蘇洛鬆了口氣,一臉無奈又是心疼,放下花瓶,蹲了下去查看他傷的如何,剛才自己可是真咬,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如何狠心的虐待一個人,除了肩膀上那個血淋淋的傷口外,又查看了他身體的其他部位,目光剛剛往下移就瞧見不該看的東西,那男子敏感的部位正一柱擎天,早已見怪不怪了,卻搖了搖頭,匆匆一瞥目光移開。

幸好只是肩膀處被咬的傷口,從床上被踢下來卻沒有對他造成傷害,喃喃哼道:「真是皮糙肉厚」,費了三牛二虎之力才勉強把他拉到床邊,只是這麼幾步的距離,她已經是累的香汗淋漓,本來這件事情就超出她的能力範圍,她一個嬌弱女子如何能拉的動一個睡的死沉的大男人,喘了幾口粗氣,憋足力氣夾著他的腋下將他整個抬起來,由於力氣不夠卻需要用自己的身子來支撐托力,身子嬌小又抬得不夠高,這樣一來,易寒的整張臉不偏不斜剛好壓在她的胸脯上磨蹭著,這會的蘇洛整副心神都在用力上面,卻沒有注意胸脯的怪異。

見易寒整個人要垂軟下去,「呀」的大喊一聲,全身用力抱著往床上一甩,人是被她抱上床來,可是在她使完所有力氣的瞬間,她的身體的酥軟無力了,整個人卻順勢被易寒重重的壓在了床上。

蘇洛喘著粗氣,心中有些幽怨,真是上輩子欠他的。

易寒的臉枕在她柔軟的胸脯上,露出了舒服的表情,臉還不由自主的挪了挪墊在那最柔軟最豐滿的中心,雙手從兩邊捉住向中間揉壓,似玩沙時堆起更高的沙丘。

胸脯傳來異樣的感覺,蘇洛這才恍悟敏感部位被襲擊,臉蛋微微一紅,表情猶豫了一瞬,卻伸出手溺愛的撫摸易寒的頭髮,每個女人天生都有母性的一面,只有在面對特殊的人,她才會表現出來,那個部位代表著女子的貞潔,但是她願意被褻瀆。

雖然心裡懷著的是淳樸的情感,只是敏感部位被這麼一直揉著,卻讓她的身體有了反應,身體發熱,胸口漲的厲害,特別是……特別是腹下女子的幽地,暖暖的濕熱的,就似被蚊子叮到了一樣,又癢又麻,她居然渴望用東西可以去填充那個隱蔽的部位,而剛才見到的一柱擎天立即就在腦海里浮現,蘇洛立即認為自己是那麼的無恥下流,自己居然有如此淫穢的念頭,想要……

她整張臉因為羞愧難堪而變得紅艷,可是隨著易寒雙手的揉摸,那神秘而新鮮的感覺變得更加強烈,似一個無形的漩渦吸引她什麼都不去思考,順著自己的慾望而墮落,是的,這種感覺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蘇洛呼吸變得急促,她知道自己壓抑不住了,竟狠狠的咬了自己的嘴唇,用疼痛來讓自己清醒,來擊退那強烈的刺激,那衝動的慾望,直到嘴唇咬出血來,蘇洛用力將壓在自己身上的易寒給推開。

舒了口氣,感覺自己的胸口漲挺的厲害,低頭一看,胸脯位置的衣衫已經濕了一大片,原來他剛才是用嘴巴在吃咬,難怪感覺會如此的強烈,朝易寒看去,只見他依然沉睡,只不過表情看起來不是那麼的愉快,嘴邊還一灘口水,這形象比街頭上下流猥瑣的老乞丐還不如,形象全無。

蘇洛惱他剛才作壞,狠狠的在他的臉腮子擰了一下,易寒鼻子一觸,兩根眉毛都快豎起來了,偏偏卻還睡著沒有醒來,看到這個表情,蘇洛忍不住撲哧一笑,手也輕輕鬆了開了,嘆了口氣,嗔道:「我能耐你何」。

這會褻褲兒有些濕了,貼著肌膚有些難受,扶著易寒睡直,蓋上被子之後這才下床更換內衣。

換了身衣服之後,又拿了盆水拿了傷葯,輕輕擦拭傷口之後在上面敷藥,給他蓋上被子,在床邊坐下守護著。

本來睏乏,被易寒這麼一折騰卻全無睡意,心中卻沒有怨,易寒無論對她多麼過分,她也是不會計較的,因為她愛他,她肯包容寬恕,甚至她願意奉獻所有而不求回 報,有些愛情是兩情相悅,有的愛情是甘願付出,只求對方快樂,自己就心裡快樂,每個人對愛情都有自己的理解,或深或淺,或糊塗或天真。

都說女子如水,便是她們的眼眸清澈盈盈,便是她們的肌膚如珠白皙如鏡光滑,便是她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語,優美動人如悠悠脈脈地潺流的溪水。

蘇洛表情有些發獃,思緒有些混亂,目光看著周圍景物的時候,腦子裡只浮現出這是什麼,那是什麼,不時回頭看著易寒時,也是如此,他是一個自己非常親密的人,此刻他躺在自己的秀帳中,沒有絲毫的突兀,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

屋子裡有些悶,蘇洛看了易寒一眼,起身走過去打開窗戶,驕陽正盛,陽光照射進來,蘇洛眸子眨了眨,就似陽光照耀在河水上面,泛起了清清漣漪,波瀾碧光。

這絲陽光並沒有蘇洛帶來鬧與明的感覺,相反她感覺此刻靜的就似寂靜的深夜一般,周圍安靜的沒有半點聲響,自己最愛的人在熟睡,她卻清醒著守護在他的身邊,這種守護只是一種安靜的等待,你什麼都不用做,只需要過上一會就看他一眼,待見他臉容安詳,心裡會注入一股暖流,有一種淡淡的滿足感。

此刻的蘇洛是無思緒的,她只是隔著窗戶看著小閣外的景色,就是你閑時踏綠采青一般,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滿眼的綠色,你的心情就會感覺非常空曠輕鬆,悠然自得,或許突然間緬懷往事而感傷不已,但是這種內心辛酸麻麻的感覺卻又讓你壓抑不住的忍它在內心中瀰漫,無論什麼情緒都需要釋放。

滿院蔥綠,暖暖的微風吹來,環佩丁當飄飄搖搖,隨風可聞,春季快要過去了,站在窗戶的這個女子,倩影婆娑,白衣如雪,身姿清高而憂鬱。

冷香縈肌,肌膚不染,女子幽情,隱隱可窺,遠遠看去美得動人,美人的可望不可觸,佳人易窺,芳心卻是難尋,你怎知她心中想的念的是誰,你又怎麼在她面前展示風流瀟洒是否能博得她回眸一笑,每個人都不例外的想要嘗試一下,只要她能朝自己瞧上一眼,心中便是狂喜興奮,這是如何奇妙的感覺啊,「女子」一個神秘的字眼,如水一般包涵著太多的東西,痴情而纏綿不斷,溫柔而嫵媚格外。

可人性的慾望卻總是想要將一切秘密扒個乾淨,看到美麗的外表,更想將所有扒的赤條條,甚至挖掘一些陰暗面,只不過想有種強烈的反差來刺激自己,然而當你看清楚了所有的秘密之後,卻比不上最開始一瞥的美好。

她只是盈盈巧立著,是冷,是潔,是平和,是孤高,是虛幻,是縹緲,只要當她吐氣幽蘭的時候才知道,這樣難道不好嗎?

返回秀帳,見易寒睡的香甜,又放下帳子,打了盆水上來,剛才折騰,出了些力氣,身上黏糊糊的有些難受,她向來愛潔,這會卻不適宜沐浴,便打算打盆水擦拭一下身子。

掩門,褪下外衣,只穿縷薄褻衣,修長藕臂冰肌瑩,胸前一團白嫩雪膩酥香,一身綠色的褻衣,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隨著她輕輕擦拭自己的手臂,泛出淡淡的幽香,卻不知道還香汗還是體香,若是易寒見了一定會發狂,蘇洛在她印象中從來都是端莊優雅,怎知卻也能夠如此風情無限,動人嫵媚。

少量的水滴在了褻衣之上,濕了褻衣透出肉色,衣衫薄而透,肌膚柔而滑,十分香艷,突然聽見閣樓外傳來腳步聲,有些驚嚇,一臉赧羞之態,連忙拿起外傷,躲進秀帳去,屋門咿呀被輕輕打開,蘇洛微微拉開秀帳偷偷瞧了一眼,見是小姑,微微一笑,表情才表的坦然。

小姑這會才回來卻估計再激烈的戰鬥也早該結束了,她可想看一看蘇洛柔情細語、你恩我愛的模樣,好羞一羞她。

蘇洛的聲音傳來:「小姑,你去哪裡了」。

小姑應道:「隨便走一走,免得在屋內礙事」。

蘇洛一訝,突然問道:「他是不是你給虜過來的」。

小姑淡淡應道:「你不是心裡想著他嗎?我不就把人給你送過來」。

蘇洛有些無可奈何,卻也沒說話,穿上外衣,突然帳子被小姑解開,只見小姑眼睛打量著她衣衫不整的身子,突然湊到她的脖子邊深深嗅了一口,嘻嘻笑道:「香汗淋漓,好事方休」。

蘇洛嗔惱道:「你懂什麼香汗淋漓?」

小姑問道:「什麼滋味,可否銷魂?」

蘇洛好奇的看了小姑一眼,問道:「你到底在說什麼?」

小姑輕輕笑道:「自然是男女之歡了」。

蘇洛輕責道:「你小小年紀,懂什麼男女之歡,以後不要去看那些淫書。」

小姑也不應話,卻走了進去,蘇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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