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一百三十九節 鬼園

這叫聲立即把嵐兒嚇得鬆開了口,易寒卻立即捂住腹下,幸虧有金鐘罩護身,否則啊,以後的幸福就全完了。

嵐兒忙湊上前,緊張關切道:「你沒事啊」。

易寒看著嵐兒那張天真的臉,有氣卻發作不得,苦笑道:「你是想要我的命嗎?那麼嬌貴的地方怎麼就這樣咬下去,被你咬斷了,以後誰來保證你的快樂生活」。

嵐兒忙應道:「我也不知道啊,我聽別人說只要狠狠咬住那個地方,你們男子就會四肢打顫,呼吸急促。」

易寒無奈道:「人家說的狠狠咬,是有技巧的狠狠咬,既蹂躪它又不會傷害,像你這種咬發,不被你咬斷才怪」。

嵐兒狐疑道:「有這麼深奧嗎?」

易寒似模似樣道:「這是一門非常深奧的技藝,需要千錘百鍊才能爐火純青」。

嵐兒彎下腰來,輕輕的分開易寒捂住腹下的手,柔聲道:「讓我瞧瞧,我不會再咬了」,看去,與剛才的粗大形成鮮明的對吧,喃喃道:「真是神奇」,說著卻一手扶住,一手翻查著,只見頂端處兩排紅紅的牙印,卻沒有流出血來,只聽易寒傲然道:「幸虧我練過的,恍若別人早被你咬斷了」。

易寒這句話卻讓緊張的氣氛變得輕鬆起來了,嵐兒微微含笑,柔聲道:「好了,我以後會好好補償你的」,說著若有所思道:「以後我再也不聽那些婦人胡扯,什麼狠狠咬下去,男子就會四肢打顫不停的求饒。」

易寒好笑道:「你向來聰慧,怎麼會這麼糊塗呢,我若狠狠咬你一下,你除了痛的嗷嗷叫,還會有其他的反應嗎?人家說的也沒錯,是你理解錯了,這咬卻要含著咬,牙齒不能觸碰到,至於這狠狠的動作卻是說要表現的狼吞虎咽一般。」

嵐兒嬌嗔道;「人家又沒幹過這種事情,不懂嘛,要不你做給我看看」。

易寒無語,連忙擺手,「這種事情男子做不到,慢慢來以後你就會領悟了」。

嵐兒沒有說話,卻湊過嘴去,輕輕的在受傷的部位吹氣,暖暖柔柔的氣息拂過這十分敏感的部位,讓易寒感覺一陣酥麻,卻立即又有了反應,慢慢的漲大起來,嵐兒近距里目睹這種變化,微微一愣,不知道為何,杏眸淺垂,臉頰露出紅暈,羞綻梨窩,大概有些恍悟是天生的。

嵐兒幫易寒提上褲子,說道:「只是小傷,休息幾天就好了」,說著站了起來,轉過身去,「夜深了,我困了」。

這一折騰,易寒也沒有了這方面的興緻,這幾天沒有好好休息過,卻也應該規矩一回了,點了點頭道:「我們熄燈休息吧。」

嵐兒褪了些衣物,立即揭開被子躲了進去,輕聲道:「我睡裡面」。

易寒無思索「哦」的應了一聲,也褪了衣衫上床去,吹熄燈火,嵐兒立即有些緊張,黑漆漆瞧不太見,兩隻手防衛性的護在胸口。

枕畔呼吸,滿床曙色,共蓋一被,雖無情愛之舉,倒也十分溫馨。

一會之後,嵐兒聽見傳來易寒平穩的呼吸聲,卻反而安心從容了許多,感受到他傳來的氣息,只覺得有一個人在枕邊與自己共眠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情,悄悄的將頭貼在易寒的手臂邊上,露出甜甜的微笑,很快就睡著了。

隔日清晨,易寒醒來,發現自己身子被嵐兒雙臂纏住,她的臉頰在貼在自己的胸膛上,臉上帶著甜甜的睡姿,心中寬慰,能讓自己的愛人感到快樂,已經很滿足了,不驚動她安睡,小心翼翼的下了床,穿上衣服,這會天色還早,離下人送來早餐還有一段時間,便在府里逛了起來,春日嬌陽,空氣高爽,人生難得有如此安逸悠然,倒也不錯。

這會還早,府裡面還顯清靜,除了中道堂院子前的門庭有幾個護院在站崗,也難覓幾個人影。

蘇全見易寒走了過來,客氣的打了聲招呼:「易先生,這麼早啊」。

易寒笑道:「是啊,還不知道兄台怎麼稱呼」。

蘇全忙稱不敢:「我在府里只是一個下人,先生直接叫我蘇全就可以了。」

易寒笑道:「好的」。

蘇全突然恭敬道:「先生莫不是個四處流浪,鋤強扶弱的俠士」。

易寒訝異道:「怎麼會這麼問呢?」

蘇全認真道:「這府裡面的人都知道先生是打退了強盜才救下小少爺,那日我又聽說先生一個人就將大房那幫護院來攔了下來,足可見先生武藝高強」。

易寒謙遜道:「略懂拳腳罷了,也是為了防身」。

蘇全道:「先生怎可如此謙虛,你若只是略懂拳腳,我們這班人豈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了,可我們長的腰粗臂壯的,一看就是粗鄙的隨從,反而先生文質彬彬,風度翩翩,卻深藏不露,先生這會若是閑著沒事,不如展示一下,讓我們開開眼界」,幾個家丁護院也慫恿起來,「易先生,展示一下」。

易寒也來了興緻,朗聲道:「好,我就展示家傳的狂風棍法」。

蘇全立即持上棍棒,然後後退了幾步,給易寒一個寬敞的空間,個個一副拭目以待的神色。

易寒所學,若說有名有招就這套家傳的狂風刀法,這套刀法他已經不知道演練了多少遍,早就嫻熟無比,持棍舞來,棍棍罡風,棍法霸道,看他身姿矯健卻是遊刃有餘。

所有人看著舞棍的易寒,立即感受到不一樣的感覺,這會的易先生哪裡是一個風度翩翩的先生,明明就是一個勇似天神,在戰場上所向披靡威風凜凜的大將軍,這些身上的那股氣勢卻不是裝出來的。

只見棍棒敲在一塊大石上,那大石頓時碎了開來,這一棍的力道如此驚人,若是打在人身上,豈不成了肉醬,只見眾人表情驚訝了好一會兒,才回神發出響亮的讚美聲,紛紛向易寒圍了起來,「先生好厲害,不如將這棍法教給我們吧」。

易寒一愣,他可不想當教頭,見這些人如此熱情期待,又不好拒絕,心想將易老頭這狂風刀法流傳開來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人人崇武,國自強大,應道:「好吧,我就將這狂風棍法教給你們」。

蘇全問道:「先生可是從過軍」,見易寒點頭,說道:「我看先生身上那氣勢就感覺先生是上過戰場殺過敵的,果然沒錯」。

易寒道:「我以前是個小將領,無意間學的易老元帥家傳的狂風刀法,如今這邊疆沒有戰事,我也就解甲歸田了」。

蘇全驚訝道:「先生打過邊疆的戰事,那先生所屬護國軍還是鎮北軍,或者西王府。」

易寒沒有想到這蘇全問的這麼清楚,確實真正與外敵交手的軍隊最多的就是三支軍隊,應道:「我所屬護國軍。」

蘇全又立即問道:「先生可曾見到過麒麟將軍」。

易寒笑道:「我只是個小將領,卻沒有機會看見麒麟將軍」。

蘇全微微有些失望,說道:「當年我原本也想從軍報國,可是家有妻兒,我若從軍而去,家中卻無人照應,說來實在慚愧」。

易寒拍了他肩膀,「你有此志向已是不錯!我也是從文無用,才從武的。」

很快,一般人就熟絡起來了,易寒若僅僅是個文人,就算他為人再隨和與這般大老粗也存在隔膜,如今他也是個武人,與他們可聊的話題就多了,人一旦聊開了,很快就熟了。

這狂風棍法招式簡單實用,學來也是不難,兼這些護院都有粗淺基礎,很快就比劃的有模有樣,但是若想達到易寒那種氣勢威力,可就一輩子都達不到了,這卻護院卻認為是自己初練,還沒有掌握熟悉。

招式雖然簡單,但是易天涯創這套刀法,原本就是為求殺敵卻沒有花俏無用的招式,每一招都非常耗費體力,就算是這些護院練習了一會,也個個累得氣喘吁吁。

易寒心中暗忖:「看來這武夫與士兵還是有很大的差別,士兵每日訓練,最基本的就是要具備充沛的體力,至於殺敵技巧卻要實戰積累,這些護院雖說有些粗淺武藝,可最多就是用在打架上面,卻不是殺人。」

易寒一邊看著這些人練習棍法,一邊觀賞周圍景色,突然看見一處清幽的院落,可不是何郁香所說的藕園嗎?昨日見了蘇洛,這會她卻一定在藕園裡面,對著蘇全道:「你們自個練習一下,我四處逛逛」。

蘇全應了一聲,突然看見易寒朝藕園方向走去,忙奔跑過來,喊道:「易先生,那裡是藕園,你去不得」。

易寒問道:「為何去不得?」

蘇全應道:「那是所屬大房的院子」,突然恍悟到什麼,說道:「我倒忘了易先生不單單是我們二房的客人,不過易先生,這藕園你還是去不得」。

易寒聞言,感興趣起來,莫非蘇洛做了什麼事情,讓人對她敬畏起來,問道:「裡面有妖魔鬼怪嗎?」

蘇全一愣,低聲道:「那裡是蘇家大小姐的院落,大小姐還待字閨中的,先生你一個男子冒然闖入豈不是失禮」。

易寒淡道:「那我稟報一聲總可以了吧」。

蘇全又是一愣,大概他從來沒有發現可以通過稟報正大光明的去見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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