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一百二十七節 懸崖勒馬

柳紫蘭抬起雙臂,綠荷知曉,夫人是打算寬衣了,走到她的背後,解開柳紫蘭抹胸的系帶,抹胸掉落,上身赤裸,那肌膚雪白,胸前兩團酥肉,又嬌又嫩,就像美玉琢成的一般,白綿團頂端一點嫣紅,灼灼耀眼。

易寒肆無忌憚的窺視著,柳紫蘭輕輕一笑,藕臂護住胸前,只是手臂纖細怎遮掩住這兩團桃花肉,頂端嫣紅隱露,似欲吐蕊而芳一般,綠荷也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了,走過去為易寒寬衣,除去身上最後的衣物,易寒卻突然抬手道:「慢著」。

兩女訝異,都這會時候了,卻為何喊停,只聽易寒道:「謝謝夫人對易寒的禮遇,剛才失禮了」,說著卻穿戴整齊起來。

兩女驚訝非常,不明白易寒為何突然間剎住,他的舉動簡直讓人百思不得其解,易寒施禮道:「夜深了,夫人早點安寢,易寒先告辭了」,說著走了除去。

留下兩女一頭霧水,一臉茫然,過了一會只聽柳紫蘭問道:「綠荷,難道我有什麼地方做出的不對嗎?」

綠荷搖了搖頭,沉吟道:「或許易公子是真君子,不想占夫人的便宜吧」。

柳紫蘭惱怒道:「這還不算占我便宜,我的便宜已經被他佔了,把我撩撥起來,又拍拍屁股走人,早些不拒絕」。

綠荷道:「夫人,既然如此,早些安寢吧」。

柳紫蘭怒道:「我如何還睡得著」,朝易寒離開的珠簾瞪去,罵道:「潑皮無賴」。

綠荷道:「我給夫人煮一碗清心寡欲的金銀花生地湯吧。

柳紫蘭沒好心情道:「吃什麼都降不了火氣了,綠荷,現在就把他趕下船去,我一刻也不願意他在我船上呆上片刻」。

綠荷道:「夫人,現在都深夜了,而且我們也不知道船飄到哪裡了,就這樣把易公子趕下船,恐怕不妥吧,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

柳紫蘭沒好氣道:「我管他去死。」顯然她憤怒非常,易寒再三侮辱她,畏畏縮縮的表現已經讓自己對他的影響大打折扣。

易寒立於船頭,夜深風大,涼風拂面慢慢吹散他心頭的燥熱,鬢角的白髮依然存在,可是他的容神看起來卻年輕了好幾歲,就似當年的易寒一樣,那樣激情四射,那樣神采奕奕,逝者已往矣,生者多珍重,寧雪的死直到剛才那一刻他才真正放開,這些年他的內心一直承受著痛苦的煎熬,內心悲傷,表面何能愉悅瀟洒,當然這會已經完全不一樣,以前的易寒回來了,這還要多謝柳紫蘭。

易寒暢快的哈哈大笑,突然冷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了過來,「你還笑的出來,你覺得戲弄我是一件非常開心的事情嗎?」

易寒轉身看去,柳紫蘭這會已經衣著整齊,盈盈立著,端莊而又典雅,更散發著一種成熟的風韻和名門夫人的高貴,只是她的臉上卻布滿寒霜,看著易寒的眼神厭惡而憤怒。

易寒笑道:「夫人,怎麼還不安寢」。

柳紫蘭冷淡道:「心裡有氣咽不下,睡不著,想要找些什麼來尋找一下平衡」。

易寒哈哈笑道:「夫人,易寒失禮之處,請勿見怪,這裡向夫人道歉了」,說著誠懇的施了一禮。

柳紫蘭冷漠道:「我將你陽鋒含住嘴裡的時候,你怎麼不說這些話」。

易寒一愣,旋即哈哈大笑,陽鋒是醫學上的稱呼,想不到柳紫蘭用文縐縐的詞語卻說出這樣露骨的話來,笑道:「夫人,就當是小打小鬧,不必過分計較」。

柳紫蘭怒喝道:「你這潑皮,說的這般輕巧,這豈是小打小鬧。」說著衝到易寒的面前,用力的推了他的胸口一把,只是易寒卻紋絲不動,連忙安撫道:「夫人,莫要生氣,我有一物贈送給夫人,算是賠償夫人的委屈」,說著透出一本書送給柳紫蘭,神秘笑道:「夫人與綠荷平時可以共同研究一下」。

柳紫蘭好奇的看著書名《閨房秘術七十二手》,訝異道:「你這個痿人竟也藏有這種淫書」。

易寒見柳紫蘭稱呼他為痿人,哈哈大笑:「易寒是不是痿人,夫人不是已經見識過了」。

柳紫蘭聞言,想起易寒那物,心頭一顫,有些臉紅心跳,不自覺的朝他胯下望去,嗔道:「我未嘗試,怎知不是銀槍蠟頭」,顯然對剛才的事情還惱恨非常。

易寒岔開話題道:「夫人,這可是一位奇人贈送給我的寶書,單憑這書遇水不濕就可見一斑」。

柳紫蘭這才回想他早些時候落水,手中的書本卻完全沒有被水浸過的樣子,冷淡道:「我先看看,這種春宮淫書我不知道收藏多少,若是毫不價值,今晚你就準備泡河水」。

易寒佯裝驚訝道:「夫人要將我趕下船去」。

柳紫蘭恨道:「我還留你在船上幹什麼?我都恨不得把你捆到妓院,讓那些浪娃子輪番上,讓你精盡人亡」,有人說過女子比男子還要邪惡,這話果然沒錯。

易寒哈哈大笑:「如此好事,我自然求之不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柳紫蘭冷聲道:「假風流」,卻懶得理睬易寒,翻開書本看了起來,第一頁的題跋,她匆匆幾眼,見內容陳述的無非是男女之歡,乃是人之大倫,天經地義之類的,無非是讓人對男女之歡有一個更深刻的認識,而不必畏畏縮縮羞於研究,她早已瞭然,也就翻過頁,這第二頁是男子的私秘處的圖畫,腎囊、陽鋒、陽干、精竅都有詳細的標註,而左邊卻是女子的私密圖畫,封紀、玄圃、搓仙台、何寓均細微標識出來,只見玄圃周圍有幾點晶瑩露珠的痕迹,讓毛髮顯得蒼翠明潤,旁有標識寫著「丹汁」二字,原來淫水雅稱丹汁,心裡默念著這兩個字,感覺好笑,掩口笑出聲來。

易寒好奇問道:「夫人笑什麼呢?」

柳紫蘭不悅道:「我想笑就笑」,說著繼續看了起來,繼續翻閱,後面是春宮圖,旁邊有題跋並標有模仿的要點已經其妙處。

蜂釀蜜、鳥歸林、馬奔槽、龍斗倦,看了幾副之後,卻感覺身體不自在,腹下濕熱酥癢,難受的很,想起好好的一個縱情逍遙夜就這樣白白糟蹋了,惱恨的將書朝河中扔去,「我也用不著,要這書有什麼用」。

易寒躍起,把書捉在手中,「夫人既然不要歸還於我就是,怎麼扔掉」。

柳紫蘭沒好臉色道:「我想扔就扔」。

易寒道:「這書於夫人這種風情開放的女子真的大有用處。」說著翻閱到一頁遞給柳紫蘭閱讀。

柳紫蘭接過,說道:「你就不怕我再扔掉」。

易寒笑道:「無論夫人怎麼扔,我都能接到」。

柳紫蘭笑道:「若我跳河,你接的到嗎?」易寒沉吟,卻見柳紫蘭已經低頭朝書上看去。

這一副春宮圖較前幾幅不一樣,因為圖中是兩個女子,圖中畫的是一個女子卧倒在大炕之上,分開雙腿,而另外一個女子俯下身子,螓首貼著兩片大腿,嘴唇含住搓仙台,看到這麼露骨大膽的動作,就連柳紫蘭這種精於閨房之道的人也不禁臉紅心跳,她能感覺自己丹汁外流,內褻的褲襠處已經濕了一大塊。

悻悻道:「這種淫行,豈是人乾的事」。

易寒輕輕笑道:「卻是神仙乾的」。

柳紫蘭蔑道:「假下流」。

易寒哈哈大笑,卻不知這話算貶還是贊。

柳紫蘭又翻閱了幾頁,只見後面的內容更加露骨大膽,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體內已經燥熱非常,合上書本,冷淡道:「這書我收下了,明日一早,你就下船去」,說著轉身欲返回船艙。

易寒訕笑道:「夫人是否已經安奈不住,想要立即嘗試一番」。

柳紫蘭放蕩大笑,「是又怎麼樣,可惜你卻是中看不中用」。

過了一會,易寒總算明白什麼叫自找苦頭了,船艙之內傳來女子輕輕的呻吟聲,卻是聲聲入耳,沁入五臟六腑,由於這船是在河上飄蕩,所以她們可以縱情狂吟,至於易寒啊,早就不把他當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聽著船艙內的呻吟聲,易寒心裡痒痒的,幾次有想偷窺的衝動,最後卻選擇在船頭吹著涼風,偷窺又怎麼樣,只不過會把自己刺激的更難受而已。

隨著激情的繼續,那呻吟的聲音越來越響,越來越尖銳,是銷魂,是從未體驗過的放蕩與快感,是縱情而呼的竭力斯底的刺激和感受,柳紫蘭呼喊道:「綠荷,含住,用力的含住」,說著又強烈的叫了起來,她的叫聲似毒藥般的滲入骨髓,一波又一波的推向易寒的內心深處,易寒胯下高昂,脹痛的難受,心中苦澀:叫的這麼大聲難道是想來報復我嗎?

呻吟聲綿綿降了下來,易寒好不容易喘過氣來,柳紫蘭突然來一聲高亢的尖叫,又立即讓他亢奮不已,現在他完全可以肯定,柳紫蘭在報復他,特別喊這麼大聲來刺激他。

喊著,叫聲,那是一種讓人即刻死也不願意停下的尖吟,那種叫聲讓人魂飛魄散,一波又一波,不停歇,易寒聽著這種聲音簡直快要吐血,直到柳紫蘭一聲「我快活的要死去了」,呻吟聲才變得綿弱,漸漸輕了下來,直到變得安靜。

易寒舒

上一章目錄+書簽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