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一百二十六節 包袱

看著眼前的美人,易寒感覺自己異常的亢奮,異常的激動,就好像身體有一種莫名的力量在控制他的身體,柳紫蘭走到他的身邊,女子清幽的體香變得更清晰,紗衣在眼前輕柔的漾著,就好像在拂著自己的臉一樣,她的頭上插上一支五彩珠簪,根根青絲有序的梳攏起來,這是高貴夫人的裝扮,配合上柳紫蘭嫵媚的微笑,融合之至,為她增添了勾魂攝魄的性感。

柳紫蘭抬手雙手,白皙修長的手臂從紗衣中探了出來掛在易寒的脖子上,身子微微向前傾,與易寒更靠近一些,卻依然沒有接觸,曼妙的身材,纖細的腰肢,優美的脖頸,配合其向前傾倒得姿態,將女子最為動人的玲瓏曲線展現無遺,男子往往是經過視覺的誘惑而生欲,如此美人,伸手可及,天底下有多少人可以抵禦住誘惑呢?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而然,只要輕輕地伸出雙手就可以攬住她的腰,只要伸出就可以佔有她,只要伸出雙手就可以享受一個高貴夫人的溫情,一切都那麼的簡單,只要伸出雙手。

易寒還在剋制自己的慾望,他的身體一動不動,可是身心已經已經被這股吸引力牽引過去了,只見柳紫蘭輕輕地湊過臉來,易寒以為她想要親吻自己,他的腦子已經遲鈍的不知道如何去應對,柳紫蘭沒有親吻他,她只見臉頰輕輕地滑過易寒的臉盤,那凝脂的肌膚就像水一樣,柳紫蘭將嘴唇湊到易寒的耳邊,柔柔的氣息拂到他的耳邊,是那種柔的能將靈魂都融化的酥麻,「你剋制不住了,你知道為什麼錢謙益每天晚上安寢的時候都必須喝上一碗甜品嗎?因為他年老體衰,不舉無力,而這甜品是特製的,它能助男子重振雄風,你連續喝了三碗,相當於吃了重分量的春藥」。

易寒問道:「你為什麼不提醒我?」

柳紫蘭嫣然笑道:「我為什麼要提醒你呢?」她的笑聲一絲一絲的傳入易寒的耳朵,撩撥他的身體。

易寒還是一動不動,他的身體有些僵硬,柳紫蘭雙手捧著他的臉盤,掌心輕輕地撫摸著,手指輕輕地划過易寒隱藏在鬢角的白髮,似數著多少根一樣,臉上帶著愛慕,帶著憐惜,「為什麼你像個雛兒一樣的生澀」。

易寒很是為難,「夫人,我不想這樣」。

柳紫蘭笑道:「你能拒絕的了我,就把我推開。」說著側身坐在易寒的大腿上,感受他腹下的突昂,輕輕說道:「你已經有了反應,卻還是欺騙自己」。

柳紫蘭充滿彈性柔膩的臀兒正在揉壓著他的敏感部位,這種刺激讓他身體快要爆炸,因為控制自己而呼吸粗重,他下定決定要把這個女子推開,看是當看到她那張美麗的臉,一瞬間他又被吸引住了,痴痴的望著,身心是那麼的愉悅,他的雙手自然而然的樓上她的纖細的腰,在感受紗衣的輕柔,腰際肌膚的膩滑,他的手再也移動不開了,春藥帶來的藥效和眼前美人的誘惑不停地在衝擊他的大腦,卻是讓他非常的痛苦,徘徊在為與不為之間,突然他的腦海里出現了南宮婉兒的影子,清晰的記憶起她當時對自己說過的每一句話,他的矛盾痛苦的表情開始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自然而然的癲狂不羈,他把自己的身份忘掉,他把所有人都忘掉,他只是一個人,他為自己而活著,捆綁的他痛苦,無法呼吸的束縛一瞬間全部鬆了開了,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是那麼的輕,自由自在沒有束縛,他的內心變得寬敞無阻,為所欲為,再沒有什麼人和事能影響他,僵硬的身體充滿爆發力,他動了。

柳紫蘭明明感受到易寒腹下堅硬如鐵,可是他的身體卻僵硬一動不動,似初嘗男女之歡的雛兒一樣,害羞又不知道從哪裡下手,正想著要從那一步撩撥這個獃子,突然身體卻被狠狠地箍住了,痛的她忍不住呻吟一聲,目光垂下,眼前的男子表情已經變得,他的眼神變得冷峻,可嘴角勾起的微笑卻是那麼的邪惡,就像貪婪下流的男子暴露出獸性的一面來,難道是藥性完全發作了,可柳紫蘭卻感覺到不一樣,錢謙益是野獸一般毫無目的的衝撞,而易寒卻是帶著張力的野性,他的氣息就像一張無形的網將她包裹,讓她只能乖乖被降服,生不出半點拒絕與戲弄,她清楚地感受到她無法控制他,像戲弄已經成為野獸的錢謙益一般來控制他,用主動權滿足自己的一切歡愉的享受。

柳紫蘭愛慕的看著易寒,柔情似水道:「這是你真正的一面嗎?」

易寒沒有說話,他伸手托起柳紫蘭的下顎,似一個強大的男子在調戲一個柔弱的女子一樣,他的兩根手指陷入柳紫蘭臉頰的肌膚,讓她綿長的紅唇變成圓形,眼睛充滿野性的盯著她,似乎就要將她吞噬一樣,柳紫蘭感受他身上強大的爆發力,她的內心悄悄的迎接暴風雨到來的準備,可是易寒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他只是揉捏她如水柔滑的臉,用同樣的表情看著她。

柳紫蘭已經等到煩躁了,她已經等得不安了,她將做好準備的心神用在發泄自己的幽怨,皺著眉頭道:「你是一尊雕像嗎?」

就在她心神失守的一瞬間,易寒猛然走了起來,柳紫蘭整個人也蹭了起來,「啊!」情不自禁的發出驚慌的聲音來,易寒一手托著她的兩片臀兒肉,那樣子就似坐在他的手臂上,身體被易寒支撐在空中,雙腳離地,穿著繡花鞋的腳因為這種凌空的不適應而腳尖踮了踮,想要重新找到那種落地的踏實。

柳紫蘭心頭強烈的跳動一下,這種突然而來的刺激,芳心頓時失守,那感覺就似身處兇猛的洪水之中,只能隨波逐流卻難以判斷控制,驟然,易寒又粗暴的撕裂她的紗衣,柳紫蘭驚恐的尖叫起來,她的表情看起來就似一個無助的少女一般,充滿嬌弱,充滿楚憐,早沒有一開始的從容自若,易寒驟然的粗魯,讓她感覺突然間被人強暴了一樣,心頭撲通跳得飛快,緊張的手心都冒汗了,可是這種刺激的感覺卻從未體會過,那麼的新鮮,那麼的勾引人。

易寒看著只著抹胸褻褲的柳紫蘭,身上貼緊她的肌膚,將她玲瓏浮凸的曲線勾畫出來,抹胸褻褲好似不再是遮羞之物,而是點綴她身體更家嬌艷迷人的飾物。

綠荷突然急匆匆奔跑進來,大概是聽到柳紫蘭剛才的尖叫聲,還沒搞清楚狀況就大喊道;「夫人」。

柳紫蘭嬌聲道:「沒事!」,這會她卻已經兩腮微紅,嬈容已露。

綠荷道:「夫人,我還是一旁候著吧」,卻是擔心易寒傷害柳紫蘭。

易寒表情一訝,柳紫蘭終於捉住這個找回主動的機會了,笑道:「綠荷是我的貼身婢女,閨房之樂常侍左右,你若不介意,我喚她來為你寬衣」。

易寒朝綠荷看去,綠荷迎上易寒的目光,卻紅透了臉,細弱蚊音道:「夫人,我還是一旁候著就好」,她很小的時候就跟隨在柳紫蘭的身邊,這種男女之歡不知道見過多少次,可真正要她動手參與,卻還是有點無知的害怕。

柳紫蘭笑道:「現在我做不了主,要聽易公子的意思」。

易寒輕輕點頭,柳紫蘭喊道:「綠荷,過來吧」。

綠荷倒是守職,低頭走了過來,為易寒寬衣解帶,柳紫蘭低頭看見易寒腹下昂起撐起一片天地來,笑道:「綠荷,先把褲子脫掉,我要先好好瞧一瞧」。

由於前面被柳紫蘭佔據,綠荷只好走到易寒的後面,彎下身子,撩起長衣,雙手從易寒膝蓋處伸了進去,摸索著到了易寒的腰際,解開他的腰帶,由於易寒腹下昂起,無法這樣直接脫下,只能將小手探了進去,將易寒那物微微扶直,另外一手再落下褲子。

敏感受到刺激,易寒重重的喘了口粗氣,柳紫蘭嬉笑道:「原來你也是不驚撩撥」。

綠荷將易寒褲子褪下腳跟處,輕聲說道:「公子,請抬腳」,卻是貼心備至。

易寒撩起腿,長衣盪起,綠荷不小心瞥到那物,卻是「呀」的一聲驚叫,顯然被嚇著了。

柳紫蘭問道:「綠荷,很嚇人嗎?」她在上面,剛才卻沒有看見。

綠荷忙道:「沒有,沒有」,可是她緊張的語氣已經出賣了她。

柳紫蘭朝易寒輕聲道:「放我下來好嗎?」

易寒不理,只是看著她,柳紫蘭俯下身子,將臉湊到易寒的跟前,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平衡身體,紅潤的嘴唇近在眼前,暖暖的氣息灑在易寒的臉上,她輕輕地吻了易寒的嘴唇,先滋潤易寒的嘴唇,而後才尖尖的舌頭撩起易寒的嘴唇探入他的口中,舌尖撩著易寒的牙根,直到易寒牙齒酸麻,自然的鬆開,兩條舌頭勾在了一起,纏吻一番。

遇到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一會兒柳紫蘭已經手酸腳軟動彈不得了,這種剛剛開始就趣味十足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她受不了的先分離開來,求饒道:「放我下來」。

易寒將柳紫蘭放下來,柳紫蘭喘了口氣,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易寒看著她卻沒有半點柔情,他對柳紫蘭有欲無情。

柳紫蘭看著那將長衣撐起一片天地的部位,笑了笑,道:「綠荷,你來將衣擺撩起來」,綠荷動手,撩至一半,柳紫蘭卻道:「夠了」,說著螓首探了進去,易寒立即感覺都一雙光滑的手在摸索自己的大腿,朝敏感的部位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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