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八十三節 情殺(二)

一路上他們都是盡量避過有人煙的地方,所以每當夜晚降臨,就意味著他們要在野外過夜了,天還沒有完全黑,易寒卻打算不再走了,他喜歡這個地方,晚上就乾脆在這裡渡過了。

黃昏的陽光變得微弱,映在地上的影子變得淡了許多,他們所落腳的地方是一處寬闊的空地,不遠處有一個大湖,周圍是幽深無邊的林木。

婉約、開闊、質樸有太多太多的詞語可以形容眼前的美景了。

易寒的心情很愉悅,五個字可以來形容,便是魚歸清海濱。

易寒下水捕了幾條魚,奧雲塔娜走過來說道:「她和彩雲想洗個澡,希望他迴避一下」。

易寒點頭,剛好他想去撿些枯枝,順便看看能否捕獲到獵物。

等易寒離開,彩雲和奧雲塔娜立即褪下衣衫,下水沐浴,歡笑的聲音在湖泊上空迴旋,連在林木中捕捉獵物的易寒也聽到了。

湖光林色,美人沐浴,確實是引人遐想的意境。

用完晚餐之後,易寒先行走開,來到湖邊,看著湖中一輪月影,感慨萬千,想不到在異國他鄉竟有妙境,一時畫興大氣,可是並沒有工具。

美中不足,只好作罷,靜下心來享受眼前難道的一分一刻。

彩雲和奧雲塔娜坐在一起,竊竊私語,也不知道在聊些什麼,只不過兩女目光朝易寒望來,大概在談論一些有關於他的話題吧。

一直到了深夜,三個人都沒有睡覺,彩雲和奧雲塔娜已經不怎麼搭話了,兩個人卻完全沒有想要入睡的意思。

一直到了三更半夜,奧雲塔娜終於抵擋不住困意來襲,迷糊的睡著了,彩雲將她身子扶好,然後一個人朝坐在湖邊的易寒走了過來。

她安靜的在易寒的身邊坐了下來,顯得很安靜,很優雅,她並不是一個安靜的女人,只是在夜色靜謐的浸透下,她也變得安靜了。

久久沒有說話,易寒也不理睬她,完全當她做透明的。

一雙光潔的腳丫浸在湖水之中,隨著腳輕輕晃動,湖水輕輕蕩漾起波紋來,白色的袍子挽到了膝蓋上,圓潤的小腿一直赤裸至膝蓋上,在月光下,那一截小腿的顏色,就好像炎陽的光芒射入水中,撩起一湖春水,彩雲雖然安靜無聲,但是她的舉止卻透射出陣陣活躍熱情。

易寒順著水波緩緩移動目光,一直到膝蓋才停了下來,這白色的袍子是屬於聖女獨一無二的標誌,可是他的意識又清楚的認識到,身邊的女人不是奧雲塔娜。

雙腿浸在湖水之中,彩雲非常舒適的發出一聲風騷入骨的呻吟,這個聲調易寒並不陌生,湖水給她的感覺,昨夜他也曾給過,她直接將目光落在她的臉容上。

金黃色的頭髮微散潤澤,那深深的眼眸,眸子轉動之際好似一個旋渦,帶動起蕩漾的誘惑力,她的嘴唇粉紅鮮嫩,微微翹起,期待有人來品嘗,她優雅的揚起頭俯視著易寒,白色的袍子穿在她的身上完全是一種不一樣的感覺,眼花繚亂的優美曲線呈現她性感動人熱力四射的誘惑。

彩雲似笑非笑的看著易寒,再次展現她印象鮮明的那一面。

易寒將目光移動到她的雙腿上,微微相觸晃動著的小腿上,袍掩的邊緣那一抹幽澤,在白紗下若隱若現,似幻似真,看不真切。

易寒將手放在她的膝蓋上,撫摸著紋在左腿內側的蛇身,一邊是邪惡的黑色,一邊是純潔的白色,給人如此強烈的視覺感官,邪惡與純潔的轉換最能勾起男人內心深處的慾望,易寒輕輕的摩挲著,那幽沉、性感的肌膚,只感覺就像手指觸摸在美麗的花瓣上。

隨著易寒的摩挲,彩雲晃動的雙腿繃緊不動,在膝蓋的部位相搭交錯,雙腿間的縫隙變得更緊密,易寒的手掌被緊緊的夾住,望去,彩雲目光有些迷離,嘴角流露出來的笑容是內心快樂的宣洩。

易寒另外一隻手繼續掀起白色的袍子,一直掀到大腿的中間位置,依然沒有看見褻褲的痕迹,在北敖褻褲有兩種,一種是短褻,一種是長褻,短褻差不多包裹臀部和一半的大腿,易寒已經可以了解她,她袍內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穿。

腴滑的肌膚,俏腿動人的肌理,誘惑著朝那個更幽暗,更深入的地方探索,他順著那條蛇的紋身在彩雲大腿的內側滑動著,他的手掌透著陣陣熱浪,不停了撩撥彩雲的情慾,她的身體微微顫動起來,胸襟搖晃出一波波眩目的浪蕩,纖細的腰肢輕輕地扭動著,彩雲的鼻息間發出的悶哼聲,易寒心神也隨著牽動,小腹中隱隱灼熱起來,但是他還能忍的住,他並不是一個衝動的毛頭小子,控制女人的情緒,遠遠比自己的心神為女人所攝要有意思的多。

她的雙唇舒展,紅顏的嘴唇不知覺的蠕動起來,一張一舒,那麼的緩慢,又那麼的勾魂。

易寒的手指前段突然感覺到濕潤,他停了下來,朝彩雲看去,彩雲目光射來,露出大膽的笑容,她伸出手捉住易寒的手腕,輕輕的牽動他的手更深入,那柔軟的部位就似花蕊的中心一樣。

濕潤的毛髮剛剛拂過自己的手指,易寒卻抽回了手,發出一聲輕笑,端坐身子繼續望著湖邊的美麗景色,夜是那麼靜,那麼美,旁邊粗重的哼聲卻是美中不足,壞了這份幽靜。

彩雲閉目迎接他手指對自己身體的刺激撩撥,光是想想就水如瀑下,可是她雙腿感受到的是空蕩蕩的空虛,她睜開眼睛,易寒的手指已經離開她的身體,正端坐著,好似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不知道為什麼,彩雲心頭立即湧起一股怒火,遠遠比當初將她捆綁起來侮辱她還要強烈,她感覺自己受到了生平最大的侮辱。

彩雲雙腳抽離水中,站了起來,憤怒的罵道:「你這個混蛋!」

易寒聞言莞爾一笑,他聽得懂這句話,想來剛剛繼續深入的結果遠遠沒有這刻來的有趣吧。

易寒轉過身,臉上淡淡的笑意,波瀾不驚,眼神帶著一種居上風的戲謔。

易寒的表情在此刺激了她,彩雲的臉變得冰冷,笑意全無,更別提盪意了,她突然踏出一步,雙手朝易寒胸膛退去,罵道:「去死吧你!」

易寒一個側身,摟住她的腰,俯視著身體被自己控制的這個惱羞成怒的女人,不點而赤的紅唇秀美無倫,他將手掌按在她的臉頰上,重而緩慢的揉壓著,手指拂過她的唇皮,將濕潤未乾的手指探入她的口唇內。

彩雲拒絕反抗了一下,腰部被易寒一箍,疼叫的哼吟一聲,因為憤怒而睜的大大的眼睛,輕輕的下垂,驟然弱的如柔水一般。

嘴唇喊住手指,吮了起來。

易寒抽出手指,指端變得更濕潤了,他乾脆在彩雲美艷的俏臉上擦拭。

彩雲凝視著易寒,說道:「從來沒有人可以如此的侮辱我」。

越驕傲的女人,骨子裡的奴性越強烈,易寒怎麼知道,或許他敏感的感覺到,該用什麼方式來降伏,這就像千錘百鍊,自然而然的。

彩雲無法反抗,或者說她內心鼓不起勇氣來反抗,她所能支撐起她的驕傲和尊嚴的,只有那件白色的袍子,她的胸襟太偉大了,以至以這些象徵神聖的袍子在她的身上一點也不莊嚴,纖巧的曲線將袍子撐的鼓鼓的,微風吹得袍子衣袂飄飄,那一雙赤裸的俏腿不時暴露在視線中,呈現起原始的風情,這是情色的氣息。

易寒將手按貼在她的小腹上,寬鬆的袍子內凹貼肌,彩雲動人的曲線纖巧畢現,綿長平坦的小腹之下,是那幽壑的淵地,易寒隔著袍衣在彩雲的幽地溫柔的愛撫著,另外一隻手遊離在她的腰部,臀兒,大腿內側的穴道上,讓她的身邊放鬆起來,彩雲因為受到強烈刺激而緊繃的雙腿慢慢的分了開來,她竟然不知覺的將整個身體交給對方,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強大到讓她甘願如此。

易寒不是毛頭小子,此地幽深,結構錯綜複雜,若要做到完全掌控對方,必須對每一個細微的部位毫髮洞察,隨著他的手指,露水漸漸溢出,濕了白袍。

直到彩雲大量滲出,無招架之力,她的雙腿已經酥軟無力,若不是易寒扶住,整個人就要像棉絮一般癱軟在地上,儘管如此,卻還沒有結束,直到彩雲引亢一聲,白色袍子的腹下地方灑濕一大片,易寒才停止。

易寒鬆開雙手,彩雲無骨的曲軟在地上,易寒並沒有低頭去看上一眼,而是轉身離開。

他的腳被一雙軟綿綿的手捉住,彩雲仰視著他,喘息道:「不要走!抱我!安慰我!」高潮之後的無盡空虛,讓每個女人都渴望溫暖的擁抱。

易寒只是停了下來並沒有擁抱她,他早就將這個女人定格為人生旅途的匆匆過客,什麼都可以留下,就是不能留下感情。

易寒低頭看著她憐弱懇求的目光,卻並沒有心軟彎腰擁抱著,掙脫她的雙手,只留下一個冷漠的背影。

歡極之後卻是無盡的悲傷失落,彩雲心潮黯然,竟傷感的低落眼淚,多久她沒有感受到悲傷而落淚了,在很久很久,她還很小的時候,她就被訓導不能落淚,要意志堅毅,感受久違的悲傷,似烙印一般讓她印象深刻,他不一樣,他獨一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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