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八十節 開葷(四)

彩雲心裡有些緊張,不知道他到底會如何來對付自己,臉上卻是傲然不屈,一副無懼的表情。

易寒並沒有理睬彩雲,甚至連正視她一樣都沒有,他頓了下來,烤著幾條已經清理過的魚。

彩雲有些尷尬,倘若這個男子像她暴粗什麼的,都好過對自己不理不睬,這讓她處於一個自己無法掌控的氛圍,就像身處迷霧一般。

因為易寒的到來,奧雲塔娜對彩雲的怨氣全消,主動拉住彩雲,說道:「彩雲,我們到一邊坐吧」。

兩女坐在一旁,說著些話,由於易寒的存在,彩雲一直無法進入狀態。

過了一會,魚香味飄散開了,這香味與剛才的燒焦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那金黃的顏色與剛才的漆黑更是判若兩物,很難相信,同一件東西經過不同的人手,會有如此大的差別。

易寒將一條最大的遞給了奧雲塔娜,而彩雲也有份,舉動是一樣的,不過表情就有差別了,面對奧雲塔娜時是淡淡的微笑,而面對彩雲時卻是冷漠的,那感覺就像在施捨一般。

出乎意料的,彩雲露出妖艷的笑容,說了句:「謝謝!」,一雙大而有神的眼睛透出無限的風情看著易寒。

易寒聽得懂這個短語,顯然彩雲的舉動讓他有些訝異,他感覺自己的小腹有一團火湧起,卻轉過身去,不去看她,靜靜的吃著魚。

吃了東西,喝了水,該是休息過夜的時候了。

奧雲塔娜和彩雲正歡笑的交流著,她們說的非常快,易寒並不能掌握她們到底在說些什麼,但從兩人的表情中,大概能判斷出正在聊一些開心的往事。

兩女突然發現易寒走到她們的跟前,只見他的手裡拿著一條繩索,奧雲塔娜的表情有些尷尬,彩雲的嘴角卻流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充滿女性魅力的那種微笑,她一雙大大的眸子如夜空的星辰一般在閃爍著,睫毛長而微彎,在暗示著我是個不可多得的妙人兒,你捨得對我動粗嗎?這是能虜獲男人心靈的那種蠱惑。

易寒處於饑渴的階段,他的目光從她柔軟飽滿的紅唇移動她她脖子上健康的肌膚,接著誘人飽滿的胸部,完美誘人的小腹,優美渾圓的修長玉腿,她的衣衫將他性感動人的曲線勾勒出來,不可否認,此刻易寒很想上她。

奧雲塔娜咳嗽了一聲,只見她的臉色充滿不悅和幽怨。

看到了她,易寒感覺似一股柔水流進自己的心田,驅趕走體內的燥熱,他沒有半點留情的將彩雲雙手雙腳捆綁起來,對於彩雲發出那不知是真是假的呻吟聲,卻充耳不聞,心裡有了自己的判斷,彩雲是個淫蕩的娃,怎麼說他也是常流連青樓的主,他能分辨出,若沒有豐富的經驗是做不出這種媚態來的。

易寒將彩雲牢牢捆緊之後,尋了一個與她們保持一段距離的地方躺下。

奧雲塔娜低聲道:「彩雲,我不准你勾引他」。

彩雲露出微笑道:「奧雲塔娜,我只是試探一下,他是否對你忠誠專一,倘若他能過我這一關,我就不再阻攔你們兩人」。

奧雲塔娜搖了搖頭,臉上透著一絲紅暈,「不要,你知道除了道倫,沒有人能經的起你的誘惑」。

彩雲輕聲道:「奧雲塔娜,你對他沒有信心。」

奧雲塔娜立即道:「有!」

「那你還擔心什麼呢?」彩雲立即問道。

這一句話卻問的奧雲塔娜啞口無言,無法反駁,卻乾脆不回答。

兩人沒有再說話,彩雲的一雙目光一直在打量遠處的易寒,而旁邊的奧雲塔娜卻打起精神密切監視彩雲的一舉一動,她為什麼這麼擔心彩雲誘惑易寒呢。

夜漸漸深了,湖邊的夜變得更加的靜謐了,奧雲塔娜終於抵擋不住困意,睡著了,彩雲的一雙眼睛卻像黑夜的幽靈一般閃閃發亮。

當聽到奧雲塔娜鼻息間微弱的呼吸,她蠕動著身子朝易寒所在的地方移動,難以想像,她的身子柔軟到這種程度,可以扭曲做出任何的動作來。

易寒感覺有東西朝自己靠近,他敏銳的清醒轉過身去,只見彩雲在距離自己一丈距離的地方,靠著可以隨意扭曲的脊背,靈動的雙腿,以一種極為誘惑的姿勢正朝自己移動靠近,彩雲突然抬頭,露出妖媚的表情來,那雙藍眼睛汪汪的勾人不止,她扭動的曲線,讓她全身散發出一股嫵媚誘人的風韻。

易寒目不轉睛的看著她,表情是冷漠的,神態是淡定的,可是臉色卻漸漸的透出些紅潤來,彩雲的體態就像一條美人蛇一樣纏繞在他的身體,不停的撩撥著他的情慾,不!是已經鑽進他的體內,撩撥挑逗的。

美女果然是英雄的墳墓!

彩雲靠近了易寒,她將上半身趴在易寒盤坐起來的雙膝之上,讓易寒能感覺到她飽滿彈跳的胸脯,而她嘴角露出微笑,眉眼如絲,嫵媚已極,什麼都沒有做,她就能做出這樣的表情來,這種妖媚已經到了收發自然的境界了。

她看著易寒,靠著自己修長的雙腿,慢慢的讓她的身子前傾仰起,眼神卻一直沒有離開易寒的臉,她的動作很緩慢很優美,透著女性柔與動的甜美風韻,但她濕潤的嘴唇印在易寒的脖子上,紋絲不動的易寒雙目睜圓,呼吸粗重。

彩雲發出一聲勾魂動聽的笑聲,是否已經在為對方的按耐不住而感覺歡愉呢,她一直吻了上前,用嘴唇摩擦著易寒粗獷的鬍子,突然用牙齒細微的咬著易寒的鬍子,麻麻的微痛加上隨時可嗅的香風,行動自如的易寒竟不舍的將她推開。

彩雲吻過他的臉龐,含住易寒的耳垂之後,舌頭如棉絲一般鑽入他的耳內,那濕熱的觸感立即讓易寒感覺整個神經都在發顫,他的身體抖了抖,舒坦的呼出一口氣,一時之間只感覺這是人生最美的享受,能有此一感就算死也無憾,人的意志力是有限度的,但誘惑大過意志力,那意志力就不存在的,要不何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一說,明明知道必死還要嘗試,這不是已經喪失理智是什麼。

彩雲在易寒耳邊發出一陣勾魂魔音,聲音傳入耳中像千百條柔而不斷的綿絲一般將易寒整顆心臟都勒緊,以至於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艱難。

易寒聽不懂她說的是什麼話,但是他卻能理解這股聲調所蘊含的涵義。

彩雲似一條靈活的蛇在易寒的身體上扭動著,她的雙手雙腿收縮起來,這讓她的動作有著另外一種美感,像船沿邊盪起的柔波。

一會,她的頭高過易寒的頭,將自己的側脖貼近易寒的嘴唇,而她的身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背對著易寒,渾圓的臀兒坐在易寒的大腿之上。

隨著她臀兒的顫動,易寒大腿上能感受到女性的那兩瓣團膩之物,溫暖豐潤而又綿軟酥滑,這兩瓣正順著大腿形弧線軌跡朝男人小腹重心靠近。

她的雙腿是並直的,她的上半身是保持不動的,扭動的部位只有腰以下,大腿以上的那一塊,她的嘴不是發出輕輕的呻吟,吐出香風撲灑在易寒的臉上。

易寒不是聖人,他的腹下已經高高揚起,這證明他是個正常的男子,那部位正在著急的等待真正接觸的那一刻到來,柔臀剛觸,易寒身子不禁打了個大震,情不自禁的哼了一聲,久違!久違!才會如此的激動人心。

很快那物就陷入一處縫隙之中,彩雲緩慢的扭動著,讓那物不至於迷失方向,同時包裹引導著,就像蚯蚓鑽土般,螺旋的進入。

終於那物橫著墊塞在瓣隙之中,就像填補缺口一樣,讓分開的兩瓣沒有破裂,他身體最為敏感的部位終於真正嘗試到那綿軟酥滑,如脂如玉,溫暖豐潤之處,個中情致妙趣實在是難描難畫。

彩雲身下臀兒扭動著,側過臉來,微微張開嘴唇,輕輕的壓在易寒的唇上,嘴唇慢慢的移動,將自己的濕潤塗抹在易寒乾燥的嘴唇上,讓嘴唇與嘴唇之間的摩擦變得更光滑,一條靈巧的舌頭從她唇瓣吐出一小截,輕吻易寒的嘴唇,那潔白的牙齒像瘙癢的咬住易寒的唇。

技巧嫻熟無比,那奪人心魄的藍色眼睛一直凝視著易寒,不停的刺激易寒的靈魂,焚燒著他體內的血液。

此刻的彩雲怎樣一個「騷」字來形容,這樣大膽直接的表達情合的方式,就算青樓女子也望塵莫及,她不必男子引導,只需迎合就可以。

彩雲心中得意,眼前的男子似其他人一樣,對於自己的撩撥勾引,只能似個獃子一樣享受著,而又無法做出任何的反抗或者回擊,這種感覺太過強烈了,以至於靈魂只能處于震撼,在她眼中,這個男人已經是一塊可以任她為所欲為的石頭,她要他痛苦他就必須痛苦,她要他快樂,她就可以讓他飛上天去,他捆綁她的身體,她卻禁錮他的靈魂,她的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快樂的盡頭就是無邊的痛苦。

一直紋絲不動的易寒突然動了,他的嘴唇動了,嚴格來說,他的舌頭動了,舌頭滑過彩雲的嘴唇進入她的口中,剛好接她的步驟,推壓著她的舌頭。

彩雲一訝,即可不甘示弱,兩人你來我往,倒像兩個棋逢對手的高手在交鋒一樣,便是遇到這種對手,才能自己的所長暢快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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