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七十七節 開葷(一)

女孩理清腦子裡混亂的思緒,這才輕聲說道:「我們有可能嗎?」

這絕對是最難回答的問題,隔在兩人中間有兩個民族無法化解的仇恨,還有她聖女的身份,從古至今就沒有聽說過北敖有那個聖女愛上了男人,然後嫁給了他。

這確實是非常難回答的問題,但是易寒卻淡淡一笑:「有可能,世事沒有絕對」,說著朝女孩露出燦爛的笑容。

說出這句話之後,連易寒自己都大吃一驚,他的性情是最糾結的,顧忌這,顧忌那的,想不到此刻回答的卻是這麼的隨意。

易寒的話讓女孩表情驚訝,緊接著雙眼透著明亮的看著易寒,她不是不知道阻擋在兩人面前的是什麼,是那一座座無法撼動挪移的大山,而他隨意自然的回答,卻讓她感覺他的力量更大,這一座座的大山,輕輕一掃就能化為塵埃,這一刻,他是強大而神秘。

易寒微微一笑,他為什麼要想那麼多呢,道家有一句話叫順其自然,很多人都能明白這四個字的涵義,但是人心的要做到這一點豈會容易。

女孩迎著易寒的眼神,死她都不怕,她還害怕什麼,心中的信仰已經被眼前的男子所代替,他就是信仰,她輕聲道:「我敢陪你闖一闖,你敢嗎?」

作為女子,卻反而是她先想易寒表白心跡。

易寒沒有回應,沒有猶豫的將女孩擁在懷中,輕輕道:「我們兩的相遇是一段緣,不管結果如何,此刻為什麼要去躲避呢?」他喜歡這個女孩,此刻他孤單,作為女子的她都是如此的勇敢,而身為男子,他又如何能膽怯呢?他依然是敢愛敢恨的,這與他逐漸的成熟並不矛盾,他不再放縱,不代表他不敢再愛了。

深月,女孩倒在易寒的懷中,兩個人像一對靜謐的戀人一般,其實在很早的時候,他們就像一對戀人,只不過一直沒有捅破那層紙。

女孩睡著了,在易寒的懷中,她很放心,很疲憊的睡著了,她的睡容是那麼的安詳。

易寒還未睡著,他看著懷中的女孩,心中卻有一大堆心事,原本他打算明日就與她分別,如今又該怎麼來安排她呢?繼續這樣將她留在什麼,然後吸引一大堆麻煩纏身,想不出結果,突然卻莞爾一笑,輕輕的撫摸女孩的秀髮,她是如此的美麗,又是如此的青春,而自己呢,他已經不再年輕,手掌感受自己嘴邊粗獷的鬍子,他知道此刻的他算不是俊雅瀟洒,充其數也就是個蠻漢模樣,輕聲道:「你讓我自慚形穢」。

一夜過去,等易寒睜開眼睛的時候,女孩已經不在她的懷抱中,她正盈盈站著,俯下身子,一雙大眼睛睜的大大的,近距離的看著易寒,微笑道:「你醒了,喝點水和東西吧」,說著遞過肉乾和水囊。

她很溫柔,易寒也很友善,臉上的表情不再是冷漠,微笑的接了過去,他也不知道昨夜自己是怎麼睡著的。

易寒吃著東西,喝著水,女孩就在一旁認真的注視她,她的臉上掛滿了喜悅,就算是那喜洋洋的太陽也沒有她臉上的笑容更能感染人,讓人看到她,心情也變得十分的愉快。

女孩突然說道:「我活到現在,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高興過,你知道為什麼嗎?」

易寒笑道:「偉大的人註定是寂寞悲傷的,心有憐憫,善萬物而動情,以前你是為別人而活著,今天你是為自己而活著,所以你今天很開心。」

女孩故作深成的搖了搖頭,「不對,今天我是為你和我而活著的」,說完情不自禁的繞到易寒的後背,踮腳尖,欣喜雀躍的摟上了他的脖子。

易寒一愣,表情訝異,感覺女孩的舉動突兀了許多,在他印象中,女孩不該是如此熱情的,何況她的身份是神聖不可褻瀆的聖女,聖女就應該有聖女的姿態,可她完全就是一個想要在情人面前表現親密的小女孩。

女孩雖然這麼做了,可是她還是有些羞澀,含羞道:「以前我看見別的女孩可以大大方方的擁抱自己的愛人,我也……我也想」,這個想字是停頓了好一會兒才說出口。

易寒隨即轉身,在轉身的一瞬間,他的身上迸發出強大的熱情,燙的女孩意亂情迷。

以前的那個充滿熱情的易寒又回來了,他不再是一個冷酷的男子,他抱緊女孩的腋下,轉起圈子來,讓她整個人在空中旋轉飛舞起來,她的白色袍子下擺飛盪著,一雙渾圓優美的赤裸的腳丫不甘寂寞的暴露出來,她的眼睛閃閃發亮,銀鈴般動聽的笑聲縈繞著整個天地。

她的身體似火山憤怒的爆發,散發著令人心醉痴迷的魅力,屬於少女的青春,屬於少女的美麗。

易寒在她的世界裡完全迷戀了,在她身上他找到了久違的感覺,她的青春活力是如此的動人,讓他情不自禁的深陷其中,他橫抱女孩,熱烈的奔跑到溪水,又突然用一種違反物理的姿態停了下來,溫柔的將她放了下來,讓她的臀兒墊坐在一塊大石之上,從動到靜,只需一瞬。

兩人四眼交匯,眼神的中間熱辣到可以融化一切想要阻擋的東西,當然空氣更是不在話下。

她微微的閉上了眼睛,關閉了兩人無聲交流的渠道,不過她卻打開了另一扇窗戶,檀紅色的嘴唇,帶著一絲微微的笑容,彷彿在等待她的男人來喚醒美麗的她,讓她更勇敢,更義無反顧的一起走下去。

易寒不敢吻,她是美的如此的純潔無暇,是美的如此聖潔不可褻瀆,與她相處了這麼久,只有這一刻,他的心中才認為她是一個真正的聖女,他感覺自己卑微的沒有資格去親吻他的嘴唇,鬼使神差的,他沒有吻下去,卻潑其水花灑在女孩的臉上,他不能讓女孩一直等待下去,而他又必須做些什麼來打破這個僵局,便有剛才愚蠢的舉動。

清涼的水滴灑在女孩的臉上,她夢的張開眼睛,看著一臉笑容的易寒,有些生惱,更多的是失望,他昨夜說他敢,可是剛才他卻拒絕了自己。

易寒這種情場高手自然能從她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些什麼,他哄道:「我不敢吻你,那是因為你聖潔的讓我不敢有半點的褻瀆」,甜言蜜語是他老久是學會的本事,現在只不過重新拿出來而已。

女孩的眼神立即變得喜悅,在北敖想找一個登徒子都難,何況眼前是登徒子中的登徒子,她怎麼招架的住。

她突然道:「我永遠都不想做聖女,我要永遠讓這個頭銜在我身上消失」。

易寒並不明白她這句話的意思,女孩卻害羞地低頭、轉身、閉上眼,過了一小會似下定決定的站了起來,驚人的一幕出現了。

只見女孩慢慢地退去她那一襲薄薄的白色袍子,她的動作輕柔的是如此的賞人悅目,薄袍在她纖纖玉手緩緩滑落,露出她凝脂白玉般動人的身體和纖細修長的玉腿,那吹彈得破的光滑細嫩的肌膚彷彿可以掐出水來,纖纖柳腰不盈一握,彷彿被風一吹就會折斷惹人憐愛,女性完美的曲線勾勒出那渾圓實滿的臀兒,承上接下,讓她赤裸的倩影凹凸有致、婀娜生姿,只能說只要看上一眼,任何男人的目光就會被吸引進去。

她在易寒面前赤裸著身子,易寒就算是個石頭也應該明白了,何況他並不是石頭。

他還在等什麼呢,再不做出一點實際行動來,可就真的成了畜生,完全無視一個女子的自尊,這才是最不可饒恕的罪行。

易寒的雙手覆蓋在她柔潤雪白的肩膀聲,女孩的身體立即劇烈的顫抖,她的反應暴露了她是個處子,她是處子這也是不容質問的,在北敖誰敢動她的身子,就算見到了她,也理應退避三舍,何況褻瀆她。

她的身體是一件完美無瑕的藝術品,易寒的手指在上面輕撫,因為完美而讓他忘記了色慾,只有欣賞,他不忍放過每一個地方,每一片晶瑩剔透的肌膚,後背,腰肢,彈性的臀兒,修長的雙腿。

站在易寒的位置上,他是在欣賞撫摸一件藝術品,可是女孩卻是在遭受的挑逗撩撥,快感襲擊她的全身,很快她就感覺雙腿交叉的位置一陣濕濕熱,那種感覺就像……她實在羞於想像下去,無地自容到了極點。

易寒摟住她的腰,將嘴唇湊到她的耳邊,柔情道:「我完全被你的美麗所傾倒了」,還不忘輕輕的含住她的耳垂,他的技巧就算浪女也招架不住,還是處子之身的女孩立即一陣顫慄,大片臉頰和耳邊滲出緋紅。

這便是少女的青春活力,又是她的可愛嬌羞,就是仙女遇到了她也會慢慢變質,變成淫蕩的女子,目前為止只有那個佛性的女子例外。

女孩嬌弱求饒道:「快點,好嗎?」她實在無法忍受這種煎熬折磨,直率的表達了內心的想法,這也是她的率真之處。

易寒真的不捨得下手,儘管是這個女孩心甘情願,主動的,他怎麼捨得像一隻大灰狼一樣生吞撕咬一隻小白兔,這也是他的溫柔貼善之處,何況有愛,欲才圓美,他輕聲道:「從我抱住你的那一刻,你已經不是聖女了,我不必佔有你」。

女孩氣憤的轉身,「這算什麼?」,胸前鼓鼓顫顫的女性驕傲,彈跳晃動,晃的易寒眼花繚亂。

已經勾起他的食慾了嗎?為何他感覺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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