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名將爭鋒,海內人才孰卧龍 第八十三節 沙場失利

寧霜沒有說話的慾望,螓首輕輕後仰,緩緩閉上眼睛,又睡了起來。

易寒莞爾一笑,看著她兩頰還盪著紅暈,只感覺嫵媚極了,輕輕的撫摸著她那雙隱藏在長衣裡面的妙腿,又細又滑又有細膩彈性的觸感,心中感慨,這樣一雙妙腿要摸上真不容易。

剛開始寧霜沒有反應,直到易寒不知覺的使用上易氏一百零八手,寧霜情不自禁的雙腿顫抖連帶著整個身子也抖了抖。

感覺到的易寒朝她臉容望去,只見寧霜用一種怪異的眼神靜靜盯著自己,「怎麼,你繼續睡,我給你放鬆身子,舒緩你的疲勞」。

寧霜冷聲道:「我睡不著了,你停下來。」

易寒無賴道:「不行,說不定明天就摸不到了,我得捉緊時間把玩把玩」。

寧霜不說話,只是用冷冷的眼神看著他,易寒俯身下去貼在她的身上,輕聲道:「怎麼,睡不著,那就不要睡了」。

寧霜冷漠道:「我困了,沒有心情」,她已經算是好好的在跟易寒說話,若是換成其他人,那裡會有這種耐心,早就動手收拾了。

易寒笑道:「可是我現在,想看看你這冰美人發浪時的樣子。」

寧霜突然托著易寒下顎,沉聲道:「看清楚,我是個男人」。

易寒手掌順著小腿往那勻稱緊實的大腿移動,「可裡面卻是女人」。

寧霜冷笑一聲:「你就這出息」。

易寒淡道:「我不是和尚,所以不必禁慾,這出息人人皆有」,邊說著手指卻有了更深入的挑逗,隔著薄褲行雲流水般滑動,便似那海鷗滑翔在海面,輕輕一點,留下淺淺的水波,寧霜腿上的肌膚就似那海水綿柔充滿舒性。

這麼一下,寧霜臉容一頓,檀口不由自主的微微張開,深深呼吸了一口,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來,一雙眼睛也慢慢的垂下眼皮,似安睡享受,唯一不同的是雙唇急緩吐出的氣息。

看在易寒眼中,心中一陣愛憐,嘴邊笑道:「看來你不是很拒絕,我這點出息還可以吧」。

寧霜沒有說話,應該是這個時候她不想說話,不管從哪一方面,她的性格都是強勢的,一旦開口就處於弱勢被動的一方,所以最好的方式是沉默。

看著寧霜的臉越來越紅,易寒有種強烈的征服感,眼前的女子擅長在床上征服女子,對男子不屑一顧,如今她卻沉醉於自己手指對她的愛撫,這種滿足是強烈且讓人不由自主的興奮起來,就像你征服了高高在上只能仰視永遠得不到的女王一樣,易寒撲了上去,用雙臂緊緊的將她抱住。

寧霜突然間覺得易寒好強大,而自己很柔弱,他緊箍的雙臂似乎就將自己融化在他的懷中,大腿上的快感沒有了,內心卻變得更充盈滿足,反手抱住易寒腰際,溫柔的吻上他的耳朵,那條冷冰冰的丁香小舌突然變得妖嬈火辣,極其靈巧的鑽進易寒的耳中,濕潤而柔軟。

猛的,易寒立即感覺到強烈的刺激從耳朵密集的神經傳遍整個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慄起來,這種刺激不似澎湃而射的一瞬間,而是讓你神經處於高度緊繃,而心臟承受的巨大的壓力,就像懸在喉嚨口要冒出來一樣,刺激!只有這兩個字來形容。

易寒已經停止任何動作,他的手臂突然變得非常用力,欲要把寧霜的嬌軀給折斷一樣,終於易寒掙扎了一下,喘聲道:「不行,我承受不了了,就似從高空墮落一眼」。

寧霜卻箍緊易寒的脖子,不讓他掙脫,舌頭突然間變得瘋狂,似大風要席捲一切那般。

直到易寒發狂,臉上露出被利劍刺中心臟,痛苦咽氣一樣的表情,他的雙臂沒有理智的充滿力量,似乎要夾斷任何東西發泄,就在這時,寧霜雙手托起易寒胸口,一腳狠狠踹去,整個身子砸中桌子,桌子碎了木塊。

而這會易寒卻顧不得疼痛,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寧霜站了起來,端正優雅的走了過來,低頭俯視著在地面上大口大口呼吸的易寒,嘴角露出微笑,問道:「刺激嗎?」

易寒眼睛眯成一條縫,喘氣道:「太刺激的,簡直不是人所能所受的」。

寧霜又微笑問道:「快樂嗎?」

易寒突然哈哈狂笑起來,「太痛快了」。

寧霜蹲下身子,伸手扶起易寒,輕輕笑道:「起來吧,官爺」。

易寒站了起來,背後雖然火辣辣的疼痛,卻讓他感覺十分暢快,笑道:「官爺這個稱呼好,以後沒人的時候你就這麼叫我」。

寧霜不是玄觀,她不會動手去拍打易寒身上的灰塵,扶起易寒之後轉身往大炕走去,易寒朗聲道:「冰美人,給我站住」。

寧霜停了下來,轉身,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既清幽冷漠,又隱逸含蓄,任憑浮想,易寒盯著那雙美麗動人的眸子,痴痴道:「我要扒光你的衣服」。

寧霜什麼話也沒有,手緩緩的移動到胸襟之上,纖細的手指挑捏紐扣,輕輕的解開每一個扣子。

在寧霜做出這個動作,易寒立即轉身去關緊房門,他急色的模樣,引的寧霜撲哧朗笑起來。

易寒關好房門,轉身的一瞬間,寧霜那件長衫剛好似棉絮一般貼著身體垂直滑落在地面,露出男子所穿的白色內衫,體態不似男子一般健碩,有些瘦弱,只是胸襟處微微隆起,卻是確確實實女子的身體,越是如此越引得易寒一窺廬山真面目的慾望。

寧霜轉身,邁著清幽嫻雅的步伐,那件長衫靜靜的盤卷在地上,與她的身體再沒任何接觸,寧霜的體態輕盈,她的步姿宛轉流暢,素臂揭下頭上綸巾,一頭青絲如瀑落下,盪了幾下緊緊的貼在她的後背,她的背影婉約秀美,楚楚動人,雖然一身簡樸的內衫,不是艷麗耀眼的抹胸褻褲,但卻讓易寒感覺她就是從夢中走出來的仙子一樣,連髮絲也逸著婉柔情韻。

她是兩個極端,毒如蛇蠍,靜似柔水,易寒躡步靠近寧霜,生怕打破了她這一刻的美麗,出乎意料的他卻控制了自己,沒有去抱住寧霜,說道:「今晚讓我留下來」。

寧霜沒有回答,卻又繼續朝床的方向邁著靜雅的步伐,盈盈赤足落地,無聲無痕,似根本就沒有走過一般,雙手落在胸前,要去解開剩下的衣衫。

易寒喊道:「霜兒,等一會」。

寧霜停了下來,轉身看去,露出淡淡微笑,意態嫻雅,只見易寒匆趕的搜尋紙張筆墨,筆墨是有備,卻難尋合適可作畫幅的紙張,易寒突然解開自己的白色外衫。

桌子已經被損壞,只能將白色外衫鋪在地面之上,趴在地上,執筆沾墨,抬頭笑道:「好了,霜兒,你可以繼續了,我要將你最美麗的姿態畫下來,讓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寧霜淡笑道:「那你是想讓動還是不動呢?」

易寒道:「你心裡怎麼想就怎麼做」。

寧霜轉身,慢慢的褪下內衫,她的肌膚如凝脂白玉般明潤,肩若削成,腰若約素,發端一直垂到後背的最窄處,白色的布帶繞胸而纏,隨著她靈巧的手指,這條白色的布帶成弧形拖在地上,旋繞在她的身體,就似一條綿長的水袖。

易寒聚精會神,一直在捕捉寧霜最美麗動人的一瞬,他遲遲無法下筆,因為寧霜每一個瞬間都是那麼的美麗,他只能記下。

寧霜手指捏著褲腰,一團比酥胸還要碩大的凝脂白玉映入易寒眼中,肌理瑩潤散發著玉潤柔澤,瓣分兩片,隱而難窺真容的瓣隙,似用細膩的畫筆勾勒出屬於女兒家的柔美溫婉的美態,那剛褪至大腿的長褲,好似一團薄霧煙紗攏托著那撩人心弦處。

易寒心頭一顫,就是這一刻,低頭作畫。

寧霜走到床邊,這會已經全身赤裸,不著一物,回頭見易寒聚精會神趴在地上埋頭作畫,輕輕微笑,帶著鍾愛的眼神靜靜的看著眼前的男子。

看了好一會兒,寧霜躺了下來,蓋上被子,等著等著卻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易寒喜道:「霜兒,你看,畫好了」。

沒有預想中的回應,看去,寧霜卻閉目倦睡,滿頭的青絲散發在她脖頸周圍,散發著綽約芳華的美態,易寒憐愛道:「你若天天這般面孔對我那該多好」,當然這只是易寒的期盼,冷漠淡定的寧霜才是寧霜。

這會才發現已經天明,苦笑道:「我竟將如此美妙的一夜用來畫畫。」看著手中的冰美人背影,心頭立即蠢蠢欲動,又不忍心打擾安睡的寧霜,兩縷髮絲緊貼寧霜透著誘人的風情的臉容,易寒情不自禁的輕輕撩開,心中暗忖:「我去吃點東西,洗把臉,她差不多就醒來了,我也好趕個早場」。

匆匆走出屋子,輕輕關上房門。

一夜未睡,易寒卻依然神采奕奕,洗漱一番,吃了點東西,其中幾個換崗的士兵與他打了「招呼」,又迫不及待的悄悄進入寧霜的房間里,興奮的朝床邊走去,剛一拐角就看見寧霜已經穿戴整齊,驚呼道:「霜兒,你這麼早起床幹什麼?」

寧霜淡道:「我向來如此」。

易寒走了過去,摟著她的腰,牽著她的手,拉著往床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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